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宁大少哼哼。
今天是周日,天气不错,但宁晋西发了烧,罪魁祸首颇为自责,所以尽心尽力地顿了一锅好粥,滋养气血还能补肾。
“你这是居心不良啊。”宁晋西靠着床头端着碗,看看勺子里的兔腰,抬了抬眼皮:“你怎么不干脆给我炖个牛鞭汤?”
夏庭在收拾刚收回来的干净衣服,回头道:“你想吃吗,那我明天就做。”
“做你妹!”宁晋西一口咬烂兔腰,当成夏庭的那根玩意儿使劲地嚼几下:“留着给你自己补吧!”
夏庭笑道:“行啊,那我去买一些品质好的,炖个一大锅,喝了再来伺候大少爷你。”
“……”
滚他丫的。不要脸的东西。
“对了,周渠约我今晚和他见面,我还没答应他。”
宁晋西的眉头皱起来:“这个杂种,看来我非要找他好好算个账才行。他找你想干嘛?”
“不知道,但我想他应该是想说一些你的事。”夏庭把叠好的衣物一一放进柜子,其他的则挂了起来:“或者别的事,他并没有明白地告诉我。”
“我的事情不用他说,我自己就可以告诉你。”宁晋西放下了碗,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
他的许多事情,他和周渠的那一部分,他家里的,他的过去,夏庭从来不知道的他。
他全部都,可以让他知道。
闻言夏庭从衣柜里转过头来,在接近中午的日光里望着床上的男人:“如果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我不会相信周渠的一面之词,同时我也不想你为难。”
“这有什么可为难的,不就那些屁事吗,我早就不在意。”宁大少起身找烟抽,但还没来得及把香烟从盒子里拿出来就被人夺走。
“发烧就别抽烟了吧。”他没收了他的烟,把它放得远远的,而后拖过旁边的凳子,面对着宁晋西坐在床前。
他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了。他找烟的动作出卖了他,他想抽烟掩饰自己对即将说到的事情的在意,夏庭说:“你说吧,我听着。”
宁晋西张了张口,却竟然不知该从何讲起。
他妈跟他爸是结发夫妻,可是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父亲在外面有人。
更过分的是,他还在上小学的某一年冬天,那个男人竟然把那个狐狸精跟她的小杂种接回家里来过年!
光是想到这里宁晋西就想吐。
就不用说后边的事越发的过分。
一只手握在宁晋西发抖的手指上,温柔的男人说:“你还是休息吧,用不着逼着自己讲出来。”
宁晋西反过手心也抓住了夏庭的手,两人手心交握,他仿佛才有了把一切说出来的力量。
宁晋西低头盯着隆起的被子,说的却是:“我打过周渠。我打断了他的右手,还用扳手打爆了他的头,他们把他送进医院的时候他差点就死了。那时候他还在上小学,而我自己也还不到十五岁。”
夏庭顿时愕然。
“……夏庭,对这样的我,你会失望吗。”
不,他只是觉得他可怜。
他知道宁晋西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但宁晋西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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