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吧!”
阿生慢慢由胸部吻到颈子,再轻吻着母亲的耳朵,不时还在耳边吹气,好刺激母亲的xing欲。秋玲这时听了儿子这番话,已屈服儿子,接下来只想更快得到十五年来舒解。
“好吧!!儿子,妈给你,这样也可让你们林家有后。”
阿生听了更加兴奋,本以为用强的,现在可以大大方方与母亲zuo爱。阿生飞快的把身上的衣裤脱去,荫茎不时的跳了出来。秋玲看到儿子的rou棒跟人不同,且又长的吓人,大就不用说了。阿生因被火烧伤,荫茎也被烧成不成|人样,gui头长的像小释迦,一粒粒的小肉瘤长满整个gui头。荫茎更是夸张,不但肉瘤长满,而且还是螺旋状的直升。阿生看着母亲呆望着自己的rou棒,知道母亲被自己丑陋的rou棒给吓阻了。秋玲失声的“啊”了一声。
“……这……这……会插死人的……”
阿生已经欲火难忍,压在自己母亲的身上,不停的狂吻。母子俩相拥在一起,母亲主动吻着儿子,不时还把舌头身进儿子的嘴巴。秋玲也陷入疯狂的境界,yin水湿透了整件内裤。
“妈,我好爱你,今天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阿生慢慢的往下吻去,脱去母亲湿透的内裤,将母亲的双腿打开。
“妈,我要吻你的荫唇。”
秋玲“嗯”了一声表示说好。阿生舔着母亲的荫唇。母亲荫道内不时流出水了,把阿生的脸都给弄湿。还不时将舌头伸到荫道里。
“……嗯……儿子……妈好舒服哦……喔……嗯……”
听到母亲的呻吟,阿生更加的卖力,想让母亲更舒服,舌头还不时在阴核与荫唇间来回。
“嗯……好儿子……快……妈不……行了……啊……”
秋玲抓住儿子的头,不停的把儿子的头向自己的下体压,屁股也不停的扭转,好让儿子更深入。
“嗯……嗯……我……的好……儿……子……妈……不行了……”
一股电流从下体传到大脑,弓起了身。
“……啊……来……了……”
十五年来第一次的高潮,竟在儿子舌头下得到。阿生感到一股热水往自己的脸上喷射出,整脸都是母亲的yin水,好像在洗脸,知道母亲已经得到了高潮。看着母亲满足呻吟,内心说不出有多快乐。
“阿生,来,换妈帮你服务”
阿生躺平在床上,看到母亲赤裸着身子,rou棒早已快胀破了。母亲握住儿子粗长的rou棒,上下套弄。因儿子的gui头太大,嘴巴无法吞食,只好在rou棒边缘亲吻。
“……嗯……儿子……你的好大……嗯……妈这次可能没命……”
“妈,别说,我会让你得到别人没有的快感。”
妈妈不停的套弄,吃了将近一小时,还没让儿子she精,这使她非常惊讶。阿生因被火烧伤表皮,没像正常来的敏感。阿生再也忍不住,把母亲翻过来,压在母亲的身上,把母亲的双腿打开,rou棒不停的在母亲的荫唇来回搓揉。因第一次插|穴,找不到母亲的荫道口,抱着母亲心急的叫着:
“妈……我找不到。”
秋玲知道儿子插|穴门外汉,自己也被儿子搓揉的难已在压抑,下体也yin痒难忍,rou棒在母亲的荫唇不停的来回,yin水也不停的流出。短短几分钟,yin水沾溼了阿生整个rou棒,连母亲的荫毛也溼,母亲的下体更加的溼滑。
“我的小阿生,你把妈磨的快受不了。”
“妈,我真的找不到入口,帮我好不好?”
“儿子,现在还不行,你快起来,我们到祖先牌位前先拜一下,希望林家列祖列宗能保佑妈这次得子,好让林家有后。”
“好吧!妈,我们可要赤裸着身去哦!”
“这样不可以,这太污辱林家祖先了。”
“妈,祖先不会怪我们,我要让我的祖先看我完成继承香火。”
母子俩赤裸的身跪拜林家祖先。秋玲看着祖先牌位。
“林家列祖列宗,我本着为林家香火,甘冒乱lun大忌,只为使林家有后,盼能得子,好让林家承香火,请保佑我们母子顺利,我已年四十,本不易怀孕,再说,乱lun结晶恐有缺陷,希望能让孩子健康平安。”
拜完后,秋玲向儿子说:“我们回房吧。”
“妈,不用了,我们在这做,我要让祖先看看我们是如何为林家牺牲,这样可以……”
话还没说完,阿生就像饿狼似的扑倒过来。母亲打开双腿,阿生抱着心爱的母亲,母子俩又再次的紧贴在一起。阿生吻着母亲舌头,不时与母亲的舌头交织。秋玲双手抱着儿子的屁股,双腿也夹在儿子的腰上。这时母亲的两片粉红的荫唇正好大开,可看出荫道口的yin水还不停向外流出,从下体流到地板。儿子终于找到入口,gui头慢慢的从母亲的裂缝推进。
“妈,我要进入了。”
“……嗯……我的好儿子。”
当gui头插进去时,母亲痛苦的大叫:“好痛!慢一点。”
妈妈的荫道口撕裂了,还有一丝的血随水流出。阿生感到gui头被紧咬着有点痛,但包的好不舒服,他已不顾母亲的喊叫,屁股一沉,整支rou棒没入母亲的体内。秋玲痛的几乎晕倒,儿子一顶就顶到子宫里,整个子宫都含住儿子的gui头。
“天啊……我痛……快,儿子你会要我命!”
