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了奸计没错,但是和黑龙会没有什么关系,想想看,是谁把东西给你喝下去的?”
渐渐想起了倒下之前的事,羽虹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眼神,虽然她立刻将这神情隐藏,但仍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羽虹尝试运了两次劲,但是却明显地用不出力气来,更没法挣断身上的锁链,只听见外头人群走动,村民们大概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离开海神宫殿后,你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过,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我和你忏悔忏得嘴巴都酸了,你不给我一个回应吗?”
说着不相干的话,我心里其实很好奇,猜测羽虹会有什么反应。
我很期待看看她受挫的表情,但她只因为全心全意帮这里的村民设想,还专程为他们赶回来,结果却被他们暗算出卖,那个感觉绝对很不好,但她只是是头低低的,说了两个字。
“拿来?”
这两个字不在我意料之内,我闻言瞬间不是很能理解。
“呢,拿什么来?”
“解药。普通的迷|药我看得出来,这些村民没可能拿到无色无味的上乘药物,就算是那些黑龙会的士兵,仓促间也未必能拿得出来,只有你……能够随时拿出放倒我的药,更何况……我刚刚醒来的时候,你己经醒来了,你内力不如我,没理由醒得比我还快。”
我哑然失笑,偶尔抓到烫手的猎物,这也是身为猎人的一种乐趣。因为想要给羽虹一个教训,所以当我察觉到莎椰所端来的茶水中有迷|药时,知道羽虹一定会看出这点的我,就在茶水里改换上我自己的迷|药;但如果两个人一起被迷倒,以羽虹的美貌,这些犬族村民好色如狗,要是毛手毛脚,甚至就地干了起来,那这机会教育就代价惨重了。
顾忌着这一点我只好佯装晕去,清醒地暗自警戒;至于羽虹醒的时候我没有装晕……没办法,生性懒散,有些能不用作的戏就尽量偷懒,没想到羽虹身为巡捕的专业素养极好,就这样被她看出了破绽,机会教育功亏一签。
假如让羽虹以为是我诬赖村民下药,那就弄巧成拙,幸好在我出声分辩之前,外头一大票人冲了进来,为首的并不是黄石那头国际大奸狗,而是犬族的少壮青年,来势汹汹地冲进来,吐着舌头、晃着犬耳,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一双佯装昏迷的男女。
“这两个人是黑龙会指定要的,村长交代过不可以伤到他们,我们现在这样子干……不好吧。”
“哼,黄石那头老东西,想法己经老掉牙了,抓到这两个杀害黑龙会海将军的凶手,居然只想交换村子的平安,真是蠢到家了。我就不同了,到时候由我去交涉,用这两个人作为投身黑龙会的筹码,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他妈的鬼地方,从此飞黄腾达了!我保证,只要弟兄们跟着我,一宁吃香的、喝辣的……”
那个不知道叫“来福”还是“来旺”的犬男,甚是脂噪,而且脑子可能不太好,想出的主意令我悲叹他命不久矣。懂得利用奇货可居,这确是力争上游的条件,问题是,你要争功,黑龙会的那些家伙难道不要争功吗?阿巫既然把天海幻僧的死推在我与羽虹头上,怎么会让不相干的人出来多生枝节?
如果我和羽虹真的被擒,交给稍后回航的黑龙会,那么这些犬男肯定会被迎接上船,不到半个时辰就被灭口完毕,弃尸大海。吃香喝辣确属可行,但就是不晓得那些祭祀用的元宝蜡烛,入口的味道是否香辣了?算来还是黄石那老狗有点头脑,毕竟姜是老的辣啊……
“这个小子是法雷尔一族的子孙,我们世世代代都蒙受法雷尔一族的屈辱,今天我们把他砍手砍脚,一报我们的屈辱与怨恨,只要留着他一口气交给黑龙会就行了。”
犬族老兄下手真狠,半分情面也不给,唉……就算你不顾忌我那未尝败果的变态老爸,起码也该想想,我爷爷当年不知是干过你奶奶还是你老母,或许都干过也说不定,大家说来都是孽缘亲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那这个女人呢?黑龙会的巫将军说过,那个男的不论死活,有交去就好,但这个女人一定要完好无伤交去,如果我们伤了她……”
“嘿嘿,我们哪里有要伤她?我们只是要干她!反正她落到那群人类手里,一定也是被奸得不成|人形,先被我们轮着干一次,又有什么差别?而且你们想想,我们岛上哪出过这样的小美人?你们真的都不动心吗?”
“说、说得倒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真的……嘿嘿,真的是没有干过啊,你们看看她,穿得那么yin荡,奶子露了半边,连屁股都露在外头,普通女人哪会穿成这样?一定早就不是chu女了,我们上她,她搞不好还会张开腿叫爽咧!”
