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尤氏,李纨,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的。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是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前去谢恩。」
贾母等人忙按品大妆,带着众人进攻谢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众人谢恩完毕,从宫中回荣国府,更是喜形于色,荣国府内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又闻得天恩浩荡,为了宫中娘娘妃子们也能同家人以享天伦,每年可命娘娘们省亲一次。贾政忙命人到宫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亲别墅。便在荣国府一侧买地开工,全由贾琏照管。
贾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来,处处笑声不断。唯独李纨见此光景,却常常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贾政长女,贾政长子贾珠,便是李纨之夫。
却说这贾珠本乃长子,又从小刻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十八岁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纨,于次年生了一子贾兰,贾府中众人皆以为家中后继有人,无奈天有不测风云,贾珠二十岁之时大病一场,竟一命呜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纨并贾兰孤儿寡母。由此,也就解释了为何贾母等人都如此溺爱宝玉,又不教贾政严加管束。
却说李纨如今见得贾家上下为了元春之事无不喜形于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贾珠。想若是夫君还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离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独守空房十二载。自己也从十八岁的少女熬成了三十岁的少妇,众人都称赞自己谨守妇道,教子有方,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知?
李纨白日里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到了晚间回到自己院子内,独处房中却经常是独自暗暗的流泪。
外人自是不知李纨之苦,却逃不过贾兰只眼。贾兰却是个成器的孩子,随是自幼就没了父亲,却也知道自强,如今也已长大,更是知道母亲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将来考的功名以报答母亲。
贾兰见这几日每每晚上李纨独在房中,点起一只昏烛在房中叹息流泪,不觉也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母亲,甚是焦急。
这日贾府又摆家宴,贾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坐在下手,宝玉凤姐黛玉宝钗等也都围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凤姐说笑取乐,真是其乐融融。
至二更天,李纨便托词劳累,独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闷,又被劝得多吃了几杯酒,李纨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萧瑟。又觉头上有些发昏,便脱了衣物准备睡下。却说贾兰仍在隔壁书房做功课,见宴席未散母亲独自回来,便知母亲又触景生情,便起身要来李纨房中,试图用言语安慰一番。贾兰刚推开门要进去,却呆住了,只见李纨正在宽衣解带,似是要睡下了。
却说李纨款款的脱下衣服,指尖不经意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双眸又有两行热泪滚落。
「珠郎,你这一走就是十二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可知道,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可看看我这身子,哪点比谁差?随说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让多少男人朝思暮想梦魂牵绕,可惜老天无眼啊!」
说着又啜泣了起来。
李纨擦掉眼泪,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记得,那时我们新婚燕尔,你对我的身子多么的痴迷,每夜闭是缠着要与我欢好,有了兰儿仍不例外,可你又怎么狠心就将我一个人抛下,就这么去了?」
说着就又要流泪,但李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兼晚间又多吃了几杯酒,此时玉峰被双手触碰,|乳|头竟也突自硬了起来,有一阵阵快感传出。
「珠郎,今日就让我代你爱抚她们一番吧。」
说着,双手便对着镜子揉捏了起来。口中传来了轻吟之声。
贾兰在门上正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见得如此光景,暗叹母亲命苦,不由得也是一阵心酸。但下体阳物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贾兰吃吃的看着房中的母亲爱抚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
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人伦之道孝义之理早已经铭记在心,心下知道本该回避,无奈双腿却再也挪不动一步只两眼直盯盯的盯着李纨的身子,心下想:「母亲待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母亲思念父亲,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亲好生安抚母亲啊!」
李纨揉捏了一会,非但没有能抚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饥渴难耐,下身已经湿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径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刚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纨儿的羞处还是那么多水,那么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来摸摸吗?你可要再来押我一次吗?」
