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鼻子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此时的我心中绝对没有se情的味道,我就象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妈妈的奶汁,不知疲倦。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斜眼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脸上充满了圣洁的母爱,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光。妈妈的身体有了变化,变得软了,还不时地颤抖几下,大腿也和我的腿有了摩擦。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妈妈||乳|头的颜色,但是以我以前偷窥得知,妈妈的||乳|头是诱人的粉红色。在我大力的揉捏下,妈妈的||乳|头立了起来。
吸吮良久,我的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我才停止了吸吮。我继续把头压在妈妈的ru房上。说起来大家不信,我吸吮妈妈ru房这么久,鸡芭一点也没有勃起,它还是老实的躺在裤头里。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的儿子长大了,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妈妈老了。”
“妈,你不老啊,我看你比孙阿姨都年轻,她还不如你漂亮呢。”孙阿姨是妈妈的同事,比妈妈小几岁。
“傻儿子,你知道个啥呀。”妈妈一只手伸到我的后背,摸着我那结实的肌肉说:“等几年,你和玉欣结了婚,再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妈当了奶奶还不老吗。”
“真的,妈你一点都不老,亮子他们都说你就象我姐姐。”我讨好妈妈说。
“我的傻儿子,你真会逗妈妈开心。”妈妈嘻嘻地笑了。
我和妈妈说着话,渐渐进入了梦乡。
***********************************最近的工作比较忙,更新得慢了,对不起大家。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忙完这段时间,我想情况就会好转。
再次谢谢支持我的各位朋友。官场小人4~11
官场小人(四)
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么劲也进了公安局,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只有我被分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于54年……好不容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领我来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大刘是咱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说不定以后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75米,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后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后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我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样,没什么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么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么脏的毛巾擦?不知什么时候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吧!”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难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妈妈问起我工作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哪那么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妈妈大声嚷道,“没怎么,就是破了点皮。”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妈妈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后悔,不该朝她嚷。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妈妈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妈妈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妈妈来到床前,推了推我,“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妈妈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后背响起,然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妈妈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么食欲,吃的不多。
官场小人(五)舞厅艳遇
“栗子,明天什么班?”亮子打电话给我。
“上4点,怎么有事吗?”
“正好,我下8点。”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8点我去你家,你在家等我,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齐的来到我家。
“干吗呀,穿成这样,相对象吗?”
看着亮子上身衬衣、下身长裤,脚上蹬一双锃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这么多不怕起痱子。”
看看我,光着上身,出着短裤,脚上一双拖鞋。
“别废话了,快点换衣服,跟我走。”亮子神秘的和我说道。
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长裤和皮鞋,跟他来到地建礼堂。
“亮子,什么时候地建礼堂改舞厅了?不放电影了。”
“屁,这年头谁还看电影,走,买票进场。”亮子推我一把说道。
花了4块钱进场,好黑啊!刚从阳光普照的外面来到这只闪烁着几个昏暗小灯的舞厅,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和亮子站在门口闭上眼适应着,几分钟后,我逐渐适应了,眼前隐约有了人影,一对对的男女搂抱着在舞池里晃悠。
舞曲停了,几盏稍微亮点的灯亮起,亮子拉着我快步从退场的人群中穿过,来到舞池的西边。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门口也就是舞池的东面是个巴台,上面放着一些饮料什么的,西边也就是亮子拉我来得地方,散放着一些椅子和茶几,一张茶几周围是3、4把椅子。
一个女人看见我们过来,笑着招了招手,亮子拉着我来到女人身边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这是陈姐、张姐。”亮子介绍说。
“张姐、陈姐你们好。”我跟两个女人问了好。
