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有跳蛋,还有仿真棒棒,那应该是之前那两个男人带来的东西,不过他们当时都中了春|药所以失去了理智并没有用,现在倒是被拿来派上了用场。。
将小巧可爱的||乳|夹夹上被他舔吮得挺立起来的||乳|尖,满意的听到舒怜一声痛呼,任辰风伸手拨了拨||乳|夹下面坠著的小铃铛:“真可爱,你看,它们都硬起来了。”
舒怜难堪的侧过脸,只希望这一切,能快一点结束。
“看看这个是什麽,西班牙苍蝇……催|情水……可以让人情欲旺盛,却又不失理智……”任辰风伸出指尖在里面蘸了蘸,一边观察著她的表情,一边缓缓的探入她娇嫩的花蕊,眼里明暗难辨,“不知道涂在这里,会有什麽效果……”
全身猛的一颤,因为他突然侵入的不适,舒怜咬著牙阻止著自己发出声音,她又要变成一个荡妇了吗?如果说之前她还期盼著他能对她网开一面的话,那麽现在,他已经将她的期望粉碎得一干二净。
他仍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浪荡公子,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身体,她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过了,玩弄过了,那麽,他是不是应该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想做的话就快点。”即使被他就这样扔出去,舒怜也觉得,比她躺在这里忍受他的羞辱来的好。
眸色一沈,任辰风眯起眼睛,抓住她的一只椒||乳|大力揉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想要滚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舒怜只愣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韩澈:“你胡说什麽,我跟澈是……”
“澈?叫得可真亲热。”看著雪白绵软的||乳|肉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乳|尖的小铃铛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任辰风的手滑向她的腿间,不轻不重的揉著她的花珠,然後重重一掐,“他也曾经这样对你吗?嗯?他的技术比我还好?能不能让你爽上天呢?小骚货!”
“啊!”舒怜被掐得痛得几乎要痉挛,可是她的生理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分明觉得有种奇异的快感,夹杂在痛楚之中,让她心惊莫名。
是那个催|情药水!她竟然轻易的就起了反应!看著任辰风得意的眼神,她歪过头,咬住自己的舌尖,似乎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一次被欲望左右。
“你想要快一点让我上你?”任辰风俯头含住她的||乳|尖,和著||乳|夹一起裹进嘴里,重重的吮吸挑拨,看她痛得泪眼朦胧的样子,格外引人想要狠狠的蹂躏,“你放心,我一定会操得你又哭又叫的,不会比任何一次差,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来玩些好玩的。”
黑欲39 凌辱(4)h
一点点的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那具白皙的裸体上,看著滑腻的浅粉液体沿著她的曲线向下滑落,每一滴,每一缕,都美得那麽惊心魂魄,性感得撩人无比。
伸出舌头在她身上轻舔:“嗯,好甜……”
舒怜已经将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她动不了,也跑不掉,只能依靠这种痛楚来维持自己的神智,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她身上缓缓滑过,每经过一处,便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体内的空虚越来越明显,她不敢松口,生怕一松口,溢出来的便是呻吟。
他的舌舔吻著她的ru房,慢慢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经过稀疏的森林,伸手拨开柔软的花瓣,看著那朵娇嫩的花儿迫不及待的盛放,透明的液体顺著花口流下来,将身下濡湿一大遍。
“你湿了……”任辰风低笑说道,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肆无忌惮的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看,像是仅仅用目光,便将她奸yin了数遍。
见舒怜的脸羞得通红,仍是死死咬著唇,任辰风邪邪一笑,俯头下去,直接含住了那颗娇嫩的小珍珠。
“啊!”舒怜第一次被人这样含住那里,顿时失声叫了出来,然後男人却似恶作剧似的,极为se情的用舌尖快速勾划著她的阴di,将那点脆弱的软肉吸进嘴里用舌头狠狠的裹搅,再用舌尖抵住它一阵快速的刺动。
“不要这样!不要!放开!”舒怜尖叫起来,全身无可抑制的泛上一阵粉色潮红,本来就已经湿透了的花径里yin液狂喷,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将她的yin液裹在嘴里喂进她的嘴,任辰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她的血丝沾在他的薄唇上,竟如吸血鬼般妖娆惑人:“哪里不要?是这里不要?还是这里?”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阴di,换来她一阵更猛烈的颤抖後,便狠狠的挤进她的花||穴中。
“不要不要!都不要!”高潮过後的敏感身体被狠狠的玩弄,让舒怜终於哭了出来,“你出来!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似乎没有听见她说什麽,任辰风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将她的肉||穴撑得很开,丰盈的汁液随著他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舒怜羞耻得不断摇头,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违心的迎合,她受不了,她好难受,谁可以救救她,救救她!
