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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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夜?好好招出来,如若不招,我就要惊官动府,叫丫鬟去知会邻舍,说拿住奸夫,先叫他进来验一验,

好连箱抬去送官。”

香云与瑞珠、瑞玉惊得面如土色,只得走到背后去商量道:“他的说话是狠意,我们若不理他,他就要弄

假成真了。如今我们该走过去调停他,把这个男子放出来,公用就是了。”遂一齐走到花晨面前道:“这桩

好事,原不该偏背姑娘。如今自知理亏,不敢巧辨,只求姑娘海涵。就把箱中之物送出来请罪就是了。”花

晨道:“请最之法,该甚麽样道理?倒要请呀!”香云道:“不瞒姑娘说,我们叁人叁股均分,如今也把姑

娘派上一份。”花晨大笑道:“好个请罪的法子,你们把人藏在家中,不知睡了多少日子,到如今败露出来

,方才搭我一份。难道从前睡过的,都不消追究了?”瑞珠道:“据姑娘的意思,要怎麽样?”花晨道:“

若要私休,只除非叫他跟我回去,随我作乐,睡睡几时,补了以前的欠数。然后把他交付出来,与你们一个

一夜,从新睡起。这还可以使得。不然,只有官休之法,拼得打破饭锅,大家不吃就是了。有甚麽别说?”

瑞玉道:“这等,也要说个数目。或是叁夜,或是五夜,就放他过来便好。”花晨道:“这个数目定不得,

等我带他回去审问一番,说你们叁个睡过多少夜数,我就要也睡多少夜数,然后交出来。”叁个听了内心暗

想,未央生爱我叁人,未必肯说真话,或者少说几夜也不可知。就一齐应允道:“既然如此,他只来得一两

夜,你竟带回去,审问他就是了。”

叁个定议之後,就要开了箱子,放未央生出来,好随他过去。花晨怕他要逃走,就对叁人道:“日间走过

去,要被家人看见,不妙。我今有个妙法,连这锁也不消开,只说这一箱古画原是我家的,叫几个官家进来

,连这箱连人抬了过去就是了。”说了这一句,不等他们回复,就吩咐丫鬟去叫官家。不多时,四个官家一

齐唤到,把画箱撮上肩头,抬了飞走。可怜这叁个姊妹,就像送棺材的孝妇一般,心上悲悲切切,只不好啼

哭出来。不但舍不得这幅活春宫被人连箱劫去,还怕箱中之人被yin妇干死,有路过去,无路回来。只因书箱

这件东西与棺材无异,恐怕是不详之兆也。

评曰:

看庙中相遇一回,疑是花晨之好事在瑞珠、瑞玉之先,而评花晨数语,即穿珠之线、引玉之砖也。孰意作者

之心与造物之心无异,别有一种安排,决不肯由人计较,以最易得之人,反出最难得之人之後,亦可谓奇之

极、幻之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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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得便宜因人瞒己 遭涂毒为己骄人

花晨把未央生抬到家里,打发管家出去之後,就开自己箱子,取出一套男衣,一顶旧巾并鞋袜,是他丈夫

在日穿的,摆在书箱边。然后开了金锁,请出未央生,替他穿着。二人先见了礼,然后对坐。未央生那张利

嘴,是极会骗人的。说我在庙中相见之後,终日思想,不知尊姓芳名,无由寻觅。幸得今日天假以缘,因祸

得福,方才得观芳容。

花晨只因看见批评,想他果然见许,就把假话当了真言,心上欢喜,等不得到晚,两个就上床做事。他的

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也有八分身体。未央生才爬上身,被他紧紧抱住,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未央生

就遍体酥麻起来,觉得妇人睡过许多,未尝有此之乐。

这个甚麽原故?要晓得妇人里面有中看中用二种。中看者,未必中用;中用者,未必中看。那中看的妇人

要有“叁宜”。哪“叁宜”?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瘦小

娇窃的,再没有画肥大的身子,健旺的精神。凡画的美人,是画与人看的,不是把人用的。那中用的也有“

叁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强健不宜娇怯。怎见得中用的妇人要有这“叁宜”?凡男子睡在妇人

