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奇斗艳的欢谈场合。时而有男宾过去敬酒献殷情,承言欢
笑,她都微笑的敷衍一下为止!志昆对其与众不同的举止行为,早就注意到了。
志昆见其神态,就知道她对那些脑满肠肥的俗夫,没有好感,而不愿接近,
故对她引起了一阵好奇心和探险心。
他故意端着酒盘,来到她眼前,躬身一礼,说道:「夫人!请换一杯马丁尼
吧!」
「好的。谢谢!」说罢,换过了一杯马丁尼酒,抬眼一望志昆,芳心骤然一
震,暗中思忖,好一位俊俏的美男子、伟丈夫。
他虽阅人甚多,像他这面白唇红、目如朗星、神采飞扬、魁梧健壮、风度翩
翩、风雅不群、气宇不凡,人中之龙的妙人儿,还真不多见。
今白一见,使她芳心荡样而起了阵阵涟漪,眼前这位美男子、伟丈夫,不正
是自己日夜思念、牵系心怀、梦寐以求的小白脸,「饕养为禁脔」之对象吗?想
不到在今晚这场庆祝的酒宴上发现了这个可人儿,当然使她喜之不胜,如获异宝
啦!
志昆的一双星目也凝视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艳丽非凡的贵夫人,一眨也不
眨眼地在品赏着她的容貌及身材。
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可以说是一位天生丽姿、风华绝代的美娇娘。秀丽
美好的脸蛋上,一双天生微微上翘的秀眉,似弯丹又似剑刃,有股柔中带钢的感
觉。
双眼圆圆大大黑白分明,长葺而上扬的眼睫毛,显示出她是个多情的女人,
琼鼻高鋌而端正不偏,称得上是「鼻若悬胆」。
艳红的嘴唇,上唇丰满肉厚而微微上翘,下唇丰满而像爱情之弓,含着一股
令人一望就能蚀魂销骨的媚态。
最迷人心神的还是那双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里面似乎好像含着一团烈火
那样的灼人心弦,要把男人烧焦似的。
尤其那蓬松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荡在脑后,护着雪白细嫩的
粉颈儿,显示出一股成熟妇人的风韵及媚态,真是风情万千,迷人极了。
绣珠片的花旗袍,剪裁得十分贴身,把她那一副丰满的胴体,完全衬托了出
来,一双丰满高挺的ru房,像两座挺拔的山峦一样,削肩细腰,肥大的粉臀,优
美而性感的翘起,肌肤雪白细嫩,身材窈窕,曲线玲珑。
尤其那开着高叉旗袍的下摆处,一双雪白修长的粉腿,若隐若现,在志昆的
眼前,再加上她胴体上传来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嗅之沁入心脾而心神不定,想
入非非啦!
一个已是曾经沧海,经历过廿多年xing爱生活,美艳yin荡的妇人,近数年来,
其夫年老而阳衰,无法使她满足性慾的需要,不得不在外「猎取」年轻的健壮的
俊男来充充饥解解渴。可是她的丈夫是有钱有地位的大商贾,故此她也不敢明目
张胆的去猎取野食,深怕一个不小心,招惹一些地痞流氓之类的黑道青年人物,
弄得身败名裂,那就惨了。故此她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欲焰不满的痛苦。
于今眼前这位俊健的美男子,他胸前挂着「总招待」三字的红布条,足见他
一定是本公司的小职员无疑,绝非地痞流氓之类的不良青年,若勾引到手作为自
己的入幕之宾,饕养着玩玩,绝对没有不良的后果,尝尝年青小伙子的热情、冲
劲,岂非人生一大乐事呢!
一个则是初尝女人异味的小伙子,使他已尝出女人的美妙滋味来,正想再尝
尝其他女人又是何种风味时,今晚目睹眼前的这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美艳性
感、丰腴成热的中年美妇人,心中暗暗思忖,像她这种年龄的女性,不知是何风
味呢?偶而玩玩年纪大的女人,尝尝异味,也蛮不错的嘛!
