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一句。
白晨就这样躲在仪锦的宫里养了两日,幸好良药甚多,擦在淤青上,很快的便消了痕迹。只是就算伤好,白晨也不愿意踏出宫门,毕竟他实在不想见到凶神恶煞的雪萤。所以白晨顶多就走到窗前透透气,欣赏一下外头的风景。
这日下午,白晨站在窗前,便听到外头传来喧闹之声,招来下人一问,才知竟是仪锦已率领部下返回。而没过多久,那喧闹声便到了宫殿之外,紧接着大门被大力打开,仪锦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
白晨一看到他,下意识的便往後退了几步,但却被仪锦拉到怀里,抬起白晨的脸仔细端详。
仪锦这几日人虽在外头,但心中却不时记挂白晨。毕竟雪萤过往曾把不少仪锦所疼爱的人类都杀掉了,就算仪锦这次离开前曾警告过雪萤,也曾嘱咐月湖照顾白晨,但他终究还是怕会出事,於是迅速的将事情解决赶了回来。
如今仪锦见白晨身上似乎无伤,也松了口气,笑道:
「这几日过的如何?」
白晨静默半晌,他不想跟仪锦说这几日发生了什麽事。因为说了之後,身为仪锦义弟的雪萤不会有事,而他这个当玩具的倒是会先被砍了。
「过的……还不错。」白晨勉强答道。
仪锦没注意到白晨语气中的不甘愿,在外头禁欲了好几日,如今抱着白晨,他身体早已蠢蠢欲动,而仪锦向来不是个会忍耐的人,索性一把将白晨抱起,就往床上压去。
一旁的侍从见状,开口提醒道:「大殿下,三殿下今日要为您设接风酒。」
仪锦不耐烦的挥手要他出去。「不是晚上嘛,现在才下午呢!你告诉他,我晚点过去。」
被仪锦箝制在床上的白晨,听到这句话心里暗暗叫苦。要命,那个变态三殿下绝对猜得出来仪锦在宫殿里做什麽,这下仇结的更大了。为什麽他的命这麽苦!
但欲火正旺的仪锦哪会想那麽多,连拉带扯的脱掉白晨衣物,将他翻过来压制在床上後,便化出虎形,用带刺的舌头沿着白晨的背脊一路舔到白晰的臀肉,而後再滑至臀间的||穴口,轻轻往里一进,趴在床上的白晨身体便颤了下,仪锦感觉到後,便更加放肆的舔了起来,直舔的白晨汗水淋漓,喘息不断,那舌头才撤离,取而代之的是老虎早已硬挺的下身。
饶是白晨身经百战,每次要与仪锦的原身交合时,刚开始进入还是会有些疼痛,只能不停的吸气呼气,放松身体,让仪锦缓慢进入。仪锦也怕伤到白晨,只能轻抽缓送,好一阵子,才终於将自己埋到白晨体内深处。
仪锦停留在白晨体内,那深处的湿热让他舒服至极,缓缓摇动两下,确定白晨受的住後,便狂风暴雨般大力抽动起来。
仪锦这几日都未曾发泄过,如今碰上白晨,自然是做的如鱼得水,恨不得将满身精力都发泄出来,下身深入浅出,抽送不止,白晨被他弄得都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床上随着仪锦的动作摇晃。一人一虎将床摇的吱呀响,仪锦不时发出的低吼之声,和白晨的喘息声,连房外都听的一清二楚。这样激烈的声音,让匆匆赶到仪锦宫殿的雪萤停在房门口,脸色时青时白,接着二话不说举脚就踹开房门。
