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反常的表现让阿莎丽很紧张——他宁可他做点把她捆绑起来之类的事,那样她会踏实得多。她害怕这种犯人等待判决般的心情。
第三天,吃过午饭,阿莎丽被带到一条她记得好象来过的胡同里的一个四合院。进到一间屋子坐下,张先生递给阿莎丽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个奇怪的木制装置,形状象马,背上伸着一根棍子,四个腿上有轮子。好象是某种xing虐设备,阿莎丽判断着。她不解地望着张先生。
“这是中国古代处罚荡妇的刑具——木驴。”张先生解释道,“不守妇道的女人往往被这样处罚:绑住她的双手放到木驴背上,木棍插入她的荫道或肛门,而木棍和轮子是连在一起的。推动木驴,轮子的转动带动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木驴走得越快,木棍运动得也就越快——有很多女性在木驴上送了性命。”
阿莎丽不太理解“不守妇道”的意思,望着图片上长得吓人的木棍,她愤懑地想着,“为什么在人类历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做为弱者的女性不但没有被爱护,反而总是被惨无人道地摧残?”
“你的任务是——”张先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被带到里屋。一辆自行车已经在等着她——如果它能被称为“自行车”的话。看上去和普通自行车完全一样,只是座位上伸着两根粗长的棒棒,一双皮手套环状紧附在车把上,一双长筒皮靴则分别和脚蹬连为一体。车把正中,是块小巧的电子时计。
“这是根据木驴的原理为你准备的。”张先生解释着,“你将骑这部自行车独自完成一次旅行。”现在,阿莎丽才明白要她熟悉北京的目的。马上要面对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阿莎丽身子发虚,同时一阵燥热。
脱掉身上的衣服,阿莎丽穿上羊毛内衣,外面穿上长及脚踝的大衣,脚上是一双露臀的厚羊毛袜。张先生把她扶上车坐好,两根棒棒深深没入荫道和肛门。她的手掌插进车把上的皮手套,系紧手腕处的皮带,她的手掌、手指呈握姿牢牢粘在了车把上。同样地,双脚被放进靴子系紧,连在了脚蹬上。腰上加了条链子,拉紧锁在车座下,阿莎丽就被牢固地束缚在了自行车上。
一大团纱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胶布封得很紧密,再戴上一个口罩,看上去她与常人无异——她连向路人问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辆车用的是回链式刹车,你回转就能刹住。”张先生拍了拍阿莎丽丝毫不能动弹的手指,安慰般地说。“我想你对北京己经有所了解了,”他看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七点以前我会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门口等你——我想你知道它在哪儿。大约有十公里路,我想你能顺利赶到。当然我得提醒你,中国是个传统、保守的国度,如果你在路上摔倒或出现别的意外,我想你明白将会出现什么情景。如果过了七点你还没能赶到,我就离开。你就自己想办法解脱这辆有趣的车子吧。”
说完,他扶着阿莎丽,把她推出院子,来到胡同口。“祝你好运!”他用力推了一把车子,送阿莎丽上路。自行车摇摇晃晃,阿莎丽连忙用力蹬了几下。下体的棒棒立即在脚蹬的转动下运动起来,阿莎丽被剌激得一阵战栗。
稳定住自行车,阿莎丽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装扮,长大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在旁人看来,她只是穿着大衣、皮靴,戴着手套,用口罩挡风的骑车人罢了,这种打扮在深秋的北京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旁人不知道,她的双手、双脚和身体是无法离开自行车的,有口也是不能言的。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她将永远与这辆古怪的车子为伴。
确定了别人不会看穿她的一切,阿莎丽鼓足勇气,向前驶去——她别无选择,没有人会给她回头的机会。棒棒随脚蹬的运动不停抽插着下体,很难受,但阿莎丽根本顾不得去体味什么,高度紧张的她只有一个念头:用最快的速度达到指定地点,完成这个可怕的任务。
