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地倒,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么?”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么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当即伸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迷住了眼睛,伸袖子去擦。
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
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不禁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再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胯下的rou棒禁不了这诱惑,立时硬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好好cao上一回,不知修上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难道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还好……”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中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么?你说「还好」,那么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也非重伤,却已痛得他死去活来。
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但行动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她格格笑道:“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奴才半动也不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的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主公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么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
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的辫尾。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已撞上她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晕了过去。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叫道:“你干什么?”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道:“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个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呐。”
韦小宝大怒,骂道:“他妈的,你这臭小娘……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艺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掌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不过头点地。在下既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像。”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了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死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不过拿我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
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表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ru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ru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ru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ru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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