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修饰词:拳王、歌神。”
“咚”的一声,梦香的手背敲在他的头壳上,就听得她道:“狗屎、猪头、色狼、无赖,这些都加在你的名字前面,你这混蛋!”
杨孤鸿摸摸头,猛的道:“斯文点,斯文点!”
梦香气道:“在你面前,谁都斯文不起来,你给我快点滚,见到你,我就生气。”
杨孤鸿笑道:“如果你让抱月嫁给我,我就滚,不,是走!”
差点说错话,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梦香扭脸一边,哼道:“别想。”
杨孤鸿道:“那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谈情说爱,顺便做你们的爱情顾问。两位红男绿女,有什么你侬我侬的,请快快说吧!说完大家好回去睡觉,你们不觉得这天有点冷吗?嘿,真的耶,好冷,梦臭屁,借你的手儿一用!”
他就去拿梦香的手,梦香猛然缩手到背后,竟似小女孩撒娇似地嗔了一声:“不借!”
“干嘛这么小气?我们也拥抱过了,还亲吻过,而且,我的光身你都看个够了,就一个手儿,也不给我握握吗?”
梦香气得面纱微扬:“你──”洛天惊讶地看看杨孤鸿,接着盯着梦香,道:“小姐,你和他──”梦香急道:“洛公子,不是这样的,他撒谎!”
杨孤鸿道:“我什么时候撒谎了,老子说的是大实话,你敢说你没让我吻过你的小嘴儿?”
梦香怒视着杨孤鸿,就是没话可说。
洛天突然道:“即使被你吻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敢肯定你是强吻梦小姐的。”
杨孤鸿仿佛找到了知己,大是开心道:“正是,正是,虽然是强吻的,她的初吻也总是老子的。哈哈,洛天,你要泡梦臭屁,我也一样,咱们就来个公平竞争如何?”
梦香刚想发言,洛天已道:“我接受这个挑战!”
梦香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杨孤鸿摆摆手,对洛天道:“我和你打个赌,我们在这里打坐半刻钟,谁先动谁就放弃梦香,你说如何?”
洛天道:“好。”
杨孤鸿忽然笑笑,道:“你会输得很惨,哈哈。”
笑罢,他转脸盯着梦香,两眼邪邪地挑逗着她,直到她转脸不敢和他对视,他突然伸手抱梦香入怀,梦香惊觉,要挣扎时已是迟了,他的嘴已经覆上她的双唇,隔着面纱吻着了她!
洛天暴怒,一掌击在石桌上,石桌碎塌,发出巨响。
杨孤鸿全当没听见也没看见,只是抱着挣扎的梦香继续强吻,而在此期间,洛天竟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两人,一声不吭。
当杨孤鸿的嘴离开梦香的唇,那面纱已经有几处地方湿润了,眼泪从梦香的双眸渗出。
杨孤鸿回首对洛天道:“你的忍耐力很强,但你还是动了,然而,这次算你赢。”
洛天不言语,仿佛不屑与杨孤鸿说话,他把双眼也闭上了。
梦香早就变得安静,此时杨孤鸿不吻她了,她还是静静地伏在杨孤鸿的胸膛,胸脯起伏得厉害,嘴儿的气透过面纱呼在杨孤鸿的颈项。
杨孤鸿又把她抱紧了一些,道:“如果你让抱月跟我,我就让你和洛天好,若你阻止我和抱月之间的事,我只好把你收纳了。”
梦香娇喘道:“放开我。”
杨孤鸿道:“你如果答应我,我就放开你,而且永不碰你,怎么样?”
梦香沉默,泪眼仰望他。
杨孤鸿俯首吻去她的泪,道:“还是这么强?”
梦香首次露出委屈的眼神,有些哽咽地道:“我不答应你,你不是好人,我绝不答应!”
杨孤鸿有些失落地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抱月喜欢的就是我这个坏人,你和她都是女人,你何必为难她?且同时你也让我为难了!”
梦香略微地挣扎,道:“你知道什么?”
杨孤鸿道:“我什么也不必知道,我只要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我就必须得到。你再动,我就抱你回我的房间,别以为我不敢,回到房里就让你替我生个儿子!”
梦香怒吼道:“我杀了你!”
杨孤鸿虎目一瞪,抱着她,站起来就走,刚走出亭子,后面一声怒喝:“杨孤鸿,放下梦香!”
杨孤鸿站定身,抱着梦香回转身来。
洛天又道:“你输了,就该滚回疯人院,你是个十足的疯子!”
