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啊”,实际这招剌激力很强,我开始运用腰力抽插她的小b,她果然受不了这样子刺激,“啊~啊~”叫的声音很大,而且音调是向上的,感觉象唱歌,听着她这么大声的叫床,我也很兴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邻居警察的,屁股压着的一条大腿,快速干着,这样干了有四五分钟,的叫声越来越小.
我也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于是把的两条腿都架在肩上,用力把鸡芭插入,然后身子前压,把的身子几乎都对折起来了,她的腰可真软,这种姿势插的特深,很自然gui头又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这时她的荫道里已经泛滥成灾,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招式,说是这么说,谁还这时候有心情数数,就是那么个意思,忽浅忽深的操她,接着就用力压着狠干了几十下,叫床的声音快象哭了,是爽极了的感觉。然后开始又用gui头研磨她的子宫口的突起,经常zuo爱的人应该有经验,无论男人女人,在碰到这个突起时我想都会很舒服的,我的gui头不停的研磨,叫床的声音又成了“恩~恩~”温柔的叫床,也就是两三分钟,我感觉到她的荫道又猛烈收缩着,随着“啊”的一声,又想挺屁股泄身,可是被我压着她的双腿,身体几乎对折,根本不可能,她无耐的用手用力抓紧床单,一股热液又涌上gui头,爽呆呆,我也是咬着牙忍着不she精。我和老婆zuo爱,时间长了也没感觉,每次现在最少四十分钟以上有时能搞一小时,老婆不来我都不能射,真是练功夫。
已经软的象面条了,我还憋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雪白的身子翻过去,提起她的腰,让她的的白白有弹性的屁股翘起来,这时已没有了用胳膊撑前身的力气,只是头枕在床上,只是我提着她的柔腰让她屁股高高翘起,无力的说着:“你要搞死我了”,我可没办法,我还没释放呢,跪在屁股后面想插入,可是我个子高明腿长,娇小,这种插还别扭,于是我下地站在地板上,把的身子拉过来,把的白屁股摆正,双手扶住她的腰,用力一挺,鸡芭又插入她紧窄的荫道,这种姿势省力,而且我也平时最爱这种,可以坚持的时间长点,我不紧不慢的干着她,我一边干着一边欣赏着洁白的后背,还是纤细的腰,还有可爱的翘翘的白屁股,我双手分开压在她两瓣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屁股肉向两边分开,中间的褐色屁眼看的很明显,真有一种冲动想操她的屁眼,可是没做,怕反感,就这样抽插了有五六分种,的叫床声很小,而我也感觉快射了,用力在的屁股上抽了两巴掌,马上出现了红手印,也“啊”的大叫一声,我没等她缓过神,突然用力猛然的操她,叫床声一下变的很大了,我的腹部也撞击着她那白嫩的屁股,发出很大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我想这时楼下如果有人肯定会听到这么响的叫床声和肉体撞击声,也就是百十多下,马上要she精了,这时很想射在的b里,不过答应过不往里射的,为了以后还能操她,所以还是有信用点吧,猛的抽出鸡芭,gui头跳动着,一股股jing液喷出,我把鸡芭是对着的背射的,可是她的头枕的低,居然有一股射到的头发上了,有点搞笑。射完后,我无力的坐在床边,是彻底软倒在床上,看着这个样子,真有一种征服的自豪感。过了两三分钟,撑起身子,说:“你太猛了,差点搞死我”,我用手拍了拍的bb,笑着说:“是爽死了吧,是不是很舒服啊”,害羞的打了我一下说:“讨厌,大色狼”。
然后起身到了卫生间冲了身上的jing液,我跟着看着她的身子,下身还有种波动,可是怕她受不了,还是等以后吧。洗完出来,在床上躺下,开始和我聊天,说看我没想到是这么斯文的一个人,她以前只和男友做过,出来后就没在zuo爱,她说今天能和我zuo爱一个是我老求她要做让她没了主意,她碰到的男人要求她做,她回绝后,好多又退了她,还有一些就是没退她,但是想着法的占她便宜,就象她说的有些让她做胸推时,用力揉她的奶子,吸她的奶头,所以奶头有点大,但没人能搞她,另外她说就是看我挺帅人不错,第一眼印象就好。另外她又说了她家乡东湖的一些事,还有去旅游的见闻。说完这些时间也差不多了,说她要走了,然后我给了她钱,走到门口,我问她下次再要她来做来不来,她眨眨眼说不来,然后紧接着又说,要是白天叫她出来,她就来,说完笑了笑,挥挥手下楼了。今天一大早就把这个经历打出来,就是做个纪念,因为的b真的好紧。
话说曹操自从赤壁一败后,日夜思想复仇,无奈没有机会可乘,也只好搁起。
此刻曹操已经自封魏公,并加九锡,入朝不趋,出入羽葆,简直和天子仿佛。他
在邺郡对着漳水建立一所铜雀台。这台共有五层,每层高一丈八尺,每层分五进,
每进二十五个房间,每间里藏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房间里的陈设俱是穷极珍贵。铜雀台的两边还有两座台,一名玉龙台,一
名金凤台。上面淩空用沈檀香木造成两座桥,和铜雀台里的陈设一样金碧交辉,
