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彻底变成了人声鼎沸的闹市,连以往他的下属,伏虎营跟纳兰军的副将都被带坏
这些日子,这帮汉子不打招呼的全部住下不说,还自由出入兵器库,兵书阁,轮番沦陷池塘,花园轮番踏平最可悲的是厨房,彻底被攻占
府院的厨子以前都是最清闲的活,如今是从早到晚一直工作,经常凌晨一两点爬起来给这帮大爷们做吃的
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好吧姑且当他“没有架子”“平易近人”所以下属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好了
可为什么偏偏对他的时候永远盛气凌人
气的纳兰兴德经常觉得自己才是女婿,准备娶北宫晟家的姑娘,所以在接受老丈人百般刁难
而此刻,这混账小子针锋相对的给他找事,简直将他心火气炸。
感觉到对方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愿后,深吸一口气,他再次伏低了身子,双手交额成九十度弯腰。
北宫晟修长的玉指掂着茶盖的圆帽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黑眸悠悠而扫,看着纳兰兴德毕恭毕敬大礼,这才好像跟才看到一样发出一声低呼。
“哟,这是做什么怎行如此大礼弄的本王好像在欺负岳父大人一般。”
话虽惊呼,但眼底的笑意丝毫没有半分退却,更丝毫没有半分想扶身起来的意思。
纳兰兴德心肺彻底气炸,抖唇无语,难道没有欺负吗
众人抖唇憋气,默默垂头,王爷啊你还敢欺负的更明显点吗
“只是增进下父子感情,岳父大人如此义愤填膺,所为何呢”见他不开口,还一脸愤然,北宫晟心情煞是不错的笑道。
纳兰兴德板脸无语,增进父子感情去你大爷的,别开玩笑了有这么增进的吗
他是攀不起这么高贵的儿子,还是不要攀亲戚的好
沉了沉心,他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摄政王位高权重,老朽不敢妄称父子。不如摄政王高抬贵嘴,告知下老朽何事惹怒了摄政王比较好。王爷的心思太难猜,老朽猜不到。”
“真猜不到”
“真猜不到”
众人这下精神抖擞,都立起耳朵,说实话,他们也想知道王爷到底所是为何。
“本王听说。”北宫晟拉长语调,黑眸幽幽扫了纳兰兴德一眼,淡笑转冷。“老将军给的嫁妆很有新意啊”
嫌少纳兰兴德怔愣一瞬,有些憋气。“老朽家产不如摄政王丰厚这已经是老朽最大能力”
天这混账女婿又不缺钱,至于这么坑爹吗
更何况,嫁妆二百抬,这放哪里去,都是极其丰厚了一般高门大官家中嫁嫡女也就百抬,庶女都是几十抬,二百多抬很多了好不好
北宫晟冷暗面色。“多少本王不计较,不过恕本王愚钝,不知二百二十二是何意”
二百二十二抬
一片倒吸气声音,这下众人眸光全部都聚焦到纳兰兴德身上。
他哑口,顿了一瞬,长期跟在他身边的一名亲信忍不住解释道。“王爷大小姐的嫁妆是自出生将军跟夫人就存下的,本是两百抬,结果前几日惠姨娘跟方姨娘凑了二十二抬,说是好事成双,双双到老。这些年西防边乱不断,将军所有家产都补贴军饷,这些年并无太多存银。而且,前些阵子如秋小姐出嫁的时候,将军变卖了江东那边的祖宅都没动大小姐的一分嫁妆。真的,只有这么多了”
提及这,纳兰兴德面色微微尴尬,杨衡,刘源等人都默默低垂的头。
前几任南通皇帝还好,到南世君这一代,忌惮纳兰家已非一朝一夕之事,这些年大家过的什么日子,每个人都很清楚。听着威风赫赫的镇国将军,可朝廷其实已经二十年没给将军发过俸银了,这些,连大小姐都不知道。
虽然大小姐现在能弄到银钱养活三军,但嫁妆的事,都是父母给准备,将军怎肯拉下脸面让雪儿自己准备嫁妆。
