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似也有点明白过来,因为她感觉到少年紧贴着自己的火热,是他把自己救起来的,还这样……
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的黛玉似乎通达了许多,当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没有如益谦想象的那样寻死觅活,反而紧闭着眼睛,仍贴在少年的怀里没有挣扎,只是身上的体温骤然升高了。
良久,就听黛玉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还不放开我……”
益谦见黛玉除了羞怯外并没有过激|情绪,心中大快,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跪在床边用被子将黛玉的身子裹严实。
离开了少年火热的身体,黛玉不禁打了个寒战,仍然感到体内有寒气窜动,便对少年的裸身相抱于羞怯之外又多了一份理解,但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半响,黛玉没听到少年的一点声息,就悄悄将美目睁开一条缝,骤然见少年趴在床边凝视着自己,赶忙闭上眼睛娇声道:“你……为何不穿上衣衫,这……是在什么地方?”
益谦此时才察觉自己还赤身露体,于是忙穿上衣服说道:“是江边的一户渔家。”
顿了一下又赶忙补充道:“我对她们说你是我妹妹。”
黛玉此时才完全睁开一双美目,娇羞地看着少年,心里对自己的重生竟生出一丝喜悦,她想到了香兰,想到了宝钗还有其他许许多多人,觉得这世上还是有自己割舍不下的东西,可又想到此番虽被少年相救,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是活不了多久,心里又忧郁起来,娇怨道:“你何必救我,我活着也不过是多受些折磨罢了。”
说完双泪欲滴。
益谦知她对前景还是没有信心,遂以坚定的语气道:“我既救了你,自然不会再让你受任何折磨,我忘了告诉你,你身子的病有治呢。”
黛玉只是看着少年,眼里似是不信的神情。
益谦想索性就都告诉她吧,就坐在床边柔声说道:“你上次犯病本就不治,是我拿了师父的药丸给你吃了才好起来呢,师父已教我除根的法门了,你不必再为自己的病担忧了。”
听了少年的话,黛玉就想起那日香兰说的话,原来凤姐的药丸是少年给的,心中的谜团此刻算是解开了,就觉得心里活泼泼的,忽皱了一下秀眉道:
“你……究竟是何人……”
少年见美人一忧一喜的娇羞模样,情不自禁地说道:
“我……可是你五百年前定下的丈夫呢。”
黛玉听明白了少年的话就羞怒道:“你再胡说……我……”
益谦见黛玉委屈的样子,心中好生后悔,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叫你胡说。”
黛玉见了嘴角一翘就要笑出来,赶紧用被子蒙住头。
此刻益谦的一颗心算是定了下来,不禁长长地吐了口气,觉得现在是到了把一切都告诉小美人的时候了。
伸手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被子,就见小美人的一双美目睁着,转动着眼珠似有话要说又羞于启齿的样子,便柔声道:
“你……果真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黛玉疑惑地看上少年的脸去。
益谦继续说道:“去年在江上……”
黛玉听得又吃惊又羞涩,同时又觉着心中快活,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那日我见你面熟呢,原来……”
益谦笑道:“原来什么?”
黛玉看着少年娇嗔道:“原来是你这个……坏蛋……”
说完娇羞不禁。
益谦看的心情激荡,索性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悄悄话。
黛玉听完不自觉地伸手向自己的小屁股摸去,羞得眼里要滴出水来,泣道:
“你……你……这个坏人,如此欺负于我……还不如叫我……”
未说完竟拉被子蒙住头哭了起来。
益谦也不劝阻,他知道黛玉的性格,似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不过比他想象中要平和多了。
听听黛玉不哭了,益谦又轻轻揭起被子去看黛玉,见她仍是泪汪汪的,一张脸上红云朵朵真是美不胜收,一时竟看的痴了,就觉腹部暖流阵阵,阳物瞬间就将裤子高高顶起。
黛玉见少年如此盯着她,就伸出手来推他,一时竟忘了自己没穿衣服,露出白玉似的手臂和肩膀,立时惊呼一声藏进被里,娇呼道:“你……再欺负我……我就……”
益谦知道再不能逗下去了,否则小美人真的翻起脸来自己怕应付不了呢。
便说道:“你现在觉得身子怎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黛玉娇声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又来假惺惺的做什么。”
黛玉此时心是活过来了,可另一颗心却死了,那就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个少年了,一颗芳心算是死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益谦走过去开门,原来是那个少妇,她盯着益谦看了一会,又朝床上的黛玉看了看,说道:“你妹子没事了?”
