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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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女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精,是个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

一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帮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脏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子宫,变成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肠子,柔软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疼痛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肌肤上,王澜玉腹上的肌肤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水,不停地震荡着。

“嗯……”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肉里面、用手轻轻一触,就疼痛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娇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长发在不停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声地惨叫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ru房、扭动的腰肢,更让他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

“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耸的ru房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毒打过的腹肌就疼痛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全喜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强壮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面杖一样的棒棒就跳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个屁股的形状就象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隐隐能闻见香甜味。王澜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半边脸贴在炕上,嘴里不停地说着:

“不要……不要啊……”

马全喜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王澜的臀部,他看见女子的腚沟子中有一个小小的菊花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来生娃的,他用生铁一样硬的屌在王澜两腿之间的下腹戳来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澜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粗大的家伙在她的下体顶来顶去,有时候一下子顶到了她的阴沪,却又滑了开去。每戳到那里一次,她的心底里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强jian的命运已经更改不了了。她将要赤身裸体地让一个男人用丑恶的生殖器强jian的事实让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和痛苦。她已经放弃了和他们说话,她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在讲什么,他们也不会关心她要讲什么,他们只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蹂躏她的肌肤,刺穿她作为女性的尊严……

马鸿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用手一摸,找到王澜的bi门,她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到了她的弹性和狭窄。

难道是个黄花闺女?马鸿英心里一乐。

王澜感觉到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阴沪,而且甚至一只手指向荫道里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完了……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马鸿英一手攥住儿子的屌,又粗又热,比他爹当年还要粗壮,她自己的老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她有些嫉妒地导引着马全喜的屌,让它顶到王澜的荫道口,

“娃儿,就是这儿!”

马全喜感觉到娘引着自己的gui头顶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双手死死扣住王澜的臀部,不要她乱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

“妈呀!”

他和王澜一起叫了出来。王澜的叫喊是作为一个女子在面临强jian时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抗议。而马全喜虽然感觉自己的屌好像进到一个狭窄干燥的石缝里,虽然只进了一点点,就感觉自己的屌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妈来。

虽然被很多的男人强jian、占有过,但是王澜的荫道还是象少女一样紧。因为对于自己身体和女性尊严的维护,每一次性茭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强jian的恐惧,她的荫道干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甚至没有手yin过,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包裹在gui头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屌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阴沪甚至荫道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bi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两片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荫毛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屌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屌被王澜的荫道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妇,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面抽动起来!他感到在他抽动的时候,女人的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gui头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荫道现在开始习惯在性茭时分泌粘液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屈服,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棒棒,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液体来润滑,但是每一次抽插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ru房紧紧地压在硬硬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插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ru房。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吟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jian身子底下的女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虐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吟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妇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贱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湿透了……湿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裤衩已经湿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妇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cao女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硬梆梆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上面……是屌,是男人的屌,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女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屌在弄,“媳妇儿……”他呻吟着说。

“媳妇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手yin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妇叫的多骚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xing欲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息、快乐的和凄惨的呻吟。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jian。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ru房和||乳|头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yin水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呻吟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荫道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嫩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cao着这个女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虐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bao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气儿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插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脚底下积成了小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用双手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里面抽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感觉,在一插入就有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屌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荫道里收缩在帮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jian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阴影,她会拼命地吃药、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挣扎,摆动自己的屁股。然而这样轻微的扭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女人释放自己——他感觉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兽的吼叫!

“呜——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紧凑的荫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王澜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子宫里,冲击着她的子宫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里面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jing液到美丽女警的子宫里。每抽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荡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女特警的荫道里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she精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王澜趴在炕沿边上,自己的荫道和荫唇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荫道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jing液,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趴在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单位里面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里面,也拽回到尘世里面。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那只手就伸过来摸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ru房,她的小腹,她的阴沪……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只手在她的阴沪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荫道口,她感觉到自己的荫唇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jing液伸进了她的荫道,在里面抠弄。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抠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麻,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荫道又开始分泌爱液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的浪叫。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女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奶子和肚皮。摸着女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粗暴地分开女人的双腿,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女人的bi好象变窄了,但是jing液和爱液的润滑让他再次毫不费力地占有了王澜。

王澜红肿的荫道再次被男人巨大的荫茎插入。尽管有了润滑,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丝毫减少。她象第一次一样凄惨地叫着,而男人则快活地吼着。她的脊背被压在坚硬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后的双臂被再次压得麻木,她的耻骨被男人撞得疼痛难忍,她受伤的ru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她又被干得昏死过去,然后荫道和耻骨的疼痛又让她醒过来,她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开始抽搐,又一次趴在她的身上she精。她又一次觉得肮脏jing液填满了她的子宫。她象任何其他一个被强jian的女人一样无助地流泪。

地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打酣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然而初尝女人味道的男人并不放过她,何况她更是一个极品的女人。男人再一次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强jian了。

她不知道着一个夜晚被这一个男人强jian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的jing液在她的子宫里面,最后她终于在男人一次she精的时候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一夜,听着马鸿英家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声,所有见过她容貌的男人,有媳妇就在家里闭着眼睛狠狠地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幻想自己身子底下就是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子。没有媳妇的就听着她的叫声手yin——即使是已经快七十岁的马鸿驹,也偷偷地爬进儿子住的西屋,把自己的三个孙子赶到东边的屋子里去。一边在头脑里幻想白日里那个女子,一边用已经衰老的棒棒在儿媳的阴沪上磨来磨去。儿子常年在外不回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三个孙子里有没有自己的小儿子。他当年花了大价钱买了最水灵的一个妹子给儿子做媳妇,十多年了,现在他还骄傲他的儿媳妇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比起今天的这个女子,有着粗糙皮肤的自己的儿媳就象是丑八怪一样。

这一夜,潘家峪所有的男人都象新婚之夜一样亢奋——包括那些雄性的牲畜——它们也在圈里面躁动着,追逐着那些母牲口,交配。

这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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