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张文的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道。可爱的眼里满是委屈的神色,微微嘟起的小嘴让人分外的怜惜。
「喜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张文像哄小孩子一样的抱着她摇了两下,脑子却一下就机灵的知道刚才是哪不对了。老妈去给喜儿洗澡,按说应该不会让她一个人回来,但刚才自己用姐姐的小嘴发泄时,喜儿却跑了进来,这只能说明妈妈刚才肯定也来了,只不过她装作没看见而已。
就在张文思绪纷乱的时候,陈桂香信步的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平淡的让人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明亮的眼睛扫过了女儿和儿子身上后,藏匿起心里那一点点的荡漾,语气关心的问:「小文,晚上你想吃点什么?」「随便!」张文随口说道,不过从妈妈那看似十分平常?但却有点不自然的口气里,刚才她肯定已经把自己和姐姐的事看得一清二楚。想想自己在妈妈的注视下插着姐姐的小嘴,这样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张文心里顿时升起了一阵压抑但又刺激的快感。
「大妹,你感觉怎么样?」陈桂香可不是那种傻傻愣愣的女人,打眼一看儿子先是有些迷茫,但马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底暗道不好,肯定是刚才自己在门口看儿子和女儿荒唐一幕被发现了。心里一阵慌乱以后,马上就转头朝坐在炕边有点不自在的女儿问道。
「妈,我好多了。」
张少琳眼里稍微的闪过了一丝难为情,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弟弟分泌物的味道。想想刚才连门都没关上就那么大胆的在这胡来,心里稍微的庆幸妈妈没看见,但也是有一些羞涩和害怕。
「哦,你先躺着吧,别下炕来,一会儿妈给你烧点水擦一下。晚上我去买点补身的东西给你吃!」陈桂香说完后逃一样的跑了,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刚才儿子的命根子在女儿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儿子脸上的满足和舒服,女儿嘴角那挂成连丝的唾液,没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乐事还会有这样羞人的方式,这让一向传统和保守的她脑子里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但也有一点好奇和心动!
「好险啊……」张少琳见她一出去,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抽去骨头一样的松了一口气,一边拍着忐忑不安的胸口,一边瞪着还抱着喜儿的弟弟说:「都是你,大白天非要乱来,还好妈现在才进来,要是早一些的话,她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到时候咱们就惨了!」看着姐姐既是着急又是庆幸的嗔怪眼神,张文心里不禁偷偷的乐了起来。心想她什么都看在眼里了,这时候你着急有什么用啊!不过嘴上还是安慰说:「没事的,妈不是什么都没看到吗?」说到一半的时候顿了顿,表情有点下流的说:「姐,你不觉得刚才那样很刺激吗?咱们以后多玩玩怎么样?」「刺你个头啊……」张少琳嗔怪着白了一眼后躺了下来,背过身去,一副就要睡觉的架势,还不忘朝张文说:「你一会儿去看看小妹去哪了,这丫头哭着跑出去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赶紧把她带回来,可千万不能让妈知道这事。」
「知道了。」
张文轻轻的点了点头,见姐姐团着被子朝里打算休息一下。这才温柔的拍了拍喜儿的小脑袋,嘱咐说:「喜儿,爹爹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在这乖乖待着知道吗?」「爹爹……」喜儿不舍的拉着张文的手,眼里可怜的神色就像要被人抛弃一样让人心疼。
「乖,你可不许在这捂乱,姐姐要睡觉知道吗?」张文尽管看着心里有点发软,但还是摸了摸她的小脸后朝外走去。喜儿倒也是挺乖的,坐在原地一脸的不舍,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一脸的乖巧。
