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这下和红花会结下了梁子,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那些朋友。”
“少主,奴才许久不出江湖,见他们身手不错,就向他们公开挑战,想练练手。想不到他们竟那么不济,当时也没想太多。请少主责罚。”秦岭双煞自知理亏,相顾失色,他们还不曾见主人这么气愤过。
“嘿嘿,你们以为功夫很了得吗?人家红花会高手如云,厉害角色你还没见识过呢。与其将来死在人家手里,倒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你们,省得丢人现眼。”陈未风已是杀机大起。
秦岭双煞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当地,叩了三个响头。“少主要杀要剐,奴才绝不敢有二言。只请少主看在多年来奴才二人还算忠实的情份上,准奴才戴罪立功。”
陈未风抬头望天,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非是我无情,咱们此次出山原要在江湖上闯下些万儿,只宜多交朋友少树敌。你们如此乖张暴戾,我也无法自作主张。接到传讯,我干爹一家在山西被人灭门,你们赶去大觉寺和谭虹会合,一切行动听她指挥,找到凶手,也不用禀报了,就地处决吧。”
“是,奴才这就立刻赶去。少主还有何吩咐?”秦岭双煞死里逃生,忙在地上又叩了几下。
陈未风冷眼看着他们,“这次如果再有错失,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是是是,奴才赴汤蹈火,在死不辞。什么贼子竟敢犯我陈家,这不是找死吗?”秦岭双煞讨好的拍着他裤脚的微尘。
其时晨曦微露,万籁俱寂。陈未风的俊脸上掠过一道杀气,瞬间即逝。
************卫春华醒来时已是阳光普照,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周绮娇俏的身影立在床边,一双美目痴痴的看着他,“哥,你累了。先把这参汤喝下再去歇歇吧。”她用一根小汤匙舀着要喂他,红润的脸上沁着一颗颗细碎的汗珠。
“妹子,哥对不起你。哥没照顾好你。”卫春华轻轻的抬起她的益显尖细的下巴,“你瘦了,好妹子。”
周绮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羞辱和委屈在这温柔的话语下烟消云散。
卫春华接过她手中的参汤一饮而尽,周绮软软的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心中温情无限。他近来总是感觉不妙,常常恶梦连连,而梦中血淋淋的情景却在醒时破碎如片,时断时续,回想不起。只有和周绮缱绻的时日是如此的真实和美妙,然而良心的谴责和现状总是冲突在一起,折磨得这七尺汉子形销骨立,只剩下一双虎目仍威风凛凛在料峭的寒夜。
就在此时,他突然间毛骨悚然,一股浓烈的杀气正缓缓逼来,以致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放过我的妹子,她是无辜的。”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语调竟然有些波动。自己死倒没什么,反正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怕的是妹子再遭荼毒。
“昨晚你屠杀董氏米行满门时,怎么不放过董家妹子?莫非你家妹子比较值钱,而人家的命就贱如草芥。”说话的人语声娇媚,竟是个女子。但见她缓步走来,体态丰满,却是已近中年。
