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杨孤鸿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李蕾大怒,喊道:“杨孤鸿,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杨孤鸿脆弱的身体,杨孤鸿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杨孤鸿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李蕾道:“我是不嫁的。”
杨孤鸿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着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杨孤鸿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
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杨孤鸿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杨孤鸿不答。
李蕾又道:“小yin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杨孤鸿停了下来。
她扑到杨孤鸿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
杨孤鸿大笑,原来李蕾这么急色!
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杨孤鸿,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杨孤鸿转身,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李蕾惊急道:“杨孤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杨孤鸿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杨孤鸿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杨孤鸿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杨孤鸿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杨孤鸿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杨孤鸿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杨孤鸿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李蕾,你要我命呀?”
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杨孤鸿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征,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
他把站在床前的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李蕾被杨孤鸿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压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
杨孤鸿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李蕾羞道:“我不知道。”
杨孤鸿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
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杨孤鸿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杨孤鸿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杨孤鸿脱了他的上衣,杨孤鸿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
李蕾一边骂杨孤鸿,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杨孤鸿眼前。
杨孤鸿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杨孤鸿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好蕾蕾?”
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杨孤鸿知道她要说什么事,杨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李小曼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李小曼的记忆,只有空白,而李小曼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杨孤鸿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丨乳丨峰。
她呻吟道:“杨孤鸿,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杨孤鸿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李蕾私|处的嫩肉,李蕾受到杨孤鸿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杨孤鸿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杨孤鸿,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杨孤鸿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杨孤鸿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李小曼,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
李蕾惊叫出声,杨孤鸿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杨孤鸿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杨孤鸿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杨孤鸿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杨孤鸿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杨孤鸿胯上,一只玉手抓住杨孤鸿的雄根,校正着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杨孤鸿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
杨孤鸿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丨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李蕾的深处,其时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杨孤鸿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yin虫,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杨孤鸿进入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丨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杨孤鸿,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杨孤鸿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陈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着,杨孤鸿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李蕾的嫩|丨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jian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jian它。
若不是李蕾感觉到杨孤鸿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jian哩,粗鲁的男人,连zuo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xing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
她喜欢这种感觉!
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
杨孤鸿毫不保留地冲刺着,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杨孤鸿得意之极,他在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杨孤鸿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杨孤鸿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杨孤鸿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孤鸿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杨孤鸿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
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杨孤鸿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
杨孤鸿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杨孤鸿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
杨孤鸿出奇地盯着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倩儿都比你强!”
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杨孤鸿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李蕾无言。
杨孤鸿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
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杨孤鸿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
杨孤鸿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
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杨孤鸿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
杨孤鸿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杨孤鸿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
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杨孤鸿,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杨孤鸿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火龙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杨孤鸿听得瞠目结舌:这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杨孤鸿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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