走出院门,张文并没有去找妈妈。毕竟心里有些遐想若要在现实中付之行动还是比较困难的,要是自己想多了,真去大发色心,张文绝对相信老妈能把自己打死。
在院门外,看着不熟悉的村路和满地的林草,真不知道该去哪找小妹啊。姐姐倒是大大剌剌的没什么所谓,但刚才那样的欺负妹妹,难免在她心里留下了什么阴影。这也是张文最担心的,尽管不认识路,但张文还是一边沿着村路间走着,一边喊着妹妹的名字。
走了好一会儿后,在满是泥巴、杂草丛生的小路上似乎听到了微微的啜泣声。张文竖起耳朵一听,有点像是小丹的声音,但似乎又有些别的声音掺杂,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一看,张文脑子一时间都快炸开了,只见妹妹梨花带雨的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哭诉着,漂亮的眼里满是让人怜惜的泪水,那可怜的小模样加上泪流满面的委屈样,十分的让人心疼。
张文稍微的一观察,那男的长得虎背熊腰特别的壮,布满肌肉线条的胳膊都有自己的大腿粗了。脸色和身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疤痕,身材高大,长相也是鹰目剑眉,显得特别的凶狠。尽管心里没什么底,但张文还是气得脑子都快翻了,鼓起勇气一下冲了过去。在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打过去往他的后脑就是一下:「你他妈的是谁啊!赶紧放开我妹妹。」
让人意外的是那中年男人只是脑袋稍微一晃后就转过脸来,似乎张文这狠狠的一拳对他没什么影响一样。他揉了揉脑袋,像野兽的目光在张文的身上扫了一圈后,语气有些发冷的问:「你就是小文?」张文被看得全身都发毛了,不过还是马上把错愕的妹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边安慰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强狠着说:「我就是,你他妈的谁啊?敢在这抱我妹妹!」「哥……」小丹猛地一回过神来,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张文一挥手将她的话给打断了。尽管面对着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但脸上还是一副坚毅的表情说:「小丹别怕,哥在这,谁都欺负不了你。」
尽管张文的语气很是坚定,但半蹲着的中年男人一站起身来,张文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家伙可不是那些一般瘦小的渔民,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浑身黑的像黑铁一样,结实又发亮,每一块隆起的线条似乎都蕴藏着能把野兽杀死的力量。中年男人表情冷冷的扫了张文一眼,见他虽然露出了怯色,但却没有半分的退缩,反而把小丹抱得更紧,眼里闪过了一丝欣赏的神色后,大笑起来:「哈哈,不愧有我老陈家的血统,个子小归小,是个男人。」
他的笑声简直像在刮台风一样的特别大声,张文感觉脑子里稍微一疼,但还是疑惑的看着他。这时候在哥哥怀里脸色已经有些平缓的小丹突然一下就跳开了,跑到中年男人的面前一把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又像是责怪一样的朝张文说:「哥,你想哪去了,这是咱小舅。」
「小舅?」张文疑惑的说了一声后,还是不相信的看着眼前那简直就是金刚缩小版的壮实男人。脑子里怎么想都不觉得这样强悍的非人类身材,和妈妈那玲珑娇小的身躯能带上半点的血缘关系。
「你小子啊,半点力气都没有,哪像个男人啊。」
中年男人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后,突然一个箭步的走到了张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手简直就比那些什么强力钳更有杀伤力,张文只感觉手上像是被一把机器控制的铁钳夹住一样,这一下就像是直接忽略了肌肉的保护而捏到了骨头一样的难受。张文不由得难过的咧起了嘴,叫喊着骂道:「靠,你这死猩猩赶紧把我放开,你想杀人啊!」「这小身体。」
大汉轻轻的笑了笑后才将张文放开,笑呵呵的说:「小文,你爹带你出去那么多年,怎么就把你养得那么瘦,是不是外边的生活不好啊!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和树枝叶差不多,掰断简直太轻松了。」
「舅,谁和你一样都是牛啊。你也不看看我哥现在可是高中生了,都读书去了,谁和你一样整天就对着一帮畜生啊。」
这时候的小丹哭红了小鼻子,转头一看张文手上那鲜红的手印倒是先心疼起来,一把握住哥哥的手后,不满的朝他吼道。