说着,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来。一只手将一颗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转,鼻中却发出哼哼之声。下体只手也改了动作,已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
李纨正是自得其乐,忽觉得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床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一看,不是贾珠又是哪个?不由得直直的扑了上去:「环郎,真的是你吗?我这是在梦中不成?你可知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终于肯来一会了。」
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贾兰。贾兰见母亲如此投入,终究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来。却没料到李纨酒后痴迷,竟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不过心下却道:「也好,既然母亲如此以为,不如就让我假冒一次父亲,来安抚母亲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贾兰可只是为了孝敬母亲,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贾兰正是胡乱想着,李纨已经用自己的檀口将贾兰的嘴堵了个结实,却再也不给他机会去想了。
贾兰打定了主意,便也依着平日里偷看小厮们调笑丫鬟的样子,将李纨包入怀中:「母亲的身子可真是软啊,又热又香的,口中呼出的热气竟都也如东兰一般。」
李纨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不用人教,贾兰便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一边将李纨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来吃纨儿的奶吧,你快尝尝看,纨儿的奶是不是还是那样好吃?」
说着便将玉|乳|贴到了贾兰的脸上。贾兰哪里还客气,张口便含住了一颗,又吸又咬了起来。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还是你,还是那样的激|情。你可说说,纨儿的奶子还那么好吃吗?」
「纨儿,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
贾兰含糊应道,只这纨儿二字一出口,下身阳物竟似又鼓胀了许多。
「我叫母亲纨儿!我在吃母亲的奶!我还要摸母亲的私|处……」
真是越想越yin乱了起来。竟如中魔了一般,贾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李纨也急切的帮贾兰脱起来,一边撕扯一边喃喃道:「珠郎,纨儿好想你,珠郎,纨儿要你现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会贾兰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了。贾兰如同丧失人性的野兽一般,将李纨推倒在床,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插入。无奈贾兰毕竟是未经人事,插了几下竟是不得其门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脱。
李纨不由得躺着呵呵笑出了声:「咯咯,珠郎又是这般急色,就如同我们洞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过去了,我都已经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模样。」
「纨儿,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子。」
贾兰停下了插入的努力,双目看着身下李纨的脸庞,眼里净是深情。只看得李纨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还是那么的……」
不待她说完,贾兰已经用嘴堵住了李纨的檀口。
李纨伸手握住了贾兰的阳物,将其引入正面,贾兰稍一用力,阳物便没入其中。二人同时松开了嘴,发出一声轻叹。
「珠郎,十二年了,我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终于又尝到肉味了,好充实,好饱胀。」
「纨儿,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夜夜与你欢好可好?」
不再多说,贾兰便抽插了起来,李纨随是年到三十之人,却守寡十二载,下身扔是窄紧的很,且蜜汁又颇多,不一会便有交媾之水声传出。
贾兰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纵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只一味的狂cha猛抽,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李纨却也是饥渴了这些年,今日终得一乐,不一会也就飘了起来。
「珠郎,插得我好爽啊……呜呜……比自己……自己来的可舒爽多了!再快些!」
「母亲!兰儿也是好爽。啊……兰儿要……要射了,母亲!」
说着又用力插了几下,在李纨肉|穴深处泄了身子。李纨也是被阳精浇得一阵战栗,泄了出来。
贾兰倒在李纨怀中,犹自喘息。李纨用双手揽住他的头,将其贴在胸口,也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这可是在做梦吗?定是在做梦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绮梦。这梦真好真实啊,好受用。」
说着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贾兰的头。
「不对!难道我还梦中未醒?他……他刚才叫我母亲!」
想到这里,李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坐起了身子。贾兰自是也坐了起来。李纨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不是贾兰又是何人!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九回
王熙凤染疾卧榻上 贾宝玉探视别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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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作者又来ps了:肛茭毕竟是不卫生的,如果有条件,建议大家肛茭之前要先给对方清洗,能灌肠最好了。避孕套也是必要的。因为毕竟是人体的消化到末端,负责排泄的。还有,如果你从菊花里拔出来,又要插入荫道,切忌:换避孕套或者清洗你的jj!切记切记!