身上,一要温柔似褥;二要身体相当;叁要盛载得起。瘦的妇人同石床板榻一般,睡在上面混身都要疼痛,

怎能像肥胖妇人,又温又软?睡在上面不消干事,自然会麻木人的身体,最爽人的精神。所以知道瘦不如肥

。与矮小妇人同睡,两下的肢体不能相当,凑着上面凑不着下面;凑着下面凑不着上面,竟像与孩子一般,

那能有趣?所以知道小不如大。男子身子之轻重,多者百余斤,少者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强健妇人,那里

盛载得起?睡在娇怯妇人身上,心下惟恐压坏了他。追欢逐乐之事全要以适性为主,那里经得要战战兢兢?

所以知道娇怯不如强健。

这等说起来,中看中用两件事竟是相反的。若能与相反之事相兼得来,这样妇人,只要有八分姿色就是十

足的了。花晨年纪虽大,实能兼此二美。未央生睡在床上,花晨就露出所长,把一双嫩肩搂住他上身,一双

嫩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绵软的褥子,把他裹在中间。你说快活不快活?未央生以前所御的妇人,都在瘦

小娇怯的一边,何知有此乐?所以还不曾动手,竟觉得遍体酥麻了。只因身上快活,引得下面的东西分外雄

壮坚固,遂把阳物对着阴沪直刺。

花晨的阴沪是生育过的,里面自然宽大,不见痛楚就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搂着未央生叫道:“心肝

,快些弄。我要丢了!”未央生狠抽不上十下,又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未央生就把gui头抵住

花心,停了一会,待他丢过之後,又弄起来。一边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的本事怎麽这等不济?抽不上叁

十下竟自丢了?你那叁位侄女多的要二叁百抽,少的也要一二百抽,方才得泄。我还说他容易打发,那里晓

得妇人里面更有容易打发的。”花晨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妇人里面第一个难打发的。若不到

一二千抽不得我丢。就是到了一二千抽,我要丢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抽送就弄得丢。”

未央生道:“你既有这样本事,为何方才这一遭容易打发?难道是假丢,骗我不成?”花晨道:“不是假

丢骗你。有个原故,因我十几年不见男子,欲火甚盛。及忽见你人物又标致、本钱又壮大,心上欢喜不过,

所以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抽送之事。你不信,只看这一次,就不比

方才了。”未央生道:“原来如此。你方才的话,我还有些不明白。你说到一二千抽,也要费好些力气,不

是弄得丢,这一句说话,真正难解。莫非除了抽送之外,还有别的干法不成?”花晨道:“干法不过如此,

只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弄出响声,或是说起骚话,使我听得兴起,方才会丢。若是底下没有响声,口里

不说骚话,就像与哑男子干事一般,有甚麽兴趣?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只是一件,我的丢

法与别人不同,竟要死去一刻时辰,方才得活来。我预先对你说明,你若见我死去的时节,不要呆怕。”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要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我的精力算不得头等,也还是二

等前列,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你亡过的尊夫,精力何如?”花晨道:“他的精力算不得二等,只好在叁等

前列。他当初也极爱偷妇人,做了许多伤伦之事。他尝对我说,别人的阴沪都是肉做的,只有你的是铁打的

,千方百计再弄不丢。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煽动我的欲火,后面干起来也就容易。不论一千二千,只是心

窝快活就要丢了。”未央生道:“这等话说,那些法子是怎麽样的?”花晨道:“那些法子极容易做,做来

也极有趣。不过是叁件事。”未央生道:“哪叁件事?”