「靠,奶奶的真疼啊,」
张文一边晃着像是骨头都散了的右手,一边打量着眼前这只猩猩,妈的又高又壮的,背心短裤的简单穿扮,连小腿上都是一块块的肌肉,真他妈的是穷人家能养得出来的人吗?得多少营养才堆的上去。
「哥,你别生气了,舅舅不是有意的。」
小丹看着哥哥一脸的扭曲,顾不上还没哭完的泪水慌忙的劝解道。
「我知道!」张文继续摇着手,一脸疼痛的说:「我就是没想到在这还能碰上这样的人,奶奶的真疼啊!」「废话嘛!」中年汉子呵呵的大乐了几声后,突然脸色一阴,朝小丹问道:「娃子,你刚才还没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奶奶的你赶紧说,舅舅把那家伙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给他埋了。妈的敢弄哭我家娃子,这是找死吧!老子成全他,也算做个美事。」
张文看着他眼里透露的凶光和一脸的狠色,发自内心的感觉这绝对不是随便说着玩的,眼前这个自己得叫他舅舅的怪物绝对能干的出来这事。心里马上害怕起来,但仔细琢磨后又知道妹妹肯定没和他说自己和姐姐一起弄她小屁股的事,这才放下心来,一脸责怪的问:「你干什么啊,把我手弄得那么疼!我他妈的就写字的,又不是什么打架的,弄坏了我的手,写不出字的话有个屁用啊。」
小丹还一脸心疼的揉着哥哥手上的瘀青,一边揉着一边用有些红肿的大眼睛瞪着中年大汉,用清脆的童音威胁着说:「舅舅,你下手还真不知道省力啊,都青成这样了,一会儿让妈看到的话看她不打死你。」
「无心、无心的。」
中年汉子尴尬的笑了笑后,眼里闪过一丝害怕的神色。马上凑上前来拍着张文的肩膀,用商量的口吻说:「小文,舅刚才也是无心的,咱们都是男人的不能那么娇弱是吧。不过你的身板子也太弱了吧,我都没怎么使劲,你就受不了了!」「我哥是读书人,你以为是干苦力的啊!」小丹这下已经彻底的忘了刚才被姐弟俩一起调戏的不满,站到了张文这一边来,没好气的白着舅舅说道。
「算了。」
张文笑着拍了拍还气乎乎的小丹后背,自然的拉起她的小手后,有些疑惑的朝眼前这个自己不太熟悉的舅舅问:「舅,你去哪啊?」一声舅叫得他似乎有些别扭,冷不防的见着这个多少年没看到过的小外甥确实有点不太习惯。不过还是应声说:「我要去一趟集市卖东西,赶船时就碰见小丹在这哭。有没有什么要捎回来的,我带着一起回来?」「集市?」张文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有这玩意,顿时疑惑的看向妹妹。
小丹马上解释起来:「哥,集市不在咱们这,得坐宝爷爷的船出去外边,有时候一个月就去一两回。村里人卖东西除了海货,别的都得去那才卖得出去,舅是抓蛇的,所以也得去那才能卖掉。今天刚好宝爷爷的船要出去,所以村里不少人都收拾东西一起出去换点别的东西。」
「是啊,呵呵!不就在那吗?」说到抓蛇,中年男人得意的笑了起来。靠着这门手艺,他的日子在这一带也算是小康了,时不时的还能打上几斤烧酒回去喝一喝,还能有点钱接济一下两个生活都不太富裕的姐姐。
张文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这才看到前边的路上有几个麻袋堆放在一起。仔细一看,里边都是一条条的蛇相互挤压着,长长的蛇身不规则的蠕动来缠绕去的,有的吐着信子,有的睁着冷冷的眼睛,光是这一看就让人毛骨悚然,全身的鸡皮疙瘩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跳了起来,越看越不自在。
「好了,舅得赶时间去出船了!小文你们先回去吧,现在是潮热的时候,蛇多,没事别往草丛里跑知道吗?」中年男人哈哈的一笑后,收回遍布咬痕的手就转身,一把将麻袋提起便朝海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悠闲的哼着小曲。
看着他黑塔一样的背影和手上那一袋袋蠕动的蛇,张文只感觉脑皮都开始发麻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地剧烈跳动着,赶紧拉起妹妹的手,一边朝家里走去一边问:「小丹,这舅什么来头啊,长得和猩猩一样,也没听你们和我说起过。」
「人家忘了嘛!」小丹紧紧的拉着哥哥的手,一边走一边诉说起来。原来这个舅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名字叫陈强,小的时候就随他们村里的一个手艺人学抓蛇这门活,家里的环境靠着他这门手艺一直都算不错。后来外公临死前也给他娶了个媳妇,并生了个闺女。说到这的时候,张文见妹妹一脸扭捏的样子,似乎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张文马上有些着急的追问:「小丹你倒是快说啊,没事在这吊我的胃口干什么。」