我就犯过这个错误,刚拔出菊花又插入荫道,的确是爽了,结果没几天女友得了荫道炎,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几天药就好了。在这里啰嗦几句,也是希望大家都珍惜你的女人。如果一个女人能把菊花和小|穴都献给你,又不是为了你的钱,那么请你好好珍惜她,疼爱她,因为,你是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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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一见床上之人并非自己梦中的贾珠,却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贾兰,真是又气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贾兰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可让我怎么见人?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便掩面倒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贾兰吓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头。
「母亲,兰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念在兰儿年少无知,原谅孩儿才是。」
说罢便通通有声的磕起头来。
「你这个孽障!你丧父十二载,想当初多少人劝我改嫁我都严词拒绝,我守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个说起我李纨不佩服?不说我是个贞洁女子?如今你……」
不带说完,又哽咽的失了声。
贾兰见母亲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报答过母亲的养育之恩,却又一时糊涂,毁了母亲的一世英名,现在空说其他已是无趣,必要想个法子抱住母亲的名声才好。」
想着想着,忽见桌子上李纨做针线的剪刀,心下一横,已是有了主意。
贾兰并不起身,只用双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孩儿不孝,毁了母亲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亲的名声,兰儿不孝,以后不能给母亲天伦之乐,为母亲养老送终……」
李纨见了,早已经吓得止住了哭泣,扑过来就抓住了贾兰手中的剪刀:「小冤家!你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杀了我到是干净!你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吗!我的儿啊……」
说着夺下了贾兰手中之剪刀,一把将贾兰揽入一丝不挂的怀中。
「母亲!」
贾兰贴着李纨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来。
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子,李纨先止住了哭声。
「唉,兰儿快起来吧。本都是母亲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贪杯多吃了几杯酒,又是思念你父亲,自己做出那些无耻之事被你看见,又把你错当成你父亲……」
想起刚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觉下体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天知地知即可,就当酒后一梦吧。日后你扔用功读书,将来考的功名,一慰你父亲在天之灵吧。」
贾兰忙又跪下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只请母亲放心才好。」
李纨看见跪着的贾兰竟还光着身子,背上还有一丝丝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还光着身子,留心着了凉。」
一面说,一面忙也捡起衣物穿了起来。
贾兰自是答应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别睡下,却又都是辗转难眠,各自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自打从水月庵许愿归来,不觉下体有些痛痒之感,不几日又来了月事,就也没有挂在心上。谁知半月过去了,月事却仍是不止,每日淅淅沥沥总有几点潮红,且肉|穴内痛痒之感反而加剧。叫了大夫来诊,只是说什么:「血内有寒毒,气行不顺,寒毒无以外排所致。」
开了个方子,平儿每日抓药煎汤,伺候凤姐。
宝玉闻之凤姐染恙,又逢贾琏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亲自去看,更是隔三差五的差袭人等前去探视。一日闻之贾琏出门去采买园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厮,便抽身子来到凤姐院中。平儿开了门,见是宝玉先脸上一红,又朝宝玉使了个眼色,朝里间努努嘴。宝玉见平儿刚刚煎好了药,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来,走到里间屋。
凤姐正懒懒的在床上歪着。见是宝玉端了药进来,心中暗喜,脸上却颠道:「这可是稀客了,是什么风又把二爷给吹来了?我这身子还病着,你琏二哥又没在屋里,宝二爷坐坐就去吧。」
宝玉心道是凤姐恼她这些日子都不来探望,便径自挨了凤姐坐下,嬉笑道:「好姐姐,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适,也不来早日探望。」
「我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劳您大驾,到是哪天犹自死了的清净。」
宝玉忙道:「这好好的怎么又死呀活啊的?你这还有病,快别动这些劳什子的气,当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药才是正经。」
说着端起碗来先是仔细的吹了一气,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热了方用汤匙舀了一口,递到凤姐嘴边。
凤姐本是耍一下小性子,见宝玉如此,心中之气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得张开檀口,将药喝了下去。宝玉又一匙一匙的喂与凤姐,将一碗药都喝净了放才放下碗来。又拉着凤姐的小手道:「风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这几日闻得你病了,琏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动,今日才得空来看你,真真是我的不是了。」
说着便将凤姐拉入怀中。
「唉,宝玉呀宝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来是恼你不来看我,如今见了你却又一点也生不起气来。我这病也没什么的,不用挂在心上。」
宝玉忙问是何病,凤姐脸上一红:「女儿家的病,你这爷们混打听什么。」
平儿却道:「奶奶这病,到底还不都是二爷赐的。」
宝玉一听更是不解,忙着追问。凤姐要出口阻止,却被宝玉拦下了。平儿接着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爷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门,又入了奶奶的身子,这菊门本是腌臜之处,你也不清洁,自是将污物带入了奶奶的体内,奶奶这才得了病,这可不都是你赐的?」
宝玉这才知道个中缘由,顿足道:「这可真真是我的该死了。我确是不知深浅,姐姐可莫要怪我。」
凤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贪嘴也是有的,我这冰也没的什么,只是月红不止有些烦恼,养养也就好了。却是……却是不能和宝玉欢好了……宝玉若要,便找平儿这骚蹄子去吧。」
说着便羞红了脸,将宝玉朝平儿推去。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么道理,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
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里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时出,一会舔着gui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
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
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
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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