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惊险的躲过。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惊,知道这回遇上对手了,这人虽然一副地痞无赖模样,但瞧他闪躲的身法,却是自己平生少见,动作看似迟滞,但却隐含极高明的武功在内,分神看看四周,敌人应该没有帮手,当下凝神静心,稳扎稳打,也不急着进攻,暗中寻找空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扑,双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袭去。少女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颈边,男人满是脏污的双手离自己胸前只有三寸,大吃一惊,倒转手中长剑,掌心发劲,长剑脱手而出,“回马枪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脚下运劲一蹬,倒飞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留神了!”手臂一挥,长剑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么样?「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你什么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后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照你这么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不当,勾搭yin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么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么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凤菲嗔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么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么这么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么?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后,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么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连城诀外传(二)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yin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yin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yin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yin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jian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jian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yin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么?”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么?”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yin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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