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
最後我们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几乎都有谈不完的话题,有说有笑的,我发现她也很健谈,尽管如此,内容却十分的有内涵。
走到我住处的楼梯间,她竟然提议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干嘛要跟我回来,看场电影,吃过饭,不就是应该说拜拜回家了吗?
我在心中想着,也许这是北部约会的过程,我并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讲出来,以免被人家笑我说没见过世面。
打开铁门,「铿!」很大的一声。
我开了灯,床铺已经很乱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来说:「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吗?」
我关上门,随便应了一句:「是啊。不过没有今天这麽乱,那天好太多了。」
「咦?这是什麽书呀?」她随手拿起我放在床头的杂志。
「糟糕,」我赶紧跑过去,夺下她手中正要翻开的杂志。
「哦... 」她掩住嘴唇轻轻地笑着「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你们男生『最喜欢看』的东西的。」
耻笑就耻笑,干嘛还特别加重语气?
我一听到这样,脸上更觉无光,脸红比刚才的发热更烫了。
我随手将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气冲冲地走到她身旁坐下来,用手指着她的鼻尖。
「你... 」
「我怎样?」她用手撩起她乌黑的秀发,甩动她的头。
一时间看见这样的她好美,我竟然语塞,忘了我到底要说什麽。
她用手托着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转过身不去看她,低下头,十只手指焦急地转弄着。
此时之间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将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她。
我几乎想不到地,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
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我无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开她的判断。
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传过来。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怜成这个样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给了人家,还不是我主动,以一个男孩子而言,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俩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铜色的肌肤,温暖的手激烈地爱抚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胸膛,然後她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
这一切都在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着她,而她却忘我地闭着眼睛之际发生。
本来想把她推开,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话。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开了,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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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将我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扯开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内裤。
我低呼了一声,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zuo爱。
我一想到这儿,开始有点飘飘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只能容纳一人半大的床铺,现在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顶点,我跪在床上,和身体垂直的rou棒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
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对!就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麽那麽容易?
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东西的柱状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gui头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的脸是热的发红,恨不得钻进地上。
我根本就没进去嘛!
於是我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臀部去顶,没进。
我再度用头部抵住两遍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被我挤开,使我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我的侵入,逐渐扩大。
快感再度使我闭上眼睛。
这就是zuo爱吗?好奇特的感觉,完全和自蔚时的感觉不一样,光是肉壁的柔软度,就远非手掌能比,更何况
还有美丽的脸蛋,香醇的双||乳|可供实际抚爱。
当我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现我又顺着她纵条状的凹陷处滑
出去。
我一连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无法让膨胀的有点不像话的地方穿进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却不敢睁开看她,深怕看见她因为我毫无经验的蠢样的偷笑,实在是够蠢的。
终於gui头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不是chu女,可是也一定对这件事没有比我多几次经验,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窄的。
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薇虽然引导着我,可是可能在经验并不很多之下,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当我在她的体内有所动静,便会
不由自主地发抖,或许还会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脸好美。
从认识一直到zuo爱,期间虽然经过了一个月,可是我们见面顶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见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始终没听过她有男朋友,而她那里却又紧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东西虽然不小,可是那不过是一般人的大小。
总之她身体状况在在都显示,事实上她并不是婉容那一类的性滥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给过哪几个人呢?是谁能有这种福气?
啊!不管了... 不管了... 这时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将rou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这是一次恋爱专家不仅打不及格,而且连十分都不到的zuo爱。
我因为第一次,外加紧张、姿势不正确、没经验这麽强的刺激,所以我一插进去後,方要抽出时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赶紧补抽几次。
「别那麽快,别那麽快... zuo爱不是这样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道。
啊... 糟糕... 快不行了... 啊!怎麽出来了...
第一次zuo爱竟也这麽可笑,自蔚时的she精都比这还来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she精,充其量不过是像尿尿一样地喷出来而已。
我停下任何动作,很 腆地看着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关爱地对我说。
「这个... 这个... 」我反而有点像被薇给强jian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点了点头。
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菜鸟」退出她的身体,然後马上坐在距她最远的床角边。
微微发红膨胀的肉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我和她那里。
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的头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着电视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恶狠狠地给男生一巴掌。
该死!我就说嘛... 第一次一定要给太太,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这样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哭丧着脸。
如果接下来是一巴掌,或是一拳,还是一腿,我都不会感到讶异,自然如果是拿着扫帚追着我打,我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还是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依旧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轻轻地对我说话。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薇鼓励我说「... 以後就不会了... 」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她「下一次就不会了吗?」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得了蛀牙,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小孩,很焦虑不安地问着他的母亲。
「嗯... 放心好了... 」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
她忽然停止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能让我睡这里吗?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迟疑在她语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应该是想说男朋友,却停止下来,嗯,她的男朋友绝对是相当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负心抛弃了
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时乱说的话,便十分确定是她男朋友抛弃了她。
如果我遇见那个男的,我一定会骂他白痴,这样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没几个女孩子能让他要的了。
夜里,隐约地可以听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来,她还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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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形,骂自己为什麽那麽没有用呢
?别人是一夜风流,我却是一分钟风流,真是够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
当我空荡荡地走在校园内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从何处冒出来的,也没讲什麽话
,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跑去。
「喂!什麽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
「嘘... 跟着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进入之前,那里已经挤满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个在「发 」的,不知为何十几
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色侧着脸,彷佛那门内有什麽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麽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问什麽,却摇摇头,依旧指示我
别出声,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
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後有像
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麽,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麽无聊而已。
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後,里面的一切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喘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
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後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
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裤,就面对着那扇门大骂叁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
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内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鳖王拿了衣服还不打紧,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
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肉球,褐色的||乳|头肆意地挺起,表示刚才的激烈,浓密的黑毛上闪烁着浓白色的液体,
无法掩饰门内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躯露出来,正对着大家。
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开始yin荡地笑出来,有些过分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
在潮湿肮脏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来压到她身上,猥亵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乱摸。
「哇!摸到了... 摸到了... 」
「别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
在众人异常兴奋的怪叫声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校,连那种所谓「坏学生」都做不
出来的事也会发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新生。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缝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满地板的秽物,美丽的脸蛋强忍住眼泪,战
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
终於她脱出那群变态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
躲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yin言秽语後,簇拥着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
操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 不可以... 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 」像是催眠自
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
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着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
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分了。』
「过分?算了吧... 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表子,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
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着。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叁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bao,虽然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
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着沈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
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
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宫,因为我是第叁类组跨第二类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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