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一边抽送。跟前突然一阵昏黑,耳里听见她惨烈地一声叫嚷便清洁溜溜了。
2男人独自离开这间大厝了。
阿娇仍躺在大弹簧床上,慵懒地对着穿衣镜说:“老爷,可以出来了。”
一会穿衣镜竟被推了开来,幽暗中一架轮椅缓缓移了出来,轮椅上赫然坐着的是半身不遂的王老县长。
“老爷,我刚才表演得不错吧?”阿娇故意将双腿打开荫部面向他说:“你爽了没有?”
王老县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问:“我前前后后给过奶多少钱?”
阿娇思索了一会方回道:“四、五十万吧?”
“错。”他立刻反驳:“上次在「红美人」叫奶设计阿忠,就付了奶三十万,前前后后给奶的表演费加起来,恐怕六十万都不止。”
“老爷,我又不会记帐,怎么知道会有这么多?”阿娇坐起身回答。她似乎猜到他的目的了,不免有些惊慌。
“那些钱虽然对奶没什么大帮助,不过奶省吃俭用一点倒还可以付个买房子钱的头期款,如果还不够,我这里再付奶一笔就差不多了。”
老头子从睡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床上。
“老爷”她一骨碌地爬起身,滑到床尾急忙地道:“您不能抛弃我呀!我们合作了这么久,我一直配合您,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阿娇,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老头冷冷地道:“我没亏待奶,凭奶这块料,在「红美人」多待两年也赚不到这些钱。够了,人要知所进退。”
“什么进退?我为你设计阿忠是冒生命的危险哩!”她有些光火了:“他是江湖角头,兄弟这么多,自从被我们玩弄过之后,他四处派人打听我的下落,就是想干掉我┅┅这还不说,那一天我在桌子底下被他逼得吹喇叭,这样的羞辱三十万够吗?”
老头子霍然冷笑一声,将轮椅摇成和她成侧面后回道:“表子就是表子,还不是为了钱?”
阿娇听了这话便起身穿起衣服来,穿衣的空档一面啜泣一面偷偷瞟着他。
“年轻人要知足呐!”老头子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说:“奶看看那张支票的金额再说好不?”
“你这样用完人就甩掉,不怕我去揭发你;揭发你性无能还要找人来做性表演,简直是变态。”
“奶先看看支票。”
她拿起床铺上那张支票瞟了一眼,无话说了。老头子这时诡异地笑了笑后道:“满意了吗?如果奶不满意我也没办法,我只能给奶这么多。不是我没钱给更多,而是奶只值这么多。如果奶还有非分之想,譬如奶刚才所说的去揭发我变态什么的,那对不起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能对付像阿忠那种角头,奶比他又如何?不说别的,光是和奶配合在「红美人」拿枪对着阿忠的年轻人,也就是假扮奶男朋友的罗汉脚,我随便吆喝一声就会有一排的人来等着我吩咐办事,试问奶的嘴巴还能像刚才叫春那样快活吗?”
“老爷,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人最快乐的事就是急流勇退,然后看着别人在漩涡中挣扎。”老头子将头仰对天花板:“关于这一点我都做不到,但我帮奶做到了。去吧!走得远远的,就当没认识过我,没到过这个地方。记住,千万别回头,人生有许多往事是不堪回首的,奶只要往前走,自然会有奶的未来。”
“老爷,我”
“再会了,表子!”
3在张静波的授意下,小阿姨安排他和阿忠见面了,一场“倒王”大会正式上演。
他们约会的地点是在田野中一颗孤立的老榕树下。这是静波要求的,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听到或见到他和黑道兄弟往来,将会影响他清新的形象。
对阿忠而言,张静波又比小阿姨陈秋香更高一层次;反正现今他已是打赤脚了,还会怕他们这些穿鞋的?自然对这次约会期盼很高,也就依约独自前来了。
大榕树下二男一女成三角鼎立状态竟然在草地上坐下了,似乎与他们的身分地位不符。
你可别瞧不起阿忠,昔日的他虽是地痞流氓,可现在漂白后已是统领数十人的建设公司董事长了咧!
“久仰大名。”静波毕竟是台面上人物,一开口即显现尊重之意,握过手后续道:“不知忠大的今年贵庚?”
何忠好似没听懂,思索了会才恍然道:“四十二。”
“啊哈!与我同年,几月生?”
