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做爱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冯蕊觉得自己有感觉了,如果方才心底腾起的快感如弯弯小溪,而现在则如奔腾的洪水.全身在这一刻彷彿都成为性感点,尤其是小穴,像是变成别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痉挛,一滴滴淫水不住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而她的眼睛变得加明润朦胧,艳红的唇角微张着,丝丝津液抹湿了红唇,显得格外的晶莹妩媚.
“露露,别光用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酒保早就打开了dv开始拍摄,瞧着镜头里冯蕊春情勃动的媚态,他不禁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脏鼓动,鸡巴也变得粗硬,可冯蕊小手的动作却太过单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一时间酒保只觉鸡巴酸胀酸胀的,宛如奔腾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难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进冯蕊湿滑温润的嘴里,享受口交那舒服畅爽的快感.
“这样弄,你不舒服吗”冯蕊仰起头,潮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艳光四射,而偏偏她问话的表情又是无比认真,好像单纯的学生向老师请教什么问题,显得说不出的妖媚透骨、风骚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进晚礼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软得宛如麵团的美乳,胡乱地揉捏起来.一边弓着身子揉,他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骚婊子,我非得让你搞到精尽人亡不可,喔,喔你这奶子可真嫩,真软 ”
酒保用力太大了,冯蕊感觉一阵阵疼痛从乳房上传来,但这痛楚却使她身子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彷彿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鸡巴不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佔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吧”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骚货,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骚货”
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口交了呢
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眥必报的小人.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眸,挤落两线清泪.
“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你爽死的”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噁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
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彷彿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耳边又响起酒保那令她崩溃的,狂肆的声音,“你说什么,呜呜囔囔的,一句没听清,大点声,再说一遍”
太过分了,冯蕊羞怒之下睁开眼睛.可等她瞧见酒保脸上淫秽不堪的表情,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开始发紧的头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争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无奈之下,冯蕊只好忍着屈辱,羞惭万分地将声量提高又重複一遍.
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个字,冯蕊禁不住地重重喘着气,胸口急速高低起伏,只感面红耳赤,口舌干燥,心脏“蹦蹦”、“蹦蹦”直跳,急速鼓动着彷彿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而周身变得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身躯,小穴就像漏了似的,淫水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颤栗起来,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娇躯开始摇晃起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才变成这样吗冯蕊在心底问着自己,她不清楚她激荡的心情缘自什么,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但在屈辱和羞耻下,她还感受到了那令她癡狂的兴奋和快感.难道是他说的,我是被那些话刺激成这样的,天啊,我不会也是变态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会感到这么兴奋
一这么想,冯蕊变得愈发兴奋了,简直不可抑制,乳房、小穴变得加酥麻瘙痒,好想伸出手去摸几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宛如被谁握在手里不住按压似的,酸胀难受,好想张口呻吟几声.
“对,对,就是这样再叫几声,让我好好听听.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骚透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男人要是正常跟她做爱,她倒不觉得咋样,不会很舒服,可要是像我这样羞辱她,狠狠地玩她,她却会爽得要死,你说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酒保的话就像是导火索,彻底把冯蕊点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处.
“啊啊啊啊”冯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娇躯再也维持不住平衡了,软下去,双手扶住酒保的大腿,她仰起头,脸上艳红如血,眸中朦雾瀰漫,带着饱受情欲煎熬的闷绝,闷声求道:“我要,来操我吧”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过你,可我做的补偿应该够了吧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冯蕊跪在地上不耐地扭着身子,紧紧合拢的双腿不住蠕动着磨着瘙痒难耐的小穴,欲情难耐的脸上放弃了尊严,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着,说道:“还算你识相.”,然后又指指高耸向天的鸡巴对冯蕊说:“我答应可它不答应.”
“它”冯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着酒保.
“你还没舔它呢嘿嘿”酒保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脸上升起淫邪猥琐的淫笑.
冯蕊顿时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鸡巴.再一次的,冯蕊从心中发出感歎,好大啊龟头紫红紫红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称它巨硕的存在.不知怎的,冯蕊没有感到可怖,也不担心她娇小的小穴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将小嘴凑过去,轻轻亲了它一口.
“伸出舌头舔它怎么样,我的鸡巴大吧你男朋友的小鸡巴就那么大点,包皮还长,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话吧哈哈哈”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还为那个人口交着,只怕都会羞愤怨怒得昏死过去吧但冯蕊却恍若酒保侮辱的是别人一样,心里毫不在意,红红的舌头深得长长的,乖巧地去舔那龟头.
也许是太兴奋了,舌头干涩涩的,干涩的舌头刚一触到被马眼溢出的汁液润湿的龟头,冯蕊便感到一阵滑溜溜的感觉,感到好不舒服,便开始欢快地翻滚舌头,在龟头上裹来裹去,扫个不停,不久,她便对酒保的鸡巴瞭如指掌了.
他的鸡巴好热啊,在人家舌头上还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脉搏一样.真看不出来,他的身体瘦瘦的,鸡巴却那么有力,他一定是那种精悍类型的,身体虽然看起来不很强壮,但却很有力量呦被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操,会是什么滋味呢一定很舒服吧
一念至此,冯蕊不禁对酒保的鸡巴加喜爱了,舌头翻滚得越发欢快,而这时她的舌头也随心情发生了变化.舔了龟头不几下,龟头上的汁液便沾在冯蕊的舌头上,彷彿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似的,喉内的唾液被吸引着,宛如迫不及待的卵子想要与精子结合一般,集合在她的舌头上,干涩的舌头开始变得湿润腻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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