“好,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大家排好队,趁着黑龙会的人类还没回来,我们今晚把这女人轮jian十次八次,让她知道我们犬族男儿的厉害。”
去,一个个“轻薄短小”的家伙,何来厉害之有?不过,游戏玩到这里也该够了,难得这些蠢狗这么合作,把该说的话全都说了,如果再放着他们不管,让他们有什么实际作为,那就不好了。
悄然不动声色,一颗药丸出现在我两指之间,轻轻一下用力,就把药丸捏破,由于我双臂被捆在背后,这动作没什么人发现,但效果却是非常明显,当药丸破碎,气味淡淡传散开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羽虹身上的铁链传来一阵清脆声响,耀眼的炽热红光乍亮,所有缠身铁链寸寸碎断,被怒气给充塞胸臆的少女粹然出手,在轰然声响中,一股热流在木屋里炸了开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相当顺理成章,羽虹破屋而出,造成了骚动,虽然有不少人试着把她拦阻下来,却全然不是对手,在炽盛的火光席卷过去后,一个个身强体健的犬族战士都筋折骨断,倒在地上哀嚎。
我很讶异,盛怒中的羽虹出手居然还这么有分寸,没有一个人受到致命重伤,显然羽虹将他们定位为“平民”而非“罪犯”因此刻意手下留情。
(神经啊,敌人只有一种,不分男女老幼,哪有什么碰到平民就不杀的?你给自己立下那么多限制,将来倒媚的一定就是你。
我知道不只是我,如果变态老爸在这里,一定也会对羽虹的天真不以为然,因为在战场上,很多时候连孩童都会上阵保家卫国,如果一个流着鼻涕、还不满十岁的天真孩童,前一刻还对你露出微笑,后一刻却拔出冷刃捅你小腹,那你该怎么办?是摸摸他的脑袋说“好乖”还是反手一掌把他的脑袋打凹进胸口去?
我的选择绝对是后者,羽虹的选择多半是前者,但有个人的选择却是“两者皆是”先摸摸孩子的头说好乖,再没人性、去他妈的把他一掌打爆,这就是我那变态老爸之所以变态的理由。
世上存在的法则与真理不只一种,其中有些情形与抉择,非常地残酷,没有人情可说。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用面对这些抉择,但羽虹不同,立志当一个好巡捕,锄恶扶弱的她,会不断面对很多黑暗与残酷的情形,如果始终抱持着这种天真与坚持,她的理想一定很快就会天折。这些东西本来是心灯居士应该传授的东西,但……或许一个艺术家,特别是一个宅心仁厚的艺术家,不适合当一个好的老师吧。
我心里不以为然地直摇头,不过激愤中的羽族少女只想寻求解答。整个犬族村落就那么一点大,仓促间要逃跑也跑不到哪去,前后没有多少时间,我们就找到了正想溜到海边搭船出海的黄石。
“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你们还不懂,和黑龙会合作只是饮鸡止渴,他们从不和人讲信用,是在利用你们啊!”
黄石这头老狗懂不懂黑龙会,这点我满怀疑的,但他无疑是很懂羽虹的个性,一看到羽虹拦在面前,马上跪倒在地,疯狂求饶,摆出一个老人家的可怜姿态,哭诉他是为了全村人的性命,不得己才听从黑龙会的命令。坦白说,看着一头毛皮斑驳的老狗跪在地上,头如捣蒜,那个画面看来确实是很凄凉。
夹在“好人”与“坏人”当中的“平民”是最软弱与无助的一群人,也最是得到羽虹的同清,看她逐渐转为同清的眼神、黯淡下来的护体火光,这件事情应该是就此了结。
不过,事实真的只是这样子吗?夹在“好人”与“坏人”之间的第三种人,真的就那么无辜吗?
我并不作如是想,所以在羽虹要掉头离开的时候,我抢前一步,一把拦住羽虹,在她错愕的眼神中,向黄石质问。
“喂,老狗,刚刚你底下的人说要把我砍手砍脚,这笔帐我就先不找你算了,不过,你满嘴谎话,听得我很不痛快,多少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老实,想把真话一起带下坟墓去吗?”
“没、没有啊,老朽的话,每一句都是实……”
对着老狗喷口水,每说一句都是浪费,我也没有那样的多余耐心,藏在袖中的百鬼丸翻出,抖手就是一剑,在惨叫声中,老狗右手的一只尾爪掉落在地,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呆了半晌,才哀声吠叫起来。
“你!”
