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chu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妳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chu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妳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ru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家伙争拗。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ru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荫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荫毛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啊……”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回合胜出!“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呦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妳得意吧,小心操断妳的小鸡鸡!”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荫部乱抓着:“妳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rou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荫唇擦了一擦。“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chu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啊!”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rou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荫道。
“啊……啊……”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她身体的丑物。“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rou棒捅入史蕾的阴沪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妳不得好死!……”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着她的小泥鳅。“警妞,妳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jian的味道怎么样啊?”小泥鳅摇着屁股,rou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chu女阴沪,一边对着史蕾满是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懂怜香惜玉的rou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阿农搓得rou棒催促着。“催什么催,妳妈的……呀……”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rou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着,口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好一阵子呢!”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沪,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操女警察就是爽!”他挺动着rou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沪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rou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沪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rou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又一根rou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眼前阴暗的洞壁彷佛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伙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被轮jian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yin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经她唇边的清水。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那刚刚夺去她chu女的棒棒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爽的话给妳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棒棒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不……”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的阵地。又一根新的rou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棒棒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着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妳的小鸡鸡咬掉,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棒棒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他在我嘴里撒尿!”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迫张开着的嘴巴里。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尿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双手紧紧摀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得意地哈哈大笑。
绝地追踪(下)
酒肉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在他们脚边,刚刚惨遭轮jian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肿的荫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本已饥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jian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佛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恶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征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饥饿而阵阵抽疼。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妳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轻轻抽泣起来。“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ru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妳肉吃……”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唉……”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ru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jian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啪啪啪!”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妳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求饶吗?
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妳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尿好喝的!”“不要妳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妳玩,只不过喝妳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妳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不会吧……”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妳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yin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妳们乡下真那么穷吗?妳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棒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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