阿生感到被电般,但这舒服真难以形容,不管母亲的痛,加快抽插速度,每深入一次,母亲就大叫一声。因自己的rou棒与常人不同,抽出时螺旋的rou棒还带出不少水。抽插几次后,母亲的疼痛不见,带来一阵阵的快感。秋玲知道这怪rou棒上的肉瘤接触自己的荫道,总说不出的舒服,她知道没人能感受这总快感。再加上乱lun的心理,使她更为兴奋。阿生感到母亲的荫道紧的有如chu女,母亲十五年没性茭过,荫道难免恢复chu女般的紧。
“妈,你的阴到好紧哦,干的我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要干你的|穴。”
“啊……我的大rou棒儿子……喔……喔……妈要来了……你每顶一次都顶到我的子宫……嗯……”
阿生听了更加用力。
“啊……儿子……妈要去了……啊……”
阿生感到gui头被母亲的阴精一烫,知道母亲已经高潮了。母亲颤抖身体向后仰,正好ru房对准儿子的嘴,阿生一口含着母亲的大|乳|。母亲高潮后,无力的把双腿大开在地上,yin水不停的向外,滴到地板上。阿生把母亲的双腿抬到肩上,腰一挺,rou棒又插了进去。
“啊……儿子……顶穿……妈的子宫被你的rou棒顶穿了!”
秋玲像是被折似的,脚被倒过来,正好碰到地上。儿子的rou棒不停的进出。阿生看着母亲的荫道随着rou棒进出好像被吸出来又挤回去,yin水不停的流出。
“啊……儿……子……妈好舒服……妈天天要你干妈……喔……”
一阵阵的快感激荡着脑海,整间房里只听到秋玲的狂叫。阿生干着母亲,也跟着狂叫:
“……妈……的好|穴,妈妈……儿子……干的好舒服哦!”
母亲又一次的高潮。儿子干了两个小时还没she精,这可让秋玲急死,心想:再下去,我可真的要被儿子干死。
阿生把母亲抱起来,边走边插。
“啊……嗯……儿……子……你要带……我到哪……啊?”
“卜滋、卜滋……”,母子俩都已满身是汗,阿生把母亲放到供桌上,拉开母亲的腿,rou棒又再次进入母亲的体内。秋玲好像供桌上的纪品,母子俩就在供桌上干了起来。阿生边干边看着祖先牌位。
“我们林家有后了!哈~~~~哈!!”母亲因过于兴奋不停的高潮,兴奋的哭泣。
“呜……嗯……好儿子……妈妈……从没这样……啊……我快不行了!”
荫道异常的收缩,母亲的荫道夹的阿生好不舒服,子宫紧咬着儿子的gui头不放,使阿生拔不出来。母亲身体一紧,好像抽筋一样。
“……啊……我要死了……”
最后的阴精射了出去,阿生被感到gui头一烫,脑筋一片空白,下体一股热精直射进母亲的子宫。
“……妈……”一声大叫,昏了过去。
秋玲感到子宫一烫,烫的也昏了过去。阿生躺在母亲的身上,母子俩就在供桌上赤裸着昏迷不醒。
秋玲不知自己的体内已有了变化,儿子的精子不停在寻找母亲的卵子,上亿的儿子子孙终于找到,争先恐后的与母亲的卵子结合。
当阿生醒来看着母亲还昏迷,拔出rou棒。母亲则是两腿大开,荫道流出自己的jing液,白色的jing液从荫道口流下,再流到供桌上。抱起心爱的母亲走到自己的房间,又再次的奸yin自己的母亲。
母子俩而后天天zuo爱,他们从此在也不能分开。
十个月后,不但生出三胞胎,而且孩子都健康聪明。
短短四年,这对乱lun母子,共生了六子。
(完)
想要妈妈
想要妈妈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见的裸体女人,是我妈妈。
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有两层楼的小屋,有两间卧房,一间我睡、一间则是给爸爸妈妈睡,直到他们离婚。
卧室在二楼,彼此相邻,两卧房之间有一扇门,但一直是锁上的。在父亲离开,妈妈独自在卧房睡觉前,我从没想到过那扇门。
我们卧室间的那扇门,是一扇有个大钥匙孔的旧门,虽然我从不曾看见任何一把钥匙,或是任何人来开启它。
当我还年轻时,这扇门对我来说是个神秘的东西。由于曾被取下来过,门把显得很长,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钥匙孔,你无法经过它来窥视隔壁。
我曾为了这扇门,和曾住过这屋子的人而不断编织故事。我拼命想像,他们可能用这扇门来作什么?
