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却觉得自己是麻木的,没
有前几次拍片时的满足,这一次充其量不过是完成了一件工作,他原先受不了她的麻烦,本想一走了之,可
是既然已经把自己激起兴奋,就算再麻烦也要把它爆发出去,能在异性身上发 总是强过私底下的自蔚,管
它满不满足,自己兴不兴奋。
他起身,背向张开着双腿躺在床上的女学生,他一个钮扣接着一个钮扣地穿衣,从眼角的馀光中可见到导演
走向那个女学生边,导演拿出一条浴巾覆盖在她赤裸的身躯。然後比手划脚着不知在谈论什麽,声音很低,
听不清楚。
他对此毫不关心,在片中他只是露出他的身体--从头以下的身体。他晓得从进来这房间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
小时,花这麽多时间来兼职倒是第一次,以前和有经验女星拍片所用去的时间,包括事前事後的沐浴,zuo爱
前的前戏,以及最耗体力的活塞运动等等,也不过一个小时半就可以收工,然後一群人到外面吃个消夜,接
着各自分开。
他看了看表,「凌晨叁点了... 算了,我看澡就别洗了,」
他打个哈欠
「啊... 怎麽办,明天还有上班,下班後和女朋友又有约会,明天整天会睡眠不足了... 」
他打开门,忽然听到她冒出一句话,完全没有刚才啜泣流泪的语气:「什麽嘛... 钱才这麽一点... 」
他关上门,隐约可以听到导演及摄影师等人恍然大悟後的怒吼声,那女学生发出好几声尖叫,小旅馆的地板
在那些人追逐时发出极其巨大的声响,当他们将她押上床时床所发出的声音和刚才他发狂地蹂躏她时所发出
一模一样。
他知道惹怒他们後果会怎样,难怪他们会生气,原来这个貌似经验欠缺的女学生,四个小时来屡次中断他的
兴头的原因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以为导演会感到不好意思而给她多一点演戏的钱。导演一定会多给她的
,在他们几个人轮流在她身上使用一些用具取乐後。他感到好笑,早就告诉过导演要培养一批专门的女星,
不要老是在街上随便抓一个来问,如果答应拍片就成,不然便拉倒。
拍se情片很好赚,如果捧红一个se情片的女星就更可观了,可是导演就是坚持要她们自愿,要拍就来找他,
真是奇怪的职业哲学。
女学生凄厉的哭喊声传到他的耳中,尽量地哭叫吧,他奸声地笑着。
这个治安不良的地方人人都只想自保,没人会去过问一个被轮jian的少女,反正这里的暴力犯罪案件已经够多
了,反正在糜烂的社会中强jian案件太稀松平常了,反正这地方是他职务所负责的管区,反正只要他不去管这
件事,就没有人会管。
他走下楼梯,再度打个呵欠,「回家睡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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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火
火
火
星期日这天,林文杰反常地没有外出与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论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两名惯常雀友趁叁日长
假外出旅游,没法组成麻雀局。
其实,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脚,应该还是可以找得到的,他 是没有心情罢了。
星期五晚上,伦敦港股急挫五百多点,林文杰重货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说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够提起一干之兴趣。
於是,他留在家里午睡,可惜怎麽也不能进入梦乡、 是在床上辗转反侧,担心着星期二香港开市时他的私
己钱会不会再少了一截。
外面响起了关铁闸的声音,这一日菲佣放假,当然是他太太秀兰回来了,而且是和几个太太团的成员喝完茶
回来开台打牌,否则她一定会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时多才回家。
果然,客厅随即传来叁、四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声音,跟着是秀兰那略带诧异的一声说话∶「咦!为甚麽主人
房的门会关上的?我老公从来不会这样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没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杰当然清楚秀兰会进房看个究竟,马上闭目装睡,懒得向她解释为甚麽没有外出。
他听见房门给打开了,随即又轻轻的关上,跟看便是秀兰对她的牌友说∶「我老公果然没有出去,在房里装睡。」
「我们在这里打牌,会不会吵醒他?」
这把声音,林文杰认出是当地产经纪的周太太。
「不会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只死猪一样,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声音道∶「听你这样说,他不睡的时候一定生龙活虎了!」
这把声音,则是娇小玲珑的马太太。
秀兰吃吃笑道∶「怎麽,你想试一试吗?别这麽贪心了,你这麽娇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长,两叁
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声音出现道∶「别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长已经很难得了,大部份 有四寸多一点而已。」
这个不是胡太太麽?平时看她密密实实的,想不到竟然对男人那话儿这麽清楚,听话气似乎曾见过不少男人
的东西哩!