卫春华睁着有些迷惘的眼睛,茫茫然若有所思。一旁的周绮护在他的身前,颤声道:“不是九哥杀的人,我的九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红花会从不杀妇孺无辜。”她已经知道大限来临,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几天来我日夜跟踪,就是找寻你这个灭门凶手。本来你杀什么人也不关我的事,只不过你杀错人了。你知道晋城姜大维是何人吗?”她不待人言,接着道:“他是我们少主的干爹,平白无故的就惨遭横祸,要知道他老人家是死不瞑目啊!我们做奴才的卫护不及,实是万死莫赎。”她的脸上出现怒极的神色,等处理这件事后,回去后面临的是残酷的家法。一想到‘九转附骨针’如疽缠身痛入心髓的滋味,她的脸不禁一阵的抽搐。
卫春华轻轻扶着周绮的柳腰,缓缓道:“既造恶因,就有恶果,种种罪过都由我一人承担,你放过我周家妹子,红花会永感大德。”不是因为周绮的缘故,他也不会抬出红花会的名头。
那中年女子淡淡道:“红花会好大的名声啊,在我谭虹眼中却是一文不名。血债血偿,今日你们两人一起纳命来吧。”
卫春华虎目凝视那女人良久,慢慢的从枕下拿出虎头双钩,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却寒如秋水。他高声道:“只要你们放过我妹子,卫春华束手待毙,绝不反抗。”
话音未落,却听得周绮微微笑道:“不,九哥。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咱们拚了这条命就是,虽死何憾。”卫春华突然明白了,是呀,与其这样痛苦的过日子,还不如以死求得解脱,免受这日日夜夜良心的熬煎。
于是两人高高纵起,钩刀出手,凌厉无匹。谭虹微向后退,两旁已是掌风径袭,却是她身后的一对白发老人发出的,冷浸浸的,屋子里顿时阴寒无比,却是秦岭双煞。
战不多时,周绮已是惨叫一声,一只左膀已是被活生生的拗断,她的脸色煞白,却是小腹处也中了一记阴煞掌。
卫春华犹如猛虎出柙,怒吼一声,抢在周绮身前,单钩劲舞,只手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厉声道:“卫春华自行了断,你们且退,我和妹子有几句话要说。”
那秦岭双煞转头望着谭虹,后者缓缓的点了点头,退出了屋子。
其时阳光明媚,但周绮却冷得发抖,她颤声道:“哥,我好高兴,终于我们可以死在一块。来世我还是跟你好,我给你做妻子,给你煮饭,给你生儿子,你说好不好。”
卫春华虎目含泪,怀中的周绮体温正慢慢下降,而他的心也在一阵阵的往下沉,“好妹子,来世我还做你哥,还跟你好,咱们还一块去西山赏月,去桃花潭边钓鱼。”
语声渐渐嘶哑,两人相拥着坐在碧纱窗下,一道乌云遮住了阳光,屋子里光线渐暗,窗外杜鹃啼血,声声唱着凄凉的歌。
************北京,灯火通明的康亲王府的会客厅里一片热闹。“王爷,久闻安泰公子风流倜傥,果然是名不虚传。幸会,幸会。”一个白衣少年紧紧拉着安泰的手,神情亲昵。与安泰站在一起,当真是一时瑜亮。
康亲王哈哈大笑,“唐少侠,你与犬子可要多多交流,以后行走江湖有何不便之处,尽管找他便了。”
“那是,那是,以后仰仗贝勒爷的事还多了,就只怕贝勒爷嫌烦。”唐朝微微一笑,目光所注,见安泰眼神中澹澹然澄澄然,不禁心下一凛。
但听得安泰笑道:“久闻唐少侠乃三百年来唐门不世出的奇才,艺压同门,他日必横行江湖,前景不可限量。”
“不敢,不敢。贝勒爷过奖了。”唐朝肃然站起,“贝勒爷,这几位也是自家兄弟。这两位是峨嵋派的悟能大师和齐小五齐大哥,还有这位您肯定不认识,但他的老子却是名冠天下,他是赵半山的独生子赵益赵小侠。”
安泰亲热的拉着赵益的手道:“幸会,早就听家父说红花会中有自家人在那,却想不到是你,赵兄弟弃暗投明,前途光明啊。”
“以后还请贝勒爷多多抬携才是。”
“那是应当的。赵兄弟以后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嘛。”安泰突然停下话语,肃耳听了一会,好似听到一些什么,他淡淡的一笑,道:“哪位高人驾临,何不进来同饮一杯?”