房门一开,雪萤便见到仪锦化成的老虎压在白晨身上,在白晨臀间进出的下身清楚可见,雪萤怒上心头,喊道:
「大哥!」
仪锦正做到兴头上,猛然被这麽一喊,身体一颤,竟是泄了。这对仪锦而言自然是极大的耻辱,他化出人身,脸色相当难看,对雪萤骂道:
「雪萤,你越来越没大没小!我的房间也是你随便闯的?」
就在这时,要来阻拦雪萤的月湖也到达了,一踏进房门,便看到衣衫不整的二人坐在床上,月湖先是一愣,接着神色有些复杂,也不知想到什麽。
而白晨看到月湖看着他,便尴尬的往里缩了缩。
雪萤也不怕仪锦责骂,只是哼道:
「大哥,小弟只是来请大哥吃酒!可有做错什麽?」
「不是说晚些便会过去吗?」仪锦的兴致都被雪萤败光了,起身下床,拿过侍从递上的衣物套上,而雪萤这时偏又乖巧凑上,替仪锦系衣带,笑道:
「大哥,难道你不想咱们兄弟三人聚一聚?」
仪锦搥了雪萤一下,又对月湖说道:
「二弟,下次你可千万把这小子看好,别再让他来坏我好事!明知道我禁欲这些天了,你们怎麽就不让我舒心一下。」
月湖不像雪萤笑咪咪的,只是神色平淡的回道:
「知道了,大哥。」
仪锦骂过人,气也消了,转头跟白晨说:
「你休息一会吧!」
说罢,仪锦便拉着月湖和雪萤离去。等三人离开,白晨才放松下来,叹了口气,抱着棉被躺回床上,沈沈睡去。
白晨这一觉睡到了晚上,昏沈间,却是被细微的说话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黑,白晨揉揉眼翻了个身,却赫然发现身旁有人,吓得坐了起来。
「嘘!」他闹出的声响马上招来雪萤的不满,对他做出手势要他安静。
白晨定睛一看,才发现仪锦躺在身旁,身上满是酒气,已经喝醉了,而雪萤显然刚刚是在照顾仪锦,手上还端着碗醒酒汤。
白晨见状,马上决定不要打扰三殿下难得的甜蜜时间,跨过仪锦的身体便往床下爬。怎知还没离床几步,就被雪萤抓住手腕。
「去哪?」雪萤挑眉看他。
白晨小声说:「呃……另外找个地方睡……」免得打扰你们两位啊。
雪萤将醒酒汤往旁边的小几一放,将白晨拉了过来,就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白晨吓得避开,雪萤的吻便只凑在他颊上。
「你做什麽?」
雪萤声音压的很低,凑在白晨耳边吹气:「我今天下午看到你那个样子,啧……可真叫人受不住啊!」
白晨冒了点冷汗,这家伙,该不会想……?
他起身想跑,但雪萤速度快的多,轻轻用脚一勾,便让白晨双腿一软,跌坐在雪萤腿上。
而雪萤的手也不安分的往他腿间探去,握住白晨下身,似乎很有兴趣的揉捏起来。
「你……住手……」白晨根本没心去感受下身被爱抚的感觉,他眼睛瞪着还睡在床上的仪锦,就怕他随时会醒。
但雪萤却天不怕地不怕,一手捏着白晨的要害,一手却探进他衣领,轻捏白晨胸前||乳|尖。
一阵酥麻涌上,白晨却依旧试图抗拒。
「住手,你大哥在旁边……」
雪萤舔了舔他耳朵,低声笑道:
「那你……记得叫小声点。」
第二十六章
难道雪萤真的要在他大哥身旁就这样做到底?若是被仪锦发现,他会不会被直接砍死?