一阵快速的抽插後,任辰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著舒怜像缺氧般的鱼儿般大口呼吸,他将沾著她yin液的手指刺进她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呢?”
闭著眼的舒怜不断的抽泣,哭得犁花带雨,格外惹人怜惜,然而她被||乳|夹夹得巍巍挺立盛放的小红梅,还有下身的一片水渍狼藉,都在更深的邀请著男人,去品尝,去折磨,去蹂躏。
掰开她的花瓣仔细的观察著被插得微张还在轻轻抽搐的肉||穴,任辰风嗓声发哑:“宝贝,想不想被进入?你会很舒服的。”
“我不会求你的!”舒怜把舌尖都咬破了,说话开始大舌头,短暂的剧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但好歹清醒了些,“任辰风!你死了这条心吧!”
很好,很好!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到底给她灌了多少迷汤,能让她有这麽大的胆子跟他说话!
任辰风将口球粗鲁的塞到她嘴里,避免她咬断自己的舌头:“舒怜,我想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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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两天羽毛真的很忙,每天只能抽一两分锺更新了就继续做事,对手指。》 《
希望各位亲们不要放弃偶啊,呜呜,喜欢黑欲的亲给两票鼓励一下忙得像陀骡一样滴小羽毛吧~~~
黑欲40 s慎入)
看著任辰风从冰箱拿出几盒冰块,舒怜白了脸,越来越炽热的欲望让她难耐至极,她好热,头也晕晕的,下身开始像蛇一样不安扭动,她在害怕,可是,又在渴求,她的脑袋已经完全成了浆糊,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被什麽东西充实,填满,再狠狠的律动。
任辰风将她翻了过去,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由於被捆绑著,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腿缝间的yin水湿嗒嗒的落下来,将沙发打湿一大片。
大麽指按上她像菊花一样的後庭,任辰风无视她绷得死紧的身体,抠出一块冰,用力的挤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缓缓将那凉到极点的东西送了进去。
刺骨的冰一刹那便让所经之处寒到发木,寒冷像是过电一般瞬间让舒怜全身都微微痉挛,小腹有些疼,闷闷的,麻麻的,又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让她直不起腰,瑟瑟发抖。
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
舒怜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完全依靠著绳子的固定才勉强保持住跪姿,她觉得肚子很涨,里面冷冷辣辣的,什麽样的感觉都有,小腹一直在剧烈的痉挛,疼得让她脸色发白,明明在不停冒冷汗,身体却烫得吓人。
不知道任辰风到底拿了有多少冰,一直塞到舒怜的肚子都涨起来,看著她疼得发白的脸浮起不正常的酡红,任辰风轻柔的替她拭掉额上的汗:“很难受对吧?你如果乖一点,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舒怜睁开眼,所见皆是一片迷朦模糊,冰很冷,身体很热,像是身处水与火之间,让她看不清出口在哪,未来在哪,可偏偏正是这样锥心的痛苦,却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想笑,笑他的自以为是,笑他的自说自画,可是嘴里被塞著东西,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咽喉里。
“注射器……”任辰风又翻出一样新事物,“让我研究一下它的作用……好象……可以用来……浣肠……”
一根细细的东西抵上她的後庭,然後便是液体缓缓顺著肠道流进身体,舒怜挣扎著,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被迫将那些液体吞咽进身体里,直到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因为她撅起的姿势,小肚子明显看得出有点往下垂。
“原来这样灌肚子会变大。”任辰风惊讶的看著她一向平坦的小腹鼓得高高的,“嗯,再多灌点,看看会变成什麽样子……”
越来越多的液体在注射器的推动下进了她的身体,看著舒怜痛苦却又喊不出声的样子,任辰风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冷得发寒。
“你的下面还在流水……这种情况下,你都还能这麽嗨……”长指邪恶的挑拨著舒怜湿淋淋的花瓣,舒怜猛的摇头呜咽,疯狂的抑制著那股憋不住的强烈尿意,肚子里辣辣的感觉更明显,刚刚灌进去的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在她的身体里跳跃,叫嚣,都想从後面一股脑的冲出来。
夹紧双腿狠命的扭动著,她不想这样尿出来,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崩溃丢脸,再痛再难受,过了今晚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眼角的泪像是未经大脑思考般不止的往下流,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他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她好痛,好难受,又热又冷,韩澈呢,韩澈在哪,他怎麽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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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亲们对羽毛和两篇文文的支持,这两天由於羽毛工作太忙,所以导致更新有些不稳定,目前重心在黑欲,尽量保证不断更,所以喜欢双生的各位亲们,羽毛真的很抱歉,希望你们谅解一下好吗,等羽毛忙过这段时间,一定会努力补上的哦。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可能黑欲会再加更一次,这是昨天下午休病假的时候临时赶出来的,喜欢黑欲的亲们请投一下票,羽毛会非常感激大家的哟!鞠躬!
