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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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著,将rou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著身体的女人,一见到rou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棒棒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yin贱的yin兽!一辈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发狠想道,rou棒用力插著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yin,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著屁股,抖动著滚圆的肚子,抖动著丰满无比的一对巨ru,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著,反覆地呻吟著,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yin液,在男人的rou棒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著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yin著,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著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著的男人手里,对准著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著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xing欲的性茭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著,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丨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著xing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著,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著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著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著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看著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著,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彷佛正在进行著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著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著,她那在敌人轮jian下伤痕累累的荫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著,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著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著价值连城的首饰,扎著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著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著,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著荣华富贵不享,去跟著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著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著,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著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著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著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哪!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著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著。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yin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著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著。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她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著,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yin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jian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著轮jian。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著,在rou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yin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著屁股被小蔡强jian著,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著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jian我,让蛇来强jian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rou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著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xing欲和恐惧中颤抖著。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著的小指头,一手拿著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沪里还插著rou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著,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著。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rou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断收缩著的阴沪。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奸yin,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著,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著,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著。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著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yin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著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著,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著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著,那被rou棒插入的阴沪,剧烈地收缩著。小蔡兴奋的rou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ing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著还在流出jing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著,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著。

「呜……」冰柔一边抽泣著,颤抖著双手,握著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著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著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著,颤抖著,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著。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彷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rou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著,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rou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著的阴沪。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著,被rou棒强行插入的阴沪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yin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乾涸了。

她绝望看著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著电锯,她看上去彷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著,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著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著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著颤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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