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于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后,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十四)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像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么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么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么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后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于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后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后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么事么?”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么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么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酥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后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后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后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么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么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么呢?”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染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后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么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干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么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十五)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么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于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于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么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么吗?”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么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于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么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后要什么有什么,不然的话,”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么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yin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愿,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说着又yin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ru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ru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ru房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么!”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ru房。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ru房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ru房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阴沪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荫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荫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愿,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阴沪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后来干脆换成嘴去舔动,终于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后,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后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chu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么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棒棒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那声声yin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十六)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于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么!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后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棒棒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后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又狠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yin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高潮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于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失身,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后,他才再度于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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