小丹脸上满是羞涩的潮红,难为情的说:「后来都说舅是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什么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张文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丹眼光扫过了哥哥的下身,又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这才凑近张文的耳边一副神秘的口气说:「后来我听小姨那边的人说,有一次舅晚上喝得迷糊的时候抓了一条过山峰,喝多了结果不小心被蛇咬了。但那个专门治这种毒的草药刚好没了,你猜他怎么做的。」
过山峰?张文只是在电视上看就知道那是特别毒的一种蛇,如果没有血清的话,那八成就是一个「死」字,不过民间有治疗蛇毒的土方子也不算奇怪。只不过被咬了以后刚好没有药的话,那现在怎么还能活着。张文脑子里想起那蛇一张大嘴后吐出的血红信子,感觉全身开始发毛,但还是好奇的继续问:「没有药那后来怎么办呢?」「你知道咬哪了吗?」小丹神秘的一笑后,眼光有些暧昧的闪过了哥哥的命根子。
「不会是这吧?」张文顺着妹妹的眼光,马上猜到了受袭的是关键部位。顿时就吓呆了,脑子里浮现出一条毒蛇咬住小弟弟的场景。这……这太他妈凄凉痛苦了吧!还不如直接挨一发子弹利落一点。
「就是咬到那了,当时小舅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小丹说话的时候眼里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神色,比划着手做了一个砍下去的动作说:「后来小舅更狠,知道等蛇毒一走过血里肯定没命,一刀把自己那给切了,疼得晕过去以后,在家发烧了半个月才保住了一条命。后来大家都说他下得了手是真男人,但没那玩意又不是男人了。」
小丹说完,羞红着脸不自觉的盯着哥哥的下身看。
切了?顺着妹妹的手一起比划了个切的动作后,张文想想挥刀自宫这词和一条掉下来血淋淋的命根子,感觉自己都有些发疼了,太阳||穴一阵的发鼓。奶奶的这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切完了还那么有男人味,人才啊!张文心里瞬间就把这个假舅舅上升到了个神仙一样的高度,不过心里又好奇那舅舅以后该怎么撒尿啊。
「哥,你可不能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小丹见哥哥一副蛋疼、鸡鸡疼的发愣,偷偷的一笑后拉着张文的手,一脸可爱的撒娇起来。
「不会,不会!」这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张文把妹妹的手放开后有些无神的走着。脑子里满是那自切的场景,无论怎么去想像都没办法想到那该是怎么样的决心才能把那东西切了,让这太平的年头多了一个复古的太监,太吓人了。估计上床的时候一说这话题,马上就吓得阳痿了。
「小文,你们回来了。天都快黑了,别老在外边跑,蚊虫多知道吗?」院子里,陈桂香正蹲在井边掏米,见儿子进来后一副失神的样子,马上关心的问:「小文,你怎么了?」「嗯,啊。妈,什么事?」张文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尽量不让脑子里去想那蛋疼的场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魂飞哪去了,妈是说天黑了虫子多,让你别在外边走。」
小丹窃笑着白了一眼后,挽起袖子,帮妈妈把晾晒的鱿鱼清扫去上边的灰尘。
「嗯,知道了。」
张文应了一声,正想往屋里走的时候,陈桂香在后边喊了起来:「小文,趁现在天还没凉,你先去洗了吧!」「好……」张文迷糊的应了一声后走进了屋里,一看炕上的姐姐和喜儿都睡得特别的香。姐姐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把被子踢得很乱,衣服也因为香甜的美梦变得皱乱得很,领口那露出酥||乳|的一角,白花花的酥胸半露,特别的诱惑人,喜儿大字形的躺着,似乎从那宽敞的短裤口可以看见她里边没穿内裤的幼嫩小肉缝,半隐半现的十分迷人。
第六章妹妹的要求
尽管眼前的香艳场景和大小两个睡美人绝对能让男人马上冲动起来,但张文这时候脑子里都是舅舅挥刀自宫这事,也就没办法冲动起来了。拿起换洗的短裤、内裤和洗发水就朝草棚子走去,一边打着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事,一边用洗发水洗着微微有点发咸的头发。张文不由得想夏天可以这样洗,但一到了冬天那可怎么办啊!又没有热水器,难道一过冬就不洗了?
