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地飞扑。挡下所有地雪球。可是。夫人呢?怎么不见了?
“后弦!”声音怎么从下面而来?
后弦往下看去,冷汗开始直流,他居然踩到了夫人的裙衫,然后身穿白衣的夫人扑倒在雪地里,和白雪融为一体。
“小蕾,他们内讧了,我们上!”
立刻,南宫和小蕾就开始朝后弦发起猛攻,后弦没有多想,就扑倒在地上,护住了夫人。
夫人被他压在身下,软软的,后弦怔住了,他从未那么近地碰触夫人,一直以来,只是挽挽夫人的胳膊,撒撒娇,可是,今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是想将夫人就这样压着,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后弦,你这个没开窍的!武功怎么越来越差!”夫人抱着自己的头,还不忘责怪他,可不知为何,他听着很开心,他现在忽然很想挽住夫人的胳膊,然后向她撒娇,就像对他风华绝代的娘亲一样撒娇:夫人你好久没跟我玩了,陪我出去玩几天吧。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被他咽了下去,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他已经快成了唯一一个有名无实的小侍郎。
后弦,开窍吧(四)
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爬起,拉着他一起起来,戳他的脸:“发什么呆呢,最近你怎么回事,老是闷在房间里,会闷傻的,本来就缺根经,小心缺更多……”
“我没有缺根经!”后弦忍不住大吼,他不想再听这些话从夫人口中而出,什么不开窍,什么缺根经,他没有,他懂,他都懂。首发
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是爱,该怎么爱,到底怎样做夫人才能像对别的夫郎那样对他,他不想每个晚上,又是一人入眠,他希望夫人能睡在他的身边,然后小鸟依人地钻在他的怀里,他得意洋洋地对夫人说:怎样,我厉害吧。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留下夫人,他遇到了他这一生最大的难关。\\ \\
“小弦,你怎么了?”夫人关切着,这份熟悉的关切,却让后弦失措,他无法面对夫人,他第一次对着夫人无故大吼,他一定会被夫人讨厌,他转身,再次逃回了房间,钻入被子,到底什么是爱?
他从被子里钻出,他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他找到答案,就是他风华绝代的老娘的书。那些书,他向来嗤之以鼻,可是,他知道,里面有许多抓住女孩心的方法。
他离开舒园,偷偷买了自己娘亲的书,尽管夫人那里有全套,但是他不好意思去借,他今天对着夫人吼了。好不容易的一次相处,被他毁了。
他打开书,鼓足勇气,可是,怎么越看越不对劲?整本书怎么是两男人?他张口结舌,他想起来了,他那风华绝代的娘亲,喜欢写男男。
最让他不舒服的是,这两个男主,还很像他的轩辕逸飞。
飞扯开了弦的裤带,一把握住了那小小的可爱的豆芽。
豆芽?后弦傻乎乎地朝自己下身看去,郁闷,这是他风华绝代的娘吗!就算写男男,也要把他写成上面的,怎么成了下面那个嘤嘤呀呀,嗯嗯啊啊的。
心中一阵烦躁。后弦将书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脚。他那风华绝代地老娘。果然不可信。
“后弦。你在踩什么?”又是那个熟悉地声音。后弦慌忙用长袍地尾摆挡住那本书。但是。夫人一向是好奇地。而且从来和他不讲男女授受不亲。
只见夫人到他地面前。一下子就掀起了他地袍子。然后看着她惊讶。看着她睁圆了眼睛。那双漂亮地眼睛里。开始闪烁某种光芒。
“夫人。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后弦。我没想到你……”夫人捧住了他地脸。他心跳开始加速。夫人又开始碰他了。“你这些天生气是在吃我地醋吗?我们这么多年地朋友了。你别不好意思。”夫人开始撞他。那种熟悉地碰撞。让他欣喜。快乐地入坠云端。就连腿。也开始发软。
后弦,开窍吧(五)
夫人撞他一下,他就倒退一步,直到跌坐在床上,夫人暧昧地挑眉靠近:“是秋?还是镜?还是楚翊?难道……是小九?哇塞!正太受啊。首发小弦弦,你也老大不小了,院子里除了我男人,你随便挑,夫人给你做主。”
夫人原来可以靠那么近。是啊,夫人喜欢男男,如果可以让夫人和他恢复如初,他不介意用这样的方法。
他学着那本书里的小受,咬唇羞涩侧脸,娇嗔:“夫人厌
立刻,他从夫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近似龙皇的狼光。
“你竟然来真的!糟了糟了,小弦,你怎么会真的喜欢男人了!”夫人抚额,“完了完了,我怎么跟千暮雪交代。”夫人离他而去,消失在了远方。
后弦泄气了,这个方法反而把夫人吓跑了
“啊--”他开始抓狂,到底怎样才能和夫人恢复如初,留住夫人在身边呐-
与后弦的单独之行
花了了大婚。
拿着喜帖我嘴角抽搐。这张喜帖应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喜帖上,清楚罗列着她的要求。
首先,贺礼不能少。后面还加了她的原话:你现在都风家当家了,如果拿个百两银子你也好意思?
