庆一郎慢慢抬头,在那有令他怀念香味的秘处用舌头舔过去。在病房里响起yin荡的声音,同时也从麻美子的
嘴里发出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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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崎伸彦被母亲严禁手yin。这是因为半年前伸彦在手yin时被母亲良江发现。
伸彦喜欢的是成熟的女人。出现在日本的电视或电影里的女人他都不喜欢。记得有一次看一部叫『葛洛莉亚』
的电影,几乎要she精使自己都感到惊讶。看到不断换美丽的服装,同时开枪的漂亮女人,使他感到异常的兴
夺。所以到录影带出租店租来看,手yin好几次。
有一天,他正在做这种不能让人看到的行为时却被母亲发现。他不会忘记那是秋天的一个夜晚,从半夜突然
下起大雨,雨声使他没有听到母亲走进来的声音。
这一天父亲是第十七次到曼谷出差。伸彦的父亲是在日本最大的贸易公司担任开发亚洲地区工作的经理职务
,是很重要的工作。母亲可能因为经常出差的丈夫,可能有好多夜晚无法睡眠,大概是想到儿子还没有睡,
无意中想过来看一看。
伸彦发觉母亲进来後以为会受到斥责,就上床紧靠在先子的後背躺下。伸彦的身体抽搐一下。
「什麽时候开始的?」
伸彦还无法了解为什麽会不正常的原因,但手yin对每次都产生罪恶感也是事实,心理也话得不该做这种事。
「经常手yin会变成变态,没有一个母亲看到儿子这样做会高兴的。」
「到你这样的年龄时,有xing欲是当然的……但不能自己这样做。以後妈妈会给你帮助。」
伸彦没有立刻能理解妈妈在说什麽,帮忙是什麽意思呢?
正在开始想这件事时,身体产生一种特殊的感觉,原来是母亲的手从伸彦的背後移到裤前隆起的部份,而且
在那里温柔地抚摸。
「要听妈妈的,知道吗?」
良江稍许抬起身体,用双手拉下伸彦的长裤和内裤。
良江一面摸着儿子挺直的rou棒,对儿子的成长感到惊讶。想到和父亲的东西一模一样……,心里突然产生奇
妙的感情。这个孩子和丈夫有相同的性器。这个孩子就是我的丈夫。我摸到孩子的性器,就等於摸到丈夫的
……。产生这样的错觉。
好像非常自然而应当的,良江把伸彦的性器含在嘴里。
「啊……妈妈。」
突然产生的快感伸彦不由己的叫出来。
「你可以射出来,弄脏妈妈的手巴没有关系。」
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伸彦轻轻哼一声,就猛烈喷射出大量jing液。甚至还有喷射二公尺的地方,有一些
还沾在良江的头发上。看到儿子放射出如此大量jing液,使良江感到惊讶。
在她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变成大男人了。jing液射在手掌上,良江不早得不自言自语说「好烫!」
伸彦和母亲发生肉体关系,在时间上不过一个星期。
一个深夜,良江没有敲门就进入伸彦的房间,伸彦正在玩电视游乐器。
「以为你在用功,原来在玩,这样会伤害你的眼睛。」
伸彦想说你出去,但没有说反而闭上嘴,为心里产生妈妈还会给他做那种事的甜美期望和不安。
在造成尴尬的沈默前,良江已经站在先子的身後。
「从那次以後怎麽样!……自己没有做坏事吧。如果感到难过,随时告诉妈妈,不然你就没有办法集中精
神用功了。」
伸彦感到妈妈的ru房压在自己的後背,心情开始不安。香水的香味,洗发精的味道……母亲身体的感觉……
使伸彦多少产生xing欲。
「又想射出来吗?是不是因为积存太多无法集中精神用功?要妈妈帮忙吗?」
伸彦後背对着妈妈没有回答。
良江默默地熄灭房间里的日光灯,就在仅剩下昏暗的台灯光的房间里,温柔地拥抱儿子的头。
「伸彦,你什麽话也不必说,只要照妈妈的话做就行了,现在到床上来吧。」
良江一面说一面脱伸彦的睡衣,感觉出他的性器在内裤中硬绑绑的很痛苦的样子。
发现母亲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坚硬土rou棒的前端,伸彦闭上眼睛。发出啾啾的声音,整个gui头吞入嘴里
时,从伸彦的後背闪过无法形容的快感。
「这样弄觉得舒服吗?」
伸彦没有回答,更把自己的脸紧紧压在母亲的胸上。良江大胆地撩起睡衣,把丰满ru房给了儿子。
「伸彦,你可以射出来。」
