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yin靡的画面又出现在屏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证如山的自杀案,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法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精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说道,「之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市长徐银的会客桌上。
徐银一边听着周婉仪对整个案情的推理,一边冲了两杯茶给她和严波端上,「讲了那么长时间渴了吧?喝茶吧!上好的碧螺春!」
「徐市长,赶快逮捕李若鱼吧!」周婉仪急切的请求道。她不能再等了,宁蕊还在歹徒的手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在遭受着蹂躏和摧残。
徐银铁青着脸,肥胖的身躯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小宁,不,那个肖燕燕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光凭这盘录音带,恐怕还说明不了问题。」
「为什么还说明不了问题?声音的频谱分析绝对能够证明那就是李若鱼的声音。」
「可是…」徐银停下了脚步,斟酌了一下道,「这个证据还不够直接。」
周婉仪胸有成竹的道:「只要将他逮捕,再对他的住所搜查一遍,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发现直接证据。五月十七日那天罗秉军一定是向宁姐提供了黄一鹤的犯罪资料,而宁姐之后向李若鱼作了汇报。这就促使他们对宁姐下了手。所以李若鱼手里一定有黄一鹤的罪证,他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只要抓住了黄一鹤,还怕告不了李若鱼吗?再说,十有八九还能搜出李若鱼的非法收入作为证据呢!」
徐银摇了摇头道:「万一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这事得考虑周详才行。」
「如果搜不出确凿的证据,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那也不行。」徐银摆摆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周婉仪看着他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着,突然冷笑着道:「徐市长,您是不是还在等着我喝这杯茶呢?」
徐银一惊,笑道:「是啊!茶都快凉了,快点喝吧!」
周婉仪在严波的腰间摸了一把,他的配枪又到了她手里。已经第三次了,严波有些哭笑不得。
「小周(婉仪),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周婉仪将枪指着徐银,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茶是放了迷丨药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迷丨药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共产党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见过。」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迷丨药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
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就完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燕燕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口往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的窗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chu女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性的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强jian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沙发上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起来。
「波波,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
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
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射出,在一侧的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就是一个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四根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你醒了!」
「原来…原来破坏我…卧底计划的是你…让人伏击我抢夺日记的是你…出卖罗秉军的也是你…,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严波叹了一口气,「婉仪,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费尽口舌劝你不要查下去,我绞尽脑汁想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固执了!如果那天你上了飞机没有回来该有多好!」他顿了顿,「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这个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以前决心为之献身的那个社会了。」
「是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除了你和宁教官。这个社会已经烂透了。
没有了理想,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友情,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相信我吧!你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你守护的社会完全不值得你的牺牲。没有人会记得你,我可以肯定!」
「是的,也没有了爱情!」周婉仪喃喃道,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如珍珠串一般,流过面颊,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滚来滚去。
「婉仪,你还有机会的。只要你忘了这件事情,我会求黄总放了你。我们开开心心的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周婉仪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屈服的。」严波叹气道,「可是你还是会屈服的。在黄总的调教下,没有女人能保持她的本性。你知道黄总身边那个身手不凡的女秘书是谁吗?她是以前的s省女子特警队副队长沈心兰啊!」
周婉仪的娇躯微微一震。
「而她现在,只是黄总的一条美女狗而已。宁教官比你只强不弱吧?现在的她每天都会赤裸着身子趴在黄总别墅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黄总每晚回来玩弄她。」
「禽兽!」周婉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会被你这只禽兽所哄骗!」
严波的脸扭曲了一下,「婉仪,不要太高傲了!你的身体会先背叛你,然后就是你灵魂的屈服。而到那时,你就不再是你了!」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性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丨乳丨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楚与胸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rou棒。他举起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轻抚摸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丨穴,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还没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摸摸你的奶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
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肉丨穴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荫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
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性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荫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xing欲。她的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荫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yin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yin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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