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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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以为是聪明的时候,到美国来或许也是因为自以为聪 明,觉得留在中国,自己的才能无法充份发挥,非要到美国来才行。 可是,一旦来了,就觉得回不去了。虽然你留在中国,虽然妈妈每日 每时都在思念你,但妈妈还是觉得,中国大陆并不是我们生存的好环 境。你爸爸虽然跟我不合,但是,我想你也很清楚,他对中国大陆生 存环境的看法。你知道吗,妈妈是为了爱你,才跟你分离,才决定留 在这里,跟你分离,坚持奋斗,以便最终让你也能来到这里。妈妈知 道,把你留在中国,你肯定会恨妈妈。但妈妈也害怕,你长大懂事之 后,你会恨妈妈没有眼光,没有志向,没有在美国奋斗出个模样,让 你也能享受到相对好些的生存环境。这些,你能理解吗?

儿子∶妈妈,我能理解。你是好妈妈。我刚才说了那么多无理的粗鲁话,请 妈妈原谅。

妈妈∶好孩子,我知道你懂事了。你想跟妈妈性茭的事,让妈妈再好好的想 想,好吗?

儿子∶妈妈,我爱你。

……

以上就是我跟儿子头一次敞开心扉笔谈的电脑文件拷贝片段。

就这样,本来是我要努力打开儿子的心扉,却没想到我自己的一番努力,使我自己门户洞开。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赤身裸体,独自一人站在黑洞洞的荒野中,毫无遮掩、毫无防御、毫无方向、毫无援助。

我想跟儿子亲密无间,但我同时也感到十分害怕。

(4)月夜和清晨

我匆匆结束跟儿子的第一次电脑连线交谈,我感到害怕、后悔、自责。害怕事情一旦开头,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害怕不论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是好结果。

我感到后悔莫及,后悔自己的思想过于简单,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在没把一切都考虑周全之前,就轻率地跟儿子许诺说,可以进行毫无顾忌的网上交谈。

我后悔自己犯了大错误。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拒绝儿子的性要求?为什么不在他一提出性要求的时候,就明确指出他的无理、反常、乖戾?

儿子跟我结束了网上交谈之后,就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房间中,一直没有出来。我感到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假如出来,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或许,儿子对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关上了灯,打开了卧室的窗户,在黑暗中躺上床,仔细前思后想,检讨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有失误。

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把一切事先考虑周全,也不大可能。决定通过电脑网络跟儿子做敞开心扉的交谈的时候,虽然有些模糊的预感和担心,但无论如何也不大可能想到,儿子会这样单刀直入,立即表白要跟我性茭,让我猝不及防。

半圆的月亮在疾驰而过的浮云之中时隐时现。跟月光久违了,来美国读书期间,因学习紧张,一度不得不几乎每天在图书馆学习到深夜,经常有机会在月光下走到汽车站。再次感到强烈而痛苦的自我怀疑,怀疑这些年在这里的所有的奋斗、打拼值不值得。

跟儿子长期分离,其间也三次回国探亲,每次都惊讶儿子比前次见面明显变大了,强烈地感到应当及早把他接来美国永久团聚。可等到拿到公民身份,为他办好移民身份的时候,我们母子分离已经十年,儿子已经成了这样。

显然,一开始接儿子过来的时候,自己的看法是过于乐观、过于简单了,总觉得他会很快适应美国的环境。儿子年龄毕竟还不算大,而且,儿子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应当容易很快适应新环境。

最初他也好像适应得很快,但现在已经明显,他没有真正地适应,更不用说是融入这里的新环境了。或许是由于儿子的特殊的经历,使本来就非常敏感的他变得更加敏感;来美国之后,这种敏感增加了他适应新环境的难度。

在国内的时候,儿子一直都受到我父母以及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及其家人在各方面的悉心照看。我当学生的时候,每月寄回家100美元,工作之后,每月400美元,这在中国也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可以说,从物质上说,从其他亲人对他的照顾来说,儿子是相当幸运的。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补救儿子长期跟父母分离的痛苦。我跟丈夫离婚,肯定对他造成了震惊和精神创伤。我离婚后,他又跟我这个法定抚养人长期得不到团聚,他由痛苦转而忿恨、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的家人,为了补偿儿子不能跟我在一起的缺憾,对他相当娇纵。我寄回家的钱,家人几乎全部都花在他身上,不但每月给他几百块的零花钱,而且他说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便另外再给,并不细问。我多次告诉家里,不要太娇纵他,但家里人似乎听不进去。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看管管教,也不好对别人管教发表太多的意见。但心中总是一直担忧,在他成长的关键时期,父母都不在身边,儿子在学校里,在学校外都受到些什么影响?他已经谈过女朋友了吗?有过性经验了吗?

