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好,你呢?」
「好,你呢?」
王行之和苏蘅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苏蘅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苏蘅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苏蘅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苏蘅惊奇地发现xing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闲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苏蘅逐渐被这响声,这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合在一起,苏蘅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棒棒,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
苏蘅无意间的动作让儿子的gui头抵到了荫道前壁的玄奥之处,一阵触电似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一抖——好酸!苏蘅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顔上。
不能再动了,苏蘅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停住。王行之在身下正销魂得忘怀,突然断了粮,好比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鸦片鬼给灭了火,一时急躁,向上猛然一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苏蘅的痒处,她两片柔美红润的荫唇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轻不重的给王行之向前推顶的耻骨磨了一下,「哎哟」的叫出声,在反应过来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她荫道里的括约肌就立刻缩紧,将王行之刺入的荫茎紧紧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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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gui头处像是抵住一块软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马眼!顿时一声叫唤,强壮的身躯一挺,竟把苏蘅整个人几乎托在空中!随后荫茎被他拼尽全力的送到苏蘅体内最深处,然后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一股往苏蘅敞开的荫道深处激射出股股灼热的jing液,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儿子荒唐而疯狂的深深爱意和母子乱lun的印记。
苏蘅是有点不满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餍的妻子。刚刚就要迈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儿子却先到了。饶是她这样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动说出想法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然难过和怅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从些许的放浪形骸中醒来,荫道里面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有些满足和娇痴。终究是让行行射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把软热丰盈的ru房压在儿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压着儿子健壮而赤裸的身体,令苏蘅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王行之还在轻轻颤抖,难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肉里,令他满脑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让苏蘅生出一股子骄傲——原来我也可以让儿子这样激动,这样投入。
「妈妈——对不起,你还没舒服我就——」
王行之的棒棒迅速变软,随着溢出的大量jing液,垂头丧气的被挤出出苏蘅体外。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王行之懊恼羞愧,捏紧拳头几乎要给自己一拳。
「小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苏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从前王立早早she精,还要恶声恶气,一副错都在她的摸样,儿子却给她道歉。她心里既觉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动的附上湿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儿子。香软的舌头探进去﹐在王行之齿缝中巡回,忽而缠绕住他舌头舔吮,忽而温柔的抚摸他的牙龈。
母子俩吻的如痴如醉,心神俱迷,苏蘅发觉儿子的软棒又开始逐渐变得半软不硬起来,复活的蛇一样,缓慢的伸长,变粗,然后充满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压坏了它,急忙撑起身子,却看到儿子那依旧蒙着布的脸上几许得意又猥琐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劲儿!」
苏蘅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感叹儿子的年轻活力。
「妈妈,妈妈——」
王行之拿大rou棒揉擦着,戳捅着苏蘅温热柔软,雪白丰腴肌肤,目的不言而喻。
苏蘅给他峥嵘的棒棒逗得浑身都热起来,未满足的妇人欲情野草般滋长。可嘴上却循循善诱:「行行,今天你都来两次了——要不,下次再——」
话音未落王行之急了:「妈妈,你不让我让你满足,我是不会满足的!会心下难安,夜夜无眠的!」
苏蘅被这绕口令逗得一笑,吐气如兰,把王行之馋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苏蘅妩媚娇笑的美态,急得只拿大枪又杵又顶。
「好啦好啦!」
苏蘅被王行之挑起情欲,顺水推舟的坐起,挪着圆溜溜丰熟的臀,湿丢丢的阴阜贴着王行之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湿迹,碰到那根竖起硬物了,然后苏蘅含羞带媚地埋首到儿子的耳畔,让那丰密的秀发将自己与王行之的脸都遮盖了起来,低声轻语道:「最后一次!」
又欠着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着自己张开鱼口似的荫唇,含住了,一寸寸地坐下去。
