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手在她阴唇两边来回触摸,不一会手指便沾满了她的淫水,接着他再用食中两指直往内探,触及了她湿滑的阴核轻轻拨弄着。
“董事长,不,大大哥哥,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的手手指就好像,好像是你的你的那一根┅┅”
她不安地晃动下体连连喊叫,叫得他心神荡漾,干脆整个脑袋埋了下去,才接近她阴部,先嗅到一股异香。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桃花源洞内好似一座花谷,百花散香。他更迫不及待了,拨开外阴唇就把舌头伸进去。一轮卷绕满嘴香,简直不可思议,便拉长舌头成“长舌男”直接触及核心,然后来回伸缩;好一会后,她的屁股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上下弹动,好让他能更深入。
这还罢了,他的双手还从她大腿下绕过去捉住她乳房紧紧捏住,让她尽情地享受。
她爽到了极点,索性双手扳住大腿,将阴部高高抬起,让他吸吮个过瘾;有时双腿并拢,使屄眯成一条线,令他焦急地用舌尖猛往里掏,有时又大张双腿把整个阴道呈现给他,使淫水夸张地流淌到他嘴里。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抓住他的双手一下坐了起来,再把他整个人拉上来,握住他阳物就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刹那,两人都叫出声来。
在上位的她紧紧抱住他头部,让他吸吮自已的奶头,双腿则夹紧他的腰左右摇动,教他的老二在她阴门内扫荡,爽得她不停呓语。
“快一点,再快一点。大哥哥,我我就快,快要出来了”“我我会配合奶”他吐出她奶头也叫着。
他在下位亦频动猛往上顶一次比一次凶悍,二人就在地毡上弹跳着。
“再咬我奶子,快咬它,用力一点。”她又喊道。
他在这节骨眼已经不是她上司了,完全听从她的吩咐啃噬她奶头,咬得她哎哎叫。
“等一下”他在这节骨眼却又突然叫停,二人皆汗水淋漓地互看着。
“我的好妹妹,奶不是想在黄金上做爱吗”他一面吻着她的脖子一面问。
“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她偏着头好奇地问。
“来,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站起身。
两个赤条条的大人来到了浴室,他把她一下子按坐在黄金马桶上,然后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掌高高抬起,不用任何借力那根棒子就直接插入她屄直捣黄龙。
“哥”她大嚷一声:“插得太深了”“别叫,不叫大声一点,叫得全世界都听到”他用这种姿势可真是舒爽得可以了,非但小弟弟进出无碍,连她的尿洞以及小弟弟进出的雄姿皆落入他眼中,有如一面看着a片一面做爱。
她的双手撑住马桶座,一下一下承受他的冲击愈来愈深入,简直无以复加了。
“哥”她长嘶一声,双腿环绕住他的腰,外阴唇整个大张,一股洪流倾巢而出。
9“奶确定奶没喝醉”张静波这已是第三次问她了。
“肯定没有。”小杨嘟起那张厚嘴唇,彷佛受到莫大的耻辱一般地道:“我清楚地听他叙说完整个事件。”
“当时还有没有旁人在现场”他又问。
“没有。”她肯定地答:“我确定只有我们俩。”
这太不可思议了。张静波沉思了一会后又喃喃自语:“那么难道是他喝醉了”
“也没有。”杨小姐还是很笃定地说:“一个男人有无喝醉,难道我还看不出来”
“简直是”张静波在室内踱步后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奶这么说,那王老头现在舍弃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挂钩,还找了个阿忠的表哥出来在鼎王卧底,难道就是为了赶走他的伙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来压制他,这种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他敢这么做”
“无论如何,阿忠是这么说的。”杨小姐回道。
她未将她和阿忠干了那么一回事的真实情况道出,她也有顾忌。事实上,当她和忠大的激情过后,她就追问起阿忠郁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个痛快。在他的心里,他已经打算将她“金屋藏娇”了,那么外头的风风雨雨理所当然要告知于她,否则怎能得到抚慰呢
“如果王老头真这么干了,他的背后绝对有一个大阴谋准备进行。”张静波平时极少抽烟,此际竟然点燃起一根烟,且手微微颤抖地续道:“这个阴谋不是针对我就是小阿姨,或者同时针对我二人。”
“可是个中端倪完全探不出来呀”
“妙就妙在这里。”这年轻的国会代表居然叹了一口气:“老贼毕竟是老贼,等奶看出他的招数时,他早把奶铲除掉了。”
“那现在怎么办”
张大立委忽然又把才点燃的烟捏熄了,情竟有些栗悚频频说道:“事关重大,我要想想┅┅”
“大立委”小杨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别多话。”张静波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头说:“看样子得找小阿姨谈谈了,要共商对策。”
10图书馆工程搓圆仔汤二次大会换人发号施令了,烂肚大仔虽说是首次主持这种大场面,但凭他过去多年主持查某间的纪录倒还差强人意,反正不过就是分赃嘛
谁该分多少,“鼎王”底下的专家们早帮他计算好了,不消多费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应就是。
阿忠吃瘪了,他手下人马多有不服,会后频频吵嚷着要跟烂肚大仔的人拚一拚争回主导权还有大哥的颜面等等。