从报道上看,如今国内的中学生已经非常现代化了,有性行为,甚至有好几个性伙伴都算不得新闻了。从各种迹像上看,儿子好像还没有那么开放,但是,谁能说得准?

我突然害怕起来,不在儿子身边期间,他会不会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应当让跟大夫预约一下,给他安排好好检查一下。

春末夏初的凉风阵阵吹进来,远处传来高速公路过往车辆均匀的“沙沙”响声,不知道是什么鸟在不断鸣叫,在沙沙的背景噪声中听上去格外尖利。

明明知道不必,但我仍是感到强烈的悔恨无法摆脱,觉得作为母亲十年没有跟儿子在一起,实在是对不起他。

如今回想起来,跟他第一网上无拘束交谈,他提出要跟我性茭的时候,一开始就没责备他,然后又答应考虑他的要求,也是强烈悔恨之中急于挽回,急于跟儿子重新建立亲密的母子关系,重建失去多年的母子信任。

实在也没有别的选择,责备儿子,明显地只能再次把他推开,再次强化儿子对我的不信任,进一步使儿子疏远我,很可能使我从此永远失去他。

从床上起来,关上了窗户,走出卧室,检查了住宅的前后门。虽然居住区还算安全,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确证房门锁上,就睡不踏实。

巡查到浴室,顺便把儿子挂在门把上的t恤衫收拾起来。给雨水和儿子的汗水浸湿的t恤衫,发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拿起来深深嗅了几下,立刻觉得不愿意放下,好久没有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了。赶紧把儿子的t恤衫扔进洗衣筐,同时为自己感到脸红。

换上睡衣,重新躺到床上,依然不断回味儿子的气味,心中不断涌起冲动,要起床把儿子的t恤衫拿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终于在接近天亮的时候睡去。

早上的阳光从水洗过的天空倾泄而下,光亮耀眼,树叶草叶闪烁发光。

同往常一样,跟儿子一起吃了早饭,我们都沉默不语。

儿子依然是穿戴整齐地背起书包,准备出门。我跟他说∶“你来的时间不短了。我们的健康保险,每年有一次免费的全面体检,我给你预约个体检吧!”

儿子眼睛明显地一亮∶“好啊!”说完便兴冲冲出门去了。

儿子可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到这里,再次为自己感到脸红。今天晚上,应当怎么跟他解释?还是不应当跟他做任何解释?

(5)儿子收集了我的荫毛

儿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上学去之后,我给儿子的大夫打了电话,为儿子预约身体检查,并特别要求进行性病检查和是否有艾滋病的检查。我要求大夫把这些特别检查的结果只通知我本人,不要通知其他人。

打完电话之后,心情有些烦乱,到后院走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走进儿子的房间。

从空气清新的室外走进房间,嗅觉格外敏锐,可以明显地闻到房间里飘荡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气味。我感到一阵刺激,我觉得明显地是jing液的味道。

儿子昨天晚上跟我网上交谈、并诉说了要跟我性茭的欲望之后,肯定又手yinshe精了。儿子正是性饥渴强烈、xing欲强烈的年龄,大约连续she精好几次才入睡,醒来或许又手yinshe精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儿子兴高采烈的面容隐约透露出几丝疲劳的神色。

床头边的字纸筐中,果然有五团棉纸藏在几张废弃的草稿纸下。小心地拿起这些有明显份量的潮湿的纸团,没错,是jing液的味道。

我小心地展开那团最湿的纸团,希望看到儿子的jing液。但是,经过至少几个小时的渗透,jing液已经完全被棉纸吸收,只留下了强烈的味道。

我把纸团重新放回字纸筐中,再照原样压上草稿纸,顺便翻看了儿子的床头柜抽屉。

儿子是个相当井井有条的孩子,抽屉里的东西也都摆得整整齐齐。最里面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蓝色塑胶小盒,一寸半见方,是我几年前回国探亲时给他的纪念币包装盒。那是个并不值钱的纪念币,当时只是随便给他玩的,我几乎都忘记了,没想到儿子一直保留着,而且带到这里来。

伸手拿起小盒子来,很轻,里面的纪念币肯定不在了。打开盒子一看,是一些弯曲的体毛,仔细看,是些荫毛,一根根头是头、尾是尾地并列放着,有四、五十根,有些荫毛弯曲得厉害,横在盒子里。

儿子显然是收集我的荫毛有段时间了,怪不得有几次我觉得自己的床 似乎被动过。平时早上起来,我都是匆匆把床单和被子扯平就算收拾过了,有几次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床单和被子平整得有些奇,但我一直没有再多想,原来是儿子从我的床铺上收集我的荫毛,为了掩饰,特意给我把床整理好,而且整理得过好了。