十分华丽,金凤台和玉龙台的陈设一样。
曹操造这座铜雀台,行色上却和秦始皇的阿房宫性质一样,外表不同的是:
一个是专制;一个是公开。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晓得一班文臣武将很不容易收买
他们的真心。曹操起初造这座铜雀台是为自己而设,有许多文官武将背地里说他
耗费民膏,纵自己的私欲。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铜雀台两边造了金凤、玉龙台,里
面也是锦屏绣幕,每间房里有一个绝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将朝中所有文官,不论大小,一齐邀到玉龙台上去宴会一
天,叫那些绝代美人一齐出来陪酒,谁看中谁,马上就去了愿。什么叫了愿?原
来这个名词是曹操亲自出的。了愿者,随便那一个,只要有到铜雀台的资格,便
有享受温柔乡的权利。按级别限制,自尚书以上,每月可以进玉龙台七次;尚书
以下的,每月只能进玉龙台两次。
而金凤台却是一班武将寻乐的场所。曹操深怕他们贪恋女色,破坏身体,每
月不分高下的将士,只能留宿两宵;但是日间的欢聚却比文官来的多。这中间的
铜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进来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乱越雷池一步。
这里面的女子都是抢来的,或是买来的,不是chu女不要;买来的时候还要经
过医生验证,chu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选进铜雀台。而金凤、玉龙台里面的美女没有
这样认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选。
曹操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曹丕,二儿子曹彰,三儿子曹植,四儿子曹熊,整
天没有事做,专门在铜雀台廝混。曹操别出心裁,在宫中劫出大批的宫女来,在
铜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将比武,文官作文,比较成绩,赏以宫女。
有一天,争执便开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场的将军参加比箭,这时所有的大将
军分为两队: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红袍;外姓诸将俱穿绿袍。等一声令下,绿袍队
中早有一人飞马到校场中心,挽弓搭箭,“飕”的一声,不偏不斜,正中红心。
众人忙仔细一看,却是李典。这时鼓声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队。红
袍队里此刻穿云闪电似的穿出一将,马到校场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红心。曹操
在台上一望,却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对众人笑道:“这真是我的千里马!”众
官交口称讚。
绿袍又跃出一将,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为奇?且看我来给你们分
开!”他说着,“飕”的一箭,亦中红心,三角式插在红心里。众人忙看射箭的
是谁,却是文聘。曹操笑道:“仲业(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话还没说完,红袍队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马上前,弓弦响处,一支箭早到
红心,鼓声大震。曹洪勒马校场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夺得今天比赛
的锦标!”夏侯渊一马沖到校场中心,大声喝道:“此等箭法何足为奇?看看我
来独射红心!”他说完,扬弓搭箭,鼓声一息,那支箭“飕”的飞去,不偏不倚,
正插在那四支箭的当中,众人一齐喝彩,鼓声又起。
夏侯渊立马校场中心,,十分得意。这时绿袍里的张辽看的眼热,飞马出来,
对夏侯渊说道:“你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马在场内往来驰骋
三次,霍的扭转身躯,一箭飞去,将夏侯渊那支箭蔟出红心。众人惊呆,齐喝采
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见,忙将张辽喊上台来,赐他宫女二名,金珠十粒,罗锦十匹。
张辽谢恩退下,刚刚下台,许褚厉声喊道:“张文远,你休想独得锦标,快
将那两个美人儿分一个与我,大家玩玩,你说好不好呢?”
张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夺锦标,原是凭本领夺来,你有本领何不早些出
来比较?现在锦标已被我夺了,你有什么本领要分我的锦标呢?”