“十一月。”
“啊哈,比我小。”静波望望小阿姨:“按道上规榘,我应尊称他「忠大的」,可实际年龄他又比我小,奶说,我们该如何称呼呢?”
小阿姨尚未接腔,阿忠倒抢先回道:“您是立委先生,德高望重、民众拥戴,年纪又比我大,自然是我称呼您「张大哥」罗!若不嫌弃,叫我一声「阿忠老弟」,我就十分荣幸啦!”
别瞧他书没读过几年,这一番话还说得合情合理,甚至有些文诌诌呢!真应了“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这句老话。
“那好,我就不赘言了。”静波立刻进入主题:“小阿姨算是我徒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听说你放消息给她,王老头已经转向跟「鼎王」的人合作,用意是要整她,试问这消息你如何得知的?”
“我在「鼎王」有卧底”
“不”静波马上纠正他:“阿忠老弟,你说谎,你没诚意,这事谈不下去了。”
“张大哥,我”
“我人虽在台北,不过我耳目众多,你的消息全部来自调查局,对不对?”
阿忠一下就被电住了,感到视野急速缩小而压迫过来似的,不得不掏出一根烟来压压惊,点烟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这细微的动作,张大立委全看在眼里,在心底就大笑了起来。毫无疑问地,这个场面已经完全由他主控了,要“收编”阿忠就不太困难了。
阿忠派人在“鼎王”卧底是谎言,他派人在阿忠身边卧底则是事实。
拥有一双惑人的厚厚嘴唇的小杨,在跟阿忠上了第二次床后就探听出刁侯供给阿忠情报的这秘密,当时阿忠还自夸地说,他要刁侯向东他绝不敢向西之类的自大话语。这也是静波愿意冒险跟阿忠见面的原因,他认为阿忠毕竟不是一无可取的。
“阿忠老弟。”他拍拍他肩道:“我们还能不能谈下去?如果我不追问调查局这条路线的话。”
他猛吸了口烟后道:“我听您的。”
这是全然折服的表现,现场三人皆知。
“好。整件事情的缘起,就是从王老头背叛了你开始。当然他背叛你,可能是为了要整小阿姨,不过由此可以看出你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他想击垮我们,那我们为了生存,只有充分配合来对抗他了。按照我的计划,我只要你继续供给调查局那边的情报就可以了,其馀的由我来安排。”
“我有什么好处?”阿忠熄了烟后问。
“小阿姨”静波不怀好意地对她笑笑问:“奶说,我这位老弟会有什么好处?”
在整个谈判过程中一直没开口的陈秋香,此际忽然大声地道:“保住你老大的位置呀!”
4阿忠果然不负重望,再次相会时他就带了一卷录音带来,而且忿忿不平地对张静波说:“老的这样对我,我应该给他死。”
“先放带子来听听。”小阿姨道。
他们仍是在老榕树下碰面,一丝微风也无,连鸟叫声也省了,寂静得可以,因此录音机声甚清晰。
“我叫你莫黑白打电话来,搁有啥米代志?”
这说话的声音很显然又是王老县长。
“老大的,是阿娇伊啦!伊打电话给跟伊配合的小弟讲,伊要咱的代志拢总讲出来。我知道这款代志真严重,所以要请示你。”
这声音无疑又是烂肚大仔。
“伊打电话给你的小弟?”
“对啦!伊跟我的小弟讲,拢是伊在外头打拚、设计阿忠,现今天下太平你就踢开伊,叫伊走,伊未甘心。”
“莫睬伊,叫伊死去别位。”
“王大的,伊搁讲,讲你┅┅”
“讲啥米?”
“讲你叫伊找查埔人来表演┅┅给你看┅┅我也不知┅┅”
“你听伊放屁。”
“所以我要请示你,这款疯查某要不要给伊死?”
“下次伊搁打电话来,先警告伊,若是不听话继续黑白来,搁再讲。”
电话录音终了,起了微风。张静波停顿了一会,才对阿忠说:“红美人酒家那件事,男主角毫无疑问地就是阁下了。”
阿忠比老榕树还沉默。静波再转向小阿姨,又有些像自问似的:“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连那件事都是老头子设计的,怎不教人寒心?”
“真是只老狐狸,好在我没跟过他,不吐血才怪。”小阿姨的语气有点像扇风点火。
“凭这件事,我就有理由给他死。”阿忠愤恨道。
“阿忠老弟”静波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口口声声死不死的好不?就凭他一个残废,玩你都玩得够了,换旬话说,他要给你死的话,你不早就出山了?”