这次可算熟门熟路了,又有两人未干体液的润滑,紫巍巍的大菇头异常顺利的被吞进多汁紧热的,苏蘅一路推压着,直到最根部。饱胀的感觉促使她动起来,仿佛失了魂似地,苏蘅嘤咛一声,上上下下熟练地套弄起来。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让王行之不断轻哼着,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
苏蘅的节奏有着母亲特有的雍容和沉稳,她的||乳|头涨了一圈,骄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后仰,风中柳一般。
捣弄着,收束着,摇摆着,旋转着,苏蘅渐渐放开面子了,她脸上红的厉害,起起伏伏的频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颤抖,额际上的细碎汗珠滚落下来,洒滴在王行之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俩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唤了起来,喘息也断断续续,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荡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儿子突入体内的荫茎,从四面八方裹夹吮吸,女人xing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儿子身上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荡漾起绝伦的夏日风情。
「不行啊……妈妈……快停一下!唉呀……啊……啊……」
王行之一心想要满足妈妈,怎奈妈妈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拼命夹紧他的棒棒耸动,一下子痉挛着再次she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苏蘅不甘的发出一声哀鸣,灵活的转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后的快感,奈何儿子的荫茎已变小滑出体外,她吃了个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红艳艳发肿的小荫唇外张着,荫道口蠕动着,如同饥荒时得不到奶的孩儿;又或是有人恶作剧地把吮吸几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出,引发孩童强烈的不满。苏蘅那本应的保守而贞洁的性器此刻竟饿到极致,亮红的唇片鱼嘴般又吮又吸,开开合合,甚至里头红艳艳娇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动着索取!那yin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挂下来,一部分隐没在微缩的小巧的菊门中。
「啧!啧!啧!啧!」,苏蘅没被喂饱的荫道抽动着发出异声,听起来好比我们拿舌面摩擦上颚前部重重咂舌,发出一叠的声音,这声音无比响亮,无比yin靡。直听得王行之大感羞愧,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按平时的苏蘅,一定心疼儿子,早停下来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将发欲发却不得发的时刻,脸红的要放出火来,什么矜持羞耻,威仪自尊都忘在一旁,漾着清波的眼里急切、贪求的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荫茎,焦急,幽怨,却又暗暗侥幸地,聚精会神地企盼着奇迹的发生。那清腻水儿嘟溜溜的挂下来,涎水般吊在她张开肥股间,垂到一定距离,弹跳着往回缩,随着苏蘅的探头曲腿的动作往右一荡,黏在她发红的右腿内侧。
终于,她忍不住拿手轻握住儿子白生生,无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纤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灵智被赤裸裸的妇人肉欲掩泼,褪下平时端庄高雅的外衣,竟做出这样让她切齿痛恨,坚决鄙视的荡妇行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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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又硬了!苏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儿子的荫茎再次吞吃,这次一吃到底,犹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热汤,热烫烫,饱胀胀,啊!这感觉,这带电的肉体!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可这是我儿子的——荫茎!
背德乱lun的惊惧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时不时掠过一团黑影。苏蘅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混合着肉体的快感和销魂,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脑门。她从青春岁月起,就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人定胜天的理论早已深入骨髓。然而这时却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谴来。苍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让您知道,这件背弃世俗伦理的丑事,由始至终与我的行行没有丝毫关系,您要是降下天谴,就只对着我苏蘅来,让我独自承担吧。
苏蘅发了誓,便解脱了一般,随着野火般的欲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摇,嘴里低声哼叫,臀儿旋转挺耸,磨擦挤压,似乎要泄出长久以来蕴而不宣的忧怨和欲愁。
王行之的荫茎都有些痛了,但更多的是湮没灵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着she精的冲动,像一个执拗的小战士坚定地守着男人的尊严,一定不能再早泄了!
「嗯……嗯……嗯……不行了,妈妈不行了……」
像是一个女中音歌唱家在悬崖边上一路唱着,突然一脚踩空!苏蘅声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动人的喉音转了个弯,急坠而下,然后霎时静止!
几秒后,化作几许娇呢和憋在喉咙里的「呵呵呵」轻哼,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笑声,又像是痛苦的哭声。电流传导着苏蘅白玉般光洁胴体,风一般掠过她拉直的脖颈,从高挺的ru房,低折的柳腰和后撅的肥臀,到紧绷外摊的大腿,折扇般打开的脚趾,她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的痉挛和抽搐!那静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地低泣声和她无法自控的呜咽声,与乱颤的娇躯一起,在一种玄妙至极的共鸣里达到和谐。
苏蘅如愿以偿地泄了身子!
