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可知?”
凤姐心下明了,假意叹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
贾瑞向前凑了凑,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
凤姐笑道:“象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
贾瑞听了喜得抓耳挠腮,调笑道:“嫂子天天也闷的很。”
凤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解闷儿。”
贾瑞笑道:“我倒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说着,大起胆子握住凤姐滑腻的小手,双眼盯着她的俏脸儿又道:“包管嫂子从上倒下都不会闷。”
凤姐挣脱了他的手,心中暗骂,脸上却笑道:“你哄我呢,你那里肯往我这里来。”
贾瑞看着凤姐一张一合的樱唇,直想亲上一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点谎话,天打雷劈!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厉害人,在你跟前一点也错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
凤姐一边暗中计较,一边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他们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
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在心坎儿上,由不得又往前凑了一凑,觑着眼看凤姐带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擦什么胭脂,双眼直往她若隐若现的胸脯上溜。
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心中却已经有了计教,伸出玉手轻轻推了推贾瑞的脸,却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个玉|乳|。
贾瑞见凤姐胸部白皙细嫩,浑身酥倒。
凤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口水都快流出来,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使个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厮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心内以为得手,喜之不尽,忙忙地告辞而去。
凤姐面带微笑,目送他离去,随即阴沉了脸,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原来,凤姐虽然表面风流、泼辣,对贾琏却是一片痴心,一向洁身自好的。贾瑞虽也英俊,凤姐却是瞧不上眼的。
却说那贾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里摸入荣府,趁掩门时,钻入穿堂。果见漆黑无一人,往贾母那边去的门户已倒锁,只有向东的门未关。贾瑞侧耳听着,半日不见人来,忽听咯噔一声,东边的门也倒关了。贾瑞急的也不敢则声,只得悄悄出来,将门撼了撼,关的铁桶一般。此时要求出去亦不能够,南北皆是大房墙,要跳亦无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见一个老婆子先将东门开了,进去叫西门。贾瑞瞅她背着脸,一溜烟抱着肩跑了出来,幸而天气尚早,人都未起,从后门一径跑回家去。原来贾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今忽见他一夜不归,只料定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那里想到这段公案,因此气了一夜。贾瑞也捻着一把汗,少不得回来撒了个谎。
此时贾瑞犹是未改,也想不到是凤姐捉弄他。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急得赌身发誓。凤姐因见他自投罗网,少不得再寻别计令他知改,故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知道,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窥凤姐的地方,道:“果真?”
凤姐道:“谁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这里凤姐忙叫贾蓉、贾蔷两个来,据实告知,又如此这般安排好。
贾蓉笑道:“婶子好计啊,只是不知如何谢我们兄弟呢?”
凤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处。只是,勿让他人知晓。否则,大家脸上都无光。”
贾蓉、贾蔷两个应诺。
出来后,贾蔷道:“真要如此?”
贾蓉知道兄弟的心思与自己一般,心里也是垂涎凤姐的,只是辈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计较。等到晚上,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由不得她了。”
贾蔷会意,高兴离去。
那贾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里亲戚又来了,直等吃了晚饭才去,那天已是掌灯时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外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哄我一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听屋内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爷?”声音娇媚,正是凤姐。
贾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开了门,想死我也。”裆下那话儿立即挺了起来。
凤姐哪里敢开门,笑道:“你且脱了衣衫,我方让你进来。”
贾瑞见月明星稀,四下无人,料无大碍,随脱光衣衫,又端起那话儿,笑道:“嫂子且看,比琏二哥如何?”
凤姐不知他说什么,自门缝里偷偷一看,随即满面羞红,那贾瑞一身白肉,倒也白净,那话儿一尺多长,又黑又亮,果然比贾琏还要粗大。
凤姐年轻,本是xing欲旺盛之人,因贾琏出门在外,已经两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见贾瑞那话儿,忽然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传到下体。
贾瑞催促道:“嫂子快开门,我自为嫂子解闷。”
凤姐一阵慌乱,心道:“贾蓉、贾蔷两个也该来了。”她的计较是自己诱使贾瑞前来,等他脱了衣服,贾蓉、贾蔷两个立即冲出来捉弄他一番,让他从此不敢再犯。只是不知为何贾蓉、贾蔷还不现身?
“莫非,他们两个忘了?”凤姐一时想不明白。
只听贾瑞叫道:“好嫂子,亲嫂子,想死我了。快开门,我们好风流快活。”
凤姐听到“风流快活”四个字,心中一阵烦躁,假意道:“好啊……我也想着你哩。”故意拖延道:“你且等我脱了衣服。”
那贾瑞闻听凤姐脱衣服,口水都流了下来,使劲一推门,那门反锁着,张开一条缝。贾瑞凑过去,向里一看,果见凤姐俏丽的身子,正坐在床头,就说:“嫂子快脱,不然,我要破门而入了。”
凤姐听他推门,心下大急,这门年久失修,只恐他三推两推会闯进来,只得道:“我脱,我脱。你不要着急嘛!”知道他在外面偷看,便慢慢宽衣解带,只盼贾蓉、贾蔷两个快些来。
贾瑞只道凤姐害羞,一边催促,一边用力推门,“吱吱”乱响。
凤姐脱去外衣,露出玫瑰红色的肚兜,却不肯再脱。贾瑞这里一使劲,居然“哗”的一声把门推开。
凤姐一声惊呼,还未曾说话,贾瑞已经扑了上来,不管皂白,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凤姐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就亲嘴,满口里“亲娘、亲爹”地乱叫起来。
凤姐心中叫苦,假意应承道:“慢点,猴急什么?”心下暗骂贾蓉、贾蔷还不来?