羽虹对我的辣手惊怒交集,但在她想要作些什么的时候,我回身冷瞪,无言的冷澈目光中己经说明清楚,只要她稍有妄动,我一定会让她痛滚在地,奉劝她不要作着没意义的事。
或许是之前几次苦头尝到了教训,羽虹愤怒地看着我,却终究没有踏出那一步,而发现到没有人可以替自己出头后,陷入歇斯底里的老黄狗,就把他积压在心里的真话全部说了出来。
“一……一切全都是你们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与黑龙王作对,我们也不用这样做,不用躲到这个鬼岛来……”
称呼用语显示了微妙的分别,黄石对黑泽一夫的称呼,是“黑龙王”而不是“黑龙王陛下”这代表犬族并没有认为自己是黑龙会的麾下,他确实是以第三者的身分开口。
“如果你们不作愚昧的反抗就好了,都是因为你们这群浑帐,一直和黑龙会打来打去,才让东海变得这么不安宁,我的儿子被你们抓走了,我们的鸡和粮也被你们拿光了,如果没有你们的话……”
黄石越吠越是大声,一双无神的老眼也开始露着凶光,如果不是顾忌我手中渗血的剑,可能己经发狂扑了上来。当积压了十几二十年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就算我不再威胁,他也会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在战争中被牵连,粮食被抢光、几个儿子都被拉去当兵夫,有的被黑龙会拉走、有的被反抗军带去,唯一的结果都是没有回来;妻子和几个媳妇也被征作军用,下场不问可知,莎椰是幸存的一个;因为无路可走,所以全族人才漂流海上,在浮舟上生活,但遇到追杀犬族的奴隶贩子,危急时被我爷爷所救,这才给带到公园岛上,开枝散叶。
听起来,还真是一页东海海民所共通的血泪史,黄石说那些话时候的眼神,与我在其他浮舟上见过的眼神相同;刚到东海的时候,我并不懂得分辨这个眼神,否则我绝不会轻率报上自己与反抗军的关系,也因此,羽虹在这里提到反抗军时,我就知道会出事了。
一个不得不提的题外话,就是老狗说到后来,大概神智也错乱了,因为在他的回忆中,比起他失落的妻儿,我觉得他好像比较在意那些养到一半就被抢走的鸡,反反覆覆地提起。
“村长!”
在黄石的说话声中闯过来,挡护在他身前的,是表情急惶的莎椰;健康结实的身躯,还是像上次那晚一般美好,但看着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歉疚,就不晓得是否为着对我下药一事,有愧于心了。
在此同时,村子里的骚乱渐渐平息,众多的犬族战士与妇孺从后头围了上来,虽然手里只拿着破刀破枪与瓦盆,但眼中闪烁的决一死战意味,却与之前的一盘散沙大为不同,令人不敢轻视。
我暗自作着提防,但本来应该对此最有警觉心、最是谨慎在意的羽虹,却对人群包围恍若未觉,固执地向黄石辩解。
这个情形,之前我确实是忽略了,但现在却不难理解,因为初次从四大金刚口中听到类似状况时,连我也是颇受冲击,就更别说这段时间里一直深信自己是献身于吊民伐罪大业的羽虹了。
“可是……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为了打倒黑龙会,反抗军必须使用一些手段,这里头……有时候……只要打倒了黑龙会,大家的苦日子就会结束啦。”
很难得看到羽虹这么张口结舌地说话,假如她不是真心想要解救东海的海民们,她就不用这么努力地想要解释,也不用替反抗军扛负责任了。为了实现长期目标,有时候需要短期的牺牲与手段,问题是,这些牺牲与手段,人们未必能忍受,尤其是无止尽的忍受。
“打倒黑龙会?要多久?要我们继续忍多久?还要继续抢我们抢多久?与其两边都是抢,不如你们被消灭算了,至少我们只要给一边就够了。”
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旁边的人群中喊了出来,很快就变成村民们齐声的呼喝;我想对于羽虹而言,现在的情形一定令她很错愕,因为人们宁愿继续被黑龙会给统治与欺压,也不愿意支持反抗军打倒邪恶,甚至还反过来支持黑龙会,消灭代表正义的希望火炬。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懂,事情不能这样看,因为……”
“你才不懂!你是东海的人吗?外地人跑来闹什么东西?你被人抢过吗?你被人奸过吗?东海不是给你们玩正义游戏的游乐场,明明不是东海人,你凭什么自以为可以代表这里的人?”
