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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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乱的鬓角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开口,她不会不听的。”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便扭头向外间喊道:“鸣蝉!”

柳鸣蝉立马答应了一声,一掀帘子进来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已换下了那身火红的劲装,改穿了宽松的浅绿色对襟长袖短衣,绿裤绿鞋,全身都是绿,一改那种火辣辣的美艳形象,转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换衣服就被唤来,短衣的襟口还没来得及掩好,露出里面穿着的淡红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间还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见此情景,我本来已有点疲软的下体又昂首挺立起来。柳鸣蝉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瞥见了,俏脸一红,忙用手掩住胸口,白了我一眼。凤来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对柳鸣蝉说道:“鸣蝉,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鸣蝉忙正色道:“小姐,您有事儿就尽管吩咐,何谈商量二字?”

凤来上前亲热地拉起鸣蝉的一双柔荑:“鸣蝉,从你陪着我嫁到戴家起,你就再也用不着跟我那么客气了,把我当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鸣蝉涨红了脸:“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亲这一代,他老人家……嗜赌成性,欠下巨额债务,几乎被债主逼得自尽,若非老太爷出面替我爹还清,他早就……又哪来的鸣蝉?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马也难报上官家大恩于万一,又怎敢跟小姐以姐妹相称?”

我好奇地插问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吗?如此嗜赌怎么能胜任呢?”

说到这我猛然惊觉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自忐忑不安间,柳鸣蝉却丝毫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我爹年轻时嗜赌,然而却十赌九输,欠下大笔债款,屡被债主上门追债,爹自忖无力偿还,又不想向老太爷开口,便想一死了之,后来老太爷得知此事后,慷慨地替我爹偿还了赌债。”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爷负荆请罪。老太爷不仅没有责怪,反而重用了我爹,原来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后,就让我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们不服,老太爷却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负我。’我爹也知恩图报,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老太爷辞世后他又辅佐上官老爷。”

“我娘怀我的时候,他曾许愿,无论将来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要送去练武,长大以后世代守护上官家后裔。”

“我十岁时,他打听到武夷山清凉观有个紫阳道长武艺绝伦,就亲自把我送过去。紫阳道长本不愿收我,我爹领着我从山脚一路三跪九叩至观门,终于打动了道长,答应收下我。我跟着紫阳师父苦学武艺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后去世,为了不让我分心,全都瞒着我……”

说到这鸣蝉掩面啜泣起来。凤来掏出丝绢替她轻轻擦拭着眼泪,自己却也陪着她掉泪。我也不禁动容,刚要出言安慰,鸣蝉又继续说道:“直到去年老爷病逝之前,遣家人万里迢迢从京城给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托付给我,这我才下的山。”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叹道:“忠仆啊!其情可悯,其忠可嘉!”

凤来眼圈发红:“鸣蝉,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并不想与你主仆相称。说起来我五六岁时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说去年重新见到你时应该很陌生才是,而我们却是一见如故,好得如胶似漆。所以我们更像是一对姐妹。”

说罢拉着鸣蝉在圆桌边坐下,凤来单刀直入地说道:“鸣蝉,刚才我说有个事儿要和你商量的,还没来得及说,就引来了你一大堆话。”

鸣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姐,什么事呀。”

“嗯……虽然我们才刚进戴家门,但是这两天却发生了不少事,大起大落之间,也让我想明白了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的人,内心的想法却肮脏;相反,一些本以为是坏人的家伙……”

说到这拿眼角瞟了我一下:“其实也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坏。”

柳鸣蝉察颜观色,知道凤来说的人是房子龙和我,点了点头,在我脸上来回打量着:“妹妹说得不错,有些人道貌岸然却是口蜜腹剑,而有些人呢,则是面恶心善了。”

我脸一红:“我看起来有那么恶吗?”

柳鸣蝉破涕为笑:“我只是打个比方。”

凤来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了,原先所谓的报复之类的念头我都打消了,表哥这种做法其实也是不对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了伤害,而我呢?他有没考虑到我的感受?我觉得他只是把我当作他用来报复、泄愤的工具。”

柳鸣蝉叹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并不是那样的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凤来神色黯然:“姑且不讨论他变成怎样,反正我已决定了,既然已进了戴家门,而且已成残花败柳之身,那就干脆跟着戴公子好好过一辈子,虽说不上从一而终……”

说到这她抬眼望着我:“戴公子,你会嫌弃我吗?”

