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jian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jian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沪大露,做好强jian的准备。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荫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沪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rou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rou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jian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rou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沪,被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chu女。“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chu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chu女阴沪里的rou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rou棒前端顶到chu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rou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rou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荫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沪,rou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yin,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rou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jian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in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ru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ing液的阴沪,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棒棒,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棒棒沾满jing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沪,也是重重地一踢。“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沪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荫道的最深处。
替罪羔羊(08)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荫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jian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ru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jian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沪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chu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荫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荫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ru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ru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jian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荫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ru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ru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荫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荫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荫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荫毛,猛的用力一揪。“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沪,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荫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沪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沪,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沪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荫道的深处。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沪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荫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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