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的眼睛微微睁开,看著我的目光满是哀伤。
“我准你死了麽,嗯?”疯子大力的掐著宇文的脖子,宇文整张脸都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涨起来了。我扑过去拉他的胳膊,却无法动他分毫,他死死的盯著宇文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死了,我就让她生不如死,看著办吧。”
说罢就松开了宇文,我连忙抱住宇文的头,这才发现他的身上烫的像火炉一样。
宇文挣扎著把我推到了一边,闭上了眼咬牙颤著。我愣了愣,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麻烦你,给我打点水好不好?”我转身看著那疯子,无论语言还是表情都平静的让自己吓了一跳。
疯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的将我踹倒在一旁,宇文腾的睁开眼睛,眼见又要冲他扑过去,我连忙抱住他,说道,“不要过去!”宇文挣扎著想要离开我,却被我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都是干裂的口子,我们都知道那是怎麽来的。
“我想帮他洗一洗,”我平静的说,“不然我什麽都不会做,看我们死还是继续看戏,你选吧。”
“嗤……好好好!”他笑了笑就拿起木盆出了门,我趁这个机会连忙说道,“宇文,我们不能死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死死的闭著,只是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经历过这种痛苦,只是青岩的药就有那麽大的力量,弄得我生不如死,更不要说从野店里买来的烈性春丨药,他现在的煎熬是我根本就不能想象的。
拉起他的手,果然,手掌上都是一个个深深的指痕,血迹蜿蜒在掌心中,新旧交叠,看上去十分可怖。
“宇文,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要一直保护我?”说道这里嗓子先哑了,眼泪在眼圈子打转,之前找不到他那种沈痛,永远失去这个守护者的恐惧,这些一点点翻上心头。我抓紧了他的手说,“我不想失去你,我要你继续活著。”
宇文身子一震,缓缓睁开了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8鲜币)心交情乱(h,限)
疯子的到来成功的让宇文又一次抓狂,我安抚的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拍了拍,随後就拿了床上的布洗了、拧干,回头的时候,宇文正在挣扎著脱衣服。我脸上一红,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他哑著嗓子,说话很费力,甚至眼睛都没有看我,但语气比想象的要坚定。
我暗叹自己实在经不起,拿著布向他走了过去。拿著湿布,蹲下身子看著他一身的伤口,有的地方连肉都翻出来了,心里难受的不行,一时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疯子实在是心狠手辣,真是恨死他了。
宇文本来就是个美人,而且还是长得特别可爱的美人,所以在这样的情形下,反而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我叹了口气正要伸手擦,他呼啦一下将那脱掉的衣服抖开,围在了我身上。这件衣服很脏,残破的几乎算不上一件衣服了,斑驳的血迹还散发著铁锈味道,可是那一刻连心都暖了,忍了很久的眼泪又一次充满了眼眶。
宇文的右手颤抖著伸到我的脸边,可终於还是没有碰我,将手缩回去把衣服给我裹紧。
“唉,你们怎麽这麽婆婆妈妈的!”疯子啪的一声打开扇子,颇不满意的看著我俩,又冲著宇文说,“唉,你是男人吗,你要不行我上了!”
宇文身上的肌肉一下子喷张起来,我没有等他发做,就按著他手用湿布帮他擦脸。还好脸上的伤口不太多,除了额头上的肿块还嘴角的一处瘀痕,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擦伤。
“宇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假装成说书先生,我看到你就觉得很奇怪,当时没想到原因,後来才想啊,一个老头子怎麽能有那麽漂亮的眼睛?”我安抚著跟他说话,因为很久没有喝水,嗓音有些沙哑。
宇文没有回答,闭著眼,脸上的表情很是悲催。
“後来多亏了你才留下一条命,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青岩一条命。”我继续说道,“来到这里以後才知道我们订过亲,可是我已经心有所属。”宇文身子一震,低垂的眼帘微微颤抖。
我擦得很小心很快,因为知道那疯子早已没有太多耐心。宇文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某一点,目光有些涣散,像一个迷了路又倔强著不哭的小孩──如果宇文知道我觉得孩子气,肯定会生气吧,想到这里忍不住微扯了嘴角。擦完脸我转身洗了洗布,又给他擦身。他中衣给了我,上身什麽都没穿,累累伤痕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手攥住了我的手,吃力的将我身上的衣服又裹了裹。我跪坐在他身旁,抬头看著他继续说道,“我一直这样以为的。直到发现你失踪,看到那些可怕的衣服、尸体,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宇文腾的睁开了眼,眼里的东西太多,有震惊、有不可思议还有一丝宇文式的羞涩,他的脸颊迅速的升起两团红晕,有些难为情的闪烁著目光。我直起双腿倾身向前,将那件残破的衣服敞开,连同他一起围在里面。
