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姊,我先敬你一杯。」
「这样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娇说: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双峰上轻轻地抚摸,说:
「要怎样个敬法,你先敬我一杯做个样子吧。」
四姨太太娇躯一扭,说:
「你坏透了,总是想占我的便宜。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端起杯子,猛然呷了一口酒,衔在口中,站起来,转脸向她面立,两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
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粉脸,嘴唇凑上去,四片嘴唇合拢之後,口一张,把衔在口中的酒
,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说:
「是这样的敬法吗?」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呢?」
「现在该轮到你敬我啦。」
「还没有到时候?」
「难道先要我敬你叁杯之後,才肯回敬我吗?」
「你先把泡的高丽参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不然,我敬你的酒时,你会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抬,向後一翻,仍旧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把高丽参汤喝了下去,又连喝了两大杯双鹿五加
酒,喝了一大碗鸡汤,吃了一些虾仁。
只觉身上的热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动,面上微现红润,他又转脸望着四姨太,笑说:
「表姊,我依你说的做了,你该敬我啦。」
「不行,你得上下敬我一杯。」
「沙发这样矮,难道你要我滚在地上敬你下面的酒不成。」
「你是聪明的人,当然想得出敬酒的办法出来,用不着问我。」
邱少安灵机一动,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 ,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放在自
己的双肩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嘟着嘴用嘴唇皮,把她的荫唇分开,嘴唇一缩一嘟,钻进阴沪内,口
一张把衔在口中的酒,吐在阴沪内。
只见四姨太太娇躯一颤,叫说:
「唷,好凉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说:
「表姊,看你表演啦。」
「好吧。」说着,娇躯一挺,站了起来,她将桌子搬在沙发後面,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发背後一边来。
这时,看不出她弄什麽名堂,只好由她摆 ,依言坐在沙发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後,娇笑一声,说:
「表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美人敬酒,纵然是醉死,也觉得快乐呀。」
四姨太太低头一看他的阳物,还没有发怒挺起来,蹲下身子,右手拿着棒棒,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轻舐gui头。
不到叁分童,那gui头被她舐的大发雷霆,坚硬地挺了起来。
她见邱少安的棒棒挺了起来,将棒棒吐了出来,娇躯缓缓站起。
两腿一张,跨在邱少安的大腿两边,右手拿着他的棒棒塞向自己的阴沪,娇躯扭了几扭,屁股坐了下去,噗
的一声那根阳物,连根吞没。
邱少安双臂抱紧她的臀部,猛力一顶,两人靠得紧紧的,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他问了一声,说:
「表姊,舒服吗?」
「嗯!唷!好啊唷......唷.....」
「表姊,别忘记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让我乐乐..透...了...再...敬你...的酒。」
她哼着,屁股不停地扭动,阴沪内传出吱吱之声,动听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摇动臀部,迎合她的扭动,沙发上的弹簧,咿呀!咿呀地响,子宫和gui头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着,邱少安急喘的声音,同时地凑着,就似一曲欲仙欲死的乐调。
她猛然停止了哼声,两臂猛然用劲,将邱少安颈子抱得紧紧,银牙在他的额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阵乱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问说:
「表姊,你怎麽啦,你这样的咬我不痛吗?」
「唷....唷....我乐死啦,唷....唷....我快乐死啦。」
邱少安只觉她的yin水,顺着自己的阴囊,流到肛门至沙发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过了之後,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说:
「弟弟,我快乐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只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里去。」
「表姊,现在你该敬我的酒吧。」
「好的。」说着伸手拿起酒 ,喝了一大口酒,双手将邱少安的下颚,捧的仰起来,樱唇凑了上去,待四
片嘴唇皮紧合之际,樱唇一张,将口中衔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时臀部筛米糠似扭了几扭,格笑一声,说:
「弟弟,上面的滋味好,还是下面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这样的快乐,荣华富贵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拔了一只鸡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细细的嚼着。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几挺,嚼鸡腿的声音,和阴沪内传出吱吱声,响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时,宿鸟
唱出来的歌声,美妙极了。
他见表姊停止细嚼之後,也跟着停止顶挺,问说:
「鸡腿的滋味好,还是肉腿的滋味妙。」
「鸡腿滋味不坏,那有肉腿销魂蚀骨的好,两味相加,真是其味无穷。」
话声一落, 鸡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动,一对玉峰,在他的胸前磨着。
邱少安咬了一口鸡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见他吞下鸡腿肉之後,停止动作,问说:
「弟弟,你觉得是肉||穴快乐,还是吃鸡快乐。」
「肉||穴快乐,肉||穴快乐。」邱少安连连答说。
「你刚才不是说,上下都好吗?」
「刚才吗?是姊姊用樱唇敬我的酒,酒里渗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当然难以分辨好坏,鸡腿是用手
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无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连敬了他好几口酒。
邱少安喝了这几口酒之後,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动,gui头泡在阴沪内,已很热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热,
而且更是坚硬粗大。
gui头抵在花蕊上,只烫得四姨太太舒适了,不自禁的又扭动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着,两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乱抓,yin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 时酒力蓬发,烧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过後,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凶
猛极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来临,yin水不断地流,哼唷....哎唷....之声,不绝於耳。
邱少安这一阵猛烈的攻击,连续有一个小时之久,四姨太太已来了十几次高潮,yin水流尽,流到最後,只见
泡沫了不见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丽参,这时也发生效力,精神更是兴奋,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凶猛。
这时,四姨太太的阴沪内,已经乾涸,热热的gui头,磨擦子宫壁上,只觉涩色不溜滑了,子宫被热烫的gui头
,挺的有点烧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语:「乐极生悲了。」
她黛眉紧皱,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头,痛苦地说:
「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饶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劲,gui头在子宫壁上觉得无比的快乐,那肯罢战,微微一笑,说:
「哈哈,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你再忍受二十分钟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会被gui头捣的稀烂了,你饶了我吧。」
「那我未she精,棒棒涨硬,好不难过。」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办法叫它痛快舒服。」