她的纤指虚握着抵在玫瑰一样半开的唇边,勉力去阻止魅惑的,灵魂震颤的呻吟逸出,她的几颗贝齿咬在自己柔嫩细长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抖动着的尾指对质空中明月,她的脸表情复杂,放纵的,端庄的,风骚的,娴雅的,仿佛既高兴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种种糅杂,诉说着一个不断抑制自己熊熊燃烧欲望的女人,被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被滋润的满足。还有一个母亲,赤裸着莹白如玉的丰美之躯,骑在自己哺育,抚养到十六岁的儿子身上,疯狂扭腰送臀,达到第一次真正面对面性高潮后骨子里的惶恐和心悸。
三十三
苏蘅早就醒了,然而母亲的矜持和女人的羞涩使她不敢睁眼。终于捱到床上一轻,儿子王行之小心翼翼的起床。她继续假寐,听到他在客厅讲话声,应该是打电话,不知是给谁的。然后是浴室的哗哗水声,她眼皮沉重,又有些困顿。昨夜昨夜风急雨骤,令她浑身慵懒。迷迷糊糊间察觉儿子蹑手蹑脚走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隐约是门铃响了……
睡了个回笼觉的苏蘅满足的起床,秀发凌乱的她双颊嫣红,秋水明眸波光潋滟,俏脸容光四射,气色极佳,有一种荡人心魄的美艳。
歪着头,苏蘅两手握拳朝天拉扯,娇慵可爱的伸了个懒腰。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真是神清气爽。非但如此,虽然身体微倦,她心中却有一种实打实的快乐,像揉好的面团被放到最适宜的温度下,不断发酵,逐渐涨满心胸。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苏蘅披了睡袍赤着白脚边走边哼,腰细臀圆的丰润娇躯款款轻摆。晨风送爽,裙裾飘飘。她的女中音婉转低沉,魅惑诱人。女人被疼爱被满足后,心眼里渗出的欣喜和欢悦像白鸽儿一般,压抑不住,腾地一展翅,轻盈快活地随着歌声飞出窗儿,在蓝天划着圈。
芳香的浴室里上布满水蒸气,苏蘅「啪嗒」打开排气扇,然后便看到镜子上将化未化的大字,「妈妈我爱你喔!」
这个小调皮!苏蘅惊喜地想。红晕上脸,嘴里噙着甜蜜的笑。她痴痴地看了一会,才因为要照镜子,犹豫着不舍得似地把字慢慢抹去,然而那股浓情蜜意早已潜入心房,让她喜乐无边。
终于发生了,可是我不后悔呢!苏蘅开了花洒,心中想到。可是——苏蘅记起昨晚的痴狂和放浪,顿时后悔起来。
我不该那么的……会不会吓着行行,从此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女人呢?苏蘅惴惴不安的洗完澡,换上吊带真丝睡裙,一头湿发忘了绑起,就那么披散肩头。
一进饭厅,心情忐忑的苏蘅就被满眼的娇红嫩绿晃花了:这么多红玫瑰!簇拥着堆挤在竹编篮里,怒放在长形饭桌的一边,芬芳扑鼻,妖娆丰美。她瞳孔放大,微颤着走过去,拈起花里的卡片:给我最爱的妈妈!永远的女神!署名是王行之。
天!结婚以来,有谁对她做过这般浪漫的事。臭小子把我当成十几岁的姑娘来哄了!苏蘅心里唠叨抱怨,一脸羞喜交加的看着花儿,看看花色,摸摸花瓣,朱唇嗫嚅着,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憋出违心的三个字「浪费钱。」
嘴上这么说了,眼圈却红了,痴痴地与花相对。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花衬人美,人比花娇。本来心中的一丝不安的裂缝,及时得到完美的爱意填补,苏蘅心情圆融起来,这是她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平复心情,苏蘅擦擦泛泪的眼。定定神,揭开罩笼,看着桌上摆着的清粥小菜,犹冒着丝丝白气,一个圆溜溜的水煮蛋靠在碗边。
「鸡蛋本身含有多量的谷氨酸及一定量的氯化钠,不许放味精的。」
儿子煞有介事的表情浮现,苏蘅莞尔一笑。儿子一定练球去了。啊——突然间想他想得紧!