话音刚落,唐朝等人已然破门而出,但见庭院寂寂,冷月高照,一道黑影如惊鸟般迅猛飞去,瞬间在飞檐翘角处消失无踪。
安泰摆摆手止住了唐朝等人,道:“不用追了,是陆菲青那老儿,武当‘梯云纵’的身法,当今世上也只有他才能使得如此炉火纯青。”他转头对赵益道:“你行藏已露,红花会从此以你为敌,你以后诸多行事要多加注意才是。”
赵益躬身谢道:“多谢贝勒爷关爱,赵益自当小心。”
************一夜之间,周仲英更显苍老了。
他抚着爱女那冰凉而已略带尸臭的身子,沟壑纵横的脸上镌刻着哀伤和愤怒。他适才已验过,周绮明显是受了内伤致死的,这种阴寒掌力当今世上已不多见,“此仇不报,我周仲英枉活世上了。”
他悲凉的眼神凝注在旁边卫春华的死尸上,英俊的脸上平淡从容一如平时。他是自断经脉而死的,以卫春华的刚烈狠勇的个性是不可能自尽的,除非是为了保护周绮。
从两人死前紧紧相拥的情状上看,周仲英知道这其中必有内情,只不过这世上已无人可知晓其中缘故了。
徐天宏已是数度昏绝,此刻有些神智不清,他在世上最亲爱的两个亲人离他而去了。一个是结发爱妻,一个是手足兄弟,任一人的伤逝都足以叫他肝肠寸断。
乱松岗上,两座新坟。其时冷月高挂,秋风萧瑟。黑夜里周仲英满头的白发在凉风中更形孤寂,他抬头望月,残月无语,他虎目无泪,因为泪已流干。
他仰天长啸,这啸声充满一种无穷无尽的悲愤和凄凉,在夜空中如一条失去亲人的苍龙在茫茫的天宇中寻找着皈依,啸声行经天际,四野为之失色。周仲英知道敌人尚在左右,作啸邀斗。
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处民宅中,一身红装打扮的谭虹抬起她饱经沧桑的脸,侧耳倾听着,口中喃喃的道:“来了,来了。咱们走吧。”
她止住了一边跃跃欲试的秦岭双煞,“少主不日就要南下山东,咱们不要再生事。这周老儿先别理他。我说你们好勇斗狠的脾气再不改的话,以后吃亏是有得吃了。”
秦岭双煞嘿嘿道:“是,是,只要谭姐不出手,我老儿还怕谁来。”显是对谭虹甚是畏惧。
************不知为什么今晚总是睡不着,或许这些时日总是有他陪伴的缘故吧。霍青桐看着窗外皎洁的一弯明月,那天她就是在这样的月色里失身于他的,一想到他如火的热情她忍不住就心跳加快。
她轻轻的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俏脸,鼻中一阵异香袭来,眼睛有些酸涩,她感觉睡意撩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后窗跳了进来,虽是蒙面,但一双色眼滴溜溜的乱转。眼前的这佳人冰肌玉骨,实是人间绝色,他嘿嘿道:“就算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七姨太也不配给你穿鞋子。我的小美人。”
他的手脚好快,转眼间就把霍青桐的衣裳全部扒光,亵衣里那如玉兔般乱跳的是一对匀称细腻的||乳|峰高耸。光洁无毛的阴牝是他三十年采花生涯以来第一次所见的七大名器之最——比目鱼。
他忍不住把头埋在那诱人的春色里,深深吮吸着那两瓣别致晶润的荫唇,鼻尖轻触紫红色的阴di。静夜里,他恍惚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声,他颤抖着双手刚要褪去自己的夜行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他一个‘鹞子翻身’闪过,双脚踢中板凳挡住那破空而来的飞梭。但接踵而至的一道道寒光令他目不暇接,他大叫一声,身形倒纵,破窗飞出。
这蒙面人素来就以自己的轻功为豪,峨嵋轻功为六大门派之冠,犹在武当之上。然而当他奔出数几里后,却发现总也摆脱不了背后的追影,他干脆停住步法,目光所注的追敌却是一个年轻人。
“齐小五,在我面前也不用蒙什么面了。这‘八步赶蟾’的轻功当世只有你才能使得如此精湛。”
齐小五扯下面巾,满脸狐疑的打量着这一脸严肃的年轻人,“你是谁?怎么会识得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你来说,我就是索命的阎王。”那年轻人身形一晃,左掌已是递到他的面前,但见掌风劲急,夹着隐隐的风雨声。
‘八方风雨会中央’,齐小五轻声一呼,凝神接招,面前的年轻人武功王道之极,是他出道以来最为可怖的对手。