自行车驶出巷子,转上了大街,融入了车流中。时值下班,道路上很多自行车。天气很冷,人们正急急忙忙往家赶。对她这样一个金发碧眼、骑着自行车的游客,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这让一直惊慌不安的阿莎丽找到些镇定。
阿莎丽用平稳的速度让车不疾不缓地行驶,以免荫道和肛门受到太大剌激。同时,她紧张地观察着道路两边的建筑并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对比,以确定自己的方位。此刻,她有些懊悔前两天没有完全用心记住北京的地理特征。
经过一番比较,阿莎丽大致确定,自己是在中国大饭店以西。她记得中国大饭店是在东三环。确认自己的行进方向正是向东,她加快了车速。下体的阴具骤然加快了抽插速度,阿莎丽被剌激得浑身直颤,yin液开始流淌。
道路笔直,也算宽敞,阿莎丽不费多大劲就行进了很大一段路,没有任何麻烦。尽管身子被束缚在自行车上始终让她忐忑不安,但一路顺风让她有些放松,她己经有闲暇体味一下这种独自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束缚着前行的乐趣了。她渴望暴露的欲望得到很大的满足。
“以聪明闻名的中国人的确不简单,大概也只有中国人能想出这样剌激的s样。”阿莎丽赞叹着。看看车把上的时间,已近六点。越来越暗的天色增添了阿莎丽的安全感。看来可以轻松地完成这次任务了。
可惜好景不长。路上的自行车越来越多,更多下班的人加入到车流中。阿莎丽紧张起来:太多车的话会影响她的速度。更要命的是,她绝对不能因为任何原因停下。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远远地,阿莎丽看到是红灯,路口巳经密密麻麻停满了车子。阿莎丽立即回链刹车减速——上两个路口她就是用这种方式过的。以缓慢的速度行进,到路口正好变成绿灯,就顺利地通过了。肛门的棒棒随链条的回转狠力地插了几下,阿莎丽差点叫出声来。这辆车的设计就是这样,回链时肛门棒棒的撞击力特别大。
路口快要到了,却仍然是红灯,阿莎丽慌了,她不明白这个红灯为何如此漫长。眼看道路被等红灯的车子阻住,阿莎丽感到世界末日快要降临了。停下就意味着摔倒,就意味着在这些爱看热闹的中国人面前丢尽自尊。她再不能接受耻辱了。
情急之下,阿莎丽猛一拐车把,硬生生把车冲上了人行道。车子的颠簸令下体被棒棒戳得生疼。阿莎丽顾不得这些,用力猛蹬几下,控制住差点摔倒的车子,转下右边的另一条路。
行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避让这个疯子一样的外国女人,有人发出骂声。阿莎丽哪有工夫理会这些,刚才这么一搞,她已经浑身是汗。座位又湿又腻,早已浸满了yin液。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莎丽继续前进。她现在的方向是往南,她必须在下一个路口左转,回到向东行驶的路线。
很不幸,又一个红灯在等着阿莎丽,她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再用刚才的方法,那她就与目的地背道而弛了,那样的话她无法在七点前赶到——巳经六点十分了。只要能赶快从这辆停不下来的自行车中摆脱,她什么都愿意干。
看到路口的车不是很多,阿莎丽决定孤注一掷,反正被牢牢缚在车子上的她也没什么选择。她加速从车丛中冲过去,路口等红灯的人们猝不及防,几部自行车被带倒了。
阿莎丽豁出去了,她强行穿过自行车丛,怀着近乎绝望的心情闯过红灯,硬向左转去。马路上响起剌耳的汽车刹车声。阿莎丽从汽车缝中惊险地钻过马路。
经历过这番惊险,高速运动的棒棒迫使阿莎丽流出更多的体液,阴具更深地顶入荫道和直肠。阿莎丽感到子宫在一阵阵抽搐,疼得难以形容。现在她恨死这架会运动的xing虐机器——居然是自己被迫让它运动并无情地摧残自己的身体。
口腔里的纱布阻碍着呼吸,阿莎丽的鼻子发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纱布早已被唾液弄得湿漉漉地,十分难受,如果手能自由活动,她早已迫不急待地把它扯出来了。可惜,她办不到,她只能任由它阻在口中。
长时间被迫保持固定的骑行姿式,阿莎丽的肌肉己经开始发麻。尤其是被皮靴固定在脚蹬上的双腿,因为始终在不间断蹬动,加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己沉重地像灌了铅。阿莎丽多想马上挣脱束缚着双手的手套和束缚着双脚的皮靴,离开肆虐着下体的座位,撕开封住嘴巴的胶布,自由地舒展身体、自由地呼吸啊!
