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一个男生正趴在女孩子身上转动著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女人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因为大门的微敞,更显清晰了然。
坐在大厅的学生们,一看有人打开门,都扔下手上的书,一脸看好戏地转向那个包间。这麽响亮的声音,没听见才怪,早就被搅得春心荡漾,一本书看得里外都不是滋味。
离门最近的两个大学生眯眼仔细看门缝处的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穿著一身粉蓝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著淡红。仔细一看脸,竟是学校里的三朵花,李梦玉,那她身下那个不就是……?
两人一脸了然。
一个在下面忘情地吮吸,一个在上面兴奋的双腿乱颤,沈浸在偷情刺激的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从云的视线里,最後还是被从云一声轻咳“打”醒。
被人撞见偷情,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羞得躲在男生後面。倒是那男孩子,一身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微乱。
指著包间墙上挂著的读者须知,从云伸手推推脸上的厚重镜片,严肃地说,“公共场合,请自重!”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关上门笔直地转身走开。
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在图书馆苟合,她尚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两次,三次.....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到这里做同种事。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每次都不把她的委婉警告放在眼里,简直是把图书馆当做刺激的zuo爱场合,丝毫不管别的学生被他们一影响还敢不敢过来看书。
“死三八,你给我等著!”
被搅乱好事,男孩憋了一口怒气,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握拳,左手掏出手机按下号码,视线转向那些热闹的小人,“看什麽看,老子挖了你们的狗眼!”
电话一通,男孩马上脸色难看地开口,“单羽?”
“什麽事?”
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後面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一紧,呼吸静得只剩下喘气声。
“是兄弟就把茗卓那几个家夥一起喊过来,老子要大开杀戒!”
“真他妈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吃肉长大的,臭女人,烂女人,老chu女,.....”
(二)
只见阳台上一个浑身穿戴时尚前卫的男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手机移到身边的男孩耳旁。
一双流情的眼睛幽幽地看向校园的操场,那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在微风摇曳下,细致得彷若绸缎。
“干吗干吗,别拿你那破手机污染我们这群三好学生。”
一头靠在栏杆,悠闲地叼著烟的男孩,烦躁地推掉他的手机。赵子文这小子,个子不大嗓门贼大,一嘴的公鸭嗓,嚷得他简直受不了。
一头亚麻色的细发像轻纱一样盖过耳朵,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著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靠,你还三好学生,我他妈那就是劳模典范。”
“就你?一头五颜六色的孔雀头还劳模?瞎眼了选你当劳模。”
“我呸,你也不差,学人家小孩装嫩,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看看,看看毛长齐没有。”
说完一脸暧昧状,做势就要去解孙茗卓的裤头。
孙茗卓哪里那麽容易屈服,抡起右拳,挥向他的脸。
尤单羽举起手,张开掌心硬生生地接下孙茗卓因为手伤而显得有些偏离的劲道。拳头打在手心上的声响不小,看来对方出手的力道也不小。
“花拳绣腿。”
“操,我他妈要不是手受伤你能接得下我的掌风?”
说完握起左手击向他腹部,尤单羽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反剪,准备将他整个人勒在胸前。
谁料,孙茗卓也不是省油的灯,左脚一抬,就要往对方的小腿骨踹去,哼,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尤单羽大念不好,“妈的,玩阴的。”
右脚往後快速一腿,两个人继续缠斗起来,早就把刚才那通不痛不痒的电话忘得一干二净.....
阳光透过泥水台细细落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背著光,两个男孩的容颜有一些模糊。
清晰的,只有两具矫健身影一退一近的攻守动作,动作快速狠厉。
那是他们年少时最纯粹的友谊。
谁也不知道,时光会让一段最纯真的友情变成两条平行线,延伸向无穷远,却永远不会相交。
第七章 老古董
(一)
一张脸臭得简直可以媲美榴莲,赵子文一上教学楼屋顶就看到两具火热打斗的身躯。
这两个小子,从初中打到国外,从国外打到国内,再从国内打到大学,净没个消停劲儿,没见老子还在这边受气呢。
捡过一旁的碎石,眯眼,瞄准,手往两人俊脸一扔,一人一个,两步到位。
果然,石头飞不到一半,两人就腾地一脚跳开,一前一後,默契十足。
“我说你们,适可而止啊!我的鸟气还没出呢。”
一见来人,尤单羽顺手掏出烟扔给他们两人,自己点上烟有一下无一下地吸著,长脚一跨,一脚搭在栏杆一脚笔直地立著,悠悠哉哉地问。
“哪门子鸟气?说说看。”
“呃...就我跟那个干吗......被那个干吗.....”
接过烟,原本理直气壮的赵子文一句话憋得说不出来,从哪说起都不是个味儿。
“哈,李梦玉把你甩了还是你被李梦玉甩了?”
一旁抽著烟的孙茗卓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一猜就知道跟那女人有关。
“你才把李梦玉甩了!”
