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妳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
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芭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妳不心痛吗?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郄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妳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妳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妳。」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妳。」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妳今晚没穿内裤,妳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妳是我的妻子,妳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妳需要我,妳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妳,别的事不做,只要zuo爱,和妳zuo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u房。
「妳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妳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妳。妳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妳,但妳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迭。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妳的爱都不会变。」
(七)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荫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荫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
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荫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荫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妳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妳的荫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妳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荫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yin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妳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妳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妳,是我配不上有妳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zuo爱。」
「妳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zuo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妳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芭,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
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di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八)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澹入澹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ru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zuo爱,我的大鸡芭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zuo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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