两人的心中不约而有了这种想法,真所谓在「郎有心,妾有意」的心态下,
当然一拍即合而成其好事了。
「别客气,夫人是我们公司的贵宾,我能为你服务,这是我的光荣,请问夫
人,您贵姓?」
「我先生姓何,请问你贵姓大名?」
「敝姓吴名叫志昆,以后还要请何夫人多多指教、指教。」
「吴先生你太客气了,指教可不敢当啊!」
「当得的,当得的,我是晚生后辈,初到社会做事,人生的经历,和社会的
经验,都需要向前辈们学习、讨教才对。」
「吴先生!你的学识和修养都很不错,人又谦虚有礼此时下社会上的一般年
轻人好得太多了,可惜我不是大公司的老板,不然的话,我真想提拔你呢!」
「谢谢!何夫人你太过奖了,不管你是不是大公司的老板,但是你总归是我
的长辈,有道是:「敬老尊贤」是年轻人应该有的礼貌和美德,我们中国人是礼
义之邦的大国,更讲究「长幼有序」,所以我还是要再次的谢谢何夫人的夸奖及
指教。
「给你这一说,我倒是真的不好意息,像你这样谦恭有礼的把我当作长辈,
那我就不客气而托大了,也把你当成子侄看待,吴先生谅不见怪吧?」
「我怎么会见怪呢,欢喜都来不及哩!」
「嗯!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这里人多嘴杂,明天你下了班之后,在xx大饭
店的中餐厅等我,我请你吃晚餐。现在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有什么话,我两明晚
再谈谈,你先去吧!」
「是!何夫人!晚生告退了。」
第二天傍晚在xx大饭店的中餐厅一张餐桌上,一对在年龄上,虽然差距悬
殊,若从外表看起来,又好似一对母子的男女,边吃边聊,状甚愉快。
餐毕,两人又转到一家情侣咖痱厅去,选了一个暗角的火车卡座相对而座,
一边饮着咖啡,一边闲聊着。
其实这一对年龄相差似母子的男女,心中却都怀着鬼胎,互相都在打看对方
的歪念头、邪脑筋、坏主意呢!
一个是想尝一尝,年轻力壮,龙精虎猛的少男滋味。
一个是想尝一尝,丰腺成熟,风韵犹存的徐娘滋味。
只不过,还没有发展,到表面化而已,尚隐藏二人的心中。
有道是:「姜」是老的辣,「人」是老的精。这两句一话一点也不假。
何夫人的心中也了解到,在这个新潮时代的年青男女们,对「xing爱」之事虽
然开放得很,像吴志昆这位廿多岁的大男孩,在和这位年龄相当的女孩子身上,
一定会采取主动的攻势,去猎取他心目中的「猎物」的。可是,今晚遇到了我这
个比她大廿多岁的中年妇人,他心中一定有所顾忌,而无从下手,才迟迟不敢有
所行动。
照此情形下去,自己若不采取有效的行动或暗示的话,那就吃不到这只「小
公鸡」的嫩肉,也尝不到那少男的滋味啦!岂不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心愿吗!
于是先用言语来试探他一番,看他是否懂得男女之间的风情事儿,若是他还
不了解时,自己也只好探取积极的手腕了。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来它个「霸王
硬上弓」,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达到目的,吃到这块「嫩肉」为止。
「志昆!来!来坐到我的身边来人,我有话问你。」
「是!何夫人」志昆依命,移至到她的身边坐下。
「我问你,你今年多大岁数了?」她握着他的手轻轻抚着问他。
「我今年廿六岁了,何夫人。」志昆知道这位贵妇人在开始引诱自己啦!则
将身体依靠过去,肩靠肩的紧紧贴着她,还故意用手臂去碰触她的一个大ru房,
软中带硬,弹性十足。
这一碰触,使何夫人骤然打了一个寒颤,道:「志昆!你的手臂碰到我……
我……」
「对不起!何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志昆!你今年廿六岁了,以你的年龄来说,比我的独生女大三岁,我都可
以做你的妈妈了,再说我也没有儿子,我也蛮喜欢的,你也蛮讨人爱的。自从昨
晚在庆祝酒会中遇见你之后,你的人品及谈吐我都很欣赏,我就有心想收你做干
儿子,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资格当你的干妈妈呢?更不知你是否愿意呢?」
「夫人,你当然有资格嘛!撇去你贵夫人的身份不说,你的独生女儿只比我
小三岁,你做我干妈是绰绰有余的!我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干妈!你说是吗?」