张文洗得有些愣神的时候,小丹突然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悄悄的趴在了木门上边。眼睛盯着哥哥白净但却不失男人味的身材,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笑呵呵的说:「哥,还没洗好呢。人家也要洗了,一身脏难受死了。」
「去,着什么急啊!等一会儿再洗不行呀。」
张文慌忙拿起瓢子挡住了命根子后,见妹妹一副若有深意的眼色扫在自己身上,嘴角还带着调戏的坏笑,马上就挥手说:「你待这干什么啊,还不赶紧去帮妈做晚饭去。」
「嘻嘻,不用!晚上吃炖菜,现在东西都下锅了,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小丹说着,突然坏坏的一笑,小手拿着自己的小内裤扬了几下,一脸天真的说:「人家和你一起洗好不好?刚才弄那些鱿鱼干现在一身都是臭的!」
「不行,一会儿妈看到了,咱俩都得死。」
张文马上就摇起丫头。开玩笑!刚把姐姐给开了苞,这会儿再和小妹鸳鸯戏水,被老妈知道的话,自己还有活命的机率吗?不过一看妹妹的小内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酸,连那种普通小孩子的内裤都不算,只是大人的旧衣服剪出来的,妹妹现在正是女孩子最爱美的时候,连贴身的内衣都是这样,可想而知,她心里应该有过一些委屈和对漂亮衣服的渴望。
「切……」小丹鄙视的白了一眼后,蔑视着说:「难道你就靠婆娘啊,姐姐在的时候你色胆那么大,连人家屁股都敢乱摸,现在我一个人送上门来,连和我洗个澡都不敢,我看不起你。」
「随便你,我可不吃这一套。」
张文得意的笑了笑后说:「你就乖乖等吧,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那这招可有用了吧!」小丹狡猾的一笑,突然把张文披在棚子上换洗的衣服一把抢到了怀里。一边往屋里跑着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脸得意的说:「你就在里边待着吧,不然就光屁股出来。」
说完,还发出了咯咯的窃笑。
张文没想到她会来这招,顿时就傻了眼!现在一件衣服都没得穿自己怎么出去啊,难不成用瓢子挡着进屋去?这破天气一到晚上就变得特别凉,待在这的话感冒都是小事,要他妈的把命根子冻坏了那怎么办!想到这,不由得又想起了舅舅挥刀自宫的事,又一阵的蛋疼。
看着妹妹娇小玲珑的背影一路跑一路笑的拐过了墙角,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裤子,像在炫耀战利品一样。张文站在草棚里一时间愣住了,这没半点衣服可以穿的自己该怎么办啊!左右想了一下,似乎是没什么办法,无奈之下只能随便了,继续蹲下来用井水洗着身上微微发咸的味道,一会儿要是妈妈看不到自己跑来找的话,那不是什么都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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