「妈妈我和萧风练球去了,下午回来——王行之。」
我不是个好女人,好妈妈,但我抚养了一个好儿子。苏蘅轻轻的拿起那张字条,么么么地亲了王行之的签名。想着总有一天,儿子会成为一个高大稳重的男人,他参加工作,谈个女友。苏蘅仿佛看到王行之西装革履,一脸带笑的向自己行礼。他的臂弯挽着个白纱新娘,贤惠美丽,仪态端庄,幸福地笑着。在宾客的阵阵笑声中,在绽放的礼花下,他们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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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想着自己应该是安详而欣慰的祝福他们,然而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生出几许莫名的惆怅。又忽然记起儿子常叫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豁然开朗。与其烦恼,不如把握现在。
不好!行行要是天天拿这话为借口向我求欢,我到底该不该给他呢?苏蘅记起儿子对性的渴求,暗暗发愁。想着太阳下山,月儿升起后的母子暧昧;想着儿子离结婚还有近十年,这期间她和儿子仍住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多天,若自己招架不住儿子的央求,母子俩岂不是还要燕好数千次?他又那么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我怎么拒绝呢?苏蘅苦恼的皱着眉,这是幸福的烦恼啊!她可丝毫没想到自己在这不论情事中,从怦然心动,意乱情迷,到推波助澜,一锤定音,哪少了她的影子?一旦来到性的领域,推脱责任,扮正经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美丽的女人犹是如此。
「昨晚可都是你不知疲倦,不停索取,以后——还忍得住吗?」
这时仿佛有另一个她贴耳细语,悄然道破事情真相。苏蘅被自己不堪的念头刺激地浑身热痒,纤白的手捂住红嫩双颊,一颗心也按捺不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
王行之没说实话,他没去练球。此刻他正和萧风肩并肩,走在一条埋没在花丛里的田埂上。看他脚步轻松,肢体灵敏,昨晚忙活那么久,四度捐精,今天仍神采奕奕,充满活力,终究是年青啊。
后面三三两两跟着他的同学们。远处山路蜿蜒,如随手一抛的丝绸飘带,两座眼前的葱郁的山丘夹着一个深谷,那是他们的目的地——萧风yin荡的美其名曰:奶子谷。
「喂——慢点呀,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女孩子啊——」
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明月迈着结实长腿赶上来,抱怨道。她身后跟着已然气喘吁吁的巴夏桑。王行之回过头,唐明月穿着一套清新淡雅的白色连衣裙,搭配宽檐编织草帽,俏丽短发飘洒,善睐明眸放光,仿佛永远带笑,深深嵌入你的心。一身打扮在纯真柔美中不乏几许小女人的妩媚,独特而撩人。左肩挎着一款红色挎包,加上浅红色的凉鞋,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蜜色小腿儿瘦长有力,青春的活力无须呐喊。
王行之扫过她弯弯柳眉,绯红双颊,嘟嘟双唇,不说话。笑笑转头。唐明月嘴带浅笑,素面朝天的脸无须粉饰,青春本就是最好的化妆品。
「呼哧,呼哧。行之你可得多看一会,我们家明月今早挑衣服可挑了三小时,女为悦己者容呢!」
巴夏桑笑嘻嘻打趣。
「哎哎,阿桑又告密,你个叛徒!」
唐明月大发娇嗔,扭身欲打。王行之忍不住回头,只见唐明月腰身扭转追着巴夏桑,那小腰只堪盈盈一握,却又不是病柳般瘦削,而是显得韧性十足。
「行之,别听她乱说——」
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一下又变得淑女起来,手背在后,望着他娇怯怯道。
「既然是乱说,你怎么怪她告密呢?」
却是萧风插嘴:「露了破绽哦。」
「你,你,你,不理你们了!」
唐明月一把拉下草帽,把自己的脸盖去一半,羞涩的眼遮了起来。
她的唇面好像闪烁着娇羞欲滴的红光。单薄,飘柔的裙衣由于风的调皮,把那身体的曲线格外地凸现了出来,身段颀长而窈窕,带着十分的灵气,百分的朝气。
「来,一起走吧。」
王行之带笑伸手。说来奇怪,自从昨晚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格外成熟起来,早上送花,备饭的举动做的顺溜自然,似乎开窍一般,丝毫不心疼自己的零花。想着妈妈的开心惊喜,更有一种男人的满足和得意。尝过了妈妈无边的风情,唐明月此刻更像是他的小妹子,他理应心疼宠爱,包容妥协。
「这么多人——呃。」
唐明月做贼心虚般看看周围,「牵手不好吧?」
正犹豫间,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左边响起:「王行之,渴了没?我这有喝的。」
却是团支部书记庄晨雯。
「行之不喝碳酸饮料,我们这些会运动的只喝水!」
唐明月抢在王行之面前回答,身子更是一斜,挡住庄晨雯看向王行之的视线。
「我又不是问你——」
明眸皓齿,高挑秀美的庄晨雯秀眉微蹙,不满的反问,「王行之我也有矿泉水,你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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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渴,谢谢。」
王行之礼貌的拒绝了。
唐明月眉一挑眼一亮,看着有些尴尬的庄晨雯别提多得意了。
「好吧,渴了你就说。」
庄晨雯显然并不罢休,直接掠过唐明月的身子,站到王行之身旁继续道:「王行之,你知道么,前面的山后有一段城墙呢。听说这里附近以前是战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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