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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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

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yin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着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着,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

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自己的||乳|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

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棒棒,已经高高地立起了。

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rou棒。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伙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

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

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

月娘说着,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yin娃。

几天后,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

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么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着,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

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着,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

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

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么简单的活计,怎么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些什么?

卫子卿走上前欲抱住她,月娘却故意扭转了身子不看他。

「怎么了月儿?不高兴?昨夜——难道是睡得不好?」

卫子卿从背后抱着她,带着一层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让月娘痒痒的。

月娘娇嗔着把刺破的手指亮给他看,卫子卿不假思索地,拿过她纤长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吮起来。

那种痒痒的感觉,直勾勾赤裸裸的爱慕眼神,让月娘的心跳又慢了半拍。

「你,这是做什么?」

她抽出手指,回避着他的眼神小声说道。

「心疼你啊月儿。这些东西,留待以后再做吧。我娘那边你不要担心,有我呢。」

卫子卿说着,就把那块绣品扔得远远的。

「那怎么行?夫人交代下来的,我就要做好。」

月娘欲起身去捡,却被卫子卿用力熊抱住。

「我娘交代了,让我转告你。你必须要——伺候好我。这才是你最该做的,嗯?」

卫子卿一面说着,一面揉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

「真是奇怪,怎样都要不够你,就像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月儿,你的身子怎么那么好?就像现在这样,不用真格,便已销魂。」

卫子卿的鼻子嗅着月娘颈间传来的幽幽香气,高挺的鼻尖,在她脖子上四处徜徉。

「你总是诳我。夫人才不会这样说。」

月娘被他的胡茬磨的好痒,咯咯笑着躲避他的磨蹭。

「真地,月儿。我娘说,这些天我都没有出去放荡鬼混,更没有夜不归宿流连妓寨,想必是你牵制了我。早知如此,她早该把你安排给我才是。」

卫子卿看月娘笑得小脸绯红,心情也格外开心起来。

可他的手却还是在月娘衣襟里,揉面似的揉弄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大白天的,你做甚么?」

月娘好容易板起脸来,面对着他。

「那又如何?是谁规定,白天就不许人欢好的?」

卫子卿亲昵地用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反驳她的谬论。

「被夫人知道多不好,我会羞死的。」

月娘的两只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身体向后仰着躲着,却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我在房中的乐趣,又有谁会知道?再者,就算我们不说,又有谁猜不到呢?月儿,你想的太多了。不如就听从你身体的指示。月儿,你这样子,让我一看到,就想要你了。」

卫子卿盯着她的俏脸红唇,眼睛里的光又炙热起来。

「卿,会不会,哪天你厌倦了我,我就……」

月娘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很严肃地问着他。

卫子卿一皱眉,又揽得她死死的,低声说:「杞人忧天。虽然你不能做我的妻子,但你始终会是我的心头宝。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我又何必明晃晃地把你要来?月儿,若是怕我厌倦了你,你就要想点办法,把我笼络得离不开你,才是正事。其它的,你想都别想。」

「那……那你娶妻之后,会不会把我丢在一旁?」

月娘明知自己的身份,做不了他的正妻。可她还是为此,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

她那些男耕女织夫妻恩爱的梦想,都被那一夜给毁了。

而眼前的卫子卿,不管她爱也好恨也好,他都是她眼前唯一可以指望依靠的男人了。

卫子卿的手,正在享受她那两团弹力十足,又不失柔软的ru房。

听到她问题那么多,他的手停了一下,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抚弄那对光滑小巧的||乳|头。

那夜她被烫伤之后,经过几天的修养,加上她年纪小,恢复得特别快。

那对||乳|头竟似凤凰涅盘,不但没有因此而留下难看的疤痕,反而因此出落得更为水灵动人。

不同于一般女子,||乳|头上的那些小皱褶,都被火苗熨烫得异常平滑。

现在看来,更像一对诱人的樱桃了。

「月儿,不要总是操心那些你不该去想的事。你是我的小yin娃,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你就在。还有,今天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被你一打岔,我险些都忘了说。」