益谦笑道:“我早说过没事的。”
想了一想伸手从衣服里摸出一锭银子来交给少妇道:
“大嫂,我妹子身体虚弱,恐怕还要在府上借住几天,这点银子托你给我妹子弄点吃的,在下来日必当重谢。”
少妇听了益谦文绉绉的话笑了起来,说道:
“什么府上不府上的,这里可比不了你们大户人家,粗茶淡饭的,不嫌就住吧,我们也不是恶人,谁还没个七灾八难的,只是昨晚我男人的话你可不必记心里去,他也是个老实人呢。”
就这样益谦和黛玉在这个渔家住了下来。
……
晴雯的娘家姓赵其父早已亡故,眼下家中有母亲和兄嫂一起过活,早年其家人都是荣国府的仆从,后来晴雯服侍宝玉成了大丫头,在府里有了几分薄面,凤姐就分派了一块田庄让其兄赵良打理,几年下来生活也渐渐有了起色,虽然晴雯还做着伺候人的差事,可家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仆妇。
这日,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赵良赶早起来看着仆从们清理着院子里的积雪。
打开大门向路上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乘小轿直奔门前来,赵良正自纳闷,小轿已停在门前,轿中走下一位少年,赵良眯起眼睛一看,嘴里叫声哎幺道:“这不是宝二爷吗?”
向前一把抱住就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喊道:“宝二爷来了。”
晴雯的娘和赵良媳妇正在吃早饭,听得喊声唬得赶紧撂下饭碗将宝玉迎了进去。
赵良道:“宝二爷这是怎么回事,大冷天的怎到这荒郊野地来呢?还没吃早饭吧。”
媳妇一听赶紧张罗起来。
宝玉道:“赵大哥,我是瞒了家里出来呢,心里憋闷想在你这里住几天,不知方便不方便。”
赵良一拍自己的头道:“我的小爷,莫说住几天,请你还请不来呢。”
顿了一下道:“我这就叫人给府里捎信,叫他们放心。”
宝玉拦住道:“若这样我即刻走呢。”
晴雯娘插嘴道:“那岂不让老太太惦记。”
宝玉笑道:“我心里有数呢?”
赵良听宝玉如此说也就不去追究,一连声地叫着给宝玉收拾房间。
待老太太和媳妇出去后,宝玉道:“赵大哥,烦你派人将晴雯接回来吧,可不要说我在这里,你只叫人说家里有事。”
赵良道:“应该,应该,要不还没合适的人服侍呢。”
说着赵良媳妇说房间收拾好了,赵良对宝玉道:
“去房里热炕上坐着,那里暖和。”
宝玉大清早就起来折腾,又赶了十几哩路,此时觉得有点乏困,就说:
“赵大哥,你做你的事去,我昨晚没睡好,正好睡一觉。”
于是赵良媳妇服侍着宝玉在床上睡下了。
宝玉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恍惚中听得门口有两个人说话,就听一个女子说道:
“哥哥你好糊涂呢,府里眼下要闹翻天了,老太太都快急疯了,你如何敢将他藏在这里?”
又一个男子道:“如何是我将他藏在这里,是他自己来的呢,大户人家的事谁知道呢。”
宝玉一听就知是晴雯和她哥哥在说话。
于是故意咳嗽了几声,门开处就见晴雯俏生生地走了进来,穿着粉红色的段子小袄,葱绿色的裤子,好像是刚进门,脸上冻的红扑扑的。
晴雯几步走到宝玉床前,说道:
“爷,别再昏闹了,老太太都要哭昏过去呢,还是赶快回去吧。”
宝玉故意拉着脸说道:
“一进门就赶我呢,感情你家门我进不得呢。”
晴雯又气又急,哭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全家都是你家的奴才呢,你也不用这样羞辱我,只是你这个大老爷在这里我们全家都但当不起呢。”
宝玉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小蹄子,便起来拉了她的手道:“我只说了一句,就引出你一堆话呢,我若有那个意思叫我天诛地灭呢。”
晴雯一甩手道:“谁又让你咒自己来,人家还不是为你想呢,要不何苦呢。”
说着又哭起来,宝玉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晴雯就扭着身子挣扎起来,说道:
“你放开,你当这是荣国府呢。”
宝玉厚着脸道:“你不哭了我就放开。”
晴雯果真就不哭了。
擦着眼泪道:
“你只说句话到底回不回去?”
