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兄控表示不能忍,谁跟他抢阮咩他跟谁急!
阮咩似乎是知道了他内心的OS,背对着元阳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笑。
不把你骗到当裤子我就不是你哥。
“老哥,你失恋了?”元阳一脸认真,眼带同情,心中暗自小高兴着,“没关系,天涯何处无芳草,踩了一根算一根!”
“我饿了。”阮咩认真道,“我想吃库试市的农家乐。”
元阳心中一凉。
他手中的卡差不多只够吃一次,还得想办法预约。
元爸控制他们的零花钱,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大手大脚。
他从来拿到的都是白卡,知道白卡里有两千块。
黑卡到底有多少钱呢?
元阳是真不知道,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阮咩,“哥,你有钱。”
阮咩自然不死心,“我上次的投资亏本了,初期投入全部打水漂了。这些钱得拿去补漏洞。”
当然他从来不会对元阳说实话。
有道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把握了元阳的经济命脉,他就谈不了小男朋友or小女朋友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所以黑卡里的钱也不多么,元阳默默的看了阮咩手中的卡一眼,又静静的抬头看阮咩。
阮咩努力做出一副苦逼的样子,“黑卡只比白卡多了一点钱。”
一副心酸样。
其实也就多了四五万,一咪咪嘛,比起他运营的投资,这点钱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真?腹黑?阮咩,根本不是小咩,是黑心小咩!
元阳真相信了他的话。
一顿饭下来,他重新成为身无分文的元阳。并且被阮爸威胁不能再以他们的名义胡乱的预定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元阳滴滴,你要被你阮咩葛格吃一辈子了……
☆、第51章 尘埃落定
想了好几遍觉得没有什么破绽,吕清把自己身上穿着的围裙给取下来,那些沾血的东西都被他打包在一个袋子里,连同箱子一起扔了。
他拉着箱子出门,搭乘电梯直接到地下车库。
这个点,基本上没有人了。
吕清有些安心。
虽然他的心一直在砰砰砰砰的跳,快要跳出嗓子眼里了。
吃力的把箱子弄到车的后备箱,合上盖子之后,他又担心别人闻出来血腥的味道,幸好车的前面有香水,他喷了很多很多香水遮掩这个味道。
如果是平时,他根本不会自己拎箱子,都是让别人来拎,拉,和摆放。
废话,这箱子自己拎着手还不磨出来茧子啊,那样手就需要好久好久才能把茧子消除,中间又得泡牛奶浴之类的,腥味都让人难受死了。
吕清打开车门,还在地上站了一会,觉得自己刚才累着了,头有点晕。
深吸了一口气,坐上驾驶座,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就像是,天生有犯罪细胞一样。
他的车缓缓的驶离地下车库,又一次见到了那个保安,看到他,似乎很惊讶的样子,“吕先生,又出去啊?”
吕清微笑着点头,脸上还带着宠溺的笑,“没办法,我姐姐想吃粥,也不知道现在开门了没,我去看一下。”
“还要开车?”保安目光又多了一分同情。
“没办法,在城东呢。”
“城东不是靠海呢,这么说吃的海鲜粥?”保安皱眉,“她没觉得那味道腥?”
吕清脸有点僵,心里恨不得也砍这保安十刀八刀的,大卸八块,烦都烦死了,管事情都管到太平洋去了,“那边也有一家粥店,卖的不是海鲜粥,上次姐姐来的时候很喜欢,她舟车劳顿,我想着就替她去。”
“吕先生你心真好。”那保安随口夸奖,看着吕清的车很是羡慕。
好车啊。
车这么好,人估计也很有钱,居然还这么温柔,他简直想把自己那在家里的妹妹嫁给眼前这男人了。
可惜他一不知道吕清是个天生的弯,二不知道吕清是朵白莲花,三不知道吕清刚杀了一个人,还肢解那人。
可惜他不知道。
吕清开车离开,保安心想没想到吕先生会这么喜欢香水,感觉味道很重。
可能是特殊癖好吧,保安心想。
吕清不知道的是,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但他还是被盯上了。
莫鹏派的人,是跟踪高手。
这年头,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都称不上是问题,尤其是对于莫鹏来说。
跟踪的车也没有跟的特别近,所以尽管吕清绕了三四圈,到最后却显示出来往海边走之后,他立刻停下了跟踪,用一把类似于玩具枪的东西,把一个小型的轻金属打在了吕清的车后。
当两辆车同时通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这辆车上的人做了这个动作,黑暗之中吕清只顾着开车和警惕,却忘了还有远程控制这一说。
后边的人在出了海底隧道之后就不再跟着,这边之后再跟着就明显了一些,未免打草惊蛇,在这里是停下来是最好的。
反正最后他也会定位到对方,之所以在这时候把东西弄出去,只是定位跟踪只持续两个小时。
两小时后自动脱落,就是为了防止被发觉,然后检查出来。
低调小心为上。
只是,这么晚了,来海边做什么?