阿忠的脸色的确极难看,整个开会期间均寒着一张脸且沉默不语,这意味着他对分配结果并无异议,最难堪的正是这点。在外人看来代表“巨人”的他已经向代表“鼎王”的烂肚大仔臣服了,双方势力的消长由此可以观察出来,那么尔后谁还会听从他的呢他是否该退隐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见老大如此窝囊分的羹也少了许多,为了利益难道不会变节吗现今的江湖道义简直可以论斤卖,还能要求他们死守一个“寒窑”吗
看样子解决这内外交煎的问题,只有火并一场了。
但阿忠仍不答应。
他隐隐然觉得“拼”他会死得更惨。他说不出理由来,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教他预想到这下场,于是他在搓完圆仔汤后立即打电话约了他的老同学刁侯。
在他这间偌大的办公室内,俟刁侯一进来,他便锁起了门,足见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后头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阳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着血。
“老同学紧救我”他快掉出眼泪来。
刁侯毕竟是个调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代来临了,便好整以暇地问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声调,有些滑稽:“今仔日搓圆仔汤,拢是烂肚大仔在那发号施令。你叫我「以静制动,静观其变」,搁观下去我就输了了了。”
“的确,你的处境我料得到。”刁侯望着夕阳思考了一会:“老的这一招真是厉害,逼你走绝路还杀人不用刀,明知是陷阱又不能不往下跳,可就难了。”
“赶紧替阮找一条路,莫搁讲这。”阿忠急于抓一根浮木,再听不下别的了。
刁侯不得不掏出烟来吸了,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映染了一身金黄色。
一根烟吸完,他有了主张,简直可媲美曹植的七步诗。他这回到阿忠对面坐下后道:“王老头要打击的主要目标绝对不是你,若是你,他不必大费周章冒这么大风险去跟敌人接触,对不对”
“对对。”阿忠还能说“不对”吗
“那我们来分析一下,他的目标在哪里呢”
“伊曾经要我将这次图书馆工程的水电部分让给小阿姨陈秋香的亲戚,有关系呒”
“啊哈”刁侯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根本视这项工程为牺牲打,让敌对阵营「鼎王」去搓,再要求烂肚大仔依然把水电工程让给小阿姨,是不是这样”
“对对。”阿忠亦拍桌说:“水电工程确实是让给小阿姨伊的亲戚。”
“一切难逃我法眼。”他指指自已细小的眼睛后续道:“老头子主要的目标是小阿姨,或许还有张静波立委,因为他俩人是一路的且都威胁到他女儿王娟的政治生命,至少也阻挡了他女儿的政治前途,所以他必须设法铲除。你应该知道,张静波这一派在地方上一向以清廉着称,如果被民众知道有包工程这种事,谁还会相信他们老头子先放一条线给她,再设法让媒体炒作,不用多久小阿姨就是昔日的人物了。至于你,忠大的,老头子所有不清不白的事情你知道得最清楚,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正好藉这个事件一并砍掉你。这是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呀”
这一番话听得阿忠傻住了,一生中他在江湖上厮厮杀杀直来直往,可从未有过这种斗争的经验;有关于动手动脚的事情他知道,就是这般动脑的事他很少用过,所以复杂的程度几乎令他脑浆迸裂了。
“搁来呢我要安怎”他只能继续问下去。
“王老头本来是你的靠山对不对”他没等对方答覆便续道:“现任他抛弃你,你是否还要找一个靠山否则你怎么生存下去”
“我要靠谁”他问。
“老头子的对手呀”刁侯诡异地笑出声来:“他能出卖你,难道你不能出卖他老头子的政敌多得是,虽然张静波是他一手拉拨起来的政治人物,但他连张静波的女弟子小阿姨都敢打,可见他们之间也是有冲突的,那你何不利用这种矛盾渗透到张那边呢另外找一个政治靠山嘛,大家一起来玩。”
“我不懂这”他呐呐地道。
“没要紧,我就是你的军师。”刁侯呵呵笑起来:“咱先跟小阿姨接头,伊一定有兴趣,搁来就联手给老头子死。”
“小阿姨会跟咱合作”
“试试看就知。”
11在阿忠找刁侯研究案情之后,张静波也没闲着,他约了小阿姨陈秋香见面了,当然又是在他的别墅内密谈。
“这件工程愈来愈诡异了。”小阿姨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道:“早上我才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他说他是老头子的合伙人,想要跟我谈一谈。”
“一定是阿忠。”静波毫不考虑地说:“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已经被老头子找人取代了,而且对方就是他的表哥,显然老头子想一举击垮他,所以他急于拉盟友。”
“你倒是人在台北,能知故乡事啊”小阿姨有心调侃他:“看样子我若想从你这边套消息,还得施展美人计罗”
“那我可是来者不拒。”张静波口里这么说,手却一挥道:“对啦要死也不该死在床上,谈正事吧”
“阿忠放给我一个消息以示诚意。他说,老头子现在和「鼎王」的人挂勾了,而且还要求对方继续放生意给我亲家,这么一来,如果他有心把这件事情弊案抖出来,我岂不是死得很难看,反而他倒一点牵连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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