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杨孤鸿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杨孤鸿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杨孤鸿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么在这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维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
杨孤鸿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更多,并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妳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开我!”
杨孤鸿道:“要我放开妳也可以,妳先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杨孤鸿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么乖,赏给妳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妳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压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下体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杨孤鸿坏坏地道:“妳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妳,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
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杨孤鸿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妳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杨孤鸿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杨孤鸿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妳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杨孤鸿道:“让妳叫我三声老公罢了,妳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妳了,别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脸刚被打没几天,妳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妳,妳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妳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
杨孤鸿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杨孤鸿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妳叫我怎么相信妳?”
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果抱着剑睡,让妳觉得安全些,妳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妳让妳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妳不会无事找事,我对妳没有进一步的想法,妳当不会傻得逼我吧?”
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剧本发展,我这男主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杨孤鸿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杨孤鸿一笑,回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运的,他没有对妳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妳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杨孤鸿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么事?”
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杨孤鸿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杨孤鸿怒喝道:“妳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妳他妈的一个劲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什么了,我告诉妳,妳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杨孤鸿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杨孤鸿笑道:“妳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杨孤鸿跟了上去,道:“妳这就走了吗?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妳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回去接客。”
杨孤鸿在马屁股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嘶,放蹄狂奔,他朝着马上的小露喝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杨孤鸿,做梦的时候可别喊错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马,回头惊讶地望着他,道:“你就是杨孤鸿?”
杨孤鸿一个飞吻过去,笑道:“妳做梦都想着的男人。”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着策马突奔,瞬间远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还未到破庙,就开始满山遍野地叫喊,破庙里搂着睡的两人被他吵醒。
杨孤鸿道:“这小子让他唱歌时,他推托唱不出来,吵人时却是中气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着头发,道:“你要唱歌的时候,先让玫瑰走得远远的,你再唱。玫瑰不管你什么,只不准你在我面前唱歌。”
杨孤鸿苦笑道:“妳给点面子,好不好?妳不会也像腾珍一样塞团棉花吗?”
野玫瑰嗔道:“我什么都可以给了你,难道你不准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想让你教坏肚里的孩子,玫瑰决定一生只要一个孩子,这唯一的孩子怎能让你教坏?”
的确,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杨孤鸿让步道:“好了,我不叫妳来听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和平相处,唉,昨晚有个现成听众,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让她求我唱歌给她听,哈哈哈!”
他大笑着出了庙门,看见从万妙庵过来的一群人。
倩儿从施晓云怀里蹦出来,喊道:“爸爸,抱倩儿,倩儿要骑大黑马。”
杨孤鸿抱起她,笑道:“倩儿和晓云阿姨同骑一匹马不好吗?”
我的群倩儿道:“倩儿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我怕阿姨抱不住倩儿,让倩儿摔跤哩!”
杨孤鸿笑道:“阿姨也喜欢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觉哩!小哑巴,是不是?”
倩儿朝施晓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觉觉?那倩儿让给妳一天,明天倩儿还要在爸爸胸膛睡觉的。”
杨孤鸿在她的小脸亲吻着,道:“倩儿真乖。醉姐,过来抱倩儿。”
陈醉不过来,杨孤鸿旁边的野玫瑰道:“倩儿让我抱,你去使坏吧!先检查她手中有没有凶器。”
施晓云脸色一变,杨孤鸿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倩儿让我抱抱她的阿姨,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妳认为呢?”
他不理会施晓云的反抗与挣扎,抱她上了乌龙,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觉施晓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道声:“抱紧了。”
李小波担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会再捅你的。”
陈醉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为姐夫的人身安全着想嘛!”
施晓云安静下来,在杨孤鸿耳边道:“我要转过来坐,你这样,人家喘不过气。”
杨孤鸿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转过去,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边道:“这样行了吗?妳的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倩儿都骑在我的乌龙上,妳坐后面,倩儿坐前面,好不好?要不,这样也行,妳抱着倩儿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没钱买匕首了。”
施晓云没有出言,只是闭着眼紧紧地靠着他,不知她心中此时想些什么?
杨孤鸿又道:“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陈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胁晓云了?”
杨孤鸿朝她灿烂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胁,妳要不要?”
