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点半左右,克林顿终於出现在电梯口,是他一个人,我於是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好,欢迎我吗?”我问道。
他转身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问道∶“你是从什麽地方钻出来的?”
“我是幽灵。”我说∶“我跟定了你。”
“那好吧,幽灵小姐,我现在要去我的办公室,你去吗?”
然後,我们一起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进入办公室以後,我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麽地方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想到我们所谈论的问题会是什麽。
我说∶“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性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你试图从人性的角度来了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麽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麽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zuo爱,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外,对於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乳|罩的ru房。接着,他解开了胸罩,开始抚摸亲吻着我的ru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麽坚决地离开他,要麽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麽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像是被什麽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境,又觉得它很像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俯下身去,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麽,还应该做什麽。此时,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维,主宰着我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我的脸,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轻轻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那朵生命的蘑菇云在我面前张开美丽的伞。我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欢跳,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我输入。我的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我的生命细胞於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
这是我生命的欢乐时光,我的ru房被他抚开着,亲吻着,而我则尽我最大的所能,为他的生命之根带来快乐。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他快乐,那其实就是我的快乐。
但是,这种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断,囚为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似乎有人工向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来。
克林顿明显地惊了一下,连忙将他的荫茎从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裤子里面,然後迅速地拉上了拉链,并且向外走去。我看见他走去时,似乎将手在面前压了压,一定是那小家伙不太听活,他试图用那种办法驯服它,让它至少在十几分钟内为他留点面子。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小家伙并不听话,此刻正像个希望进食却没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头,不屈地叫唤着,他的裤子的某个部位被它高高地顶起,像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刚才很可能就是这样走到了某个人的面前,那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来者宣告∶我要你!
天啦,如果来的是一位女士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说不准会落荒而逃吧!谁能保证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弹会不会射穿裤子而直冲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喷射物溅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话,那实在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说不定以为这位总统先生是个同性恋者吧!不然的话,他怎麽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嘛!这些先生女士们哪里又能知道,他们的意外闯入,迫得总统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荫茎那窘态?
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一面对他说道∶“天啦,你的裤子是什麽质料?该不会被撑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後笑了起来。“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有时候,我也无法管教它。”他说。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家伙,对他说∶“或许,我能有办法。要不要我试试?”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希望那样,可是很抱歉,宝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麽意思?难道它不是正在表示着自己的需要吗?他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时候,他竟然能够克制自己,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恐怕不行”。
他於是对我说,今天真有点令人遗憾,因为他早有一个预约,是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经到达了白宫。他带着我走出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总统副手及白宫办公室主任南希。享里奇女士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停下来,他轻轻抱住我,与我吻别。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说∶“下周我会给你电话。”
我突然觉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周的约会,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他,那实在是太遥远了,我於是告诉他说∶“下周我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如果真的确定自己需要的话,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这次约会,我在中午以前便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些事干,一面等待着电话铃的呼起。大约是三点二十分前後,我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几乎没有考虑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好,小甜心。”他说∶“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我正希望那样呢。我应该怎样去?坐飞机吗?”
“那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他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告诉他,我会在几分钟後到达他的办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时候走出来,装着有什麽事要办的样子,然後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後他邀我进去。那看起来像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会让人想到是有预谋的。我想,那样会比较好一些。
实际上,我们每次相见,都有过一番预谋,或者是故意设法避开一些人。
然而,我们似乎太过於的天真了一些,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为别人所知。然而事实上,後来看过《斯塔尔报告》以後,我才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觉。天啦,似乎整个白宫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就连那个即将退休的保安员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经常和总统在一起。
这难道还需要辩白吗?一个实习生或者是一个白宫的低级职员,一再地在旧楼的西翼活动,一再地与总统“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总统的“邀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实性。我想,如果发生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我只不过像其他人一样是一个旁观者的话,我想,我也同样能够判断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问题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反倒是糊涂起来,结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在这方面,克林顿表现得也像个孩子,他似乎也相信这些办法是可行的,或许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无办法避开人们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避开他们。他之所以那样做,一是乐於与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一是希望给我一点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性传闻之中,克林顿被描绘成了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xing欲而无所顾忌的孩子。几年前他竞选总统的时候所曝出的性传闻中,便有一种说法,他在竞选州长的时候,公开在自己的竞选班子里追逐女性,此事只避开希拉里一个人。另有一则消息说,他竟然连希拉里的女秘书都没有放过,那简直就是当作希拉里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看来,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只要他想干的话。
一切都如我们的预约那样,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时,克林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说∶“你似乎更好,我想你应该是三十岁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为我们非常的兴奋,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小诡计实在是有些好玩。
“我现在正有点空闲,是否需要进来坐一坐?”他主动邀请道。
我於是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这次,我们并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书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开始动起手来,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长裙,是那种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长裙,如果脱下这条长裙,里面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选择这条长裙的,一方面因为这条长裙会使我看上去更加的丰满性感,另方面也因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顿要看清我的“庐山真面目”的话,那麽,这条长裙无疑会帮上他很大的忙,它会使那个坏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简单得多。
我们亲吻过之後,他果然开始注意到这条长裙,然後问道∶“让我猜猜,这里面有什麽?”
