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里设备齐全,总之所有可能需要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帘子仅仅遮住,屋内一片昏暗,散发着一种令人昏沉的幽香。男孩坐在豪华的办公桌对面,腰杆依旧笔直,眼睛越过首席y晦不定的脸,凭着幽暗的壁灯看着书架上的书:《g-513星球语言入门》、《半人鸟的习俗与禁忌》……男孩匆匆扫过书名,又稍稍往下一瞥,作者全是安德烈?威廉姆斯教授,他的父亲。
“布莱恩,我生气的不是这次审讯没有进展,我早就说过,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慢慢审讯那只该si的鸟人,”首席的脸se缓和了许多,紧紧地盯着男孩,即使他也不知道男孩到底在看向哪里,“但是我说过,不要靠近他……布莱恩!看着我!”
男孩听令,淡淡地看着首席,“抱歉,首席先生。”
首席皱起眉,“布莱恩,我说过私下底你不用这么拘束地叫我,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杰森,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叔叔。上帝见证,你的父亲是我的挚友,他在进那该si的塔夫监狱前嘱咐我照顾好你,我将你视为亲生孩子,如果可以,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不了,叔叔,我不习惯。”男孩说道。
“好吧,好吧,布莱恩,”首席站起来,走向布莱恩,布莱恩也立马站起,却被首席按着肩膀,坐回椅子上,昏暗的光笼罩着首席那张叵测的脸,瘦削的脸颊上有一双灰蓝se的眼,“答应我,布莱恩,不要再犯今天的错误,不要再靠近那该si的鸟人,他会伤到你,恐怕你的父亲都不会知道那些鸟人有多么的残暴,你们看见的都是他的表象。”
布莱恩没有说话,首相低下头,离布莱恩的脸不过一片吐司的距离,他稍稍挣扎下,但是肩膀上的手越来越紧。
首席笑了起来,“我的小布莱恩,我会尽力跟上头说说,帮你延迟时间。学校那边也不用担心,说不定等你回去,校长会把你的照片贴在荣誉墙上,跟那些大块头足球明星放在一起。你就在这好好住着,要是想画画了,就尽情去画,我托人给你买了颜料和笔纸,现在就在你的房间里等着你。”
“谢谢叔叔,”布莱恩淡淡笑着,“但是我的肩膀有点疼。”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瘦的男人顿在门口,首席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什么事?”
“首席,总监找您。”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首席的手一顿,放开了布莱恩,他清清嗓子,说:“去你的房间好好睡一觉吧,把刚刚和鸟人的不愉快的事通通忘掉。”
布莱恩礼貌地点点头,临走前,他轻轻问了句:“我的父亲……他还好吗?”
“上帝见证,他的气se不错。”
布莱恩走进首席给自己安排的卧室,卧室不大,但是有一间独卫和一个画室,带有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对一个少年来说过于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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