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zuo爱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 嗯... 抱... 抱我... 」太太梦呓般地叫着。
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汤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
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ru房;左手则在她被我rou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
抚着荫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就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 啊... 」的嗥叫声时,忽然一
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类似一个 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荫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间去安抚被我俩忘情欢叫声所吓醒的儿子。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别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太太走回来卧室後,还不忘对儿子安抚。
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 谁叫你那麽诱人... 」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没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後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欲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
我身体靠过去,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 」那里抵住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 如果没有刚才的zuo爱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 可是... 」我几乎哀求
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
我就知道她在赌气。
「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
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
於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
变得异常柔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
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
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
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jian一样。
那种眼神全是婚後从未见到过的,冷淡,不快,以及厌恶。
我有点讶异女性的xing欲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於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
於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潮,然後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後不久那样温
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我,然後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
虽然我知道早点睡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她也没有
如此待我过。
於是我一直耿耿於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记得结婚後的一两年,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热的情欲,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
麽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了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
口zuo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後面、和第一次被她用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
身,然後互相地舔着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 等,她为了表示有多麽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
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
,或是轻吮,或是狂舔。
然後互相舔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
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
沈沦於欲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於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
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jing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她的双||乳|後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
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麽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麽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彷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
那样,不仅没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
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後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
中对太太打了什麽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於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欲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
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zuo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
,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欲的发 ,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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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着名的欢场老手,人都叁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
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
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
持久的时间都不下於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後,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性茭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
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叁、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於
是她被弄得性趣尽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
他回家来操我?」
然後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後,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欲,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於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他曾说过:「结婚之後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我,小林
,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麽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
也异常恩爱,於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叁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
後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
於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後就去见识见识。
我没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麽理由才能通过
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叁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
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
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
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
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於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
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於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麽富丽堂皇的叁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
什麽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务生也明 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
难怪小林会驻足於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於叁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
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yin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
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女服务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
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
服务生夸张的yin叫更是回汤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沈湎於自身的肉欲中,
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後,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
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
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麽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後再和你接吻。
忽然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
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
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後,小林一夥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
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
然後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叁温暖。
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
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
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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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手记( 下 )
爹手记( 下 )
爹手记( 下 )
某天、叁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
我看着她,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进入隔室
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
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
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yin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麽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
「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
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
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 ,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
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後,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镶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
说直径约叁公尺。
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着白色被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在水池中搞时,还能
有个地方好做。
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
「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
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zuo爱,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闹的笑话。
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边。
她和我对望着,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於我的面容
,完全没有历尽沧桑之感。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只有十八岁。
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不多馀,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白皙。
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乳|头衬托着白皙的ru房,令人联想到日本的国旗。
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稀疏的荫毛错落地分布在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
方,接着竟然心跳急促。
「该死!想到她干嘛?」我对着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
我静静地望着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着漂亮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
美丽的笑容才对呀...
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
开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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