「哇!你叫我干妈了,我好高兴啊!干儿子,心肝宝具,你要干妈送一份什
么见面礼给你呢?」何夫人高兴得一把将志昆搂袍在怀,频频亲吻他的面颊。
志昆的一边面颊被何夫人吻着,另一半面颊则紧紧地靠在她的||乳|沟中间,感
到温暖极了,也肉感极了。于是,他一面把脸颊揉搓着她那两颗大肥||乳|,一面说
道:「干妈!你真的要送见面礼给我哇!」
「当然是真的呀!傻儿子,干妈怎么会骗你呢?你是干妈这一生所收的第一
个干儿子,又是干妈所喜爱的心肝宝贝儿子,你说,你喜欢什么?再贵的东西,
干妈也会买来送给你。」
「我喜欢的东西,并不需要用钱去买,只怕干妈舍不得送给我。」
「小宝贝,你把干妈看成那么小气呀!只要你说得出,不论价钱贵贱,干妈
都舍得送给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快说嘛!」
志昆将嘴唇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只要干妈你这两颗大肥奶给我摸、
给我吃就行了。」
何夫人一听,再加上他的脸颊在ru房上一揉搓,顿时心神俱荡,心中想道:
这个小伙子还真解风情,可能已是玩女人的老手了,自己本来要施展出勾引他的
手腕,自己还没使出来,他倒先发动攻击了。
「好小子!嘿!你还真有一套。」心中虽然感到高兴,但是表面故作生气的
逗着他说:「要死啦!干妈的奶怎么可以给你摸、给你吃呢?真太不像话了。」
「干妈!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说得出口,你都可以
送给我吗?」
「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你要干妈的奶……这……这……怎么行
呢?再说,女人的ru房除了给丈夫和儿女小的时候吃奶之外,也不能给别人吃、
摸哇!」
「这句话你倒说对了,有道是:『有奶就有娘』,你是我的干妈,我是你的
干儿子,你的奶当然要给我吃、给我摸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嘛!你说对不对?
我的亲干妈。」
「对,你个头哇!你又不是小婴儿,有什么好吃的、好摸的嘛?」
「我就是不是小婴儿,吃起来才能使干妈你过癮,摸起来才能使干妈你痛快
嘛!」
「死相!越说越不像人话了,干妈狠起来,真想好好的打你一顿,教驯教训
你这个不孝之子。」
「干妈说我说的不像人话,那么就算它是『骚』话吧!干妈!你知不知道,
男女在zuo爱的时后,都喜欢听『骚话浪语』呢!」
「坏儿子!你呀!真是坏死了,什么『骚话浪语』,我才不懂。」
「干妈,不懂才怪,亲干妈!把你的大肥||乳|给我吃、给我摸,好不好嘛!不
然,你就是不喜欢我上这个干儿子了,是吗?」
「好了!小冤家!别揉了!干妈的魂都快要被你揉掉了。」
「干妈要是不答应,我还要揉,揉到你的魂真的掉了,揉到你非答应不可为
止。」
志昆说罢,不但用脸颊去不停的揉,并且还伸出一只手去揉、掐她的两粒奶
头。虽然隔着一层||乳|罩和一层旗袍,但是手指上已感觉到她的奶头已被掐得硬挺
了起来。
何夫人被他揉掐得全身直抖,酸痒难当,娇喘呼呼的道:「真的?你不反悔
呀!」
「是真的,我决不反悔。好,那我们走吧!」
「走到哪里去呀!」何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
「亲干妈!带你到我的住处去,难不成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让你
脱掉旗袍和||乳|罩,给我吃奶、摸奶呀?」
「这……这不像话……警察不把我俩抓了去才怪!」
「我也觉得不像话嘛!那么,快走吧!」
于是二人结了帐,走出咖啡厅,坐上计程车,驶往志昆的住处。那是他租赁
的一层公寓楼房,两厅两房还蛮宽大干净的。
二人进入客厅,志昆便迫不急待的把何夫人紧紧搂袍在怀,亲吻她的樱唇,
手在她高挺丰满的大ru房上面抚摸着。何夫人也热情的伸出香舌,互相舔吮的狂
吻起来。
经过一阵热吻,二人都进入兴奋、激|情的状态中了。
志昆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就往房中走去,到了房间再把她放了下来,
站在床边,动手为她解脱身上的旗袍,再拿来一只衣架,把旗袍挂好吊在衣橱里
面,回头再去替她解掉||乳|罩。
「哇!」她那一双丰满肥挺的大ru房展露在志昆的眼前。深红色像葡萄一样
大的奶头,和那深红色色大||乳|晕。好美!好性感!比起丽芳那两粒鲜红似草莓般