哎!你虽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尝不是呢?跟你比较起来,我所犯下的错更为世人所不能容。我是跟亲生母亲乱lun!只有尽量对你好些,或许才能稍稍减轻我的负罪感。

心念电转间,我故意皱着眉头装作为难的样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凤来,观察她的神态。她见我作难,脸色越来越难看,美眸中波光盈动,嘴唇抿得紧紧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我强忍着笑意,严肃地说道:“凤来,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喊我相公来着?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无论你变成怎样都绝不会嫌弃你的,你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凤来还是哭出来了,不过脸上的表情是喜悦的。柳鸣蝉在一旁拍着柔荑:“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宽广,不计前嫌,妹妹后半生有着落了。”

我也高兴得很,忙到门外吩咐下人们备宴,打算跟两位美人好好喝几盅。

回到房中,凤来已拭去眼泪,笑着对柳鸣蝉道:“鸣蝉,你说我有着落了,那么你呢?”

柳鸣蝉表情霎时黯淡下来:“我一个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么幸福,只要能一直待在小姐身边,守护着小姐就可以了。”

凤来一噘嘴:“鸣蝉,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为什么不伸手呢?”

柳鸣蝉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我:“你是说他……戴公子是好人,出身又好,我这样的下人是配不上的……况且他已经有小姐了……”

这回不等凤来开口,我急忙接过话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么要紧的?我并不拿你当下人看待的。只要你跟凤来都愿意,我马上就去跟爹娘说,正式娶你过门,你和凤来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你看如何?”

凤来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哟,瞧我们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偷眼看柳鸣蝉,却见她粉面泛红,凤目低垂,红唇微翘,娇羞无限。我不由得看呆了,她一向表现出来的都是强硬的巾帼女杰形象,乍一流露出这副女儿媚态,显得更加动人心弦。

突然脚上一疼,低头看时,却见一只穿着红绣鞋的小脚踏在我的脚尖处,是凤来的脚。我不解地抬起头看着她,只见她小嘴噘得老高,扭头望向窗外。莫非……她在吃醋?我心中一阵狂喜,她会吃醋就说明心里有我,看来我戴某人艳福不小,将这两位大美人收入帐中也是指日可待!

绿帽任我戴(九)约法三章

时间不大,酒宴摆下,我亲自给每人都满上了一杯酒。柳鸣蝉首先端起酒杯说道:“少爷,既然小姐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好好过日子,那我就祝愿你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说罢一仰脖,浮一大白,然后皓腕一翻,杯口朝下:“先干为敬!”

我连忙举杯:“柳小姐果然豪爽,那么我们也别落后了。”

说完也一饮而尽。

凤来见状也举起酒杯道:“相公,鸣蝉迟早都是要入你戴家门的,怎么还叫得如此生分?以后你也像我一样叫她鸣蝉吧。来,鸣蝉,我也预祝你跟相公将来幸福美满!”

说罢也一扬脖,干尽了杯中酒,然后直吐小舌头。鸣蝉脸微微一红:“我怎敢与小姐争宠……日后少爷要是能不时地来看看我,鸣蝉也就心满意足了。”

凤来笑道:“他敢不去,我撵他去,要不然你揪着他的耳朵过去,我绝不阻拦。”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咯咯地笑了起来,鸣蝉也掩嘴轻笑,凤眼斜觑着我。我苦笑着摇摇头:“齐人之福原来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凤来跟鸣蝉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三人推杯换盏,又喝了数杯,鸣蝉粉面已泛起两朵红云,凤来更是连脖子都红了。酒一喝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鸣蝉吃了几口菜,便开口问我:“少爷,按说你这样的大户人家,上门提亲的应该不少,你怎么一个也没看上?小时候家里也没给你定亲吗?”

我给凤来和鸣蝉每人碗里布了点菜,回答道:“提亲的人自是不少,可我眼光偏高,一个也没看上。小时候家里也没给我定过亲,因为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爹娘也是挑来拣去的没个满意。不过我倒是有个青梅竹马。”

说到这我却顿住了,停下来吃了几口菜,凤来急道:“你倒是快说呀,别吊人家胃口!”