漠北等人微叹一口气,拍了拍他们肩膀。
北宫晟黑眸中瞳孔淡淡一缩,深邃些许。
气氛再度凝结,纳兰兴德觉得心头有些压抑,想开口又不知说什么,顿了许久,抱拳道:“摄政王,嫁妆的事老臣会再想想办法。”
“想办法”北宫晟不屑。“二百二十二凑成二百五”
“你”纳兰兴德再度被气愕。
北宫晟抿嘴邪魅一笑,微啄一口茶将茶盏放回桌上,负手起身。
众人大喜,小声低传道:“将军王爷不计较了”
王爷肯定会偷偷给大小姐把嫁妆补齐。
不计较北宫晟顿住脚步,回眸看着众人嘲讽笑道。“本王何时说不计较了纳兰将军,没办法就想办法反正这数字本王不喜,你看着办”
凌烈的口吻,王者不容拒绝的气势气的纳兰兴德七窍生烟。
狠咽一口气,他抱拳躹礼道:“老臣知晓”
很好北宫晟悠悠看了他一眼,转头离开。
深邃眸光中迸出一道邪魅的光流。
苏子安一怔,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步步朝后退去。
北宫晟走回雪儿闺阁的时候,发觉她还在昏黄的烛火下刺绣。
黑眸暗了暗,走上前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抱回了榻边。
嗯纳兰芮雪有些摸不着头脑。
“干嘛我还一点点就绣好了”
他端来烛台,单膝蹲跪在她身侧,抓过柔荑看起来,果然又新晋了两个针孔。
那些密密的针孔灼伤着他的眼眸,弥漫出如潮汐般的心疼。
扫了眼绣架,他从袖袍中掏出伤药,一边涂抹,一边柔声责令道:“今夜不许绣了绣完这一个,不许碰它”
其实他想说,以后都不要绣了了,要知道他都后悔死了,后悔口不择言,后悔生气下理智的丧失,只是简单一句话就让她记到如此。
可还剩一点,依照她的脾气,应该怎么都不会放弃。
“为什么。”听着他言语里的关切,她唇角浮起淡笑,但还是抗议,好不容易才学会,虽然绣得不太好,虽然只是字,还不会绣花。
“心疼”他简单突出两个字,专注低着头上药。
纳兰芮雪一怔,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直白的表达着他的心情,记忆中,似乎他并不太喜欢表露心迹,最起码,到现在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说过。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让她心里如灌了蜜糖一般,唇角笑意越来越深。
莲妃教她怎么讨男人心疼,她学不会,当时她觉得自己失败到了极点,可他却如此轻易就说出这两个字,那么的自然,让她越陷越深。
北宫晟默默凝视着这些伤口,动作越来越慢,直至最后停了手。
嗯她狐疑的看着垂头不语的他,下一瞬,他的吻轻落到她手心,浅浅的一啄让她心中好似扬起漫天飞絮,轻柔缠绵。
“疼吗”他缓缓抬眸看向她。
想起莲妃的含泪娇泣,她浅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不料他的眸光中那股深邃的光泽更加凝远,半叹一口气,抬手抚着她的脸颊淡笑道:“雪儿,以后不用学这些,做这些。”
不用学怎么吸引我的目光,我的目光从来都只在你身上。
不用学怎么令我心疼,你的倔强已经是我最大的心疼。
接到他眸光中的话,她笑道:“好容易才学会,别打击我积极性再说了,孩子以后出生了也得穿肚兜,穿衣衫呀”
他愣了愣,淡笑道:“这些不用你操心。”
“我知道可孩子穿别人缝制的不亲。”她有些无力,知道家大业大,孩子自然有穿不完的绫罗绸缎,但她还是想让孩子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衫,或许等技术好一点后,她也能给他制衣。