黑欲41 黑吃黑
韩澈手里拿著枪,银白色的,精巧雅致。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像是毫无缚鸡之力,只是握枪的姿势娴熟标准,像是拿著餐刀一样自若,正是这样的自若,让面前的人,即便是对著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少年,也没来由的紧绷戒备。
天空开始飘雨,梁启卫为韩澈撑开伞,如英国绅士一般站得笔直。
即使做流氓,也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流氓。
这句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道上一直都说丰火堂的老大脑子有问题,明明是混黑社会的,偏偏喜欢把自己扮成贵族。
他选中的小子也不例外,毛都还没长齐,架子倒摆得十足。
林轩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在韩澈淡漠得毫无波澜的注视之下,他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澈少爷,虽然这笔交易数目不小,但也不必劳师动众把你也请来吧。”林轩皮笑得有点勉强,这次黑吃黑的交易并非他本意,只是迫於青龙会的威胁,让他这个没什麽势力背景的,只能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把货留下,你们可以走。”韩澈轻描淡写的开口,倒是身後的梁启卫猛吸一口气,憋得进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们是单枪匹马杀过来的,里面青龙会的人足有近百个,而且都是抄了家夥的,而丰火堂只有二十多个人。
要不然胡二也不会贸贸然向脾气古怪的韩澈求救,以致於天快黑了还让这个还没拿到驾照的大少爷在街上玩命似的狂飙飞车。
只是丰火堂的兄弟离这里最近的,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後才赶得过来,韩澈和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恐怕就是那把只装了三颗子弹的枪。
而他竟然还敢狮子大张口的要吃掉对方的货。
林轩脑子瞬间转了数遍,什麽有备而来,早有预谋,十面埋伏统统都设想了一遍,一边观察著梁启卫的表情:“澈少爷这样说,未免有点欺负我们了。”
梁启卫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轩一眼,很真诚的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自信膨胀到满溢。
看到林轩的眼里浮起犹豫,梁启卫缓缓吐出口浊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应该再锻炼锻炼,这种压力,比直接提刀砍人还要人命。
“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沈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著他。
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些浮躁。
黑欲42 s2(慎入)
这应该是本文最後一场虐h,不喜欢的亲们,可以跳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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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帮帮你吧。”将巨大的仿真棒棒一点点挤进未做任何润滑的後庭,微暗的菊花皱褶被绷成浅浅的粉色,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那根巨大,一点一点的,将那圈软肉绷得死紧绷得发白,然後发出轻微的嗤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迅速的涨溢,再顺著腿根快速滑落下来。
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著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潮湿肿胀,不断溢出的yin液昭示著她有多麽的饥渴,多麽的yin荡,脆弱的後||穴却被插入一根粗得吓人的仿真棒棒,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任辰风取出她口中早被唾沫浸得湿淋淋的球,声音低沈:“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泻出来?嗯?”
舒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赤裸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心底那股奇特的感觉压下去,任辰风伸手拨弄著她的花瓣,感觉到她明显轻颤,他伸出手指对著那湿淋淋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舒怜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叫声,被撑得要爆炸的肠道让她的下身比以往敏感数十倍!他不能碰她那里,只要一碰,她就有失禁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任辰风看著她死命的咬著嘴唇,一边快速的在她花道里抽送著,他知道她已经憋到临界点,可她不服输的样子,让他无来由的火大,他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反抗他,忤逆他,这种原本轻松掌控的感觉被突然抽离,让他想要彻底的毁灭她,毁灭她的身体,毁灭她的自尊,毁灭她的一切!