赤裸的上身碰到他灼热紧绷的身体,他颤著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忍得已是十分难受,正对著脸的脖颈上,粗大的动脉突突的跳动著,咬牙抬头吻上了那一处,他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呼吸渐渐加重,却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开。
“你确定?”他看著我,嗓音从未有过的暗哑。
我没有说话,只是抓著他的手臂吻了他的嘴角。
宇文没有在抗拒,他连同衣服将我抱在怀里,手扶在我脸颊上加深了这个吻。待到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微微松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子,第一步的时候还有些勇气,现在倒不知道该怎麽继续下去了。
宇文的身子已经烫的不像话,即便没有接触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
我还在心慌意乱的不知道怎麽办,那厢却已低下头,吻在了我的脖子上。
“宇文……”我低哼一声,有些失措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好烫。一开始还是轻的,如同羽毛轻抚在身体上,只是那羽毛的温度好高,每一次呼吸都烫的我哆嗦,到了後来,那吻竟渐渐的加重了。不像是吻,倒像是某种野兽呜咽著啃咬。
那吻从脖子到胸口,辗转著流连在胸前,他吻得很细密,连一处都没有放过,灼热的气息掠过一寸寸肌肤,将身体内蛰伏多时的欲望一丝丝点燃。
我小声的呻吟出声,他停了停,随後得到鼓舞般的再次埋头。我也不在承受,摸索著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的覆了上去。
那一刹宇文几乎是僵住了,我没有迟疑,顺著那里面凸起的纹路上下抚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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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圣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我。
我抬头按住了他的唇,望著他有些恍惚的眼神说道,“叫我的名字。”
“灵犀。”他低头,在我耳边小声呢喃。
“是我。”
“灵犀……”
“嗯。”
“灵犀!”
“额……”他紧紧的抱住了我,将我揉在怀里,好像要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可是受过伤的右手突然被碰到了,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我疼的缩了一下,眼见著他的脸色越来越可怕。
“没事的,这里很快就会恢复。”
“能不能不要这样……”他腾的抬头,握著手腕的手热得不像话,嗓音如同粗糙的石头磨砺著我的耳朵。
“没关系的,宇文,”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什麽?”他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看著我的眼睛,那样的视线如有磁性一般让我移不开眼。
恨,宇文恨我吗?
“我最恨你跟我说没关系。那时候左青岩长睡不醒,你每天一碗血喂他,每天还要忍受被……手腕、脖子上的被咬出来的伤疤、被刀划开的伤口不停的流血……每次看到我都难过的要命。可是你为了让我开心点,还要假装无所谓的说你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好。我就恨,我恨自己发过誓一生一世保护你,却每天看著你伤害自己,无法代替不了你……”
“别说了,宇文。”记忆中的宇文从没有说过这样长的一段话,听著听著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从未想到过宇文是这样过的这三年,心底有些微微泛酸,更多的是感动。
他别过头看著墙壁,随後吸了吸鼻子,转过头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腕,说道,“我帮你正骨,有些错位,会疼。”
“嗯。”
他将我的头靠在肩膀上,说道,“疼的时候咬我。”
“嗯……”靠在身体上时,感到他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握著我手腕的手热得不像话,我知道他现在也在忍耐著极大的痛苦,也不敢再耽误时间,按照他说的做。
大手顺著胳膊肘自上向下大力滑动,到达受伤的那处时只听“哢”的一声,我轻声哼了出来。他说道,“好了。”
随後扯掉了一块布给我裹了起来。
“我说,”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宇文将我抱在怀里,戒备的抬起头。疯子的脸近在咫尺,有些不耐烦的看著我,“你们有完没完啊?你们把我当什麽啊,演戏啊!我说你,你吃了那麽多春丨药有女人不上,磨磨唧唧的,难不成是……”他上下扫了一下宇文,“断袖之好?”
“滚。”宇文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疯子眼神一闪,身体已经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扑在了宇文身上,“嗯……”我哼了一声咳出一口血,这混蛋下脚可真狠。
“王八蛋,你个王八蛋!”宇文将我扶起来的时候已经红了眼,我连忙按住他,转身看著疯子,“他跟你无冤无仇,还救过青岩的命。”
“笑话,你去打听打听,我小侯爷想杀人,还用问为什麽吗?”他不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宇文,又说,“我最後一次提醒你,虽然我愿意看好戏,但是也不介意自己调教一下这个女人,我要你现在就操她,听,到,没,有?”