良江这样悄悄对正在吸吮ru房土儿子说,同时加揉搓荫茎的速度。伸彦好像撒娇似地含着||乳|头摇头,良江又
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你也可以射在妈妈里面。」
良江好像电影的慢动作缓慢起後。再度以性感的动作吮一下伸彦的性器,就骑在他的身上。
用手扶正直立的荫茎,良江身体突然下沈。
「啊!……伸彦!」
伸彦听到母亲喜悦的声音,可是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是否犯罪。他确实感到比舌头或手更快乐的感觉。
「快,快……射出来吧。」良江用力扭动身体,想使伸彦快一点she精。伸彦在这种情形下很快就达到高潮
,发出野兽般的叫声的同时she精了。把大量的jing液射在母亲的身体里……。
麻美了所以要来伸彦的家,是因为伸彦已经二天没有来学校了。
坐在 「我……想拜托老师一件事。」
「什麽事呢?」
「是……能不能请老师担任他的家庭教师。」
「要找家庭教师,会有很多人的。」
「我不能让伸彦的成绩低落。父亲不在时,这孩子的成绩不好,我会挨骂。」
「好吧,我答应做伸彦的家庭教师。」
「真的吗?太好了。」
「条件就是不要报酬。还有就是不能告诉别人我做伸彦的家庭教师。当然也不能让学校知道。上课是在我
家里。关於他的功课一切都交给我,就是这一些。」
伸彦听到母亲说拜托麻美子老师做家庭教师时,那间感到惊讶,但很快就表示同意。
正如麻美子说从今晚开上课,就用她的保时捷载着伸彦离开尾崎家。
麻美子驾驶的时捷以很快的速度爬上坡顶。在公寓的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尖锐的磨擦声。
从停车场坐电梯来到八楼,麻美子带着伸彦进入自己的房间。麻美子从自己的手提包拿出一张纸放在伸彦的
面前。
「这是明天的考试卷,特别给你看一看。」
「可以做……这种事吗?」
「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特别教练。给你叁十分钟的时间做做看,我利用这个时间去做晚饭。」
叁十分钟後
麻美子用很大的餐盘装满了食物,端到伸彦面前。
「怎麽样?做好了吧?没想到很简单,是吗?」
可是伸彦的答案纸上还没有写到一半。伸彦知道自己功课太差,无力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因为不会的生字不多。」
「我给你这样多的时间,原来还没有做好。我用红笔修改,你要记清楚。」
麻美子把英文念出来,一面改正伸彦答错的部份。把单字的意思,成语的用法,必须要记住的特殊文法等反
覆说给伸彦听。
伸彦的答案有叁分之二以上变成红色。麻美子又拿出一张新的考卷交给伸彦。
「相同的问题。这一次不要用字典,我给你叁十分钟的时间。」
伸彦拼命地解答问题。但立刻受到挫折。刚才麻美子那样详细讲解的部份。他已经完全记。对触礁的伸彦,
麻美子不肯伸出援手。
经过一阵尴尬的沈默,伸彦忍不住向麻美子看。
「我不会。」
「刚才教过你的。」
「对不起……」
「道歉也不行。想一想文意。应该能理解的。」
「因为……我不聪明。」
「伸彦……」
就在伸彦转头看麻美子的刹那,脸上挨一记强烈的耳光。
脸上立刻传开火烧般的痛感,伸彦的心情有如掉在绝望的深渊里。这样粗暴的老师是家庭教师,实在是很糟。
「下一次再敢说这种话,我绝不答应,知道吗?」
受到悲惨耻辱的少年不得不点头。
「只有这里可以查字典,然後继做下去。」
虽然头被敲过几次,但没有再挨耳光了,伸彦在艰苦奋斗的结果完成。
麻美子的红笔毫不留情地在各处出现,但和刚才那一次比较已经进步多了。
「好像有一点进步,现在休息一下吧。」
麻美子到厨房拿来两杯热咖啡,又坐到伸彦的身边。
「我问你,为什麽没有来学校?」
「因为没有......预习。」
「是我的课吗?」
「嗯。」
麻美子雪白美丽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伸彦的下颚,就把他的头扭转过去。因为事出突然,伸彦惊讶地睁大眼睛。
「你不该说嗯,应该回答是。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明白吗?」
「是,是。」
伸彦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爆炸。
麻美子老师为什麽会对我这样凶呢......?