白晨想到这,挣扎的更为厉害,雪萤一个不高兴,握住白晨下身的手狠狠一捏,疼的白晨当场就飙出男儿泪。
「你再挣扎,小心我把你这里给扭下来!」
白晨痛的浑身发软,靠在雪萤身上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雪萤这下知道自己下手过重了,但又拉不下脸道歉,只好轻轻握住白晨的下身,安慰般的抚弄起来。他手势相当轻柔,怜爱万分的揉搓白晨下体,总算将垂头丧气的那处照顾的渐渐恢复活力。而白晨心中尽管还是害怕雪萤,但他的身体却跟理智背道而驰,相当享受雪萤的服务,靠在雪萤怀中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雪萤微微笑了起来,本在揉捏白晨||乳|尖的手指也往下滑去,捏了捏白晨臀部後,便伸进亵裤寻到後庭之处,将手指探了进去。
白晨前後都被雪萤探索爱抚,浑身发烫,差点呻吟出声,但眼睛一扫过还在床上安睡的仪锦,他的理智就又恢复些许,紧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叫出任何声音。而身後的雪萤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下白晨的後庭,便迫不及待的半褪二人的裤子,将自己从後送了进去。
「啊!」白晨瞬间低叫了一声,虽然不响,但在暗夜之中却格外清晰。雪萤一惊,伸手就捂住白晨的嘴,而两人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却一动也不敢动,直到确定仪锦没有被惊醒,雪萤才抱着白晨缓缓摇动起来。
白晨坐在雪萤身上,两手无处可施力,只能勉强抓着雪萤的手臂支撑自己,而雪萤还是捂着白晨的嘴,下身的抽送却是越来越快,一下下的用力往里撞,本来爱抚白晨下身的手,也转而扣在他的腹上,强迫白晨往下坐,好将雪萤含的更深。两人动作如此激烈,就算勉强克制不发出呻吟,但身体之间的摩擦声、椅子的晃动声却怎样也免不了,而雪萤一开始还能保持些理智,但做到後来全身有如火烧,脑中除了快感什麽也不剩,只还记得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便索性把脸埋在白晨背後,闭着眼睛用全心全意去感受下身冲脑的快感。
而就在两人做到如火如荼的当头,床上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弟?是三弟吗……」
这声音有如浇了白晨跟雪萤二人一头冷水,也拉回了他们些许理智。雪萤停下动作,稍稍平复自己心跳後,故做冷静的说:
「大哥,你醒了?」
躺在床上的仪锦依旧昏昏沈沈,今天他喝了太多酒,到最後是醉的东倒西歪,倒头就睡,而现在虽然稍稍清醒,但还是头痛欲裂。他隐约还记得将他送回寝宫的正是雪萤,所以听到床帐外的些许声响,便开口探问。
得到雪萤的答覆後,仪锦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闭着眼睛说道:
「三弟,给大哥倒杯水来,我口渴的很。」
雪萤的下身还杵在白晨体内,因为欲望尚未获得释放而叫嚣。他不禁无奈的想,难道这就是下午故意打断仪锦招来的报应?
雪萤又是几个深呼吸,缓缓将自己下身从白晨体内抽出,抽出的那刻两人都是一颤。不止雪萤,白晨的欲望也是被挑起了却又无法获得满足,而且他比雪萤还惨,下午的时候才被中断一次,到晚上又来一次,心中的火烧的是越来越旺。
白晨不禁诅咒起这一对义兄弟来,这两个有病啊,他不想做的时候他们偏要做,等到他被挑起火了又生生打断,哪个正常男人受的了一而再再而三这样?
白晨半坐在地,抬头瞪着雪萤,而雪萤已经系好了裤子,又整了下衣服,这样一打理後,雪萤除了站姿还稍稍不太正常外,整个人俨然又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公子,不过对白晨而言,这个应该叫衣冠禽兽。
雪萤自然不知道白晨的腹诽,他倒了杯水坐到床旁喂仪锦去了,而白晨坐在地上半天,觉得还是半点也冷静不下来,便踉跄走出房门。