只顾著还嘴,赵子文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身侧已经传来两个大男孩的哄笑。
“阿羽,你听到没有,他刚才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孙茗卓掏了掏耳朵,一边抱著肚子大笑,一边不忘提醒赵子文自己刚才犯了什麽语法错误。
尤单羽单手撑在泥水台一跃,跳上栏杆,面向左下方的女生宿舍,两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边,扯开喉咙大喊,“李梦玉,赵子文说孙茗卓把你.....”
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文扯住裤脚,慌慌张张的抬头,对上幸灾乐祸的尤单羽,“得,得,我斗不过你们两还不成吗。”
尤单羽大笑,不为李梦玉生的赵子文,他就不叫赵子文。
“跟你们说正事儿,其他几个家夥呢?”
一口鸟气没出,赵子文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哪不是被宠著惯著,什麽时候像今天这样,丢脸丢到太平洋去还怎麽捞怎麽捞不回的。
“泡妞去了,你说能干吗?”
孙茗卓打趣道,挑眼著著赵子文胀得通红的脸,这丫便秘便的不轻。
“那行,你们两跟我走,老子今天要血洗图书馆!”
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跟著,赵子文走在前头,大有一副大哥大的气势。
晃了晃缠著纱布的右手,孙茗卓讪笑,“昨天跟天龙帮的干了一架,两败俱伤,你跟阿羽去吧。”
“你?单枪匹马?刚才还跟单羽干架?”
赵子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孙茗卓这个小子真是越来越玩命了。
“你家老爷子钱再多也禁不起你孙茗卓这麽玩啊!”
“本少爷乐意!”
不爽地瞪他一样,孙茗卓转过身,眼皮慢慢垂下,修长的睫毛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睑。视线往下,目光直直地看向教学楼前的草地。
灌木丛因为园丁的按时修剪,生长得十分整齐,平面和棱角都很分明。
拉过一脸不赞同的赵子文,尤单羽单手示意他闭嘴,扔下前面的人便各自离开。
阳光照在男孩轮廓分明的脸上,影子虚晃晃的,透著不真实。
(二)
并肩踏在青色的柏油路,尤单羽出其不意地摊开左手放在赵子文眼前,一脸的玩世不恭。
深深浅浅的纹路呈现在掌心。他的掌心很明朗,清晰的掌纹下,可以寻觅到很淡很细的血脉。
一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要收好处费,赵子文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多少钱?”
脸微倾,嘴角上翘,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弧度,尤单羽修长的手指一挑,“五千。”
想都不想,赵子文一口答应他的条件,五千还不够他玩一晚上的开销,有它没它一个样。
尤单羽这个守财奴,迟早会死在钱坑里!
两人还没走到目的地,赵子文就远远地瞧见在图书馆门口跟一个老大姐交接工作的从云。
脱下厚重眼镜的从云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至少年轻了三四岁,每次碰见这个女人都是一脸古板的老教师样,还以为是个没人要的老chu女。
赵子文突然脑袋一热,顿时一片清明,一个妙计在心里面窜出好几个泡泡。
瞥了一眼挂著几分吊儿郎当神态的尤单羽,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姓尤这小子,长这麽一张脸,不是天生用来勾引女人的才怪?
“两万块给你赚,要不要?”
果然,那双如秋水的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转向他。
赵子文也不含糊,左手一指,“那个女人,看到没有,把她玩到手,五万!”
顺著他的手望过去,尤单羽条件反射地眯著眼睛打量起那个女人。
身材,绝对不行。
脸蛋,模模糊糊,不过那样的身材上面估计长不出什麽漂亮的脸来。
年龄,不大不小,绝对大到可以当他姐姐。
“嗡”地一声,尤单羽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吼过去,“你他妈以为我是垃圾桶还是洗衣机?来者不拒全盘接收?啊?”
什麽女人都往他怀里送,全世界就剩他一个尤单羽了还是怎样?
被他喷得一脸口水,赵子文一脸讨好地安抚他,“这不是看您玉树临风,英俊风流嘛?你不干谁来干?”
“茗卓,肖任,随便抓一个哪个不是个好料子?”
“茗卓不行,太拽,傲得能上天了;肖任更不行,被夏瑶那个飞车大姐知道,我还活不活了。”
见他眉毛都拧得都要挤到一块,赵子文赶紧开导,“就让你玩玩又不会少块肉,只要让那女人众目睽睽之下丢脸就成.....”
话没说完,两人讨论的对象已经迎面走了过来,显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口舌。
赵子文瞪著她,简直都快把那个老女人的脸瞪出一块小窟窿来,对方越视而不见,他的眼睛瞪得越狠,眼睛都快飙出泪水。
尤单羽不著痕迹地瞅了她一眼,脸蛋还行,也不是那麽难看,总之算不上好看就成,左手五个手指一伸,“五万!”他的生意经是,价格能抬就抬,不能抬?见好就收!