花晨就念道:“看春意、读yin书、听骚声。”未央生道:“‘看春意’、‘读yin书’,这两件事我初婚的

时节都曾做过,果然是有趣的事。至于‘听骚声’这件事,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怎麽叫

做‘听骚声’?花晨道:“我生平及喜听人干事,可以助我的兴动。当初先夫在日之时,故意叫他偷丫鬟,

又要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等丫鬟极快活不过,叫唤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然后咳嗽一声,他就如飞走

来,抱我上床,把阳物塞进去,狠舂乱捣。不可按兵法,只是一味狠野战。这等干起来,不但里面快活,连

心窝里都快活。只消七八百抽,就要丢了。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yin书更觉得有趣。”

未央生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只是一件,依你方才说话来,尊夫的精力也在单薄一边,怎能先弄丫鬟

,后干主母?而且起先又要弄得极响,干得极急,飞搬过来的时侯,一定是强弩之末了,怎麽又能再肆野战

?这事我还不能信。”花晨道:“起先不要他干,另有代庖的人。就是后来野战,也要央他接济。不然,那

里支持的来。”未央生道:“那代庖的人我知道了,莫非是一位姓‘角’的麽?”花晨道:“然也。这件东

西,我家里最多。今日我和你初交,料想不到难丢地步。明日干事,就要用到此法了。”

未央生听了,也就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来舂捣,抽了数千,自然从阴沪快活到心窝里去。只见他

手寒脚冷,目定口张,竟像死得一般。若不是预先说破,未央生竟要害怕。果然死了一刻时辰,方才苏醒。

搂着未央生道:“心肝,你不消用代庖之物,竟把我弄丢了。这看来你的精力竟是特等,怎麽说在二等前列

?”未央生道:“我册子上面取你做特等,你如今也取我做特等,何相报之速耶。”花晨道:“我正要问你

,那册子上面他们叁个名字是哪个涂抹的?后面一行批语是那一个添上?”

未央生不好说出,只推不知。花晨道:“你虽不肯说,我心上明白不过。那叁个说我年老色衰败,还能配

得他们过。把自己比做淮阴,把我比做绛灌,是个不削为伍的意思。不是我夸口说,他们的年纪虽幼小几岁

,面色虽比我嫩几分,只好在面前你看看罢了。若要做起事来,恐怕还赶我老人家不上。我今忍在心里,不

与他争论,待等闲空时节,待我走过去,约他们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四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日间

干事,与他各显神通,且看是少年的好,老成的好。”未央生道:“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

二人见天色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花晨酒量极高,与未央生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直饮

到更初。乘了酒兴,依旧上床干事。这一晚是久旷之後,阴精易泄,不消用叁种法子。到了次日起来,就把

许多春意、yin书一齐搬运出来,摆在案头,好待临时翻阅。他看两个长丫鬟,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有姿色

,又是已经破瓜的,承受得起,就吩咐在身边,以备助兴之用。

从此以後,朝朝取乐,夜夜追欢,都用叁种成法。花晨最怕隔壁的人要来索取,追还原物,自从画箱过来

之後,就把旁门锁了。随他叫唤,只是不开。叫到第五日,未央生过意不去,替他哀求。花晨没奈何,只得

说要睡到七日,到第七日后送去还他。那叁人见有了定期,方不叫唤。到第八日上,未央生要辞别过去,花

晨还有求闺之意。亏得未央生善为说辞,方才得脱。及至开了房门,走了过去,香云姊妹叁人见了大喜,就

问未央生道:“你连夜的受用何如?这老东西的兴趣何如?”未央生怕他吃醋,不敢十分赞扬,只把叁种成

法说与他听,好等学样。连花晨要做胜会的话也说出来,叫他各人争气,切不可以一日之短,埋没了千日之长。

叁人听了,遂暗暗商量算计花晨,未有定着,只得放下。香云道:“今日为始,又要照从前次序,每人分

睡一夜何如?”瑞珠、瑞玉道:“如此极妙。”叁人遂分睡叁夜,到了四日,正打点要做合体联形之事,不

想花晨写字过来,约他叁个做盛会,又出了一两公份,叫他备办酒席:一面饮酒,一面干事,方才觉得有兴

。叁个商量道:“恰好今日是个合睡的日子,自古道‘添客不杀鸡’,就等他来大觉会聚也分不多少去。这

落得做个虚人情。”立刻写字回他:“谨依来命。”