我把装着荫毛的小盒子放回原处,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这些荫毛也可能是儿子自己的吧?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首先,从儿子发育不久的胡须上看,儿子的荫毛不大可能有这么长;就算他的荫毛已经长长,儿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收集自己荫毛的怪人。

上班的时间早到了,我简单梳妆打扮了一下也出了门,心情有些忐忑不安,还有些无名的激动、无名的恐惧。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好像一直能闻到儿子身体的气味、jing液的气味,我感到莫名地兴奋。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受到儿子的性吸引,我感到一阵犯罪感,还有强烈的担忧。

我不知道一夜之间,我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多的担忧。我担忧儿子体检的结果,如果儿子已经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即使这不能完全说是我的的过错,我也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因为是我在他成长的的关键时期不在他身边——尽管即使我在他身边,他也未必肯听我的话。

如果检查结果是说他没有泄上性病,我依然不能了却担心。在这他依然不熟悉的国家、不熟悉的文化环境当中,儿子在智力、性格和性发育方面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

我担心这些困难对儿子来说过大,过于艰巨,是他无力超越或克服的,儿子的自尊因此受到不可恢复的打击。

真担心儿子以后会因为频繁遇到挫折而成为性变态,变得不能跟女子正常交往。我害怕,儿子将来对女子或许只会偷窥、只会盯捎追踪,甚至会盗窃女子亵衣,却不能、也不敢面对他喜欢的女子;不敢、也不会跟他喜欢的女子面对面交谈。

他每天花多少时间来收集、把玩荫毛?那都是我的荫毛吗?我希望都是。否则,假如他四处收集别人的荫毛,那就真是麻烦了。

本来,青少年到了儿子这个年龄,就是迷惑不断的时候,我真害怕儿子会因xing欲反复压抑和挫折,变得自暴自弃,找妓女或下贱女孩乱交。

孩子小有小的担忧,孩子大了有大的担忧。相比而言,孩子小一些还好些,容易些。但是,当年不也正是因为觉得孩子小,照看容易,离开他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结果陷入了今天的困境的吗?

(6)儿子的jing液气味

天空洁净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团团雪白的云,像一团团棉絮。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看着质感十足的云团,我不禁想随风飘去,飘进云团里。这些云团也会像太阳晒过的被褥一样,又有好闻的太阳味吗?突然,我又好像隐约闻到了儿子的汗味、jing液味。

儿子到了这个年龄性饥渴强烈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为母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会在一夜之间,受到儿子的强烈的性吸引。

跟丈夫离婚前的两年,我就很少有性生活了。我们俩都很忙,忙工作、忙进修、忙家事,一两个月也难得有一次性茭。没情绪,也没情份,恋爱期间相互之间的强烈性要求成为陌生而遥远的往事。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xing欲减退,还是因为彼此不再相爱,造成xing欲减退。

离婚之后,除了极个别的时候,我倒也没有感到多少强烈的性要求。可能是因为跟丈夫长期的无爱无性的生活,已经使我习惯,习惯到了麻木。

我记得在上中学、上大学的时候,曾经非常好奇、非常敏感,对什么都感兴趣、都想了解。我记得以前常常早上起来,感觉精神振奋,觉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天空、空气、花草、早饭、书包,一切都让我觉得舒适、舒服、开心,各种感觉器官敏锐而新鲜,让我觉得通身舒畅,觉得活着真好。

对日常生活的这种新鲜感,在过去的10年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消退,最后完全消失了,我感到不畅快、不舒服。多少次我极力想找回过去的那种新鲜感,屡试屡败,我终于灰了心,离了婚。

上班高峰时间快过了,地铁车厢里人不再那么拥挤。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上来了,在对面坐下,从背包中拿出一本硬皮书看起来,一看就是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大约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椭圆形的脸蛋,鼻梁不高不底,挺耸俊悄,灰色的大眼睛,长睫毛一会儿闪动一下。

女孩上身穿的是黄|色的线织紧身短袖衫,把她特别丰满的ru房勒衬得更加丰满、坚挺。女孩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滚圆结实的后臀像是肥硕壮实的小马的后臀。

这样的发育充份的漂亮女孩,在儿子的学校里也肯定不少,他为什么没有对这样的性感女孩想入非非,却渴望从我这里获得性满足呢?或许,让儿子想入非非的女孩也不少,但是,由于天生羞涩、缺乏经验,或缺乏语言能力,儿子对他喜欢的女孩,只能停留在暗自想入非非的阶段。或许,是长期的性压抑,导致儿子的心理扭曲,使他对我、也就是对他的生身母亲产生了xing欲?