宝玉苦着脸说道:
“要回去也是明天,现在天也晚了如何回去,好晴雯,你就让爷住一宿吧,爷可喜欢你家呢。”
晴雯就怕宝玉的缠功,心想就明天吧,要是扭着他发起性子不知惹出什么事呢,便说道:
“你说话可算数。”
宝玉道:
“爷说话自然算数,不过有个条件呢。”
说完上前将嘴贴在晴雯的耳边说了几句。
晴雯听了羞红了脸啐道: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呢,你别想。”
宝玉就故意赌气道:
“那我再也不回那个家里去了,你们都嫌我就都别理我,剩下我一个还清静。”
晴雯也气道:
“你要欺负我也就罢了,合着我也是你的人了,还能跑天上去呢,只求你别乱扣帽子呢。”
两人正斗着,就听外面喊道:
“晴雯,请宝二爷吃饭了。”
晴雯擦擦眼泪道:
“先吃饭呢。”
吃罢午饭,宝玉对晴雯道:
“我想出去看雪景呢,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赵良听了劝道:
“二爷,这大冷天还是在屋里暖着吧,小心冻着。”
晴雯正想单独劝劝宝玉,就道:
“就去转转也无妨,大不了穿暖点。”
宝玉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秋季,满山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此刻,树叶凋零,白雪压枝,山上只有银白一色,远远望去竟不似人间之境。
宝玉道:“我记得那边有条小河还有一座木桥。”
晴雯道:“你可不敢去走那小桥呢,小心滑到河里。”
宝玉道:“我若滑到河里不见了你可会想我。”
晴雯道:“可又开始咒自己呢。”
河水已比秋季时小了许多,河边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只有中间还有水流,冒着阵阵水汽。
宝玉就呆呆地看着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晴雯道:“爷怎不说话。”
宝玉道:“我在想那黛玉为何会掉到江里去。”
晴雯一听顿时警惕起来,她是亲眼见过宝玉犯病时的样子,黛玉就是诱因,便转移话题道:“爷,你明日可一定要回去呢,就这样奴家都但着干系呢。”
宝玉笑道:“明日回不回去看你呢。”
说完就盯着她看,越看就越发觉得晴雯的美丽,那精致的瓜子脸,秋水般的双眸,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玉也似的身子,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
宝玉一把拉住晴雯的双手,就觉着她的双手冰凉,就拉过来踹进自己的怀里暖着,晴雯红了脸挣了一挣,就任他握着,眼睛看着别处。
宝玉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说:“晴雯,你可知爷心里最爱你呢。”
晴雯听惯了公子的甜言蜜语,也不以为意,笑道:“这话要叫袭人姐姐和黛……”
想想不对就突然打住了。
宝玉就暴躁道:“我胡说的时候就有人信,怎么我说真话的时候就偏偏没人信呢。你是不是让我跳到河里死了你才信呢。”
晴雯见他激烈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信了几分,劝道:“好好的,又胡说,何苦呢。”
宝玉一下将她抱在怀里道:“那你信我了?”
晴雯闭着眼睛不吭声。
宝玉就亲上她的嘴去,晴雯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一会儿就不动了,任他顶开嘴唇将舌头塞进自己的口里。
两人就在这雪地里亲吻了很久,宝玉才放开晴雯,只见美人被自己亲的红霞满面。
晴雯低声道:“回去吧,冷呢。”
宝玉道:“那今夜……”
晴雯低着头道:“哥嫂都在呢。”
宝玉道:“我们两个的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晴雯道:“羞人答答的,我……”
宝玉在美人的樱唇上又亲了一下道:“迟早的事,怕什么。”
晴雯幽怨地看了宝玉一眼娇声道:
“那不许你像……上次……虎狼一般……”
宝玉道:“爷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
宝玉搂着晴雯躺在被窝里,跨间的rou棒已是涨得快要爆了。
可晴雯还是不让他脱衣服,也不让他乱动。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道:
“好晴雯,爷受不了呢,你就……”
晴雯低声道:
“哥嫂还没睡呢。”
宝玉道:
“睡了,睡了,我都听见你哥打呼呢。”
晴雯听得扑哧笑起来,说道:
“你的耳朵这会儿好灵呢,既然我哥打呼的声音都能听见那就更不能……”
话未说完,就觉宝玉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肚兜,抓住了自己小巧的一只酥||乳|,嘴里不禁娇哼一声就不动了。
宝玉知道美人已经默许了,就一边抚摸着美人的ru房,一边用脚将她的裤子蹬了下去露出下体。
晴雯用手护住荫部羞道:“你……你温柔点……”
宝玉道:“别怕,爷怜惜你呢。”
他知道晴雯虽和自己有过一次,可那次几乎是强行逼奸,加上初次的破瓜之痛美人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今天定要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宝玉道:“好人,爷去点了灯,要看看你的身子你肯不肯。”
晴雯见公子温柔地央求,全不似上回的粗猛,想自己既然给了他还顾及什么。
但仍羞涩道:“怎那么多……花样,快快……完了,明日还要早起呢。”
话才说完就见屋里一亮,原来宝玉趁晴雯闭着眼睛说话的时间已经下地点上了灯。
晴雯羞得拉被蒙住了脸。
宝玉就在床边将自己脱得精光,上床钻进被里就触到了那温热光滑的娇躯。
掀起被子一角,看见晴雯双目紧闭,通红着俏脸,微张了小嘴急促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宝玉就轻轻地吻上那樱桃似的小嘴,一手轻柔的揉动着一只ru房。
晴雯感到公子这次真的很温柔,所以当一条舌头进到自己小嘴里的时候,就轻轻地吮吸起来,后来公子爷又挑着她的小香舌往外吸,她便主动将小舌头吐进公子的口里,那捏弄着一只奶子的手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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