脖子僵硬地转向身旁的人,视线还没移过来,赵子文唾弃,“尤单羽!你这副嘴脸,不去做小白脸简直就是浪费你妈的苦心。”
目的打到,尤单羽习惯性地嘴角一翘,抱胸站在路边,不置可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是生意人,讨价还价的生意经对他来说再习惯不过。
正好见那个女人从他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视线直直地看著前方,还真是一脸的禁欲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古董。
第八章 肥羊?【h】
(一)
刚睡到一半,就被门口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从云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抓过一旁的手机。
凌晨一点多,会在这个时间过来的除了她的客人,没别的。
她只是奇怪对方怎麽不打她手机再过来而是直接敲门,没有换上便衣,从云汲著一双拖鞋,走过去开门。
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从云揉了揉罢工状态下的双眼。
还是那双褶皱明显的内双眼皮眼睛,没错。
两个人视线对在半空中,还是对方先不悦地启唇开口,“怎麽,不待见?”
“没,没,请进。”
真的是他,从云反应过来,赶紧闪身让开一条路。
事隔几天,没想到还会见到他,从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神情有点拘谨,站在兀自闲散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面前,犹豫著不知道怎麽开口。
“这麽晚有什麽事吗?”
“你说呢?”
邬岑希好笑地看著一脸局促的她,嫖客找妓女,能有什麽事,这女人在装傻吗?一手拉过她,邬岑希不由分说就压到她身上。
两个人身体缠绕著倒在地上,男人的手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动著,双手用力搓揉她高耸的ru房,薄润的双唇隔著睡衣吮吸著猩红色的奶头。
从云急急地躲闪,“不行,我今天危险期。”
被挑起欲望的邬岑希压制住她反抗的双手,不停的用荫茎隔著内裤撞击著她,“到手的肥羊不要?嗯?”
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会不会怀孕的问题,上次他没带保险套直接就射在里面,这次可不是吃避孕药就能解决的事啊。
不强求她,邬岑希抱著她到窗前对立站著,一只手在高耸的ru房上揉搓,另一只手隔著睡裤玩弄她那又肥又大的屁股,不时伸进耸立的臀缝间轻轻抚触她的肥臀||穴,“今天不进去。”
见他有一点松动,从云知道他想做什麽,这个男人是她所有客人里面最大方的,从云不想忤逆他。紧张地瞧了一眼外面,四处无人。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了她雪白丰满大腿之间,朝那高高隆起的荫部揉搓著,这下可要了从云的命,她飞快的旋动著又肥又大的屁股,双腿紧紧夹著男人的腰,嘴里叫著:“啊啊阿......别这样.......我今天不能给你.......我.......我......啊....啊......好舒服......我......我用嘴给你舒服一下。”
一个翻身趴在窗前的凳子上,又肥又大的肥屁股不停的左右摇摆颤动著,露出了里面内裤的线条,
眼前一幕令男人热血沸腾,裤子紧紧崩在肥硕高跷的臀部上,露出了明显的优美臀线,两扇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间隙形成一香蕉型凹窝,邬岑希索性扒掉她的衣服,真想把嘴凑上去全面的亲一遍,把脸深深的陷入她那诱人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里吮吸一遍。
看著两个深色的||乳|头,他忽然有强烈的愿望要吮吸它们。邬岑希慢慢的低下头,然後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从舌头上传来细腻的感觉ru房无法自己,男人越发的用力吮吸起来,同时手玩弄著另外一个||乳|头。
(二)
从云的手放男人的头上,享受著他的吮吸。男人吮吸片刻後把脸埋在两个ru房之间,双手抓著两个||乳|头一起把玩著,然後手从她的||乳|头上滑到了她的腰间,用力的抱著她,嘴唇轮流吮吸著她的||乳|头。恶作剧的用力揪著奶头抖动起来,把她的两个奶子也带动著左右晃动,荡起一阵子迷人的||乳|波
“啊啊啊.......就这里.......好舒......服......啊啊.......”
女人粗糙的双手在邬岑希白皙的後背上一阵乱摸,轻轻刮划他的背後脊椎。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ru房,嘴唇从她的ru房一直亲吻到她的脖子,最後来到她的耳垂旁,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吮吸她的耳朵。
轻声呻吟著,从云双手抱著男人的头,肥大的屁股不停的转动著,磨擦著他的荫茎,邬岑希的手移到了她那丰硕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用力揉搓著那两扇柔软肥硕的臀面,女人呻吟著转动著肥大的屁股迎合著他的侵蚀。
“啊啊......我喜欢你这样模我.......啊......真舒服.......我都是你的......别碰我那里......啊啊阿阿......”
“快,把腿张开。”
说著不等她回应,手指灵活的从她黑色的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摸著她毛茸茸的荫部。
抱过她的身子走到茶几上,让她仰面著,女人双腿分的很开,茂密的荫毛从内裤的两边露了出来,邬岑希的手指被荫毛缠住,但是仍然插到了她的荫道中,湿润的荫道十分的温暖,轻轻的较动著手指,手指摩擦著敏感的荫道壁,他每搅动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抖一下。
一把扯掉她的内裤,他中指轻轻的抠动她的荫道,试探著往里前进,前进中不停旋转著摸索著荫道的内壁,女人飞快的晃动著又肥又大的屁股,上下套取著男人的中指。
真是有够敏感,邬岑希目不转睛地盯著陷在情欲中的女人,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眼中射出迷离的豔光。
拉出手指将上面的液体涂在她的荫毛上,然後双手开始玩弄她的阴di,那棵敏感的小肉芽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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