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鸡芭在红棉布满伤痕的荫部擦了一擦,藉着弟弟jing液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cao鸡芭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yin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yin和折磨。眼前,刚刚奸yin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cao入的bi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鸡芭,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cao着红棉的bi,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yin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cao完了再……呼呼……喔……”鸡芭在红棉的肉洞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胡炳喘着气道。
(十五)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ru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ru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荫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bi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鸡芭,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jian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jian、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次cao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鸡芭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鸡芭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bi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ru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jian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ru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鸡芭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cao死也是白cao,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bi里的假鸡芭,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cao,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ru房,一边用假鸡芭使劲撞击着红棉的bi。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yin笑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表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cao,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那悲惨的bi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yin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ru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bi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荫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冰柔性感的身体yin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yin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yin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yin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bi,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bi里假鸡芭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bi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bi里的假鸡芭和冰柔bi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jian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xing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xing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ru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xing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ru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ru,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yin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yin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荫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bi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yin水猛流而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鸡芭从红棉bi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鸡芭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荫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bi,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荫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鸡芭,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鸡芭,凶猛地狠狠cao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yin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把鸡芭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cao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yin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遏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cao着的bi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yin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么yin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鸡芭沾满着透明的yin液,慢慢抽离冰柔的bi。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鸡芭在冰柔的bi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鸡芭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荫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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