许褚也不答话,飞身下马,抢过来将香车里那个穿红裳的宫女抱出来,马上
就走。张辽大怒,拔出宝剑,拦住去路,圆睁二目,厉声骂道:“锦标是魏王锡
的,谁敢来抢?识相的快放下来;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褚大怒,一手挟着那红裳宫女,一手掣出佩刀,厉声骂道:“张辽小贼!
你可识得我的厉害吗?“张辽到了此时,将那股无名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
下,挥剑纵马来斗许褚,许褚慌忙敌住。他们两个认真大杀起来,慌得曹操连喊
:”住手!“但是他们仍剑来刀去,恶斗不止。
曹操只好亲自下台,大声说:“谁不住手,便先将谁斩了!”他们听了这话
才一齐住手。曹操笑道:“你们的器量也太小了,为了一个宫女以命相搏,孤家
有一个公平的办法。”他说完,命众将随他一齐登台,每人赐他们一个宫女,十
匹蜀锦。众将一齐舞蹈谢恩,那群文官一个个又上颂词赞章,一直到日落才结束
宴会。每个人领着各自的美人欢欢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对付他,就命人将伏皇后杀了。又过了一个月,一天
曹操被兽欲冲动,驾着轻车去铜雀台。到了铜雀台边下了车,侍从扶他登楼,走
到第五层第四个房间门口,那些侍从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进去,猛听得里面有
人嘻笑着。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间里,那个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
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也不用说了,我自从和你上过床后,我的灵魂
就被你摄去了,那老傢夥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爱妾玉珮和三儿子曹植拥抱亲
吻着对方,接着曹植双手在玉珮丰满诱人的肉体上,放肆的抚摸揉捏,体会着玉
珮年轻娇美胴体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丝的在曹植的耳边呻吟着:“喔!……好
痒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痒死了……喔!……”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曹
植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他。曹植也热烈吻着玉珮,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珮嘴里
挑弄着,轻轻地爱抚着玉珮的胴体。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边看着里面的yin戏,
一边掏出暴胀的鸡芭在搓弄着。
这时曹植右手轻轻的滑向玉珮丰满性感的臀部摩擦着,然后滑向那长满黑色
荫毛的阴沪,不停地抚摸着。
“三公子,快插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娇媚地喊着。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将玉珮双腿大大的打开,她那覆盖着浓密荫毛的美丽
阴沪,正毫不羞耻的对着曹植。曹植一看,马上把头埋进玉珮的两腿间,吸吮玉
珮的荫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yin靡的肉||穴上吸舔着。并用双手拨开玉珮那粉红湿亮的阴
唇,不断的轻咬着玉珮敏感的阴核,溢出的yin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脸上,然后跟
着也顺着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痒……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痒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
……用你的大鸡芭干我……”
接着曹植把玉珮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拨开玉珮红
嫩的荫唇,一手扶着坚硬已久的大鸡芭,充实有力地插入玉珮紧窄又多汁的||穴洞
里,玉珮下体的yin唇紧紧包夹着曹植火热的大鸡芭。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玉珮,猛烈捣撞着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则yin荡
地配合着曹植的抽插,上下擡着屁股,口中yin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
的大鸡芭插干姐姐……啊”
玉珮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曹植的大鸡芭凑上来,好让她的肉||穴跟曹植
的大鸡芭更紧密地配合着。每当曹植的鸡芭插入时,玉珮两片小荫唇就内陷紧刮
着gui头,使的gui头和子宫壁磨擦得很利害,让曹植感到又紧凑,又快感。
曹植被夹得一阵趐麻,屁股用力疯狂地猛插了几十下道:“我的玉珮姐……
啊…………你的浪||穴……夹得……我好爽啊……舒服极了……唷……喔……弟弟
爽死了……“
曹植边用力插干,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gui头在||穴腔里面频频研磨着花心的
嫩肉,玉珮被插得浑身趐麻地双手抱紧曹植的后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
上地配合着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阴沪紧紧地吸住曹植的鸡
巴,嘴里不住地浪叫着:“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再重一点……干
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鸡芭……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
…爽死我了……“
曹植奋力的抽插着玉珮的小yin||穴,看着娇艳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
己,一副yin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yin荡无比的浪叫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
整根大鸡芭,顺着yin水狠狠地插着玉珮那湿润的肉洞。
过了不久,曹植用尽全力狠干着,同时叫出:“玉珮……你的小||穴夹得我好
舒服……我的……gui头又麻又痒……我要射了……”
玉珮一听曹植要射出来,赶紧将大肥臀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也直泄而
出,曹植的gui头被玉珮的yin水一烫,紧跟着鸡芭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精
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鸡芭,将jing液喷在玉珮的肚皮上,俩人紧密拥抱亲吻着,
就好像一对小夫妻一样。
曹植柔着玉珮的那对巨ru问道:“姐姐!弟弟干得你爽吗?”