两下一交手,齐小五知道对手年纪虽轻,但功力深厚,对掌之间自己数十年的内力积累反而处于下风。他身似一叶扁舟处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舟沉人亡的可能,他越斗越是心寒,手下渐乱。
斗到二百多回合时,但听得齐小五厉叫一声,一个倒栽葱翻了出去,背靠在路旁的一颗大树边,气喘吁吁的道:“敢问阁下大名,齐小五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他的七窍都沁出乌血,显是受了极重的内家掌力所致。
耳畔听得那年轻人清亮的声音,“君山陈未风。霍青桐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这世间任谁碰了她都要死。你去吧。”
说罢陈未风长啸一声,身形晃处,瞬间已是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霍青桐醒来时,床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面目姣好,正慈爱的凝视着自己。她刚想坐起,却感到一阵的头疼和恍惚,不禁轻轻的哼出声。
“霍姑娘,你先躺下再歇歇吧。你是中了迷香,所才会有这种感觉。”那红衣女子扶着她,“我叫唐晓,昨晚卫护不周,真是罪该万死。还望霍姑娘在少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你是……?谁是少主?”霍青桐有些困惑。唐晓微微抿着嘴笑道:“我的主人是陈未风陈公子呀,我奉少主之命暗中保护姑娘,却不曾想还是被贼子钻了空子,奴才真是没用。”
霍青桐哦了一声,“未风呢?他到哪里去了?”
“他追那贼子去了,我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呢。以往这种事他都是叫下人做的,要是他没赶上那人,我可就惨了。”她原本春风一般的笑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和恐惧。
十年前唐门一场内乱,她在母亲舍命卫护下逃出清水阁,在川贵道上她力拚本门四大护法,筋疲力尽之下以为再也无法活命。那时还是孩童的陈未风正好路过,虽以一把短匕逼退四大护法,但身中唐门‘愁肠百转’之毒,她感激之余立誓终身效忠。这十年来眼见少主日渐长成,心中窃喜,但少主时而善解人意时而乖张暴戾的个性常常使得做下人的战战兢兢。
这次他的女人被侮辱,如果那贼子死了倒好说,没死的话,以少主爱迁怒的性格,那自己的苦头是有得吃了。所以当陈未风一身素白脸带微笑的站在屋前时,她就高兴的迎上前道:“恭喜少主手刃贼子,霍姑娘刚醒来呢。”
“嗯,你下去吧。”陈未风挥了下手,转身扶着霍青桐纤细的柳腰道:“妹子,感觉怎么样,等你吃下这药丸就会全好的。”
他掏出一颗大红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凑向她的樱唇,霍青桐羞红着脸婉转相就。
她如丝如绸的胴体总是叫他神不守舍,如秋水般的明眸象暗夜里的那颗孤星,清亮而高朗。
他不禁闭上自己的眼睛,尘世浊流已然侵蚀了他一度纯洁的心灵,面对怀中雪莲般清香的少女他感到有些羞愧。
是山清水秀的回疆孕育了这塞外奇葩,就象圣洁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他的身躯他的思想他的全部。她柔情似水的美眸间隐隐约约的闪动着一点泪珠,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如同窗外盛开的马樱丹上的晶莹露珠。那露水让他好生感动,感动于那种美,美得如此超凡脱俗,不带人间烟火。
风啸九天第十六章
安泰不安分的手从后面滑入她的亵衣内,缓缓的抚摸着她,一只手顺着柔软的曲线滑到了她最为神秘的黑色地带。一只手则向上伸揉捻着已然发红发硬的||乳|头。
“小蜜蜂,你看你,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想不想哥的擎天大棒?”李沅芷在他的拨弄下情欲逐渐被他挑逗起来,呼吸急促,脸色酡红。