「你有什麽办法呢?别骗我啦。」
「你不肯饶我是不是。」
「你是快乐够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乐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当,以後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家伙起不来,我要你用头顶。」
「一言为定。」说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实在痛的忍受不住了,两只玉掌撑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後一翘,终於临阵自动退却了。
邱少安见她临阵脱逃,皱着眉头说道:
「表姊,你做做好事罢,它的牌气没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别着急,我一家有办法叫它乖乖的听话。」
说着,蹲下身子,樱唇一张,就将gui头衔住,两手捧住荫茎,轻轻的抚摸,舌尖向gui头乱舐。
邱少安只觉gui头一阵骚痒,全身一阵酸麻,gui头猛然一翘,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来。
四姨太太见他射了精,吐出gui头,把射在口中的精水 下肚里,一手拿着那绵绵的阳物,一手拍着gui头,说:
「还掉皮不?」
「表姊,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我那能吃你的亏,不信的话,我们明天再试试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点钟。
「姊姊,今晚还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轮到和我睡,今天白天虽然大象快乐了一次,恐怕他还要来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你回去。」
「别送我啦,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来决一个胜负,突竟看看倒底那个行。」
「表姊向我挑战,弟弟当遵命奉陪,表姊请吧,明日早临。」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条手巾,走进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摆手说:
「再见啦。」
「表姊,这麽忙干嘛?你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楼下怎麽吧?总不能这麽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
「满足了吧。」
蓦地....
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
「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钻进汽车,说:
「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 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
,交给司机说:
「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後,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叁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
「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你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你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叁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後,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
是轮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叁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叁姨太太的房门口,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
「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叁姊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叁姨太太yin声叫说:
「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
,嗯,我乐死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倦的身子,听到这种汤气回肠的娇yin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骚痒起来。
叁姨太太的哼声,间杂着gui头抽动吱吱啧啧,钢丝弹簧的沙沙声,闹成一片不说是青春的少妇,就是没有尝
试过中乐趣含苞未开的chu女,也会心精动摇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轻蹑脚步,绕至玻璃窗前,只见玻璃窗都拉上 布。
好在叁姨太太忘记先将玻璃窗关上,那 布被风吹的向房卷去。
放眼一望,但见压在叁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机华本善,两人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叁姨太太的两腿交叉,将华本善的臀部紧紧夹住,两臂搂着他的腰,胴体左右摇动。
华本善两腿直伸,脚尖抵在床上,两臂撑住在叁姨太太肩头的床上,头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动。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还要够刺激,疲倦不觉消失,继之而起的是兴奋,已经枯渴了的子宫内,经
这一兴奋之後,又不自禁的流出yin水来了。
叁姨太太的身体,是四姊妹中最健壮的,而且也是最yin最骚的一个。
她的子宫不但大,而且很深,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棒棒,很对她的劲。
两人一阵肉搏之後,叁姨的yin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来,她感觉子宫内的yin水太多,太溜滑了,gui头和子宫摩
擦的不够刺激,两手一松,双腿一放,说:
「宝贝,心肝,里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来,让我拭乾之後再肉吧。」
华本善结实的身子向左一翻仰卧床上,说:
「亲爱的,快拭吧,别错过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 根肉柱又长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秃树竖在他的跨间,口里不住的吞口水,阴沪内却不住的流
水,忖道:
「好一个特大号的家伙,真够过瘾啊。」
叁姨太太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块纱布,坐起来先将自己的阴沪揩拭乾净,再把流在上的yin水拭乾。
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个转身,两腿跨在华本善的大腿两边,蹬了下去,一手握着特大号棒棒,一手揩拭,
一双媚眼注视着那个特大号阳物,面上现出喜悦之容。
她猛然低下头去,张开小嘴,把gui头咬住,看她那等的凶猛,似有将阳物吞下肚去的形势。
华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泪直流,求饶说:
「亲爱的,你别它咬断了,快放了吧。」
叁姨太太一松口,娇躯向华本善一伏,迅速地张臂搂着他的颈子,说:
「宝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後不要再离开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战,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说.....再说.....。」
「心肝,你答应我吧,我给你钱用,买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杀一只鸡给你吃。」
「亲爱的,谢谢你,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让你独享其乐啊,而且老爷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听叁姨太太要贴钱偷汉,并且听华本善的口气,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销魂过,暗自咒骂,说:
「看你们一本正经,没想到你们就会偷汉子,叁姨你也别想........。」
思念未完,只听叁姨太太惊奇的问说:
「心肝,你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每人只有一次。」
「谁的||穴比较好,谁的动作使你满意。」
「大太太比较老练,二姨太太的阴沪比较小,亲爱的||穴是棋逢敌手,势均力敌,长大深都恰到妙处。」
「心肝,你以後打算怎样对付我们姊妹。」
「我尽力效劳,只是怕 漏机密,老爷知道了要把我辞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会的,老爷已年老气衰,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暗示过我们找野食哩。」
「老实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说几位太太都是绝世的美人,能个个爱我,就是老爷知道了,
把我处死,也不冤枉。」
「我的宝贝,心肝,别说啦,以後你和老爷一样,轮流侍候我们叁姊妹。」
四姨太太听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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