我想,从原来的世界,到这个世界,跟我最不客气的就是花了了了
其次,她不准我带任何夫郎,除了她喜欢的后弦。后面又加了她的原话:你带他们来什么意思?向我炫耀吗?!
不过,花了了不说,我也会带上后弦。因为他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
我因为忙碌而容易忽略后弦。说实话,后弦也是个大人了,现在小蕾都已经七岁,后弦也快年过二五,难道还需要我去照顾?
不过,他最近的状况确实不好。
先不说在桃树下发呆,就说上次打雪杖,他无缘无故地发起火来。好吧,是我说他缺根筋在先,可是以往不都如此?
他一个快二五的男人,居然从不想女人,这实在太奇怪了。不过,后来他的反常表现,就让这点不再奇怪。
这小子,居然看他那风华绝代老娘的书了!而且还是bl。头痛啊头痛,自从镜和他说什么菊花点||穴手,他就开始往那个方向而去了。这若是让千暮雪知道……
“夫人。你找我!”后弦异常清亮地声音在我面前响起。他一身紫红地冬袍。暗红色地短绒包裹在脖领。袖口。和尾摆上。
长发也不再束起。而是披散。一个精致地貂皮帽扣住了他地长发。雪白地肌肤带着健康地粉红。他……越来越受了。
后弦朝我而来。看了看左右。面露一丝疑惑。随即却是开心。他跑到我身边。就坐在我椅子地扶手上。然后揽住我地肩膀。就靠在我地身上。整个姿势。就像儿子跟娘撒娇。
“夫人太好了。难得楚翊他们都不在你身边。”
“后弦。放开。你很重。”
“哦。 ”他立刻放开。揽住我地手随意地挂在我地椅背上。
“你去收拾一下行礼,我们马上启程去参加你花姐姐的大婚。”
“花姐姐又婚了?这次娶谁?”后弦漂亮的凤目精光闪闪,我摇头:“不知道。或许又是一个美男子吧。”
“又是一个小侍郎。”后弦垂眸若有所思,“小侍郎听说都是很受宠爱的……”
“恩,一般都是这样。”
“夫人……”
“什么?”后弦从我椅子上下来。蹲在我地身边,当他仰起脸时,脸上的神情竟是楚楚可怜:“我就是小侍郎,为什么夫人不宠爱我?”
我倒。
“夫人,南宫明明在我后面入门,你却把我往后排,轩辕和珊珊大哥入门,你又把我往后排,现在我是真正的小八了……”
这倒是。因为小后小朋友属于舒园的过客,所以他被我往后再往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小
“后弦,当初镜为了让珊珊入门,才骗大家说我命中注定有八夫。”
“什么?”后弦起身,有些惊讶,“原来是假的?”
“所以你过去不是我的小侍郎,现在也不是,将来就更加不是了。这次我带你去见花了了,一来想让你找回过去的自己,二来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你不能在我这里孤独终老啊。”
后弦一怔:“找回……过去地自己?为什么要找回?我现在不好吗?”