可惜,她无法做到。就连停下来靠在路边休息几分钟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噙着眼泪,用力蹬着踏板,向前、再向前……
六点五十分,天己完全黑了。阿莎丽终于骑到中国大饭店所在的国贸中心。然而一个灾难性的挑战在等着她——要到达酒店大堂,她必须骑车爬上一段很陡的坡段上到二层才行。
阿莎丽拼尽全身力气,疯狂地蹬踏着,自行车飞速向上冲去。两根棒棒在车子带动下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急速抽动着,阿莎丽只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在迅速膨胀,似乎要撕裂身体,心中是极度的空虚,非常难受,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更用力地蹬踏,让车子继续向上。
然而坡道实在太陡了,早己精疲力竭的阿莎丽上到一半,再也无力向上。车速越来越慢,最终停下,慢慢向右倒去。阿莎丽本能地想伸手撑扶,被牢牢缚在车把上的双手却只无奈地挣扎了一下。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除了恐惧、绝望,阿莎丽感到了渐渐袭来的快感。
一个男人迅速跑过来,连人带车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莎丽——张先生。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阿莎丽的摔倒,但看到她已被扶起,也就打消了关切的念头。或许,他们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紧握着车把不放?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张先生,阿莎丽一下子踏实了。百感交集之下,她抑止不住地哭出声来。此时她才感到,经过刚才的一番猛蹬,猛烈的高潮不断袭击着自己的身体。
张先生伸手要替她解开束缚,她摇摇头制止了。她就这样靠在她身上,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式,尽情体味着快乐——此时此刻,一路上经历的一切都不值一提了。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快乐的一刻吗?
良久,阿莎丽才让张先生解开自己,从车子上彻底解放。一辆车子飞快驶来,下来个人迅速把这部外型古怪的自行车抬上去。车子开走,留下阿莎丽和张先生。
阿莎丽幸福地伸展着接近僵硬的肢体,自由地呼吸着带着寒意的空气。她这才发现,北京的夜晚是如此美好。
他们慢慢走着,慢慢说着,谈各自的s历,对s人生的理解、看法。对阿莎丽来说,这是受益匪浅的一夜,她开始明白中国是怎样一个国家,中国人对s理解是如何地充满哲理,中国人是如何地将s术化。
“如果有机会,我很高兴再骑一次你那辆奇妙的自行车。”阿莎丽顽皮地对前来送行的张先生说道。她正在北京机场,等候前往日本的飞机起飞。日本,是她这次xing虐之旅的最后一站。
东京比北京冷一些,阿莎丽基本可以适应。让她意外的是,前来接她的岩田先生是个七十多岁、骨瘦如柴的老头。阿莎丽十分怀疑,这个矮她一头、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者还能对她做些什么。
岩田不能说英语,他们的对话是由一个三十岁左右、身体很壮实的翻译桥本传递的。这让阿莎丽感到别扭——她不习惯这种有中介的s流。
“欢迎来到日本,阿莎丽小姐。”以日本传统的坐姿跪坐在岩田宽大的客厅里,岩田严肃地对阿莎丽说着。“日本有悠久的唯美文化,从剑道到插花、茶道,大和民族都致力展现它们最美的一面。绳道是日本的传统艺术,我们同样希望通过绳子的束缚,表现出女性最美丽动人的身体。
“你有一流的身材,我相信绳子会令你更加动人——我从来都认为,东方的绳艺加上西方女性的美妙体形,是紧缚艺术的完美结合。”
指了指桥本,岩田接着说,“他是我的学生,现在是日本有名的绳师。”
“绳师?”阿莎丽第一次听到这种称谓。
“绳师就是献身于绳道并以此为职业的人——我年轻时也是绳师。可惜,现在我老了……”岩田叹惜着,“不过,桥本会让你领略美妙的日本绳艺的。”
“我们开始吧,阿莎丽小姐。”桥本向阿莎丽鞠躬致意。
脱去身上的衣服,阿莎丽露出迷人的身体。客厅里很暖和,阿莎丽并不觉得冷。一直以来,她接受的都是皮具、镣铐之类的束缚,从未完全地被绳子捆绑过,她也想体会一番绳子的魅力。
桥本开始用绳子在阿莎丽身上缠绕,他并没有像阿莎丽设想的那样把她捆绑起来,而是在她身上做了个龟夹,绳子呈网格状兜住她身体。然后用绳子分别缠绕她的四肢,从手指到上臂、从脚趾到大腿根部,并把所有绳子关连在一起。很快,阿莎丽就被小指粗细的金黄|色麻绳密密缠住了。但她的肢体是自由的。
桥本示意阿莎丽走到客厅一面宽大的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阿莎丽呆住了——里面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神秘的金色的女人。双手是麻绳编成的金色手套,脚上是细格的金色绳袜,身上则是网状绳衣,同样闪烁金色的光芒。