「你过去从来没有做预习也来上课。这一次是为什麽?」
他没有办法说出不敢看到老师。和母亲的关系,还有在上课时被麻美子老师发现se情画挨耳光,在心里形成
强烈的强迫观念,感到很痛苦......。可是这种理由他实在无法说出来。
「你的画画的很好。」
果然要开始了...... 伸彦在心里想。 她是在说,我把她的裙子画很短的那件事。
「我并没有生气。」
「......」
「常画那种画吗?yin色的女人的画。」
「不,我没有常画。」
「哦。在你的眼睛里看我是那种样子吗?裙子是迷你裙,ru房是那样大,又穿後跟很高的高跟鞋......简
直像春宫画里的女人。」
伸彦无词以对。从坐在身边的麻美子的旗袍裙大胆地露出膝盖。伸彦为假装视而不见,费很大力气。
老师竟然在我身边,而且在这样夜晚的时间......。
「伸彦。」
「是。」
「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是......」
「不要用yin秽的眼光看我。」
「......」
就好像看穿他心里的事,使伸彦感到很难过。
「还有,我单独教你功课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是,我不会的。」
「哟!」
麻美子轻声叫一声,看伸彦的胸口。
「什麽?......有什麽?」
麻美子雪白的手指伸向伸彦衬衫的白色钮扣。
「这个钮扣快要掉了。你等一等,我给你缝好。」
以轻巧的身段,麻美子去卧房拿来针线盒,面对面地坐下,要用小剪刀剪断钮扣上的线,又拿起针穿上线,
开始缝钮扣。
「实际上脱下上衣比较比缝,但就这样算了,但你不要动。」
啊!老师竟然为我缝钮扣,而且老师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不敢相信的事实,能在这样近的地方看到老师美丽
的脸......。微微闻到妮好莉奇的芳香......。
麻美子的纤细手指伸到上衣里面,直接碰到伸彦的胸脯。老师的手指好像魔术一样地让针在钮扣的洞里来来
回回穿梭。
想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会被老师听到,伸彦就更紧张使自己的身体僵硬。
「妈妈会给你缝钮扣吗?」
「不,钮扣掉了,就把衬衫丢掉。」
「真是太浪费了。」
「因为有很多。」
「那麽,这件上衣就不见丢了吧。」
麻美子侧坐的大腿紧紧在伸彦的大腿上。伸彦裤子里的东西已经硬硬地勃起,怕被麻美子发现,紧张得不得
了。一方面希望麻美子赶快把钮扣缝好,一方面又希望能永远这样做下去......这样复杂的想法,快要使伸
彦的心爆裂。
老师会知道吗?我现在的荫茎已经这样勃起。只是被老师轻轻碰到就会变成这种难为情的样子。如果老师能
摸到我的那个东西,不知该有多麽舒适......?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一股强烈的疼痛使伸彦从梦中掉入地狱里。
「哇!痛......!」
是麻美子手里的针刺到伸彦的胸脯。
「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很痛吧?对不起......」
麻美子由衷地向伸彦道歉。
「不要紧......。」
伸彦忍受着疼痛说。
这时候几乎已经缝好钮扣。麻美子的脸突然向伸彦的胸脯靠过来,用牙 咬断线。
「对不起。」
麻美子用手指轻轻揉着用针刺到的部份,又做出检查的动作。
「啊......流血了!」
针尖刺到的部份冒出一滴血。麻美子毫不犹豫地把嘴靠过去吸吮那一滴血。吸吮时发出啾的声音,然後用柔