马太太附和说道∶「对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长,我输一顿晚饭给你。」
周太太娇笑道∶「别开这些空头赌注了,林太太怎会为了区区一顿晚饭让我们见识她老公的大器,而且,还
要弄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六寸长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来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翘起来的时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会太太远的。
甚麽缩到成寸, 是写小说的人胡说八道。」
想不到秀兰竟然会说∶「好,我就要赢你这顿晚饭,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老公的大东西,羡慕死你们。」
林文杰心里大骂秀兰混帐之际,亦有点窃喜,要知道这班女人,个个样貌不错,尤其那娇小玲珑的马太太,
更是风骚入骨,一双媚眼简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为了方便她们『验明正身』,林文杰由侧卧变为大字般躺着,刚摆好姿势,四个女人便已进房。
林文杰向来 穿内衣睡觉,内裤更是那种前端开钮的,所以轻易给秀兰掏出他的阳物给马太太等人一开眼界。
听见最是密实的胡太太『哗』了一声道∶「未翘起便已经这样大,翘起来岂不是更骇人?林太太,怪不得
你脸色这样好了,原来有条这麽的大水喉给你灌溉。」
秀兰道∶「马太太,你可服输了吧!」
马太太竟然撒赖道∶「不服,我要亲眼看见它翘起来有六寸才服。」
秀兰皱着眉道∶「现在又不是早上刚睡醒,它怎麽会无端端翘起来?难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来?」
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总之弄到它翘起来有六寸长,我便服输。」
秀兰脸有难色地道∶「平日我 要脱掉衣服、它便会马上擎起来,我可不懂怎样弄它起来啊!」
胡太太笑着说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劳。」
秀兰犹豫了半晌才说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点,可别把他弄醒。」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来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杰的阳物便俯下头来、张口整个吞噬了。
秀兰登时吓了一跳,说道∶「怎麽,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从进房後不发一声, 是目光灼灼盯看林文杰胯下阳物的周太太终於开口了,她说道∶「你同意让她弄的
嘛!放心吧!胡太太虽然馋嘴,但不会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里则在想道∶「这样的一件好东西,竟然给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开口自荐了,看见胡太太馋得这
个模样,似乎想吮到大东西在她嘴里爆炸才舍得放开口了!」
四个女人八只眼睛的焦点,都放在胡太太唇间乍隐乍现的阳物身上,看着它迅速膨胀,沾满着胡太太的垂涎
,从柱身顺流而下。
秀兰终於忍不住道∶「够了,够了!不用再吹了,拿出来给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林文杰胯下巨物,那物头角挣狞,胀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麽量度,一
看便已知道起码长六寸多。
秀兰得意地说∶「马太太,你现在可服输了吧,要不要拿尺来量一量?」
马太太道∶「当然要量过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会秀兰同意与否,一手便握看林文杰那擎天柱。
正在装睡的林文杰, 感觉到马太太不但紧握看他的命根,还在轻轻捏着套着。
秀兰亦留意到了,连忙嚷道∶「马太太,别使诈,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变成不足六寸吗?」
马太太仍握看不放,吃吃笑道∶「原来你老公中看不中用, 有一分钟热度的。」
秀兰胀红了脸说道∶「谁说的?不干上半小时、休想他射出来。」
马太太一路捏着套动,故技重施,一边说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叁五分钟巳经难得了,还说半
个小时。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钟以上,我可以另外输一顿海鲜,听者有份。」
周太太帮上一把口道∶「马太太,你又开出空头赌注了,就算林太太肯当场干给我们看,她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刚才玩了一会儿的胡太太说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让我们一起去吃海鲜,何须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
睡不醒时跨上去,来个倒浇蜡烛。」
毫无居心的秀兰简直是坦白得可怜,竟然说∶「不是我不想让你们一齐去吃海鲜,而是我月使刚好来了,不
可以做。」
馀下叁个女的,不约而同心里想着∶「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当着别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干上,那实在太太过份了,便是最大胆的胡太太也不敢说出来。
马太太却道∶「林太太、你老公给胡太太弄了起来,若不彻底发射的话,很伤身体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
便帮你一个忙,用口替他解决,顺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东西已给胡太太吃过,也不在乎多给
我一个人吃了。」
秀兰犹豫着道∶「这……这……你这样说是承认输了第一场了吗?」
「输了,输得口服心服……」
说着立即行动,下边的话已说不出来。
马太太的嘴巴已给林文杰粗壮的棒棒堵得满满的,把所有要说的话统统撞回肚子里去了。
看看自己丈夫的棒棒在别的女人嘴巴里进进出出,秀兰不但没有半点醋意,还有些担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
边看好戏,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翘起来之後不she精真的很伤身的吗?万一马太太也不能把它
吹出来怎办?」