“当然不好!虽然我很希望你喜欢男……呃……不是不是,总之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该喜欢女人。哎……你那风华绝代的娘可是放话了,如果你变成那个,唯我是问呐,所以你……”我看向他。他却低头不语。
“后弦……”
“我去收拾行礼。”后弦没有等我说完。就转身出了书房。我抚额,后弦成受是我最期盼地事情。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却只感觉头脑发胀。
后弦走后,楚翊他们就纷纷进入我的书房。喜帖是前日拿到的,所以昨天就已经将工作交代完毕。
其实有了楚翊和镜,我完全可以做米虫,但是我这种不思进取的态度让这几个男人很恼火。事实证明,他们团结起来,很恐怖。
就在昨天,离歌,临鹤,秋,逸飞,珊珊,镜,还有楚翊和我一起针对后弦的事,开了次会,大家纷纷指向秋,说后弦可能暗恋他,所以让他最近不要呆在舒园。
秋眉一挑,嘴一勾,来了句:你们是故意的。
一场本是解决问题的会议,最后引发了更多的问题,叹气,最后楚翊小声对我说:夫人,你还是尽快带着后弦离开,也好散散心。
所以今日才那么迫不及待地上路。
孩子们吵着要跟我一起去,最后纷纷被他们地亲爹抓回,现在舒园内,可以说气氛紧张,上一代的竞争,转化到了下一代身上。
我抹着汗,逃进车厢,早知道就一个都不要生。
大冬天的,我居然汗流浃背。
大家嘱咐后弦要好好保护我,第一次,后弦没有露出兴奋的表情,而是显得阴沉静默,上了马车,也是抱剑而坐,有些无精打采。
马车启动,开始上路。一路上,后弦始终不怎么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头,于是,两个人都沉默着。
忽然,他的身体倒落,就躺在我的腿上,我想说话时,他却闭上了眼睛,想想他最近心情不好,也就由他去了
入夜后,我们到了有间山寨的山下,此时马车不能上行。
叫醒后弦,开始步行上山。
他一直挽着我的手臂,紧紧的,看他,他就撇开脸,不让我看他地神情。
有间山寨今日又是红绸高挂。
上一次,还是许多年前了,那次,是“娶”临鹤。这件事,现在每每提起,临鹤就颇为感慨,说如果没有这件事,他或许就不会与我有此夫妻之缘
此时上山的人已经稀少,希望我们没有迟到。
入门后,便是签到台,里面已经人声鼎沸,大声嚷嚷寨主怎么还没出来。
“舒雅舒夫人到-”签到的小喽一声喊了进去,立刻,里面围坐在酒桌边的人不闹了,纷纷朝我看来,立时,后弦挡在我的身前,身上带出戒备。
我忍不住拍他的貂皮帽:“干嘛呢,都是你花姐姐的朋友,你紧张什么?”
后弦捂着他漂亮的帽子,回头有些委屈地看我。
“竟然真的是舒夫人!”有人站起,紧接着,许多人都纷纷站起,向我行礼。
我有些不好意思:“大家好,好。”
“没想到舒夫人居然是寨主地朋友,我们今日能与舒夫人同桌喝酒,真是荣幸!”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就在这时,后弦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只有我才能听见地轻哼:“哼,被花姐姐利用了吧。”
“少胡说。”我斥他。
与这些绿林人士一番寒暄后,司仪就高喊:“寨主到
然后,只见从大厅通往院子的红地毯上,走来一对新人,女子娇如莺,媚如蛇,她看到了我,给了我一个媚眼,顺便,毫不吝啬地也给后弦一个,后弦开心不已:“花姐姐的小侍郎真好看。”
在花了了的身边,竟是一美貌少年,那少年的年纪顶多十六。靠啊,老牛吃能草啊。少年肤白若雪,黑眸顾盼,红唇如朱,神如仙童。
他怯生生跟在花了了的身边,紧紧挽着她的手臂,这副姿态,怎么像……后弦。这小子现在就挽着我不放呢。
感觉到一抹杀气,是从花了了那里而来,真小气,不过多看她的小侍郎两眼。
与后弦单独之行(二)
新人拜了天地,敬酒时大家放过这位小侍郎,直接被送入洞房。\\ \\席间,也看到了花了了另外三个侍郎,就如当初楚翊描绘的一样,神态都很淡然,不见妒色。
“了了这里敬夫人。”花了了敬到我这桌,“你娶夫郎从不叫我,是不是该罚酒?”
“了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仇呢,当年确实不方便。”
“哼!”花了了横飞我一眼,其实她明白当年我不愿牵扯更多人,“总之你得罚酒,谁让你抢了我最喜欢的两个男人她软软的身体靠向后弦,后弦立刻躲到我身后,然后说道:“花姐姐,你那几个夫郎,不比夫人的差。”
后弦这句话非但没起到安慰作用,反而勾起某人的“伤心回忆。”当即,花了了目露凶光:“你喝不喝!”
“喝,喝。”五……都是后弦不好,害我被花了了灌三大杯。
晕晕乎乎被后弦扶回厢房,我就开始数落后弦:“你提临鹤他们做什么……你不知道了了至今未娶正夫,就是因为临鹤?”