鸣蝉也睁着一双美眸凝视着我。

我这才缓缓说道:“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二十多年前,有个叫拓拔宏飞的人,在北方鲜卑族建立的小朝廷为官。他对汉族文化非常着迷,精通汉文,于诗词歌赋也有一定造诣。但由于他性格耿直,不畏强权,经常因为政治上的见解不同而直颜犯上,终于得罪了鲜卑贵族,将他罢官,还要锁拿问罪,幸亏鲜卑大汗素知其忠心耿耿,替他说话,免去了他的罪过。

拓拔宏飞厌倦了鲜卑朝廷的黑暗腐朽,心灰意冷,再加上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便变卖了全部家产,打算游历中原的明山秀水,感受一下他所崇拜的诗人们当年面对壮丽河山吟出绝句的情境,待到路费用尽,便找个寺庙出家,长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岂料当他来到南粤的丹霞山时,却不幸遭了强人,将他身上的财物洗劫一空,万幸未伤他性命。原本就想出家的他遭此劫难,万念俱灰,更加坚定了剃去三千烦恼丝,出家为僧的念头。身无分文的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整天,又饥又渴,不得不放下尊严沿路乞讨,同时希望能够找到愿意收留他出家的寺庙。

后来在一个村子行乞之时听一位老丈说起,离这不远有个寺庙,原名宝林寺,现名南华禅寺。当年天竺名僧智药禅师来到曹溪,见此地山水奇秀,溪水甘甜,赞叹道:‘宛若西天宝林山也!若在此建梵刹,可名宝林!’建寺时果然起名宝林。后又更名南华禅寺,当年闻名遐迩的六祖慧能也曾在此驻锡传灯三十余年,后来虽在故乡新州国恩寺坐化,临去之前也执意要把金身存放在南华寺。

拓拔宏飞听罢心驰神往,又想到自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于是便动了到南华寺出家的心。顺着村人所指的方向又走了两天,才辗转来到名刹南华禅寺,乞来的干粮已尽。僧人问明来意,通禀方丈。

方丈倒是没有慢待他,留他住了几天,一日三顿斋饭伺候着,却绝口不提为他剃度出家之事,他几次求见方丈都被拒之门外。直到第三天中午,方丈主动前来找他,领他到寺门外的由苏东坡亲笔题名的‘斋堂’让他饱餐了一斋饭,然后对他说‘你还有一段尘缘未了,尚不能遁入空门’,便为他指路,让他往韶州方向走,却不给他干粮和盘缠。他百般苦求无果,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洒泪拜别方丈,一边问路一边向韶州而来。

好不容易走到韶州城内,又饿又累的他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一户大宅门前。”

说到这我口唇发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鸣蝉帮我满上,便在二人的全神贯注的目光下继续说道:“宅子里的下人们发现了他,本欲将他轰走,却也是他命不该绝,恰逢主母从庙里烧香回来,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让他在家中做些烧火扫地的粗活。

他对主母感激不尽,本来就无处可去的他便安心住了下来。平日里除了做事,便爱吟个诗赋个句,时不时还写几幅字,下人们都戏称他为拓拔先生。渐渐的这事儿传到主母耳里,她也觉得好奇,下人里居然又这样的才子,便派人把他叫来谈话。见他谈吐举止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说话条理清晰,便有几分欣赏,觉得让他干粗活是埋没了。后来又让他写几个字看看,他提笔一挥而就,笔走龙蛇,铁划银勾。一问之下才知道他的身世,原来是个鲜卑的落魄书生。正好家里也缺个帐房先生,于是便让他管了帐。

主母也是孀居之人,三十不到的年纪,红颜未老,见拓拔宏飞也是三十来岁正当年,风度儒雅,为人正直,便渐渐起了爱慕之意,一日有意招他至卧房,向他吐露爱意,并以身相许。从此拓拔宏飞便一跃成为这个宅院的男主人。”

听到这,凤来不禁插问了一句:“怎么你如此清楚,好象亲眼看见似的?”

我端起酒杯又劝了她们一杯酒,然后吃了口菜压压酒劲,这才娓娓道出实情:“那主母,就是我亲姨,我娘的亲姐姐。”

此言一出,两人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我在她们惊讶的眼光注视下继续往下说道:“我先前的姨父跟我姨成亲没几年就染上恶疾,百般医治无效,苦苦撑了半年便抛下一片家业和我姨,撒手人寰。我姨青春少艾,难耐寂寞,孀居数年后又遇上了拓拔宏飞这样的风流才子,怎能不动心?跟拓拔成亲一年后,我姨诞下一女,起名拓拔妙影,也就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自幼我俩便在一起玩耍,两家人也好得跟一家似的。她比我小三岁,比鸣蝉小一岁,今年实岁应该是二十一。”

听到这鸣蝉插言道:“那现在来往还是这样密切吗?”