下体在他的来回摩擦下蜜液顿时蜂涌而出,无边的情欲很快就如浪潮翻滚,极乐之中她渐渐迷失自己,“不要,不要……在这儿,鱼同还在这儿,你……你不要这样……啊,嗯……”她潮红的脸上含羞带怒,沉醉中的余鱼同趴在酒桌上烂睡如泥。
安泰的嘴唇在她的颈后不停的游走,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的全身不禁一阵颤抖,“啊,啊!”嘤咛声中带着少妇发情的娇腻。而此时安泰坚硬如铁的阳物已高高举起,紧紧的顶在她微张的裤裆里。
李沅芷感受到那男性的雄奇和伟岸,阴牝酥痒,蜜液又是一阵的外泄。
安泰将她的身体扳正时顺手褪下她的旗装,一对傲人的||乳|峰映入眼帘,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颤动,两颗樱红的||乳|尖光艳夺目。
安泰两眼发直,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绕过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把她全身抱起放在长条椅上。
李沅芷双腿盘在他的腰身,任他把整个头埋在她深深的||乳|沟,尽情的吻着她引以为傲的双峰。她只感到全身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汹涌澎湃不可收拾,浑身却灼热难当,百骸俱焚。
她娇喘着,“你这坏蛋,还不快点,快……啊……”她的柳叶眉微蹙,唇间发出丝丝不成音调的哼哼声。
“啊,不要用手,你这坏蛋……不要……”当安泰的第三根手指伸进她温润柔嫩的肉壁时,她难过得身子不断扭动,原本一条细缝的阴||穴被三根手指撑开,在抠挖之间,她的胯下如火燃烧一般,“求求你了,啊……天啊,出来了!”
深藏在阴||穴内侧的如珍珠般的阴di被他的长长的指甲刮弄得直欲喷薄而出。她恍若遭到电击,一阵阵的抽搐,檀口轻张却发不出声音,蜜液喷涌而出。
安泰怒目圆睁的阳物张牙舞爪的钻进了她已然湿淋淋的阴牝内,一股极其强大的挤压感从身下传来。李沅芷娇嫩的阴||穴是如此的紧密温润,层层软肉构成一道道褶皱包裹着他那条粗壮的荫茎,象有无数条带刺的舌头舔弄着,他一阵的奇痒。
他的阳物再次暴发出热情,李沅芷感到自己的肉||穴象要被撑爆了似的,rou棒不停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的从胯下传向全身,她一阵的眩晕,凤眼迷离间檀口因激动而流下兴奋的津液。
肉体之间在沉重的撞击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示着两人碰撞的激烈程度。
安泰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抽了数百下之后,他发现她的阴沪痉挛,yin水泉涌,而她娇嫩的花心已是盛开,时紧时松的包裹着他的一往直前的棒棒,让他感到异常的舒畅。
他猛然大叫一声,把生命的精华喷射而出与她的阴精汇合在一起水||乳|交融。
“桂大人,小女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一身红装的唐衣满目含春的站在莲花池边,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池边的绿树红花都羞愧的低下了高昂的头颅。
“衣妹,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桂萼双手搭在唐衣纤细的腰间,爱怜的眼神凝注在她妩媚的笑靥上。
“你知道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的。只盼你记得昔日的话语,莫忘了妹子我几年来的牺牲和付出。”
唐衣抬起娇俏的脸,樱唇轻启,此刻的她柔情似水,哪里是那个叱咤江湖的‘玉面观音’。她十六岁出道,以一双妙手横行天下,但在二十三岁那年突然退居安徽天柱峰,江湖中人无不称奇。却想不到是被桂萼金屋藏娇,别有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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