后弦开始脱我的披衣,我继续数落他:“还有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真是把你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溶了……对了,不如你嫁给她吧……哎……”
后弦开始解我领口的扣子,我把他的手打开:“臭小子,我不是你娘,不用你伺候。”
后弦有些不开心:“镜可以这样,我为什么不可以?”
“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
“为什么我不是!”他忽然大吼起来。直直站到我面前。“我们也是拜过堂地!
“那不一样!你给我出去!”人地忍耐是有底线地。一个纯情小童子鸡整天在我面前晃。大喊我是你地宝贝侍郎。却又要让我像待儿子一样待他。轮到谁都郁闷。火大了真吃他。
后弦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没房间了!”他朝我大吼。“我不管。我今天就睡这!”他一个翻身滚到床里面。开始脱衣服。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絮叨:“你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就我一个人。你们说我不开窍。我其实都懂。你们可以彼此取暖。我呢?你们在打情骂俏地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还在场!你叫我去喜欢女人。我就喜欢你有什么不对!”他狠狠将头上地貂皮帽。外衣扔到床尾。“我不懂!我都快二十五了说我不开窍。首发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开得早!”他开始脱中衣。
“他们说喜欢你。你就会感动四五天。我呢?我说喜欢你。你就说我不开窍。缺根筋。我到底哪里不对。让你觉得我地喜欢是儿戏?”他突然侧脸直视我。我一下子语塞。今天……喝酒地好像是我吧。
“夫人。”后弦像以前一样扑向我。“你好久都不陪我说话了……”
我怔怔地坐着,后弦说了很多,我听着有点懵,但是最后一句,我感觉到了他地寂寞。拍拍他的背:“你不是忙着去挑战高手吗?”
“那是因为你不理我。”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嘀咕,低低的声音更像是跟我撒娇,“白天找你,你跟楚翊谈正事,下午找你,你跟镜他们在一起,晚上就更不要说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镜以前不是你真正侧夫的时候,他都可以晚上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
“呃……这个……”这个怎么解释?难道说是镜安排的?可那不就意味着其实我晚上想去和他玩?
“后弦,你很重。”我只有转移话题,他放开我,低着头坐在床内侧:“反正今晚我不会睡地上,冬天冷。”
翻白眼:“你没睡觉踹人放屁地习惯吧。”
“你才有呢。”他横白我,他有限松散的长发遮住了他凤眼的眼角。
“那睡吧。”我脱鞋,后弦突然扑到我后背上:“夫人同意我睡床上?”
“只要你别这样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对不起,夫人。我给你暖被。”“……不用啦。我们两条被子。”
“为什么两条?”正在钻被子的后弦疑惑地看我,我拉过另一条被子用更奇怪的目光看他:“后弦。你是不是缺根……对不起……”见后弦视线垂落,我赶紧收住话,深吸一口气,保持自己清醒,酒会让人失控,万一说出伤人的话,收也收不回了。
“算了,睡吧。”扬手,熄灯。
“夫人……我懂的。”后弦没睡,依旧坐在那里,黑漆漆的夜里,他白色地内衣,黑色的长发,极其慎人。
“夫人……别睡了,陪我聊聊天吧。”
“你又这样,我说,你鬼上身还是怎么?每次来有间山寨你话就特别多。”
“你一年都跟我说不上几句……”他趴到我身边戳我的脸,又开始小声嘀咕,“夫人,你回去我们又见不到面了。”
我拍开他地手:“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每次麻将就你说得最多……”
“可是那是唯一可以跟你说话的时候……夫人,陪我玩一会吧……”
天哪!史上最烦的男人又开始了。
我钻进被子,背对他。
“夫人,我们猜拳,谁输了谁脱衣服。”
虾米?这个游戏好刺激啊。可是……头很痛,想睡觉。“夫人,别睡了
某人开始推我,我忍。
“夫人
某人开始掀我被角,我继续忍。
“夫人,我知道你没睡着。”
“够了!”我愤然起身,侧脸,后弦笑嘻嘻地坐着,原本黑乎乎的房间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那小牙,太白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就很想扁他。
“夫人,猜拳。”后弦举起拳头。我当即扑倒他,他摔倒在床上,我揪起他衣领:“臭小子,再闹先奸后杀,废了你的童子功!”
后弦闪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别地明亮,突然,他扣住我的手臂:“好啊,镜说过阴阳双修比童子功更厉害,夫人,我们来阴阳双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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