“唔──”有东西顺著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著花||穴强烈的刺激,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著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好想上厕所,好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身体,可是她不敢松开牙齿,生怕一张口,便发出无耻yin荡的呻吟。
“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喜欢……”舒怜不开口,并不影响任辰风的自言自语。在极致的痛苦中,舒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更没有了希望,这已经是地狱,还有什麽,会比这更可怕的呢。
他的手从她花道里抽了出来,然後用一根粗大的电动棒棒代替了原来的位置,由於後庭插著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荫道比进入後||穴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棒棒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根尽没。
“啊──”撕裂的痛楚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让舒怜失声尖叫,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看著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弓起身体,任辰风面无表情的按下按钮,舒怜便恐惧的感觉到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是要将她捅烂般狂猛颤动。
“啊不──不──”眼泪和著鼻涕口水一起流,舒怜失神的仰著头颤抖,雪白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娇弱的胴体被殷红的皮绳捆绑得愈发引人想要凌辱,被两根棒棒撑得满满的两个肉||穴间混著殷红的血和透明的yin水,yin靡而又妖豔。
“别光说不,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伸手在她腿间拭了一把,全是湿淋淋的,任辰风把手里的按钮再加大了一个档。
“不要──我,不行了!啊──”舒怜狂乱的哭叫著,小腹里绞痛得让她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崩溃,她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著双腿哆嗦著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後庭的束缚,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地板打得哗啦作响。
“啊──”发疯般的哭叫,舒怜抽搐著翻下沙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到处都是水,都是她的排泄物!她觉得好恶心!好难受!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她仅有的一点自尊与骄傲,都被他撕得粉碎,在这一刻,她终於清楚的明了,自己是肮脏的,yin荡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或许死了,就真正的解脱了……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啕,任辰风的眼里明暗不定,有那麽一瞬间,他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他突然发现,这样做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他只不过是,很幼稚的玩了一场,十分幼稚的把戏而已。
黑欲43
晚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气有些微潮,夹杂著树叶和草木被洗净後的清新,鹅黄的路灯下,舒怜纤秀的身影拉下道长长的影子。
韩澈是从车道上小跑过来的,寂静的小道上他的脚步声分外清晰,有些急促,有些迫切,像是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的,有只小兔子在擂著大鼓。
看到树下那抹纤秀安静的身影时,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一定在忙。”舒怜声音很轻,她抬头,轻轻浅浅的笑,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易碎的瓷,“没关系的,姐姐很久都没等过你了。”
“你不是我姐姐!”未经思考的脱口而出,看著舒怜微愣一下,韩澈突然侧过脸,似有些懊恼。
小时候,他也总是这样说,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我姐姐,没人听得懂,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却是有些明了了。
看著韩澈孩子气的表情,舒怜拉起他的手,把行李拉杆塞进他手里:“回家吧。”
摇摇欲坠的感觉,下身一片濡湿,一定又流血了,锥心的疼,疼得她看眼前的景色都是黑白色的,舒怜咬住下唇,额际全是冷汗。
每走一步,都沈重得像腿灌了铅,每迈一下,都会清楚的感觉到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撕裂般的剧痛。
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的手牵住,舒怜抬头,看见韩澈俊秀的侧脸模模糊糊,他的脸颊似有隐约的阴影,声音很轻:“你的手很凉。”
将她冰凉的手指一点点裹起来,韩澈侧头认真的看著她:“都是我不好,以後不会再让你在外面站那麽久。”
眼前阵阵发黑,舒怜机械的勾唇摇头,她的大脑很混乱,昏昏沈沈的,像是被人扔到火里烤烧,再丢到冰水里浸泡,她想回应他一两句什麽,却发现好象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
幸好,他离开了,幸好,他还在。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韩澈终於意识到不对劲:“你怎麽了?”
没,没怎麽。舒怜想要回答他,张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世界好象瞬间颠倒了几个来回,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就这样昏过去,不想让澈发现她身上的秘密,只是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眼泪终是抑制不住滑落下来,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秒,她听见自己微弱的喃喃:“澈,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看见我的不堪,对不起,我是个肮脏的人,对不起,请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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