再看到吕清的车,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中间红点定位有十分钟在一个地方,静止了。
跟踪者立刻把这个坐标给记录下来,并且输入了自己的导航中。
等吕清离开之后,他立刻动身前往,经验告诉他,是有反常,必有妖孽。
吕清驱车回去之后仍然觉得不安。
“吕先生,卖粥回来了啊。”保安又是一张笑脸,菊花绽放。
吕清出了一身冷汗,“关门了,今天打烊真早。”
“堵车了?”保安看了看门岗室内的钟表,“看来路上废了不少时间呢。”
吕清感觉自己表情又僵硬了一下,“是啊,中途有条路出车祸了,所以堵车了一会儿。”
“估计会去你姐姐也不饿了。”保安憨厚道,“女人么,解释一下应该会好。”
吕清点点头。
保安放行。
吕清决定之后要么他离开这里,要么把保安争取投诉走。
太恐怖了,他刚才背后冷汗直流。
他觉得车内始终是一股味道无法除去,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五脏六腑都要吐了。
就连身上刚换的衣服都无法忍受。
他回到屋子内,立刻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全部扔到了洗衣机中,这才舒心了一些。
这一晚吕清一直睡不着,坐立难安,把自己锁到卧室里,这里地方小,给他更多的安全感,但屋子里的镜子让他无法面对自己,他就把镜子全部砸掉了。
镜子碎了一地,反而让他的身影变得更为扭曲。
吕清简直无法忍受,让自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不敢侧身,觉得一侧身就会有什么东西缠到他的背后,如骨附蛆。
黑暗中他看着天花板,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梦中听到有人敲门。
他去开门,看到是警察,就把所有东西都抵在门上,像是抵御丧尸的侵袭。
但是警察还是破门而入,给他戴上冰凉的手铐,然后他的一生都在监狱中度过。
这个梦太过于真实,真实的他直接醒过来,然后就真的听到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大。
吕清猛地起来,想要去开门,却又停在了卧室门口。
门外的那个保安很奇怪,身边的两个敬茶模样的人对他点头示意,“拿钥匙开门吧。”
“人不在么?明明昨晚还回来的。”保安嘴上嘟囔了一声,还是把门给打开了。
身后的这两个敬茶出示了证件,不然保安也不敢轻易这么放人进来,如果是骗子的话他会被投诉,然后解雇的!
他妹妹的学费还靠着他呢,这工作来之不易,他不敢轻易犯错。
虽然吕先生人看起来很好,但为什么会招来敬茶呢?
保安不明白。
敬茶心里却很是明白。
杀人分尸,然后抛尸,多么狠毒的手段。
荣海市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样的案子了,接到举报之后还吓了一跳,觉得是胡诌,但来人不容许他们轻慢。
莫鹏莫先生的秘书来报案,说在海边的别墅看到有人行为举止都很奇怪,往海里扔了个很大的箱子,等那箱子随着潮退很远之后才离开。
他觉得有些不对,就联合附近的渔民去打捞那个箱子了,结果发现,箱子里装的全是黑色袋子,还有大量的血,就觉得不对,立刻过来报案了。
物证被移交之后立刻就派人前来,为了防止穷凶恶极的歹徒强烈反抗或者持有不法武器,他们还带了枪。
吕清听到门“咔嚓”一声开了,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应该连夜离开,为什么要怀着一丝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呢?
他直接瘫在地上。
一切都完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段音频不是林辰给黎菲林发的,而是阮疏以林辰的名义,发给黎菲林的。
然而,这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重要的是:
恶人自有天道磨。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阮疏旗下的牌子Rh第一季就得到了认可。
商界和政界人士最先被影响,因为最年轻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穿着有他牌子的衣服出席很多场合,模仿自来是天性,尤其是当被模仿的对象如此优秀,又如此英俊。
其中以政以莫鹏,商以元轩为先锋,以荣海市为辐射中心,呈扇形辐射状风行全国。
并不是没有人问过阮疏一个很奇妙的问题:“你知道Rh还有其他意思吗?”