周太太差点笑了出来,说道∶「马太太的嘴巴那麽厉害,怎会吹不出来,我 担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钟,
害我们没海鲜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从来不肯替男人吹过箫的吗?」
秀兰脸红红摇头道∶「不会嘛!文杰要求过我好几次了,我总是不肯。那个地方这麽脏,怎可以放进嘴巴里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实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时今日的女人,为了讨好丈夫,不让他有藉口跑到大
陆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箫,有时还要给他走後门插屁眼的呢!」
秀兰简直难以置信,大诧地问道∶「怎麽?你的屁股也给老周插吗?那岂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东西半软不硬的,前门亦 能勉强挤进
去,那能撬後门。说真的,我真羡慕你嫁个这麽好的丈夫,东西又长又粗又硬,还可以支持这麽久。」
秀兰亦叹了一声∶「其实也没有甚麽值得羡慕的,不错,他能干到我高潮一个跟着一个,但次次都干到我死
去活来。有时,我真的想好像旧杜会的女人那样,替他找个小两婆帮我一个忙。是了,男人为甚麽都不喜欢
正正经经zuo爱,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个地方脏死了,放进去做甚麽?」
「有些男人贪屁眼紧窄,插起来特别畅快嘛。我公司里的苏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个有前面不走,专走後
面的色魔,给他鸡奸了。」
「真的?是怎样发生的?」
「上星期,有对年轻男女来公司说要看楼,珍妮见他们是一对,不虞有诈,就带了他们去看楼,谁知就给他
们合力制服,那个女的紧紧按着她,让那男人鸡奸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绑起来,两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来有没有抓到他们?」
「没有,珍妮根本不肯报警,怎捉他们!其後珍妮还对我说想不到被人鸡奸不但有高潮,还比正常zuo爱来得
震撼呢!」
正在装睡享受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杰,听了妻子秀兰和周太太这番的对话之後,特别显得亢奋,连珠
弹发,激射出一股炽热岩浆来。
秀兰虽然和周太太交谈看,但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丈夫那根被马太太吞噬猛吮的棒棒,见马太太嘴角溢出
玉液来,不禁大喜道∶「出来了,出来了……!」
然而,马太太仍然衔看林文杰的棒棒不放,还起劲地吸吮看,好一会才吐出来,舐了舐嘴角道∶「哗!真劲
,差点呛死我了。」
秀兰大诧道∶「那些东西呢?你不是给吃了进肚子里吧!」
马太太道∶「这口热羹是我用一顿晚饭及一顿海鲜换回来的,当然不能浪费。」
说毕,还长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缩下来的棒棒,一点一滴也不放过。
一直旁观的胡太太轻声说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钟、真刀真枪干上的话,肯定可以插上半个钟头。林
太太,你真好福气。」
秀兰道∶「吹箫会快一点的吗?」
胡太太道∶「当然了、吹箫特别敏感的,你还是多买些香蕉回家,练习一下吧。」
马太太舐乾林文杰阳物上残羹後,替他放回原处道∶「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我输了两餐饭,一定要在麻雀
台上赢回来。」
四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鱼贯出房。
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们等我一会儿。」
胡太太则道∶「我刚才看到下面都湿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间用一用吗?」
胡太太那里是借用洗手间,一关上主人房的门便走到床前,飞快地隔着裤子,握着林文杰那平静下来的阳物
,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大胆,装睡纳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车屋』等你,不见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却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刚才和秀兰说的一番话。
周太太知道他在装睡吗?那番话是不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如果他找个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楼,把她强jian或鸡奸,她会反抗吗?过後她会报答或者向秀兰投诉吗?
照今天这个情况,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问题是这个样貌最出色,身材最出众的周太
太而已。
林文杰幻想看一箭叁雕,把他太太秀兰的叁个牌友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并要她们脱光衣服并
肩俯伏床上,摆出一字屁股阵,任他随意抽插。
加上他刚才出过精,也有点儿累, 一会便已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不但房内黑漆漆的,外面亦静悄悄,听不见太太团四人帮的声音。
林文杰暗叫一声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时!胡太太虽说不见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会以为他不敢赴约而离去。
真蠢、刚才为甚麽还仍然装睡?应该乘机捏她一下屁股或ru房作实才是嘛。
他连忙亮起床头灯看时间,却见看闹钟压住一张字条∶「老公,见你睡得这麽甜,所以没弄醒你一起外出吃
晚饭,我们吃完晚饭之後,会带东西回来给你吃的了。」
一看时间,原来 是晚上七时许。翌日仍是假期,这个四人帮又怎会这麽早散场,当然会吃过晚饭之後再战
个地暗天昏。
问题来了,假若她们深宵才散场,他以甚麽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约?临时成局开午夜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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