这好像也不大能肯定,大学刚毕业的ck不是也对我产生迷恋了吗?

ck是个聪明能干的小伙子,淡蓝色的眼睛,身体健壮,一表人材。他一年前大学毕业,到我所在的公司开始了他头一份工作。ck对办公室里四、五个女孩和少妇都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为什么惟独迷恋上了我,时时刻刻地想法接近我,跟我说话。

身为女人,不断受到一个年青男子一往情深的注视,我感到很快乐。终于有一天答应跟ck出去吃晚饭,然后又邀他到家里小坐,最后终于让他在家里过了夜。

但是,一夜过后,便不再觉得他那么可爱了。那一夜跟ck交媾了三次,感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即使在热烈的性茭中,他也像往常一样对我温顺有礼,温柔地亲吻我、抚摸我,不断询问我的感觉。

但是,跟他裸体相拥的每一刻,我都觉得跟他十分陌生。那是一种永远也熟不起来的陌生,让我觉得厌倦,就像是一直盼望吃到什么好东西,一旦真地吃到口,便立刻觉得不过如此,从此以后可以再也不想了。

那天早上跟他客气地分手之后,ck至今见到我,依然经常对我投以一往情深的注视。一有机会,他就邀请我出去吃午饭、吃晚饭,但我从此再也没有答应他。

我好像又闻到了儿子的汗味和jing液味。

丰满的女孩把书收起来装进书包,起身下车了。

这女孩的荫毛会是什么颜色的?是跟她头发一样的浅栗色,还是她前臂绒毛一样的金色?儿子是怎么想起收集我的荫毛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了xing欲?

我怎么也开始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了呢?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我想,或许可以直接问问儿子,为什么不设法找年青女孩,却非要找我提出性要求?

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的问题肯定是坏问题。

儿子或许不会进行细致的分析,但他肯定会觉得我认为他无能、可怜。现在最需要的是为敏感而易受伤的儿子建立信心、巩固自信。作为母亲,我万万不能在无意中打击他的自信。

另外,假如询问儿子为什么看上了我,也无非是暗示我认为他眼光不好,或认为他的眼光很好。这两种暗示都不好。

暗示他眼光不好,居然看上了我这个不应当、不值得被他看上的人,是对他的心理打击;但暗示他眼光很好,使他看上母亲,使他把我看作一个出色的性感女人,这无疑又是对他的挑逗。

对儿子,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打击,更加不想挑逗。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但是,无论我如何竭力驱除,性的念头依然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我希望儿子对我的xing欲望,是对成熟女子的偏好所致,不是xing欲压抑造成的心理扭曲的结果。我希望儿子喜欢我,喜欢我作他的母亲,喜欢我作他xing欲的对象。我害怕得不到儿子的喜欢,更害怕让儿子反感。

跟儿子分离十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让我感到心虚、心慌。这种心虚和心慌,使我的生命的意义都空虚化了。

儿子是我的唯一的亲人,但他来到我身边之后,却让我时刻感到他变得比以前还可望而不可及。不单是觉得他可望不可及,我也觉得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不可及,而我已经得到的一切也都了无意义。我希望心中的空洞得到填补,我觉得,只有儿子能填补我莫名的惆怅空虚。

作为儿子的母亲,竟然盼望让儿子来填补我的空洞,我真是希望跟儿子性茭吗?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害怕。难道只有跟儿子性茭,才能亲近他吗?可是,不答应儿子的性茭要求,又如何能让儿子跟自己保有、保持最密切的接触,让我能真正接近他,亲近他呢?

为了亲近他,接近他,可以说凡是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希望能为儿子做的更多,但是,儿子在拒斥我、躲闪我,在跟我渐行渐远。

也实在难怪他,换上我自己,跟自己的父母分离十年,我肯定也不会很容易地跟父母亲近起来。即使是跟父母一直没有分离,孩子到了青春期都要经历所谓的造反期,会无缘无故地跟长辈疏远,对抗。

正处于青春期开始的儿子,在长期跟我分离之后,又移居到一个对他十分陌生的文化环境中。我很能理解儿子的艰难,我很为他感到难过、心痛。假如跟儿子性茭,能使儿子身体和心理成长更顺利一些,使他适应这里生活的过程更顺当一些,作为母亲跟儿子性茭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是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作为母亲,我跟儿子性茭,协助儿子正常地成长、谋求快乐,或者至少是协助他获得难得的快感,我不会损害任何人,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在为希望答应跟儿子性茭的同时,我又感到强烈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要跟儿子性茭?难道真是为了儿子吗?我是不是变态、病态,居然千方百计为自己跟儿子性茭制造藉口?在性伴侣的选择上,我是不是偏好青年甚至是少年?把ck引导回家过夜,难道不是证明吗?

我为什么要留ck在家中过夜?难道不是为他的年青所吸引吗?我为什么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jing液味?是儿子被我吸引?还是我被儿子吸引?

毫无疑问的是,我跟儿子已经是相互吸引了,这是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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