贾瑞不理会凤姐,把她放倒在床上。凤姐大惊,欲待喊叫,又怕惊动府里的人,毕竟是自己邀贾瑞到这里来的,唯恐说不清楚。因而,屋子里反倒是只有贾瑞的声音。
贾蓉、贾蔷其实早已经来到门外,但没有冲进去,虽然他们对凤姐垂涎三尺,但这时看到凤姐被别人玩弄,却感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硬了起来。
贾瑞用嘴巴吸吮著凤姐柔软的樱唇。凤姐羞愧难当,拼命地在贾瑞怀里扭动着,使力推着,无奈力气小,哪里推得动。只得牙齿紧闭,不让贾瑞的舌头进去。
贾瑞将舌尖轻舔她的面颊,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两人鼻息相闻,凤姐终于无力抗拒。贾瑞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凤姐的舌尖,凤姐的双唇被紧密地压着,只得任其舔弄。
贾瑞的手也不闲着,已从凤姐的肚兜伸进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松软白皙滑嫩的双|乳|,轻轻抚摸,来回磨擦|乳|头,凤姐几乎要晕倒,心想,只得想办法拖延,避免失身是上策。于是,一个翻身反而将贾瑞压到身下,捧起他的脸一阵狂吻。贾瑞大喜,将凤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凤姐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下体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贾瑞轻薄。
贾瑞的下体早已经变得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凤姐。手慢慢地上滑,解开凤姐的肚兜,露出她的丰满玉体。嘴巴压在凤姐尖挺的胸部,轻轻的咬着凤姐粉嫩的|乳|头。
凤姐的脸更红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贾瑞则是粗暴的一把拉下凤姐的裤子和内裤,凤姐“啊”的轻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贾瑞则把赤身裸体的凤姐拉到炕边,左手把凤姐的手缚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将凤姐剥光,衣裤扔到一边。
“喔……不要……”凤姐神智渐渐模糊,但还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断喘息挣扎。
贾瑞看了看凤姐黑亮柔软的荫毛和两条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阵激动,把凤姐翻过来放在炕上,凤姐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出来。她的屁股绝对是人间极品,不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贾瑞手指一摸,凤姐的阴沪已经发潮,显出湿湿的一条小缝。贾瑞手指用了点儿力,向里一捅,触到两片柔软滑腻的肉瓣,轻轻地来回磨擦。
凤姐浑身发抖,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毕竟是女人,而且是xing欲极强的女人。
贾瑞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起凤姐的肥臀,鸡芭照准凤姐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凤姐一声尖叫,心中明白这次是捉鸡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挣扎,无奈下体正舒服,哪里还有力气,嘴里迷糊的叫着:“蓉哥,快来,我就要被人……”
贾瑞加紧抽送,次次顶到花心,凤姐闭上了眼睛,紧咬双唇,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只得尽情享受被奸的乐趣。
那贾瑞对凤姐垂涎已久,欲火高胀,突然得到凤姐诱人的肉体,心情兴奋紧张,加之凤姐阴沪温暖滑腻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泄了出来,喷到凤姐雪白的屁股上。
贾瑞she精后,凤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见眼前发生的情景,羞愧难当,正要穿上衣服。忽见灯光一闪,有人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凤姐赶忙缩到床角。
贾瑞一见,却是贾蓉、贾蔷两个,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蓉一把揪住道:“别走!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谢你。”
贾蓉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么,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
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
贾蓉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
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
贾蓉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俩作好作歹,写了五十两,然后画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贾瑞走后,贾蓉、贾蔷忙看凤姐,那凤姐因衣衫被贾瑞脱掉,全身赤裸,躲在炕角,羞愧难当。月光照在凤姐雪白的身子上,愈发显得迷人。贾蔷叫道:“婶子,婶子!”
“呜……别过来!”凤姐急道,“快拿衣服给我。”
贾蓉一脸奸笑,道:“婶子,我的好婶子,亲婶子,大热天,既然脱了,何必再穿上呢!”
贾蔷却拿过凤姐的衣服,道:“婶子,侄儿给你穿上,好不好?”
凤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两个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留神你叔叔剥了你们的皮!”
贾蓉笑道:“婶子只管说去,到时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告诉叔叔一件事,一件风流韵事。”
凤姐大惊,道:“别,不要告诉你叔叔!”
贾蓉笑道:“那就看婶子的了,只要原了我们兄弟的心愿,我们自会为婶子保密。否则,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凤姐急道:“不要告诉太太,我……我答应就是……”
贾蔷道:“我们兄弟说什么,婶子都要照着做。不然……”
凤姐无法,只得道:“好,我都答应。”
贾蔷道:“爬过来,跪到床边,敲起屁股!”
凤姐犹豫了一下,只得照办,慢慢爬到床边,头向里跪下,屁股轻轻敲起。
贾蓉举着个捻子照着,昏黄的灯光掩饰不住凤姐雪白的躯体,贾蓉、贾蔷为凤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梦中。
贾蔷道:“刚才那位瑞大爷伺候得婶子舒服不舒服?”
“呜……”凤姐道:“是……有一点。”
贾蓉道:“什么有一点?他的鸡芭大不大?”
凤姐只得道:“大……”
贾蔷道:“比琏二叔还大?”
凤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贾蓉道:“我们还大,想不想知道?”
凤姐无语。
贾蔷忍耐不住,率先脱光衣服扑了上去,抱住凤姐的美臀狂吻。贾蓉丢了捻子,将衣服脱光,爬上床去,允吸凤姐的双|乳|。凤姐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羞愧,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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