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缘也这样窝在我怀里就好了。唉!白来万妙庵一趟,竟然没碰见妙缘,有够失望的。若她留了长发,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郭美美以及火龙师傅的塔妮平分秋色,我心痒的很哩!”
杨孤鸿道:“还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头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
野玫瑰看着杨孤鸿,道:“这个嘛!竞争可激烈了,你们这群男人呀!没有多少个是好的。”
杨孤鸿策马赶上杨洋,道:“爹,你的初恋情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杨洋泄气道:“她见到我没两分钟,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别时,还骂我不会教儿子,说我的儿子坏死了,这是什么话?我的儿子不坏,怎么能把她的女儿搞到手?”
春燕骂道:“你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张思雨搞到手?”
“正是──噢不!”
杨洋立即清醒,假装反驳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吗?”
杨孤鸿道:“娘,妳不要担心,爹是没机会的,况且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不会越轨的。”
“你小子,竟这么损你老爹?”
杨洋气得几乎摔下马来,以示抗议。
杨孤鸿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见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来的思想里,爹应该是个极正经的人,至少也应该像杜清风一样有气度,虽然杜清风的脸皮也有点厚,但他还不失为一个长辈,而你却没有杜清风的气度了。怪不得当年你与他情场较量时会败给他,他的确比你多了一点男性魅力。不过,你的儿子都把他的女儿收纳了,而他却不能生个帅小子出来抢夺你的女儿,你该骄傲了,老爹!”
杨洋果然有几分骄傲的神气,道:“这就证明我的后劲比他强,哪怕他生个儿子出来报仇,也抢不走我女儿的,月儿怎么会喜欢他的烂儿子啊!”
黄大海实在听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们不要损我师傅了。”
火龙摇摇头,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会有这样的儿子。
春燕瞪了他们两父子,道:“还是大海懂事。”
杨洋气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风赶出我家门。吃了我的饭,住了我的房,还要带走我的儿子和女儿,并且教我的儿子来反我?我这次见到他,定叫他好看!”
李小波泼冷水道:“师叔,你打不过他的,我们长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这我是知道的。”
杨洋道:“打不过,我就骂。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得有道理,不愧是杨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众人也都用同种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来封杀我?”
杨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这么低,连这群小辈也敢对他随便发表意见,不就说了一句那些书生打架时打不过就拿来掩饰自己懦弱无用的名言吗?
正在杨洋垂头丧气之时,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急,三匹马瞬间超越他们。他们看到了三个女人的背影,中间那匹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们盈盈一笑。
那是一张无比纯美的脸,那眼神有着小月的纯真,却多了一份摄人魂魄的神芒。脸型的精美程度,在他们所见过的女人中,只有秋韵能够与她相比,但她没有秋韵的妖冶,只有纯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纯真!
绝顶的美丽,绝顶的纯真。
在她回眸的一瞬间,李小波、张中亮和赵子威激动得从马上摔下来,就因为那不经意的回眸一笑,他们失了魂!
美人与骏马却已远去。
李小波从地上爬起来,就朝杨孤鸿喊道:“姐夫,借你的马一用!”
张中亮和赵子威同声道:“让我去!”
杨孤鸿看看怀中的施晓云,轻声道:“美人来的突然,走得也轻快!你们不要吵,晓云睡着了。”
他的双手轻搂着施晓云的纤腰,看看刚才那三个女子消失的前方,低头吻了吻施晓云的秀发,叹息无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怀里的人儿值得珍惜。
从此以后,施晓云和倩儿就与杨孤鸿同乘一骑。
施晓云最初不愿意,杨孤鸿要抱她上马时她就跑,当然结果还是被杨孤鸿抱上了马,她只好抱着倩儿靠紧这个大仇人的胸膛,没几天,她就认命了,或许也该说习惯。
她总是会睡着,倩儿也睡。每次她醒来的时候,发觉杨孤鸿的长手都搂着她和倩儿。也许吧!这黑马儿太巨大了,奔驰时也很稳当,她才会睡着的。她心里总恨自己,为何能够在仇人的怀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时,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这个野蛮的男人吗?也许大哥的死真的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是,若没有这个野蛮人,那个叫徐飘然的老头不就杀了她们,烧了她的家了吗?
这个被倩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晓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杨孤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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