此时外头夜色已深,空气沁凉如水,白晨走到园子里,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让夜风替自己降温,就在此时,身旁一个声音传来。
「天晚了,怎不回房休息?」
白晨睁开眼,见月湖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旁,神色温和。
「问你三弟。」白晨看了月湖一眼,便转开目光。
月湖见白晨身上衣衫不整,脸色潮红,心下了然,只怕雪萤又趁仪锦睡着欺负了白晨。月湖叹口气,他还真不懂雪萤嘴上嚷着讨厌白晨,却又为什麽老是去招惹对方。
「这样吧,你脸色不好,我让人先给你收拾间房间好好休息。」
月湖牵过白晨的手,打算领着他去歇息,却被白晨用力扯了回来。
「怎麽了?」
月湖皱眉看着白晨,却不知白晨眼中只看的到月湖一张一阖的嘴唇。白晨欲火早就过旺,而月湖偏偏这时出现,美色当前,白晨忍了又忍,连看都不敢多看月湖一眼,但月湖又来拉他,终於让白晨忍不了了。
白晨扯过月湖,在月湖的惊讶中吻了上去,两人唇齿相接,白晨将舌头探入月湖口中,与他纠缠翻搅,月湖不知白晨怎麽突然如此,试图躲避,但白晨却整个人缠了上来,呼吸急促,而下身也早就硬挺的顶在月湖身上。
「不要这样……」
月湖被白晨吻的呼吸急促,好不容易嘴唇被放开,连忙喘嘘嘘的的要制止他,但白晨却又再度吻上,手也在月湖身上四处抚摸,甚至拉开月湖衣襟探了进去。
月湖的皮肤又滑又腻,还有些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很是舒服,白晨手指摸不够,索性将嘴唇也贴了上去,吻住月湖胸前的红点,又吸又咬。
月湖整张脸都红了,上次和白晨发生关系,已经对不起大哥一次,他不想对不起大哥第二次。
第二十七章
可是白晨哪里知道月湖内心的纠葛,此时的他精虫冲脑,顺势便将月湖压倒在草丛中,手往下一探,便握住月湖的下身。
「不,住手……」
月湖大惊失色便想推开白晨。毕竟他本来只是见白晨孤身站在庭园之中,所以关心的过来询问一下,怎知没说几句话,事情便发展成如此。如今他被压到草丛中上下其手,而白晨的手甚至握住他的下体摩擦起来,让本想继续坚持的月湖,瞬间败倒在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中。月湖身体发软,双腿微张,任由白晨的手在他跨间抚摸。
此时的月湖眼眸半闭,两颊晕红,模样即为妩媚,白晨见他这副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脱去二人的裤子,拉起衣摆,便往月湖身上坐了下去。月湖本是闭着双眼,但当感觉到下体插入一处温暖湿热的地方时,睁开眼帘,便见月光之下,白晨光着两条腿,两手拉高衣摆,下身一览无遗,而他正努力的试图纳入月湖整个性器。
月湖低喘一声,终於主动握住白晨的腰,自己腰身往上一送,将性器整个送了进去。此时月湖仰躺在地,而白晨则跪坐在他腰间,後庭包裹着月湖灼热的下体,缓缓收缩吐纳。
月湖停留在白晨体内,被那处的热度与紧度搅的脑袋发昏,只想更深入一点,在白晨体内疯狂冲刺一番。而白晨在适应月湖的大小之後,便用双手支撑在地上,坐在月湖身上摇晃起来,有如骑马一般。
月湖配合白晨的韵律,下身在白晨体内缓缓抽送,而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大力撞击着白晨臀部,几次甚至脱离了白晨体内,再重重顶入,直做的白晨低叫出声。
而本在照顾仪锦的雪萤,见仪锦再度睡下、并且睡沈之後,心里记挂白晨,便又寻了出来,只是沿着走廊找过几个房间,却都没见到白晨人影。雪萤无法,便直直往庭院走去,却见月光之下,那树丛晃动的厉害,雪萤大奇,走了过去拨开树丛一看,便见到光着下身的白晨正坐在月湖身上,身体上下摆动,吞吐着月湖性器。
而月湖的手则扶在白晨腰间,掌控着两人交合的频率和速度,只见月湖抽插的越发快速,最後用力往上一顶,抓住白晨的身体射了出来。而白晨同时也达到了高潮,气喘吁吁的倒在月湖身上。
雪萤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如果今天他看到的是仪锦和白晨,他不会这麽惊讶。可是如今和白晨在庭院苟合的竟是他那一向再正经不过的二哥,怎能叫他不惊讶?