我以左手捏了捏青岩,他没有回答疯子,别过了头,胸口不停的起伏。
疯子打开扇子,边扇边踱著步子坐回椅子上,我心中叹息,这样的情形,刚刚好不容易弄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打乱了,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怎麽继续下去。
“做。”疯子说。
我抬眼看著宇文,简直吓了一跳。他的脸色越发的红,好像能够直接滴出血来一样,气息非常乱,身上的内力也四处乱窜,忍了这麽久又生了气,再拖下去真不知道会怎麽样。
也顾不得那麽多,我抬起头吻住了他的胸口,没有受伤的左手摸索著又一次到了下面。
“唔……”他低吟,声音沙哑又性感,原本上下其手都没有脸红的我,听到他哼了一声竟然红了老脸。
他本能的推了一下我,身子後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臂,我低呼了一声。他连忙将我拉回去,脸颊磕在他胸口上,恰好压住了一边的红色凸起。
“嗯……”他长吟一声,我心头猛的一乱,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这样的动作之下,他的心跳声很清晰的传入耳朵中,又快声音又大,不自觉的,我竟被他给同化了,心跳渐渐加快,身子也越来越热。
那疯子刚刚给我吃的媚药终於渐渐苏醒,我的呼吸加快,刚刚停下的手也渐渐开始了律动。
宇文抱著我,鼻吸随著我的动作加快,当我的手从裤子中深入,抓住粗热rou棒的时候,终於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我的|丨乳丨头。
“呃……”好疼。
宇文的动作很大,嘴里热得如同蒸笼一样,含著|丨乳丨尖使劲吸的时候,有种连|丨乳丨汁都被吸出来的错觉。
刚开始牙齿还会咬到|丨乳丨肉,可是到了後来似乎慢慢的找到了方法,嘴唇紧紧的贴著|丨乳丨型,舌头也开始肆虐的来回搅动,跟|丨乳丨尖嬉戏。
“呜……”我的手几乎都无法动作,除了紧紧的抓住那rou棒头什麽都做不了。如果这是他的第一次的话……那麽我不得不惊讶於他学习的速度,呃,快的有些惊人。
他吸了很久才抬起头,我喘息著低头,看见了从没有见到过的宇文。他的嘴唇很红,原本干裂的嘴唇恢复了红润,深色的裂纹增加了意想不到的邪魅,嘴角与|丨乳丨头间挂著一道亮晶晶的唾液,发现我的目光以後,伸舌舔了舔,湿漉漉的眼睛无辜的看著我,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在询问著我的看法……那样子,简直是个妖精!
“不要这样看我啊……”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到自己伸到他裤子里的手连耳朵都红了,怎麽感觉自己是个勾引少年的登徒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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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犀……”宇文红著脸看我,身子微微的颤抖。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是事,身子稍稍向前挪了挪,手上又一次施了力。
“呃……”他仰头颤抖,脸颊上迅速升起了两团红晕,整个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如此生涩又直接的反应是我从没有见过的,不知为什麽,竟然因为他的反应而有了感觉,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被那麽直白的反应过来,那种轻而易举左右别人感受的成就感让我忍不住施再多力试探下去,也终於有些明白师父和青岩面对我时的感觉。
宇文的rou棒不是很粗,但是很长,又因为药的原因热的要命。我的手撑在裤子中上下摩挲,有种握著热铁棍的感觉。
宇文的身子在我手下痉挛般的颤抖,终於在我大力的一按之後射了出来。
整个裤子前面渐渐的湿成了一片。我把手伸出来,上面白乎乎的一片粘液,是他的jing液。
射出来以後,宇文靠在墙上喘息了很长时间。脸上的红色稍稍退了一些,我觉得他应该没有那麽难受了。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手,脸竟又一次红透,连同耳朵都红了。看到他这样,不知道怎麽就有种特别想要调戏的感觉,於是我当著他的面自下而上舔了浸了粘液的手指头。他的呼吸顿时加快,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顺著脸颊流到了脖子边,从吞咽著的喉结划过,缓缓的流到胸膛里。
与过於美丽的脸不同,他的身体很强壮,胸前两块肌肉纠结有力,汗水就从那里流过,渐渐隐没在身体下面的起伏中。
“你想不想……唔……”本想调戏一下他的,谁知花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抱过去吻了起来。
他有些莽撞的吮吸著我的嘴唇,吸的我嘴唇都麻了却没有继续做什麽。
“他真的应该是第一次哎。”这个想法在心中越来越明确,我终於放弃顺从他的想法,伸出舌头从他的两片唇间舔过。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又软又热,好像之前吃过的一种点心,刚刚从笼屉里拿出来直接吃的那种。舔了几下以後,舌头已经抵到了牙齿上,我微微用力,宇文有些惊慌失措的将嘴张开,我的舌头顺势伸了进去。
好热,整个口腔都是灼热的,吻起来却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宇文的舌头在我的触碰之下小心翼翼的回应,一开始牙齿还会不受控制的碰到我的,等到了後来渐渐的掌握了要领,开始从配合我的动作到主动与我嬉戏。我被他搅得心神打乱,他却趁机长驱直入,攻击到了我的嘴里。
就像一个刚刚得到的玩具一样,他吻得又仔细又认真,嘴里的每一处都被小心的舔过,随後顽皮的与我退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也一开一合吮吸著我的、我被他吻得又晕又热,整个人渐渐的有些昏沈。
没有受伤左手忽然被他攥住,放在了自己的rou棒上方。我知道他现在急需疏解,也顾不矜持,以手将早已松垮的裤带拉开,让那耸立的rou棒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然後以手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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