我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她十二岁那年,我姨因心绞痛而猝死,姨父拓拔宏飞也痛不欲生,守在灵前几天几夜水米不肯沾牙,最后还是懂事儿的妙影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才肯吃饭。”

他变卖了全部家产,厚葬了我姨之后,来到我家见我爹娘,提出打算携妙影离开韶州这片伤心地,回漠北的老家去。爹娘苦苦挽留,然而姨夫向来倔强固执,哪里肯听?

数日后,一切齐备,姨父带着妙影,二人同乘一马离开了韶州。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那天我随父母去送他们上路的情景。天阴沉沉的,跟我们的心情一样。妙影坐在姨父怀中,一边走一边扭头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却不敢哭出来,只把个小嘴唇咬得渗出血丝。看得我心痛欲裂,但也无计可施,姨父一向耿直倔强,决定了的事九条牛也扳不回,只好泪眼模糊地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说到这我也不知触动了自己的哪根情肠,眼泪扑漱漱地滴落下来。凤来听得眼圈发红,见我落泪忙掏出手绢替我擦拭。鸣蝉也神色黯然,不住地叹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强自笑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怎么个个都哭起来了,来来来,继续喝酒!鸣蝉,我明天就去跟爹娘提提你的事儿!”

岂料鸣蝉一摆手:“不,先别急。”

我正抿了一口酒,被她这话噎得一惊,酒呛入喉,好一阵咳嗽。凤来也是一愣:“鸣蝉,为什么?”

鸣蝉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我嫁入戴家,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少爷你必须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强忍着喉咙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地问道:“什么条件?”

她竖起一根指头:“一,刚才你说让我和小姐不分大小,都算做妻子,这一点于情于理我都无法接受。于情,我毕竟跟小姐是主仆关系,主次必须分明,不可逾越;于理,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则是你纳的侧室,无论如何也不能平起平坐。二,你刚刚新娶了小姐,我不能马上就给你做妾,那样别人会用什么眼光看我们?是小姐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你,还是你贪色无度,又或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嫁入你戴家?那样我成什么人了?”

听到这,我和凤来都不住点头,心中暗暗赞叹她心思缜密,虑事周全,同时我在心里也暗暗骂了句:老子刚才说得这么煽情,这妮子也已听得动情,却没想到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头脑。见她顿住不说,我和凤来都急道:“第三呢?”

竟是异口同声。柳鸣蝉偷偷瞄了我一眼,未曾开口脸倒先红了:“我未正式成为你的妾时,你不许……不许碰我!”

我和凤来闻言俱是一愣,紧接着我大笑起来,柳鸣蝉窘道:“笑什么笑,你不正式给我个名份,就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我止住笑声:“鸣蝉,我就算想动你,可也得打得过你呀,大壮那样的都不灵了,何况我?好好好,你提的条件都算合情合理,我全部答应!来来来,都举杯,今天高兴,咱们一醉方休!”

这酒一直喝到深夜,凤来早就趴在桌上烂醉如泥了,我赶紧起身搀着她上床,替她解去外衣,盖好薄毯,转身刚要走,就听她嘴里呢喃道:“相公……”

我心中一阵宽慰,梦话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实情感的,她做梦都在喊我名字,说明心里有我。我俯下身温柔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谁料刚起身却又听见她呢喃道:“龙哥……”

我顿时好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霎时从灵霄殿坠入了阎罗殿。她心里毕竟还装着一个房子龙!闷闷不乐地回到桌边,也不管鸣蝉,自斟自饮地连喝了三杯,便觉得脑袋开始发沉。鸣蝉也已不胜酒力,手托香腮,凤目低垂,竟似摇摇欲坠。

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打算扶她回外间睡觉,然而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一看,却正好将她丰满雪白的双||乳|看了个大半,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沟壑,我怀疑我要是掉进去都能摔死。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鸣蝉仿佛已经睡着,便仗着酒劲壮着胆子把手伸向那对尤物,就在将将要碰到的时候,鸣蝉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腕子,冲我娇笑道:“少爷,这才多久,就忘记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我忙干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鸣蝉,你误会了,我是想扶你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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