她们两个看上去有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穿着很讲究,看的出是有钱的人。
“亮子,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一支舞也没跳。”张姐轻轻扭了亮子一把,态度很是暧昧。
“没办法,刚下班,我换了衣服就赶来了,早饭都没吃。”亮子抓着她的手说道。
靠,搞什么搞,到现在我还是糊里糊涂,总不会是让我来看你们打情骂俏的吧,我急于搞清情况,把头凑到亮子跟前说:“厕所在那,领我去。”
亮子点点头,对两女说:“我们去下厕所。”
来到厕所,我迫不及待的问亮子,“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跳舞呀。对了,我跟你说,待会跳舞的时候,不要多问也不要乱打听,这里的人忌讳这个。你知道她们叫陈姐和张姐就行了。走吧回去跳舞,一会你就会发现有惊喜的了。”亮子说完闪身快步走出了厕所。
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经开始,仔细听听是一首慢四。亮子和张姐已经进了舞池。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陈姐,握着她有些潮湿的手,两人步入舞池。
我刚摆出正常的跳舞架势,陈姐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这么跳,把你两只手环绕在我腰上。”说着,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立马我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子变的僵硬,难道说这就是亮子所谓的惊喜。
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张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远出有几对男女不是搂着脖子就是相互搂着腰。
正看着,陈姐朝我贴过来,双手一搂我,我们两个人就紧贴在一起,“跳舞了别楞着啊。”
我有些僵硬的随着陈姐在舞池里缓缓的走着舞步。她身高将近1。7米,她的头刚好到我的下巴,一阵阵浓郁的香水味冲进我的鼻腔,熏的我有点头晕。
随着舞曲的晃动,陈姐的ru房在我胸前来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实的在我的腰间,而是来回的游走。妈的,这娘们真是骚浪,不一会,竟把我的t恤从裤子中拽出,湿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
浓郁的香水,在我胸前磨动的ru房,还有那象小蛇一样的手指。我靠,我可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根鸡芭直挺挺的在下面竖起,顶在她的小腹上。
陈姐吃吃地娇笑道:“小坏蛋,起色心了。”
我从最初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他妈的,送上门来得东西不吃白不吃。我偷眼瞧了一对从我身边滑过的男女,那男的两只手都插入女的裙子里面。
我也照办,我低头对陈姐说:“有陈姐这么个成熟的美女在怀,我想不起色心也不行啊。”
我的手滑到她的屁股,隔着裙子大力的揉捏着。
“小坏蛋,看不出你还挺有经验的,和女人上过床了?”陈姐的一只手从后面转到了前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进到里面。
“哎哟,你的鸡芭还真不小啊!”陈姐握着我的鸡芭动了几下,把头枕在了我的肩头。
我再次朝周围看了看,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裙子边来到她的下面,顺着她的内裤进去。
她的肌肤很滑,虽然她的肌肉已经有些松弛,不象我摸过的几位姑娘的屁股那样结实,但是却带给我一种另类的快感,我还从来没有和成熟的女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她的屁股很大,上面的肉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来好大的一块。
我喜欢上这样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真舒服。
陈姐依偎在我怀里,鼻子里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手不时的撸几下我的鸡芭。
我抓了一会她的屁股,觉得不过瘾,她的bi是什么样的?手指沿着臀缝来到谷底,这里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荫唇,捏捏她的阴di,再把手指插进她那滚烫的荫道里,我好象一个钢琴家,在这里尽情的弹奏着我最拿手的乐曲。
舞曲很长,长的仿佛时间已经停滞。我也顾不上鼓点,只是偶尔在原地踏两步,更多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抚摩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快要迷失的时候,陈姐的手离开我的鸡芭,在我耳边说道:“快把手拿出来,舞曲就要停了。”
我慌忙把手拿出,两只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声,把手上的yin液抹在陈姐的大腿上。
陈姐吃了一惊,使劲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
曲停灯亮,我朝周围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几个看起来是新手,女的裙子还没落下来,而男的则手忙脚乱地拉着裤子的拉链,所有的人对此都好象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有引起什么骚动。
坐在位子上,我扫了一眼舞厅,人不是很多,大约有个三四十人,对偌大的舞厅来说,这点人实在不算什么。我接着偷偷看了看陈姐和张姐,看来她们真的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自自然然地喝着饮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冲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会意的笑了。
当舞曲再次响起,我和亮子换了舞伴。我又领略了张姐裙下的风光,比起陈姐来张姐更显得骚浪,这娘们连内裤也没穿,正好方便了我。说来也是奇怪,我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属于荫毛很多那种,张姐和陈姐也是。
出了舞厅,亮子告诉我,“这里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离婚,或丧偶的有钱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鸡,不过不是很多。在这里不要去打听别人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看着对眼就在一块跳几支舞,完事后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操,这俩娘们真够骚的,一个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另一个连内裤也不穿,幸亏我也是久经考验,不然马上就得缴枪。”我边骑车边笑着对亮子说。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儿去,第一次我同事带我来得时候,我当时就有点蒙,操,我那见过这种事,来了几次后就习惯了。不过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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