花晨的名分大,为甚麽不叫侄女就姑娘,反屈姑娘就侄女?要晓得他家里有个十岁的儿子,虽然不大,也

是有知识的。起先把未央生一个藏在家中不觉得,如今一男四女饮酒作乐起来,恐遮掩不住,被儿子看见不

好意思。香云姊妹叁个都是没有儿子的,只要关了二门就不见人影了,所以不论尊卑,情愿过来就他。

只见回字去后,过了一会,花晨就来赴会。未央生见他衣袖之中隐隐跃跃却像有物的模样,就问他道:“

袖中何物?”花晨道:“是一件有趣的东西。酒色二件事都用着他,所以带来。”就取出与众人看,原来是

一副春意酒牌。未央生道:“这件东西今日做胜会才好用着,如今且不要看,等到酒兴发作之时,你们各取

一张,照上面的法则,同我模仿一模仿就是了。”香云道:“这等,待我四人先看一遍,看明白了,到了临

期之时才好模仿。”未央生道:“也说得是。”花晨道:“我看过多次,上面的方法都是烂熟的,不得临时

抱佛脚。如今立过一边,让你们看看就是。”

叁人笑了一笑,就摊开牌来,逐张仔细看。看到一张,只见一个少年女子覆在太湖石上,耸起后庭,与男

子干龙阳之事。叁人看了一齐笑道:“这是甚麽形状,为何丢了乾净事不做,做起龌龊事来?”花晨道:“

是哪一张?拿来我看。”香云就递与他。他看了道:“这个干法,是从文字上面摹拟下来,难道你们不晓得

?”香云道:“是哪一篇文字?我们不曾看过,求你指教。”花晨道:“是一篇《奴要嫁传》。当初有个标

致闺女,与一个俊俏书生隔墙居住。书生想这闺女,不得到手,害起相思病来。央人到闺女面前致意,说只

要见得一面,就死也甘心,不敢做非礼之事。那闺女见他说得可怜,只得应允。及至相会的时节,坐在书生

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摸就摸,要亲嘴就亲嘴,只不与他干事。等他要干就回复道:‘奴要嫁人,此事不

可为。’书生急不过,跪在地下哀求,他到底不允。只把‘奴要嫁’叁字回他。说你求见之心不过因我生得

标致,要靠一靠身体,粘一粘皮肉,我今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

要坏我原身,明日嫁去时节被丈夫识破此事,我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麽使得。书生道,男女相交,定要

这叁寸东西把了皮肉,方算得有情,不然终久是一对道路之人,随你身体相靠,皮肉相粘,总了不得心事,

只是跪在地下哀求不肯起来。闺女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权宜之法,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

人,这件东西断许你不得。我如今别寻一物赠你,何如?’书生道:‘除了此物,那里还有一物?’闺女道

:‘除非舍前而取后,等把你叁寸东西一般进了皮肉,了却这桩心事,再没得说了。’书生见他说得真切,

也就不好再强,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后庭当做前伴,交情起来。这个干法,就是从那篇传上摹拟下来的。

这样好书,你们何不曾读过?”香云姊妹叁人见他说话骄傲,心上甚是不平,就丢了酒牌不看,一齐倒背后

去商量。大家协力同心,要摆布他一场。

花晨与未央生隔了叁日不见,胜似九秋,巴不得众人开去,好与他绸缪一番。两个就搂住亲嘴,说了许多

话,那秭妹叁个方才走来。叫丫鬟摆酒,未央生上座,花晨下座,香云与瑞珠、瑞玉分坐两旁。饮过数寻,

花晨就叫事牌,过来各取一张,照上面行酒。香云道:“看了那件东西,只想要干事,连酒都吃不下。如今

且行别令,吃到半酣,然后取他过来,照上面行酒也得,照上面行事也得,就无碍了。”未央生道:“也说

得是。”瑞珠遂取出色盆来,未央生道:“掷骰费力,不如猜个状元拳,定了前后次序。如今照次序行酒,

少刻就照次序行事,列位心上何如?”花晨的拳经最熟,听见这话就眉欢眼笑,巴不得要做状元,好摆布他

们叁个。所虑者,恐中状元干事要从他干起。他是要先听虚声,后干实事的人,那里肯当头阵。想了一会,

就对道:“行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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