而无论何时,我问妈妈关于它的事,她总是告诉我,这扇门是为了一个女仆。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仆,她说,她睡在我的卧室。
长话短说,在父亲离开后,妈妈孤单一人,我开始想像有关这扇门的故事。
到了我十六岁的生日,就像大部份这年纪的男孩,越来越对女人感到好奇,喜欢看没穿衣服的裸女。
我开始收集妓女的拷贝录影带,和其他刊载裸女与蜜处照片的杂志。
我把这些杂志藏在床下,所以妈妈没有发现。每晚回房后,我取出这些杂志,拿起来,看着这些照片。对那时的我而言,女人的蜜处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渴望将我的rou棒狠狠地插到里面。
虽然,一会儿之后,照片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实物。
一天,当妈妈外出购物,我拿了把螺丝起子,试着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钥匙孔。
长时间过后,这填料明显地有个洞。实际上,它是黏在这金属里面。虽然如此,经过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松开了,我将之推往另外一边。
检查通过这开放钥匙孔的视线,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可以看尽妈妈卧房与床的极好视点。
不用说,当晚,我几乎等不及妈妈回家、上床睡觉。
而当晚上妈妈走进她的卧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劳。
跪下身,透过钥匙孔窥视,我看见妈妈褪去衣服,一件接着一件。首先露出来的是胸部,我作梦也从没想过妈妈会是如此丰满。
我看妈妈的ru房上下抖动,而她弯下腰,慢慢脱去长袜。
像我这样的人,很纳闷,为什么之前自己不曾想过,妈妈会有个如此丰满的胸部。
我终于了解,一件胸罩有时隐藏了一个女人真实的广阔尺寸。
透过钥匙孔凝视,我同时也看见了,真实生活中,一对ru房上的鲜蕾是如此的大;而一个大大的褐色圆圈,包围着|乳|蕾。
我是多么幸运的婴儿啊,居然有幸从这些蓓蕾中,吸吮温暖的牛奶!
我纳闷自己为什么停止。
我记得读过关于一个男孩的小说,他被母亲所看护,直到八岁。
那应该是我,我认为。
我绝不会放弃,而且我想自己会持续地从这双丰|乳|中吸吮奶汁。
假如妈妈知道我要的东西,她会怎么想呢?
这想法令我的rou棒激动。
当妈妈褪去内裤,蜜处上yin美的荫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荫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这幕景象时,我的rou棒整个硬起来了,
我开始激昂地搓弄rou棒。
妈妈裸体之后,通常会躺在床上读一会儿书,一双美腿微微分开。
我幻想自己的rou棒,能深埋入妈妈腿间的黑色丛林,不断地进出,尽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着rou棒,直到jing液喷到门上。
偷窥寝室里的妈妈,这件事持续了许多个晚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牢牢记住三十四岁女体的每一处,妈妈坚挺的豪|乳|,每当她在房里走动时,娇艳欲滴的ru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
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嚐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后,我忘光了所有的se情杂志。
一次之后,我甚至厌烦了手yin。
我要一个真正的蜜|穴,一个像妈妈那样的蜜|穴,一个温暖而紧密,充满滑润蜜浆的蜜|穴,让我的rou棒好好插进去。
我想在一个蜜|穴里面she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jing液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裸体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后,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蜜|穴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她火热、带着麝香味的强大诱惑,刺激着我,我开始手yin,想像我肿胀的rou棒,深入我欲求的对象之内。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jing液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卷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后,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荫毛上两滴珍珠色的jing液。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jing液,往下经过荫毛,直到她的蜜处,而后进入她蜜|穴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蜜|穴内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jing液。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后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于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么事让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于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后,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于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后,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于归位。
近距离看清蜜|穴的冲击,让我rou棒差没作痛起来,gui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后,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jing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rou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穴的入口处,由gui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么力气,轻轻一推,rou棒整根没入蜜|穴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蜜|穴系紧攫住我的rou棒,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后,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穴,控制rou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she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she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jing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于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jing液,射在妈妈骚bi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穴的深处。
深濡在蜜|穴中的rou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jing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jing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rou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潮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rou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穴之内。
二十分钟后,插在蜜|穴中的rou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rou棒,而妈妈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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