“没有别人。”他继续温润淡笑。
“没有别人,难不成我指望鬼”她嗤嗤低笑,伸出一只指尖戳了戳他额头。
北宫晟黑眸微眨两瞬,唇角浮出两抹绚丽的梨涡,垂下头继续上药。“说不准真有鬼呢”
纳兰芮雪瞬间哭笑不得,这死男人胡搅蛮缠的劲越来越大了,为了不让她绣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北宫晟我跟你说,我费了好大劲才学会,你别把我这精良的手艺糟蹋了”
某男人唇角淡笑,继续上药。
“北宫晟我不要孩子将来穿别的女人缝的衣服,旁山外人也不行”
某男人黑瞳微缩,继续上药。
。
一刻钟后,当她所有好话都说尽,而某男人自始至终都不吭声,摆明了这事没商量后,终于倔脾气再次上来。
“北宫晟你再这么霸道,我咒你孩子管别人叫爹啊”
下一瞬,她就被一道劲风按到了榻上,北宫晟以手护着她的后脑勺,身子直欺而上,在她的周身撒下一片阴影。更快的,温润的唇瓣噙上了她的兰唇。
“你好吵”
辗转间,他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探向芳径。
深吻浅啄,她犹如狼藉在大海中,唇间空气越来越稀薄,只有他柔软的唇瓣是那么的真实。他的吻带着火灼的魔力,很快将她所有的神智点燃。
久违的男人气息,与他扑身而上时候的那种霸道,砰的一下拉断她心底某根的神经。
而他轻车熟路中越来越娴熟的吻技让她全身渐渐软如春水,只剩下无边沉浮,稀薄的空气中,她嘤咛出声,柔软的身子只想融化在这个男人怀中。
时间过了许久,他终于不再欺负她,埋头在颈项间,恶作剧般一咬。“下次不准胡说”
黑眸悠悠荡荡,他唇角抿出炫目的梨涡,看起来似乎有些小愤怒,又有些愉悦。
唇瓣火灼般肿起,他的惩罚效果太明显,只一个吻,她就阵地皆丢。
绣花她再也不想那事,而是满脑子都是先前自己的急速沉'沦'。
心中升起不服的好斗微微侧头,也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印出浅浅牙印。
“好霸道的猴儿”
北宫晟低笑,原本扶在腰际手慢慢解开腰带,探入衣襟,对着浑圆的蓓蕾轻轻抚摸。“得有桃吃的才是猴儿吧嗯大了”
她羞怯了脸颊,对着他没好气一锤。“色'痞'”
他嗤嗤而笑,眼眸弯成月牙儿。
“拿出去我怀着孕呢”感受到他的指尖越来越不安分,大有朝肚兜内滑的意愿,她急忙挣身子,刚才已经被他吻的有些春'心'荡漾了。再这么下去,她真怕再次扑倒他。
她可是为了他的名节着想否则背上禽'兽'的名号可不怪她。
“嗯~~不要给摸摸”他无耻无耐,将不要脸发挥到最大极致。
开什么玩笑,不能碰还不给摸了摸自己媳妇又不犯法。
很快,不安分的手就碰到了一片光滑如绸的地界,软软的触感让他脑海一紧,看着身下女人一样轻震的水瞳,有些懊悔。
他是不是点火了
纳兰芮雪这下是彻底不愠不火,不汤不水了,郁闷的看着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诉说着她想要,可怀孕啊她肚子里有块烦人的肉啊
而北宫晟也是彻底玩火自焚了,暗滚的喉结,全身紧绷的线条都无声的昭告着他想死的心情,也阐述着先前的行为多么幼稚他对自己自制力的把控是多么的不足
两人相视一瞬,都别开头。
顿了顿,她咬牙道:“我,我拿手帮你。”
嗯手
北宫晟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裤带就被她解开,他想拦住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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