“嗯!三公子,你先离开,让姐休息一会儿,免得让那老不死的撞见……”
曹操听到这里,一脚将门踢开,喘吁吁的向他们说道:“好你们的,竟干出
这样的事来。”接着用手指着曹植骂道:“你这畜生!枉你满腹经纶,这种禽兽
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我问你:玉珮是我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曹植听他这一番话,非但不惧,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
具,是孩儿的知音,玩具当然不及知音来得合契。你老人家造这铜雀台,本来就
是供给我们玩耍的,又有什么限制呢?凡是做长辈的,如果疼爱儿女的话,什么
东西都可以锡给他们,何况是一个玩具呢?”
曹操听他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只气得他鬍子倒竖,险一些儿昏过去,忙道:
“倒是你这畜生讲得有理!我要请教你,什么叫五伦?”
曹植随口答道:“这个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曹操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五伦,玉珮是我爱妾,便是你的母亲,你就
能和她勾搭吗?”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这些话,越说越没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爱妾,
却不是我的母亲,我又何妨子顶父职,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权代表呢?还有,你
老人家已有我的母亲伴着,现在又在纳妾寻乐,正所谓不在五伦之内;孩儿和玉
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确在五伦之内,我又有什么不合情理之处呢?请你老人家讲
讲!”
曹操气满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发喘,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曹植又笑道:
“你老人家现在也不用气得发昏,我的行为还算不上什么荒谬呢,大哥、四弟的
玩意儿,我说出来,顿时还要将你老人家气死呢。”
曹操忙道:“他们有什么不是的去处,你快说出来。”
曹植笑道:“他们能做,我不能说,只好请你老人家亲自去看看。你老人家
既然不肯割爱,我们为人子的,当然不敢强求,我下次绝对不再到这里了”他说
完就怒冲冲起身出去。
曹操瞪着眼,望着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泪,没有话讲。曹操圆睁两眼,
向她盯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唉!这也是我平生作孽过多,才有今天的报
应。”
玉珮哭着说道:“曹植无礼,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我早就要告诉你了。”
曹操冷笑道:“罢了罢了,不要尽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
了。”
玉珮听了,便撒娇撒癡的一头撞在曹操的怀里,哭道:“他来强迫我,做那
些禽兽的事情,我却替你挣面子,没有答应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给奸污了。曹大
人既然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去死。”她说完扯起裙角,遮着粉面,就要向墙上撞
去,慌得曹操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刚才的话,你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
是说你,是我儿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寻死寻活的作什么呢?”
曹操本来是满腔醋火,恨不得将玉珮一剑挥为两段,见她娇啼不胜的那种可
怜的样子,不由的将那股醋火消灭的无影无踪,搂着她哄了一阵子,才将玉珮的
眼泪哄住。
曹操是个毒比豺狼的傢夥,今天为何会忍气吞声呢?原来曹操四个儿子当中
最疼爱的是曹植,而且他很爱面子,怕吵出去给别人耻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
爱的小妾,只好将今天的事放在肚皮里面闷气。
※※※※※※
现在将曹植刚才提到的没有点破的事补述一下:原来曹丕表面上极其忠厚,
内心和曹操一样阴险狠毒,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来。
曹操有个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岁,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鱼,小时候就
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们渐渐地成|人后,还是一起廝磨纠缠着。曹妍在十七
岁的时候,情窦初开,被府上的家丁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日思月
思,盼望找个男人长期来安慰她的寂寞之心。无奈府中规则森严,除了家里的亲
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乱进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调到别处去了,所以
没有机会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书。曹丕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向她
说道:“姑姑,我给你插到鬓上去。”曹妍见曹丕那种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禁起
了一种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着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
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边一坐,慢条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
上花后更加美丽了。”
曹妍一听这话,不禁脸蛋一红,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说道:“小鬼
头,你竟和我没大没小。”
曹丕听她这话,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这是老实话,不想你竟认真。
既是这样,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当我死了,不要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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