我说∶“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话,那麽为什麽不自己打开看看?”
“这个主意不错。”他说着,真的动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这件事似乎显得有点笨拙,我不得不帮他的忙,从另一个方面开始解那些扣子。
长裙被解开了,他似乎并不准备脱下它,而是向两边拉开,让长裙搭在我的手腕上,现在,我身上除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裤以及无背带胸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他动手解开了我的胸罩,并且取下来,放在一旁,让我的整个胸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最初,他还没有脱下我的内裤,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对我的内裤以下部位不会感兴趣。但事实上,没有多久他便将它给脱下了,他似乎是想体验一下隔着内裤以及直接触摸我的荫部,在感觉上会有什麽不同,我想,那当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这一点。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六次肌肤接触,但是,还没有一次他曾经如此认真地注意过我,也没有一次他将我脱得如此彻底。前面的几次,我们似乎都非常匆忙,他或者是解开我的上衣露出ru房,或者是将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只有这一次,他似乎兴致特别的高涨,有一段时间,他略向後退了半步,以他那双特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记得以前他也曾评价过我的ru房,不过,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有点敷衍,就像那种礼节性的赞美一样,但这一次,他在十分仔细地观察过後,再一次评价了我的ru房,他说我的ru房生得十分好,形状像梨形,||乳|头部份弯起的弧度非常适中,而丰满得也并不过分。他说,有一种女人,你从外表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有着一对非常迷人的ru房,但如果让她们脱下衣服,你就会大倒胃口,她们的那个部位,如果不是显得太松垮,就是形状太难看,完全像是多馀的两团赘肉,甚至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一种什麽形状。更令人恶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两边的ru房单独看都非常美丽,但如果整体看,便会发现原来是各有千秋,两边并不对称。
他对我的ru房的评价是∶饱满、紧凑、挺直,线条流畅优美,底部的圆非常正规,就像是用圆规出来的一般,而顶部的||乳|头部份,大小适中,且整个肤色十分的白皙,闪耀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我早就说过,对於女人,他绝对是个大行家,他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够知道你身上的妙处。
品评过我的ru房之後,他又开始评价我的小腹。他说,一般人都喜欢小腹的女人,所以,女人们都拼命减肥,以减少腹部的脂肪。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小腹是女人身体中最美的一部份,就像她们的ru房一样,线条以及饱满的程度,体现着一种性感,甚至是体现着她们的xing欲。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动性不强,因为她们的腹部没有力量,无法更加主动。另一方面,其实男人们喜欢女人腹部的浑圆所带给他们的感觉,因为用正常体位zuo爱的时候,小腹是接触最紧密的地方,而且会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时,小腹的柔软以及饱满程度,对於男人来说,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小子。”我说道。
“你错了,我是一个鉴赏家。”他说。
“可爱的鉴赏家,你是否愿意鉴赏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带点挑逗他说着,并且有意向自己的三角区看了一眼。
“好东西要留着慢慢欣赏。”
他说着,向我走过来,双手伸进了衣服的里面,直接抱住我的肌肤,开始吻我的唇,然後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ru房。大概因为他太高了,如果面对面地吻我的ru房,他一定得蹲下来。所以,他侧过自己的身子,这样只需要将身子侧弯,便能很容易地将我的ru房含住。而他的一只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抚弄着我的荫部。
他在干着这一切时,我便拉开了他的裤链,帮他将小家伙放了出来。
我的手在轻轻抚弄着他的荫茎时,他开始感到兴奋了,轻轻地呻唤起来,身体也在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
他的手也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从我的荫部挪开,先在小腹上游戈了一番,然後插入内裤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顺利地穿过了我的三角区那些杂生的茅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曾亲抚过我的性器,但都是隔着内裤,那种感觉是绝然不同的,虽然我也有快感,同样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但那种感觉上来得非常缓慢。就像一个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脚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种悬在空中的感觉,那是一种隔膜的感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现在却不同,他的手是实宾在在的,他的触模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错,他的确是一个调情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性感部位,并且清楚怎样才能使那个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触摸我的荫唇以及阴di,那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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