阿莎丽被镜中曲线毕现、焕发着神秘气息的自己深深迷醉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普普通通的几条绳子,到了桥本手上,居然可以将女性表现得如此凄迷动人。
没等阿莎丽从对绳子的陶醉中回过神来,她的双手被桥本从身后捆在了一起。绳子在她手腕处绕一圈打结,从上臂绕过ru房上部再到后面,穿过先前的绳收紧,再在双臂上缠一圈,收紧,然后从前面ru房下绕过,再在双臂上绕一圈,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双臂就被笔直地捆在身后,和身子连在一起。她感到绳子的束缚是那么紧,几乎难动分毫,完全不同于镣铐那种仅限制活动自由的束缚。她喜欢这样被严厉束缚的感觉。
丝毫不能动弹的双手被桥本往上抬了抬,阿莎丽被迫弯下腰。桥本继续把她的手抬向上,她不得不跪到地上。岩田坐到阿莎丽面前——他已脱去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
桥本用一条绳子系住阿莎丽手腕,把绳子不断上提并系在屋顶梁上。这样,无法移动的阿莎丽只能前倾,脸紧贴在岩田的裆部。
阿莎丽知道他们要她做什么,尽管面前这个老头的年龄让她很难在心理上接受他,但早已被绳子挑逗得无法克制的情欲让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隔着内裤,她紧紧含往了它……
“我己经是个老人,再也比不得年轻时了。”十多分钟后,岩田对仍在徒劳地努力着的阿莎丽说道。他示意桥本放下阿莎丽。
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阿莎丽被桥本牵上楼。因为脚趾缝和脚掌都有绳袜的绳子,每走一步都被拉扯,阿莎丽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全身的绳子都被牵动,浑身漾溢着很美妙的感觉。阿莎丽走得很舒服。
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个很大的浴盆。桥本放满热水,解开阿莎丽双手,让她躺了进去,再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浴盆两侧的扶手上,离开了房间。
在初冬的夜晚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盆里,阿莎丽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在密布全身的麻绳压迫下,肌肤变得格外敏感,毛孔也张得很大,温暖的水接触到身体,有轻微的针剌感,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按摩、扶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不是被捆住双手,阿莎丽很愿意惬意地抚摸自己的下体。她有些无奈。
热水不停地流出,阿莎丽毫不担心水温降低。“绳子真是可爱的伴侣啊!”欣赏着自己密布麻绳的美体,阿莎丽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一顿尚算可口的日本料理之后,阿莎丽被岩田和桥本带到一间二十多平方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绳子和特制的刑架,很明显,是专用的s间。
“虽然我老了,但还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岩田一边整理绳子一边说着,“三十年前,慕名前来请我调教的女士可是排着长队啊。”阿莎丽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岩田的手指瘦长,虽然有些发颤,但很灵活。
他用的是种少见的捆法:先将阿莎丽两个拇指紧捆在一起,上提,绳子在脖子上绕一圈后捆住左上臂,再横拉捆往右上臂,最后将绳子穿过颈上的绳子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脖子被绳子勒得很紧,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要命的是,双手只要一动,脖子就被勒得更紧,她只能拼命把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往上抬,以缓解手的重量对脖子的压力。才几分钟,阿莎丽的双手就变得像铅块一样沉,眼前金星乱舞,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这是日本古代捆绑女犯的常用方式。”一边帮她解开,岩田一边解释着,“一般来说,被这样捆住的女犯是绝对不敢挣扎的,更不用说试图挣脱了。因为过于残酷,是不能用于s,所以我改良了一下——”
趁岩田整理绳子的间隙,阿莎丽活动着才几分钟就麻木了的双手。那个困扰她的问题又浮上脑海:“为什么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女性总是被残酷地处置?既使她们只有一点点过错——太不公平了!”