说这话的是一个女记者,她的采访向来以大胆而著称,阮疏微微一笑,“你是说入式助|性|产品,rh|poppers吗?”
rh|poppers能松弛全身的平滑肌(包括□括约肌和□括约肌),延长高|潮。
女记者丝毫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跃跃欲试。
这让阮疏心中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他真的笑了,他的眼睫毛很长,琥珀色的瞳孔简直要把人溺死了。
“M?J出现之前没有人把它认定成为什么,但在Michael?Jackson之后我们几乎将它视为专属名词。”阮疏微微一笑,“重要的不是这个词语是什么,而是你演绎它是什么色彩,我想当我成功定义Rh本身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人问这个问题了吧?”
女记者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你将覆盖这个词语本身的意思,让后来的人听到Rh,就知道是你么?”
她问完大抵觉得自己没有表述清楚自己的意思,又接了一句话,“又或者,你想成为第二个香奈儿?”
第二个Channel CoCo?
阮疏蹙着眉头,直接摇头,“不不不,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谁,我只想成为自己。”
我即代表我世界。
当天,那个女记者以这样一个标题,搭配上阮疏那张温和不带侵|犯,却又让人恨不得舔屏幕的脸,登载在自家网站上。
这份报道在后来直接成为了阮疏成名开始的证明。
被多家网媒转载,之后直接登上了报纸。
销量居然出乎意料的好,很多人为了那张好看的脸也买下了报纸作为珍藏。
这句话让黑蹦Q了很久,觉得阮疏恨天高,个子还是这么矮的时候就一副自己称王吊炸天的样子。
但更多的人路人转粉,纸媒虽然在没落,但还是有很多中老年人阅读的,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机关内部的人。
上层的人看到是好事,这会成为另一种宣传。
比起广而告之,这种默默影响,不知不觉扩大销量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阮疏不想自己惊动什么人,毕竟远在雾都的那些人,还是会偶尔讲目光投向这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周之后,英国的几家公司直接宣布破产。
公司之间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联系,但阮疏知道,这些,都是长老会中的一些人经营的。
尤利西斯终于伸出了他的利爪,把所有离心的人除去。
顺便,把这个势力,给彻底除掉。
然后呢?阮疏看不透尤利西斯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不论他想要做什么,尤利西斯的信息还是很及时的到了,在第八天的时候。
阮疏只是笑笑,把这个消息抛一边去了。
他确实会回去,但不会被动,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只会落入下风。
等到了该去的时间,或者尤利西斯按捺不住,自然会先找他。
比起这个,更让阮疏惊异的是,吕清被抓了。
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只是近来他埋头在事业中,倒是全然忘了这个昔日的对手,重生之后一心想要绊倒的人。
然而当他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发而顾不上把目光投向他,因为不值。
只要找人看着对方,不出幺蛾子就好。
现在不是出不出幺蛾子了,是吕清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吕清杀了黎菲林,这是阮疏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他本来想着的是狗咬狗一撮毛,毕竟黎菲林都敢对元轩和元伯父下毒,也不是什么好心肠。
只是他没想到,恶犬把另一条母狗给咬死了。
只能感叹风水轮流转。
但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毕竟吕清是个杀人犯。
他双手沾着鲜血,莫鹏既然把他送了进去,断然不可能再救他出来。
背叛的灵魂时时刻刻都徘徊在心里,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毕竟吕清的残酷是不可原谅的,对付他这种人,心慈手软是没有意义的,要狠,就要狠到底。
莫鹏还去监狱看了吕清一眼。
吕清现在的样子不仅仅是可怜,更是一种后路无望,永无天日的绝望。
莫鹏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必死之人,毫无感情。
“救我……”吕清看到他就想扑上来,莫鹏笑了,两人之间走的正常程序见面的,不过莫鹏还是把旁边的人给支开了,毕竟有些话,不方便在别人在身旁的时候说。
“我为什么要救你?”莫鹏声音很平静。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和阮疏,像是一类人,他们曾经被背叛,被伤害,跌的跟头足以一生不忘记。
轻易打击并不会让人舒心,对于吕清这样,随时可以咬你一口的狼,以低姿态,低攻击,看起来有些低防的状态,放任他犯错,然后就可以一击致命。
“我给你做牛做马,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吕清泪流满面,“这里面真的好恐怖,他们给我吃不知道什么药……我全身痛的厉害……”
他不停的发抖,哪怕此刻在坐着,他都有些痛苦,因为皮肤和周围的接触就会痛。
他知道有人在整他,但他在请求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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