雪萤往前踏了一步,踩在草丛上枯枝的声音,惊醒了还沈浸在高潮馀韵的二人。月湖被白晨压在身下,但还是勉力半撑起身子一看,见来人是雪萤,月湖脸色又青又白。而白晨也是惊吓过度,努力爬起身,而月湖半软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这麽一抽,白晨身体里的白液便汩汩顺着大腿流下,看来极为yin靡。
雪萤彷佛完全没注意到二人的慌张,目光只直直盯着白晨的臀部与大腿,而白晨见他如此,修长的双腿缩了缩,想避开雪萤将近吃人的目光。
「三弟,我……」月湖张嘴欲说些什麽,却被雪萤挥手打断。
雪萤正色说道:「二哥,你不用解释,我都懂。」
月湖一阵错愕,而雪萤却慢条斯理的宽起衣来,拉开自己系好的裤带,盯着衣衫不整的白晨笑道:「原来二哥也是同道中人,早说嘛!我就说这树丛怎麽晃动的这麽奇怪!今日风清月明,我这辈子还没有露天席地玩过一次,二哥怎麽也不叫我!」
「什麽?」月湖又羞又急,白晨则是内心叫苦,但雪萤脱的迅速,腰带拉开,裤子一扯,便扑到白晨身上,而白晨却是压在月湖身上,三个人叠在一起,好不有趣。
雪萤伸手便去探白晨还湿漉漉的後方,因为月湖白晨二人的活春宫,雪萤的下身早已硬起,顶着白晨的臀部画圈,而白晨趴在月湖身上,两人的下身互相摩擦,尽管刚刚已经达到高潮过,此时二人却又硬了起来。
白晨这人一向看的开,躲不过就坦然接受,索性臀部抬起,而手则握住月湖与自己的下身上下摩擦,月湖被摸的呼吸急促,见白晨在他上方,正微张双唇喘气,於是将白晨拉下,吻住了他的嘴。而雪萤则抓着白晨的腰,从後将自己送入他的体内。
月湖与雪萤二人一上一下在白晨身上寻乐,而白晨的下体和後庭都同时受到刺激,那感觉相当销魂,而嘴又被月湖吻住,二人的舌彼此纠缠,好不容易放开,雪萤却又从後伸手抓住白晨下巴,强迫白晨侧头与己接吻。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白晨後庭收缩的更是紧窒,雪萤得到的快感一阵大似一阵,只恨不得整个人融入白晨的身体里。但白晨抚摸前方性器的手却早已软弱无力的停了下来,月湖的下身得不到抚慰,而此时雪萤已在抽送中达到了高潮,将下身抽出後,月湖见状,便抬高白晨的臀,再度插了进去。
两人毫不停歇的在白晨体内抽动,而四只手又在白晨身上四处抚摸,让白晨头脑发晕,理智早已魂飞天外,只知道配合二人的动作摆动身体,而每当月湖在他体内时,雪萤便让发热的下体在白晨臀部摩擦,而当换成雪萤进入,月湖便握着二人性器抽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终於消耗光了所有体力,全倒在草地上喘气。白晨半眯着眼,全身发软,但偏偏雪萤的手还在他腰间流连,而月湖湛蓝的眼睛则看着他,明明刚刚做了那麽多下流事,可那眼神却还是清纯的有如少女,水汪汪的,直看的白晨想要再度兽性大发。
但三人早已浑身无力,满身脏污,而此时天色将白,三人只得勉力起身,各自回房梳洗。
在这之後三个月,雪萤只要逮到机会,便会将白晨往床上压,好好的乐上一乐。他从小到大都一直倾慕仪锦,怎知自从碰过白晨後,就沈溺於与白晨的肉体关系,而感情的事反倒越来越少提起。而月湖这边,对於和白晨的关系,他有些抗拒,但更多的是耽溺。他一生从未如此放纵过,而一放纵起来,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而对於这些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仪锦丝毫没有察觉。对他而言,白晨是他的好宠物,月湖跟雪萤是他的好兄弟,这两者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关连,他依旧日日带着宠物和兄弟们嬉戏,好不愉快。
可惜这样快乐的日子,却在某天被打破了。
仪锦向来有带着白晨和月湖、雪萤一道用午餐的习惯,但这日白晨却缺席了。月湖望着那空空的椅子,心里相当担心,却丝毫没有表露於外,只是淡淡问道:
「大哥,今日白晨怎麽不在?」
仪锦皱眉说道:「也不知怎麽回事,这几天晨儿都吐的厉害,他是说没事,可是还是老吐,所以我叫他留在宫里,找了大夫来给他看看。」
雪萤哼了一声,说道:「人类就是人类,娇弱成这样。」说是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暗暗担心,前天他才把白晨拉到角落做上好几回,莫不是做过了头?想到这,又偷偷瞄了月湖跟仪锦一眼,白晨一人要应付他们三兄弟,难怪会累倒。
而月湖却神思不属,满心想着都是该找些珍贵的补品给白晨送去,调养调养身子。雪萤成天拉着白晨不让他休息,月湖心想或许他该找雪萤谈谈了。
就在三人各想各的时候,那给白晨看病的大夫却被仆人领了进来,仪锦见到他,连忙问道:
「怎麽样?我的晨儿可是生了什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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