“呒要安怎?”
“别只在意有关你的那一段,难道你没听出叫阿娇的那个女人已经窝里反了吗?”
“是呀!是呀!”小阿姨应声道。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张大立委望着远方一朵云道:“王老头叫烂肚大仔派手下小弟跟阿娇配合当然他事前已经买通了阿娇,再由小弟扮她的男友,一同演出「红美人」那出江湖乱lun事件,让你这大哥吃了个大瘪,被小弟用枪指着头;然后他女儿王娟再假装在县议会质询局长,使你因感激她拨刀相助而不致怀疑他王家。”
“原来如此。”阿忠若有所悟。
“但阿娇为何又翻脸了呢?”小阿姨陈秋香问。
“哈!问的好。”静波笑了起来:“刚才的一段对话,奶是女人可能搞不懂,阿娇说王老头要她找男人表演给他看,看什么呢?当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或者是不堪入目的秀呀!奶要知道,王老头虽然中风了,但他的xing欲可能并未消失,在这种又想又无能的状态下,他是不是可能性变态了呢?叫阿娇找些男人来现场表演春宫秀,绝对有可能对不对?阿娇帮了他这么多忙,还有「特别服务」,现在被他一脚踢开,你说她想不想报复?”
“以她一个弱女人,敢跟恶势力对抗?难道她不想活了?”小阿姨再问。
“差矣!人为财死的道理奶忘了吗?阿娇两手空空顿时无法活下去,奶说她敢不敢揭发王老头?”
“我知道怎么做了。”阿忠终于展眉了。
“把阿娇挖出来对不对?”静波问。
“不管她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挖她出来。”
“记住。”静波又严肃起来:“她可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是你报复的对象。动之以情、动之以利都可以,就是不能动之以刑;将来我们很可能让她面对媒体,你要是对她不好,她反咬你一口,那咱们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会,我绝对不会。”
“王老头那边呢?”小阿姨仍有疑虑:“要不要先警告他一下?万一他不知好歹,在图画馆工程上先整我一下,岂不是错失一步?”
“秋香妹子。”静波拍拍她肩道:“奶别忘了,他的行动不方便呢!”
5在阿忠下达对阿娇的“通缉令”时,张静波可没闲着,他约了王老县长的女儿王娟见面。见面的场地很奇怪,也非单独地。
那是在本县一位素人画家举办的画展上,非但民众踊跃更有些敏感的政治人物和新闻记者。
“张大哥,觉悟了吗?”王娟追随在他身旁一面观赏画作一面微笑着问。
“觉悟什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幅幅画作问。
“放弃秋香了吧!”她叹了口气。
“无所谓放与不放弃。”他也叹了口气后续道:“奶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这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很简单,奶就是我的妹妹。”
“就这样?你找我来就是要说我们是亲属关系?或者形同亲属关系?”
“除此之外,我们还可能有什么关系?”
“譬如夫妻呢?”
张静波一下愣住了,他停止了脚步,垂首思索了一会方回道:“我是有老婆之人。”
“谁都知道,你老婆已经归佛了,天天茹素,根本与你只有夫妻之名而已。”
“小娟”他又叹了口气:“奶榘了。”
“随便你怎么说。”王娟只好转移话题:“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要奶告诉奶爸爸,我还是他的儿子。”静波沉稳地说。
“就这样?”
“就这样。”
“你骗我。”王娟笑了起来:“你怕了,你怕我爸准备动手整你对不对?”
“奶”
“张大哥,只有我可以救你,你信不信?”
6张静波信了,不信也不行。他在政治圈混了这么久,谁都可以不信,唯独王老头;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臣服了;不管他是不是孙悟空,但可以肯定的是王老县长是如来佛,当年他可以将静波拉拨到这个地位,现在就有能力毁掉他。静波突然发觉,他要面对的真的是如来佛,可以掌控一切,掌握他的生,乃至于他的死。
这样一个人,他敢对抗吗?或者是说这样一个男人的女儿,他敢对抗吗?
他应王娟之邀到了王家,不是客厅,而是卧室。
他并不知道这间卧室正是阿娇每次带男人来此“表演”的卧室,否则他早逃之夭夭了。他只感到这间卧室的穿衣镜特别大,大到让人站在它前面会有一种畏缩感。
他特别站在它前面欣赏自己的体格;同时他希望突破那层畏惧感。
那层畏惧感的根源,恐怕正是这屋子的主人。
“王老县长人呢?”他小心翼翼地问,深怕他就隐藏在这屋子的什么角落似的。
“被我哥哥接去他家住啦!”王娟坐在床铺上回答。
“那佣人呢?”