的奶头,看在眼里,另有一番不同的情趣。
于是,一伸手握住一颗大ru房,是又搓、又揉、又掐起来。低头用嘴唇含住
另一颗||乳|头,是又舔、又吮、又吸、又咬,又用舌尖去舔她的大ru房,周而復始
不停的玩弄着,弄得何夫人全身好像万蚁穿心似的,酥麻酸痒,难受死了,但又
好受极了,使她忍不住这种痕痒的滋味,双手紧紧抱着志昆,上挺肥||乳|、下挺阴
户紧紧贴着他的大鸡芭,扭动细腰肥臀,不停的去磨擦。
口里浪声叫道:「乖儿……啊啊……干妈……真受不了……啦……痒……痒
死我了……哎呀……你……你咬轻一点……会……会痛……别……再舔……再吸
了……你……你真要我的老命了……啊……啊……」
(三)
志昆看她的神情,知道她的慾火已被自己桃逗起来了,一边不停的舔吮、揉
摸着,问道:
「亲干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比婴儿吃你的奶时,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
过癮,摸你的奶,更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愉快,对不对呢?亲妈妈。」
「对你个死人头,你这个小鬼头,把干妈……快要整……整死了……你……
你还在说风凉话……你呀……真坏死了……喔……喔……」
「亲干妈!你等着瞧吧!还早呢!好的还在后头呢!」
「什么?你说什么好的还在后头呢?你是不是,还要整我呢……乖儿子……
像现在一样……干妈都快要被你整死了……求求你……别再整妈妈啦……再整下
去……我真受不了……啦……」
「亲妈妈!我不会整你的,我所说好的还在后头呢!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你
能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知道吗?」
「是什么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哇!乖儿!」
「你是过来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说得没头没脑,不清不楚的,我怎么知道呢?」
「干妈,我问你,我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最终的目的,当然是『zuo爱』
啦!这不是能使你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吗?」
「还怎么可以呢?」其实何夫人的芳心早已想和他共赴楼台,同游巫山,共
享鱼水之欢了,可是,她还故意的逗逗他。
「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是你的干妈啊,我为了达到你做儿子要吃、摸干妈的奶之心愿,才跟你
来你的住处,现在已经让你吃了、也摸了,已达到了你所讲的『有奶便是娘』的
心愿啦!不管怎么说,我俩的『母子』情份已定,怎么还可以能有进一步的关系
呢?这岂不成了『乱lun』吗?」
「哎呀!我的亲干妈,我俩又没有血统关系,只不过是口头上认成『母子』
而已,连其他什么人都不知道,算什么『乱lun』呢?再说,以干妈这样的年龄来
讲,你的丈夫最少巳在六十岁左右了,干妈正是俗语所讲的:『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五十似豹』的虎豹年华,也正是女人的生理成熟到了颠峰的状态时期,对
性生活最浓厚最需要的时候。我不相信你的丈夫他能够满足你?能够使你舒服痛
快?」
志昆的还一番话,正说中了何夫人她心坎里的苦衷,其夫虽然才五十余岁,
近数年来,早已阳萎体衰了,虽然家财万贯,看过无数的医生打针吃药。但是,
一来酒色过度,二来岁月不饶人,再怎么样进补,也还是不行了,每次在行房事
时,不是疲不能举而无法入港办事,就是后继无力而早洩。
有时真把何夫人急坏了,为了自身那难忍的性慾急需要发洩,替他手抚口含
百般挑逗,虽然勉为其难的呈现挺举状态,可是进到了港湾之中,经不起十几下
的挺耸颠簸,连一分钟的耐性都没有,就弃甲丢甲,一败涂地了。
这种情形,使何夫人是更形难受得要死。「有,比没有还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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