卫子卿的手,开始去解她腰间的衣襟系带。

若不是她坚持,他真想要她每天都裸着身子,藏在他的床上。

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脱衣解带弄的那般麻烦。

「什么事?」

月娘发觉到他语气中的一丝不快,抬脸问道。

「这个月中,我要出门,随我爹去跑一趟木材生意。大概会去个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就只有你自己照顾自己了。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娘。你是我房里的人,我娘平时就喜欢你,我又跟她请求过,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卫子卿说着,解开了她身上的系带扔到一旁。

月娘点点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有一丝失落。

他走了,就不会有人每天缠着她索取她。

可他走了,她眼前就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自从跟了他,月娘简直不敢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她深怕过去的那些个姐妹大娘们取笑她,瞧不起她。

更怕那夜那两个不知名的匪徒,会再次看到她。

她不知他们是谁,可她知道那一定是府中的人。

若他们在背地里,把那晚不堪的情形说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不光彩。

卫子卿看到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心头一热说道:「怎么,月儿舍不得我?」

月娘点点头,第一次主动把她赤裸的身子,贴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小腹上去。

「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月儿,我就快走了。我是家中长子,平时玩归玩,但正经生意还是要去的。我走了,会非常非常想你。你呢,会不会想我,嗯?」

卫子卿第一次觉得,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他的情人,而不仅仅是个玩偶了。

他玩世不恭的心,早已经在这些日子里,在无数次肉体的碰撞磨合中,默默地遗失在她身上了。

「嗯。」

月娘轻声应着,沈溺在他情人般的耳鬓厮磨中。

「不要只是嗯。告诉我,会不会想我?」

卫子卿不死心地追问着。

「会,卿,我会很想念你。」

月娘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说着。

「想我什么?说。」

卫子卿被她的情话打动了,下身那根硬硬的东西,不安分地顶着月娘的小腹。

「都想,你的一切。」

月娘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想不想它?」

卫子卿顶着她的那根硬硬的rou棒,又向上挑了一下,还在她腿间不断地拱着磨着。

「想……」

月娘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他总是要她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

「月儿,那你,今天就好好地爱我,也爱它一下。你知道,我可要出远门了呢。」

卫子卿撒娇似的语气,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他让她靠着床头坐着,上了床与她面对面地坐好。

把她的一双长腿,盘架在他的腰间。

然后他,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巨大的棒棒顶入她的小||穴。

分别在即,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去搞那些花俏的前戏。

等他回来,他要这面前的小妖精,把欠他的,都加倍还给他。

月娘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有点痛。

可为了他的离开,她愿意忍,也可以忍。

卫子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樱桃。

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月儿,爱我不爱?月儿……」

卫子卿被情欲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月娘问。

月娘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爱液横流,娇喘呻吟着:「卿,爱……月儿,爱你。」

得到月娘的鼓励,卫子卿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

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

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的,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

他的rou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

欢爱的水声和肉体交接的响声,在室内萦绕。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

把两只||乳|头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

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月娘的身体里。

又或者,恨不能把月娘,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

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小yin娃,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

2欲未死,情又生 妥协的畸恋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

几天后。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

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着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着,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奶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穴还是刺着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根木质的假棒棒。

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

就连那些男人命根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艳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棒棒,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穴,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穴越来越yin荡了。

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液。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

她夹紧了双腿,小||穴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着这样一根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

可他,说什么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yin娃。

他又再度暗笑着,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yin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沉沉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

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

于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着酣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么,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么那么粗,那么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

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而她的ru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着,还捏着她的||乳|头,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

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

怎么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么?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胸脯和小||穴都藏起来,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着眼睛喃喃道:「卿,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

她以为这骚扰终于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后,一具带着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在了月娘的背后。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

月娘扭动着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

那木质的假棒棒,早已被她的yin水浸泡的湿亮亮的。

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着假棒棒的根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着,嫉妒那假东西,占用了这么美好的小||穴。

他扶住那假东西的根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yin液。

假棒棒突然抽离她的小||穴,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

可见她那||穴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后说道:「讨厌,整天缠着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的||乳|头。用力地拽着,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么了,粗鲁的简直不像他。

月娘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着她,把丝被紧紧缠裹着她的头。

从后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根热乎乎的rou棒,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么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着你这样的小yin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

身后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着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

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根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后脚就急着偷汉子了。你这yin||穴,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操着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着,每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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