或许是因为隐藏在人群里头,安全无虞的关系,这一声喊得相当大,但对于一直认为自己在为人民而战的羽虹,这一声来自人民的怒吼,就把他的立足之地给剥夺了。
羽虹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雪白,像是身受重伤一样,但我猜此刻她的心可比她的身体更痛了,趁着她浑浑噩噩,旁边的人又犹有所忌,不敢逼近时,我把她带出人群,预备趁人们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村落,可是在我们逐渐远去的时候,仍有一句模糊的话语,似有意、若无意,从我们背后传了过来。
“……不管是哪一边来了都一样,你们都只是要抢我的鸡……”
第三章 卖姊之罪
武藤兰告诉过我,只要事先有联系,她可以在东海的任何一处海域,打开空间出口,所以要进入海神宫殿,并不用拘泥于公园岛后方的一坪海岸线。不过,却也只有那个地方,是唯一一个必定可以进入海神宫殿的入口,换言之,也就是海神宫殿的死||穴。
我带着羽虹,由水中回到海神宫殿,羽虹看来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过我也管不了她,只是任她在海神宫殿的门口坐下,自己直进宫殿去,向守护精灵要求援助。
武藤兰曾说,海神宫殿的防卫力量不能带离此地,所以我要解救邪莲,只能单枪匹马地杀进去。虽然我有羽虹助阵,目的地却是实力未明,若是黑泽一夫与黑巫天女都在,再加上武间异魔这些硬手,那么别说我拖着羽虹,就算是和李华梅并肩作战,恐怕都是冲进去送死的,因此,我需要更强的力量,需要更接近当年法米特的力量,那六只曾经天下无敌的暗黑召唤兽。
不过,武藤兰却令我失望了。
被困在水晶中的她,只告诉我,守护精灵是法米特设定来看守魔法阵的使者,却不是yin术魔法的传人,因此她对暗黑召唤兽的资料一无所知,最多……只能给我一些道具,还有让黄金女卫士给我一些协助。
这些黄金女卫士,有过去的守护精灵所化,也有直接承受过法米特魔力的死灵,彼此体内都存在着yin术魔法的能量,吸取她们的能量,这是不可以的,但却可以藉由与她们的交合,对黄晶石形成刺激,或许就能读出一些机密资料来。
就算没有好处,我也不会拒绝这提案,因为对于这些冷血金肤、身躯健美,走起路来奶翘臀圆的黄金女卫士,我早有染指之心;这些别具特殊风味的非人美女,比人鱼族更堪称为东海的地方特色,不玩不碰,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色欲之心?
大被同眠,这种荒yin逸乐的妓馆艳事,我已经久未作过,但过去与我相搞的那些庸脂俗粉,又怎比得上深海底下这些金光闪闪的俏窈娇?如果不是因为她们体寒如冰,让人感觉不到热度,这将近二十多具金光闪耀的健美胴体,还真是一幕兼具豪奢与yin靡的华艳景象。
“各位女奴们,脱去你们的衣服,张开你们的腿,献出你们的身体吧!”
摆足一副荒yin浪子的派头,我让十九名黄金女卫士一一解甲卸衣。随着衣甲落地消失,一具具环肥燕瘦、各具动人风情的胴体,展露在闪闪金光之间;高佻的娇躯,高耸丰满的双峰,纤细有力的蛮腰,浑圆翘挺的丰臀,还有弹力惊人的长腿,金黄|色的冷温肌肤透出一种莹莹光彩,与同为金色的长发相映,和身后珠光宝气的海神宫殿一起,构成了一幕让人炫目之至的景象。
“哈哈哈哈……”
我亢奋地一下扑过去,面前的黄金女卫士们有些纵身躲开,却不是逃跑,而是将我团团围了起来,一时间,||乳|浪臀波,在身边抖荡出无数性感的火焰,我不停地吮吸着经过嘴边的每一对ru房,在一对对柔软而结实的ru房上,留下了清晰的粘液印渍,在闪亮的金光下发出点点水芒。
怀中所抱的躯体冰冷,这是一大遗憾,不过黄金女卫士的香躯,却别有一般妙处。或许是因为由液态金属所构成,她们身体的柔软度极高,摆出的一些体位与动作,只有大地上以身体柔软着称的几个种族才能作到,平常女性绝对难以配合。
虽然体内冷血,但黄金女卫士们却对我的挑逗有很大反应,或许是因为构成她们身体的yin术魔法起了作用,她们一个个都欲火高涨,像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样,肌肤渐渐变得火热,汗流如雨,就连金黄|色的铜||乳|也微微泛红;而||乳|尖上一对金色的||乳|蕾也变得异常坚硬,高高突出在丰满的ru房上,不时的呈现出明显而又有规律的颤抖。
置身于||乳|浪香云中,销魂迷醉之间,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个黄金女卫士,往往两手各抱着一个,嘴里亲着一个,又同时搞着另一个。到最后,我yin兴大发,索性让黄金女卫士们以俯身跪趴的姿势,排成一列,彼此之间的粉臀紧紧挨着。
我站在后头,看着众多金黄浑圆的肥臀在眼前缓缓晃动,如波浪般摇摆起伏,相互间如丝的肌肤相接,丰满圆润的雪臀摩擦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自豪的感觉。
对于这些在深海底孤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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