“改良后是这样的——”岩田将绳子对折取中搭上阿莎丽后背,从后背绕到前面,两头分别从双||乳|下上穿过两肩,各在上臂上捆一圈,收紧,再对穿到另一上臂,同样捆一圈再收紧,再对拉绕过腰部回到后面,把双手叠在一起捆紧,上提,穿过两肩的绳子后打结,完成了捆绑。
阿莎丽的双臂被提得很高,因为上臂和前臂上的绳子互相作用,绳子被绷得很紧,她一点不能动弹。但少了绳子对颈部的压迫,她完全感觉不到痛苦,而只有被强烈束缚住的快感。
从前面看,绳子只是简单地穿过两||乳|和腰部,而从后面看,绳子是三个漂亮的菱形。应该说,尽管岩田捆得很慢很费力,但仍然完成了一件完美的作品。
阿莎丽两腿分开跪在地上,桥本用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并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系在木架上。再用一条绳穿过捆住她手臂的绳子,连到房顶的滑轮上。拉动滑轮,阿莎丽的上身被迫向前挺起,骄人的双||乳|高耸着。这是种屈辱的姿势,阿莎丽为以这种姿势同时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而羞愧。
一团棉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绳子缠得很严实,她发不出半点声音。一个蝴蝶跳蛋戴在了下部,电源开动,跳蛋在阿莎丽体内震动起来。
“电池耗完就把你解开。”说完,两个男人坐到一旁,一边品茶,一边欣赏阿莎丽在跳蛋挑弄下不可抑制的yin态。
对现在的阿莎丽来说,经历了那么多旁人难以想象的xing虐游戏后,一个简单的跳蛋根本无法带给她满足了,它带来的只是不断增加的情欲,渴望被迅速占有的空虚。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阿莎丽只能默默忍受着两个男人肆无忌殚的目光和下体无休无止的震动。浑身热燥的感觉令她想大声嘶吼、发泻,却只发出喑哑的“唔唔”声。
终于,体内的跳蛋渐渐失去了动力,最终停止了震动。忍受了几个小时的阿莎丽忙向岩田和桥本示意。两个男人对视一笑,桥本走过来,解开了吊住阿莎丽上身和脚腕上的绳子,却没解开她身上的绳子——阿莎丽的上半身早巳麻木了。
紧接着,若干条绳子捆在了阿莎丽胸部、腰部、大腿和小腿上,所有绳子汇集于屋顶滑轮——她被面朝下吊在了半空。
两腿仍然被绳子分得很开,而吊起的高度正好到桥本胯部。桥本站到阿莎丽两腿间,轻松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几乎不用费什么力,阿莎丽身体自然地凌空荡动着,每荡一次,便被桥本狠狠地撞击一次,阿莎丽仍被堵着的嘴发出了感惧和满足的呜咽。麻木的躯体早已分不清恐惧和快乐的区别了。
被从绳子中解放,阿莎丽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恢复着。尽管享受了一种怪异的高潮,她仍然觉得,自己是一头刚被从磨盘上卸下的母驴。不过,这种强烈的屈辱感也是她渴望己久的。
晚上,岩本安排到夜总会看演出。临行,桥本往包里放了几条绳子和一些工具,这个举动让阿莎丽非常紧张,她不知道又有什么xing虐游戏在等着她。
日本的传统歌舞的确很有民族特色,作为设计师的阿莎丽从中获得了不少创作灵感。她正兴致勃勃观赏着艺妓们的表演,身边的桥本碰了碰她,示意她跟他出去。
阿莎丽忐忑不安地随桥本走进一间包房,里面没人。脱先阿莎丽衣服,桥本从包里拿出麻绳,开始捆绑阿莎丽。这是阿莎丽早已想到的,她顺从着他。
把阿莎丽双臂对折在背后,桥本用传统的二重后手缚把她的双手和上半身捆在了一起。然后在她脖子上拴了一个连着长链的项圈,又在她口中塞上一个有洞的马具型口球。
做完这些,桥本让阿莎丽跪在桌子旁的地板上,走出了房间。阿莎丽孤伶伶地跪在房间里。
桥本不愧为绳师,尽管是很简单的捆绑,但捆得很舒服。阿莎丽感到身子变得格外敏感,尤其被绳子上下勒紧而高挺的ru房,仿佛正被一双温柔的手爱抚着。
房门打开,岩田、桥本和两男三女走了进来,不大的房间顿时变得很拥挤。阿莎丽呆住了——她万没想到会这样裸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还有女人!
七个人围坐在桌旁,阿莎丽被醒目地围在了中间。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大家并没有因为有阿莎丽这样一个被赤身捆绑着的、戴着口球的女人存在而表示惊奇,似乎对此己司空见惯。他们开始饮酒、谈笑。
“是桥本先生的新奴隶吧?长得真是漂亮。”一位女子打量着阿莎丽。阿莎丽认出她们就是刚才表演的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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