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燕处串门子去了。
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聊。她出了内院,在宅内閒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内一阵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麼人在那嬉闹?此时屋内传出大武的话声:“耶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麼?”
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叁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麼样?”
耶律齐:“什麼?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yin秽故事,说给大伙听,不禁心头大怒。
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麼地糟蹋我?”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鬍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色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齐出门,叁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躡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為患,根本已无空餘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
此时尚未开始说书,眾人七嘴八舌彼此閒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
胖子接口道:“怎麼个来劲法?你倒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不太过癮。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庄贞节,那能有什麼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銃,洩洩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他妈的!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裡八成都是咱们的袍泽弟兄,嘿嘿!大伙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為襄阳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為国為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了,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艷冠群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话儿又哪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大伙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為心中猥褻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噹”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来,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為虚构,纯為解闷助兴,绝无褻瀆之意。
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
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捨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颳风下雨不能躲,韃子来时要拚命。唉!夜裡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此话一出,全场哄然。
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草凄凄处,嫩||穴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衝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yin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慾火沸腾,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襠,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眾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為丢人?她压抑怒气细观群眾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叁下四的军汉,她也肯捨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胡思乱想发洩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
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处地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裡突然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佈,有听眾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经验。场子裡顿时一片喧哗,大伙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有这等的好运\。
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麼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麼?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眾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的紧,我午间乾脆就睡在那大坑裡,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裡睡午觉,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内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想,似乎也确实有这麼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我在坑裡包準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荫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裡,那水柱似乎将我的嘴,和她那嫩||穴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将手绢拋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裡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内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眾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麼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
场内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韃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内乱成一团,眾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我挤,万头躦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
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裡都是这麼胡思乱想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认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洩火是私事,两者之间并无衝突。因此这晚,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
郭府幅员辽阔,最裡头的内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潜入内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内院,到处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
他悄然逼近窥看,只见叁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
他心中一动,暗想:“怎麼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外两人也是风姿绰约,娇柔美艷;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着,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顏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叁人聚在一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
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復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内仍是一片漆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
一会屋内灯光一亮,纸窗上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麼没见她进屋呢?”
但此念一闪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
那自然流露的媚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乾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為何黄蓉不熄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鬆,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想来黄蓉看书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
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内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穴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
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羈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
他情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叁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
虽然隔着棉被,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捨正门越墙而入。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内院。
她不动声色,随后跟躡,只见那人匿跡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褻轻薄,黄蓉早有戒心。
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身往窗外飞跃。
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不从心。
他捨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佈置,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
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靂啪啦一阵响,他身上十餘处||穴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
她心想:“此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麼自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
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穴道,而后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嘖嘖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為p;今日復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為在下,嘿嘿!不错!……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採花yin贼\什麼下场,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什麼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yin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格,干那档子事?”
他边说边搓揉棒棒,两眼也色病疾〖的盯着黄蓉。剎时,他胯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勃起,那股充满兽性的yin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私|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棒棒,嘴巴也没閒着,他猥褻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麼嫩,骚||穴还是那麼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為什麼那天我挑你呢?就因為你水多||穴滑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復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棒棒,像武氏兄弟、完顏智等,都可称得上“伟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顏智的最為雄壮威武。这贾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顏智差可比拟;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经配搭,感觉上显得格外的邪恶壮观。
黄蓉哼的一声道:“看来你倒狠以这祸根為荣,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废了你这祸根!”
她话一说完,作势一扬手中竹棒。贾英大吃一惊,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耸的棒棒,突地喷出一股白浆,其势劲急兇猛。
黄蓉原本只是作势吓他,不料他情急反扑,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一旋身,避开白浆,随即竹棒一点,已指住贾英喉头要害。此时一股既腥且浓的味道,沁入黄蓉鼻端,她只觉心中一荡,没来由的就感到通体发烧。
贾英那蛋大的gui头,兀自一颤一颤的抖动,马眼也有些残餘的白浆,间歇的渗出。
黄蓉心想:“不要看它。”但双眼却自然而然的就瞥见那丑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发劲,便欲废了这yin恶侏儒。
此时贾英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郭夫人,你那对双胞胎子女狠可爱啊!”
黄蓉闻言一惊,忙道:“你说什麼?”
贾英不怀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虏俩姐弟,郭夫人可还想念?”
黄蓉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心神大乱;这对姐弟自一出生,便多歷磨难,难道如今又落入敌人手裡?她俩不是在桃花岛吗?难道调皮捣蛋,又溜回襄阳?她越想就越担心,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她加重力道,竹棒连戳,重行在贾英要||穴上点了一遍,而后挑起棉被,遮住贾英身体。
她奔往书房,拿起笔墨便飞快书写,书就,便以飞鸽传书逕寄往桃花岛。
望着振翅高飞的鸽子,她不禁双手合十,向天祷\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这对娇儿。
黄蓉一出房门,贾英立即便运\功衝||穴疗伤。他对||穴道功能钻研极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独门妙法,若不是黄蓉重行点他||穴道,他极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復行动。他一面衝||穴,一面疗伤,两者并行不悖,这也正是天残门的独门密技。
他遭黄蓉重击,内伤不轻,至於铁棘藜所刺,仅為外伤,却并无大碍。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来,从未如此惨败,这黄蓉果然是诡计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贾英虽身怀密技,但黄蓉却迅快的返回,他纵有密技,但时间不够,也是惘然。
黄蓉沉声道:“你在何处见到她姐弟俩?她俩长得什麼样?”
贾英道:“你想闷死我啊?先把被子掀开再说!”
黄蓉见他如此惫懒,便将棉被挑起,让他露出头来,但棒儿一收一顶,仍遮住他的下体。
贾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够,不敢看我这玩意啊?”
黄蓉怒极,真想将他立毙棒下,但顾虑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暂且忍耐。
贾英道:“郭夫人是聪明人,你那对孪\生子女,可比我这天生残疾要珍贵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话,我老实告诉你,他俩现在好得狠,不过我要是不好……嘿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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