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的海浪声和不远处的声音相呼应着,秦盏慢吞吞地抬起眼皮。
祁言道歉:“对不起,我去磨海螺的口了,让你等了这么久。”
秦盏又把自己塞进膝盖里。
祁言苦着一张脸。
他本来和秦盏是说了的,不过他在睡觉,兴许根本就没听到,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祁言就想趁着他睡着去磨开,到了地方又出了点事情,排队的人太多了,他索性就自己拿工具磨,可这一磨,不知不觉就磨到了现在。
祁言一路赶回来,看到秦盏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他犯了错。
不说秦盏就有过被亲人抛弃的过去,让他等了这么久也没回来,还没个电话……对了,他们都没有带电话出门。
祁言:“……”
草了为什么会变这样!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要去哪里都会提前说明,也会早一点回来的。”
祁言蹲在他面前,将秦盏的头捧起来:“你要是生气了,就说要怎么惩罚我吧?”
秦盏没说话,只是看着祁言。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秦盏:“你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
祁言:“……”
他悻悻地收回了海螺,放到自己的耳边:“喂,神奇海螺,我问问你,我要怎么讨全天下我最喜欢的秦盏的欢心呢?”
见神奇海螺和秦盏都没有反应,祁言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行,海螺你不行啊!”
他偷偷用余光去扫秦盏,看他还是祁言刚到的样子,不由得想抽自己两巴掌。
“别生气了好不好?”祁言开始散发自己的魅力,“我带你回家。”
秦盏:“……”他这才有了一点反应,视线里也终于落了祁言的模样。
祁言一见,又凑过去:“带你回家,你要和我一起回去么,一起回我们的……”
话还没说完,秦盏忽然将他推到沙滩上,压身上前,直接堵住了祁言的口。
他吻的用力且粗暴,直接将祁言的唇咬破了好几道口子,像泄愤那样只管蛮横地掠夺,又不懂得转换呼吸,把自己憋了个够呛,才松开祁言,恶狠狠地警告:“没有下次了!”
祁言一愣,随即一笑:“没有了,没有了。”他微微抬起上半身,将秦盏搂进怀里,“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
情话说的倒是好听,秦盏继续警告:“要再让我找不到你,我就自己回去,把你锁门口,再不让你进来。”
他对家的执念很深,明明知道祁言是不会离开他的,但他在心底还是存了一个疙瘩,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祁言就会像现在这样,突然丢下他离开一样。
再者说了,虽然在国外领了证,可在国内也不过是废纸一张,并没有多少的法律效力,他如果真的想走,只要他说一句就可以离开。
在祁言不在的时候,秦盏几乎把所有的不好的想法都想了一遍,现在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凑上去和祁言吻着吻着就又睡了过去,还不忘拉紧祁言的衣服,让他再也离开不了。
祁言将他抱回了家,摸到他身上还没干透的衣服,猜到秦盏还下了海,本想带他去洗澡换身衣服再给他煮点粥什么的,可秦盏死死拉着他的衣服不放手,思来想去,他只好将秦盏放到床上用被子缠紧了,两人将就着睡了一觉。
秦盏睡到半夜的时候,还是无法避免地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烫的不行。
祁言手抱着他,感觉到体温慢慢地上升,立马醒过来要带他去看医生,可他前身刚起来,秦盏后头就将自己圈成了个卷,怎么也不肯出来。
祁言没的法子,拨开被子问他:“去不去医院?”
秦盏摇摇头,烧得通红的脸仿佛变成了两个大苹果,薄唇微张,因为发烧的缘故,他只能靠着嘴巴呼吸。
祁言出去买了点退烧药,又烧了热水,捞着他去洗了个酒精澡,再用热水冲掉,拿毛巾盖住额头,去煮了姜汤。
秦盏睡得迷迷糊糊,梦到母亲叫他出去,梦到寒冷的天气里他站在门口瑟瑟发抖,又梦到了夏天,他在门口被蚊子叮狠了,哭着去抓门,可母亲怎么都不肯开门,也哭着和他喊,开了门他会更惨,叫他赶紧走,去哪里都好。
梦着梦着,他就梦到自己在沙滩上,祁言对睡着的他说,我先走了,然后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再一想,他似乎都梦到了祁言结了婚还生了孩子,叫孩子喊他叔叔,夏音笑着说,什么同人文她早就不写了,顾子聿也和岑轶早走了,岑轶说你别想着祁言了,他还有家里的企业要继承呢,而且他爷爷也想要个孙子,你能给他生么?
秦盏再一转眼,就梦到祁老爷子,祁老爷子给了他一笔钱,说你走吧,祁家对你还不够好吗?我都容忍你和祁言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了,你还不满足,还真想和祁言过一辈子?然后他拿出了秦盏做的花饼,全都扔到地上去。
秦盏跑去找祁言,祁言正在拍戏,看到秦盏,笑着走过来,秦盏也笑,问祁言怎么不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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