“我放他们外宿假啦!”
“这么说,公馆内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当然。”
“然而奶又直接把我带进卧室来,岂不是很怪异?”
“不是怪异,是明显。”王娟笑眯眯地斜睨着他:“一切都不用言语了。”
“这种方式我不能接受,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
“你可以走,我不会强求你。”王娟转为冷冷的腔调:“如果你想跟小阿姨一起遭殃的话。”
张静波停住了,背对着她,彷佛她手中有一块偌大的吸铁石。
“奶爸爸到底想怎样?难道我这么明白地向他效忠还不够吗?”他头仍未回地说。
“他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静波将身体转了过来,紧盯望着她问道:“为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他怎么做,而不是为了什么。他有太多的理由要让你们倒下去,其中最大一个理由就是我。”王娟声腔提高了一些:“他爱女心切,谁挡住我的前程,他就会踹谁。这理由够不够充分,你说?”
“好,他要怎么做?”
“我先问你,你要怎么做?”她反问道。
他迟疑了半晌,终于踱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舌尖毫不犹豫地钻入他口腔中翻江倒海,甚至往他喉头内猛钻。
“嗯!奶咬到我的舌头了。”他脱离她说。
“别,别说话┅┅张哥,继续”她死死地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他的身体。
“我需要喝点酒。”他又脱离了她走到一张桌子前,抓起半瓶威士忌仰脖就灌了好大一口。
放下酒瓶,他再度回到床前,一把推倒了她问:“要我脱还是奶自己动手?”
她未回答,挑衅一般地斜脱着他:他俯身双手一掰,她的红衬衫应声撕裂,露出一副粉红色的||乳|罩。
“都是红,好个红娘子,奶会落红吗?”他骑到她身上,再一把扯脱她胸罩。
她的双峰并不高耸,但十分浑圆且洁白如雪,那一对泛红的||乳|头格外显眼,而||乳|晕很大,使它们更加地诱人。
他似乎故意要蹂躏她,疯狂似地伏在她身上,一边咬噬她||乳|头、另一边则一把握住它使劲揉捏。这般,他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一个ru房。
“张哥,再咬咬另一个。”她一面哼着一面用下体顶他,彷佛已迫不及待了。
他没听她的话,反而顺着她的ru房往下滑,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用舌尖一遍遍绕吻着且吮出一个个瘀痕来。
她不安地扭动着下体,将荫部挺起摩擦他的胸膛。这似乎是一种暗示,不,根本就是;他并不是受这暗示鼓励的,应是顺势而下到了肚脐部位后,双手将她暗红色的裙子一把撩起,隔着一层裤袜及内裤使用下巴往她bi摩擦。女人被他这般一搅和整个身体着火一般灼热起来,下体更是骚动着。
他更急了,将她裤袜和内裤往下卷,才到大腿部位便硬把脑袋塞入她胯下,对着她的阴洞便亲了下去。
受限于裤袜,她的下阴眯成一条线很难钻入,不过阴水却毫无阻碍地汩汩流出,被他咧开的嘴巴接了个正着;舔着舔着,他突然撕裂了她的内裤及裤袜,使得她的双腿完全获得了自由,毫不考虑地向两侧大张将阴门完全打开了。
他完全不费力地把舌尖塞了进去,在她的荫道内涮来涮去,不一会便糊了一脸yin水;紧接着他就直攻核心了。变成长舌男的他,双手捧起她丰厚的屁股,好使舌尖能更深入,然后一伸一缩地碰触她的阴核。
她简直要飞上天了,两手指尖夹住自己的||乳|头玩弄着,嘴里不乾不净地喊叫道:“操我,张,张哥,用你那一、一枝枪┅┅操我┅┅的小洞洞。”
他完全不理会,只自顾地玩弄她。他将她屁股抬得更高,舌头下滑,一会儿便转移目标到她的屁眼了。
他掰开她臀部舌尖向里钻呀钻的,如同荫道一般光滑的这屁眼,却因为太小可不容易进入,他索性再用手指往里戳,而且是毫不留情地硬往里塞。
“咬哟!”她大声叫了起来:“哥痒哪!我不要┅┅不要弄这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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