软的舌尖像爱抚似地轻轻舔。
如果老师每次都这样做,用针刺多少刺也没有关系。麻美子就这样把嘴靠在少年的胸上,一直爱抚到不出血
为止,就好像猫在舔自己身上的毛一样。
伸彦有始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麻美子的嘴唇。还有舌头的美妙触感,火热的呼吸,头发碰到身上痒痒的感觉,
伸彦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大概不要紧了,好像已经止血。」
麻美子的脸离开时,伸彦尽量做出很自然的样子,用双手掩饰自己股间的勃起。
这时候麻美子很小心地贴一块ok绷。
「现在开始做功课吧。」
「什麽?还有吗?」
「那是当然的。刚才那一段英文要完全会背,不然就不能回家。」
已经十一点多钟,麻美子还没有下课的意思。伸彦已经感到很疲倦。
「老师去洗澡换衣服,在这一段时间里要完全会背。不会背就不要想回家。」
「是的,我会尽力。」
「乖孩子,麻烦你能解开我上面的钮扣吗?自己一个人很难弄。」
麻美子转过身去背向他,要他解开洋装後背的钮扣。这是表示要他帮助脱衣服。」
为什麽要我做这种事呢?一下要我背书,一下要我解开钮扣,老师究竟想什麽呢?
虽然感到一点气愤,但伸彦无法抗拒。
麻美子转过身体後用双手撩起自己的头发,是为了让他看清楚後背的钮扣。
在雪白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十八k项练发出光泽,伸彦在解开洋装的钮扣时,手在轻轻颤抖,然後费很大力量
使那些钮扣解开。在时候少年在心里想到原来这样小小的钮扣也很难解开。
解开第叁个钮扣时,就看到里面丝质的内衣。
「可以了,谢谢你。」
麻美子说完之後就走进浴室。
伸彦看到雪白没有一点斑痕的後背。
老师的丈夫是能任意抚摸那美丽的皮肤。而且不必有任何顾虑......。
伸彦觉得非常羡慕。很想能在麻美子老师的床上躺一躺。也产生偷看卧室的欲望,但想到现在不是那种场合。
现在要背诵二十行英文,虽然知道在这样疲倦的头脑是没有办法做到,但也只有去做了。
麻美子几乎一个小时後也没有谢开浴室。伸彦一直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办法背英文。可是经过一小时後,
心情总算稳定,英文又开始进入脑海。
麻美子用浴巾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进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下面是赤脚。更惊人的是t恤下
面没有穿||乳|罩。将t恤挺起的大ru房好像很委曲地摇动。这种景色对伸彦是非常残忍。但麻美子本人雨知道
是否了解这种情形,随个便就坐在伸彦後面的沙发上
「我在这里听你背书,你要对着我规规矩矩坐在那里。」
伸彦面对麻美子修长的腿,刚洗好澡的样子,几乎使伸彦不敢正眼看一下。那种样子不像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看起来很像女主人和奴隶的样子。
伸彦很想顺畅地背出来,显示自己努力一小时的成果,可是到某一个地方就会卡住而无法念下去。
对伸彦而言,又要面临很大的危机。愈是着急愈想不起来。
「老师是不会帮助你的,你是因为想死背所以背不出来,要想一想整段文章的意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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