杨孤鸿邪笑道:“咦,我怎么忘了还有你?没错,我是输了,我该退出的,差点不讲信用了。唉!做男人真难,做什么事都要讲信用。反正你也挺有耐性的,再多等一会,我和梦臭屁说几句悄悄话就走,你可以继续泡她,哈哈。”
洛天本已站起来,此时听得杨孤鸿如此一说,想了想,又坐在石椅上,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了──果然是成大事之人。
杨孤鸿在梦香耳边道:“你是我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或许秋韵能与你一比,我很想得到你,但我打赌输给了洛天,所以决定放弃。在那屋里我吻了你的嘴儿,这是我一直怀念的,刚才虽吻了你,却是隔着面纱的,我此刻只想最后一次吻你!”
“不!”
梦香哭喊道。
但杨孤鸿的手已经掀开她的面纱,吻落了她的红唇──此时梦香正背对着洛天,所以洛天并不能看清梦香的脸──他只知道杨孤鸿又在吻梦香了。
唇分!
纱落。
“我曾经说过要报复你,这就是我的报复,我对女人的报复,向来都是很温柔,但这种没有伤口也不见血的报复,却能使你恨我一生!”
梦香流着委屈的泪,颤音道:“你刚才说最后一次吻我?”
杨孤鸿点点头,很认真地道:“嗯!最后一次!”
梦香突然怒道:“放开我,你这混蛋,既然如此,还抱着干什么?”
杨孤鸿凝视了她一会,伸手再次拭去她的泪,放开了她,转身走了两步,忽觉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前突扑,扑倒在地,久久才能站起来,慢慢地转过身。
他举手擦了擦满脸的尘土,盯着梦香,道:“你出脚太轻了,应该还可以重一点的。”
说罢,他又转身,准备离去。
梦香道:“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别想得到抱月,你对我所做过的一切,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你回来,是男人的,就堂堂正正地和我打,别总是趁我不注意时乱抱,你这大色魔,喂,你听到没有?”
她已经失去方寸了。
“真不想重复,唉!我都说了多少遍,我只和女人在床上打架──但是,你想和我打这种架吗?”
杨孤鸿没有回来,因为他知道梦香不会是想打床上的妖精架,所以,他走了。
走出盟约院,折了几折,忽然,他惊喊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杨孤鸿走出盟约院,梦香许久无言。
洛天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影,眼中露出一种精烁的神芒。
亭子上照射下来的光,使得梦香的背影拉长,映住了她的脸──她的脸本来就被面纱蒙着了,只是那露出来的眼神也黯然,像了这夜──也许是光照不到吧!
两行泪爬入她的面纱,然后消失,像是隐入了这黯然的夜。
“小姐,他已经走了。”
洛天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的夜,使得寂静的夜里浓缩了一种冬日的寒颤。
梦香的娇躯突伸了一下,手儿不经意地在她的眼睛晃了晃,把未干的泪拭去,然后转身面对着洛天,眼里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道:“嗯!我知道的,只是想多站一会,他的到来让我恼火。”
洛天走了过来,他的手想伸过去挽梦香的臂,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道:“我们到亭子里坐着说话。”
两人重新到亭子里坐好了,只是地上的碎石却也在两人的眼里碎得实在完美!
洛天苦笑,道:“是我粗鲁了,小姐别见笑。”
梦香凝视着他,道:“我想问你,为何他刚才对我用强时,你不把他拉开?”
洛天脸露无奈之色,久久才道:“凭小姐的武功,应该是可以自行挣脱的,所以我以为是小姐自愿的,便不好相帮了。”
梦香眼中神色一怒,立即又恢复平静之色,道:“你判断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并非自愿的,而是杨孤鸿根本是个怪物,力气大得不像人,且全身上下没个|丨穴位可寻,又是一身的死牛皮打不动的,因此,即使是我,被他抱住也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如果他放开我,我一脚就能把他踢飞!”
洛天眼睛瞪大,惊讶的道:“你是说杨孤鸿的武功极差?但这与江湖传言失真。”
梦香哂道:“江湖传言,只有好色、无赖、自大这三项是真的,至于说到他的武功,除了拿着一把烈阳真刀,他就只会找人摔跤。”
洛天惊道:“他是蒙古人?”
妈的,这小子真机灵,联想够丰富!
梦香道:“我不知道。”
洛天道:“他使用烈阳真刀时,是否武功变得很高?”
梦香回忆道:“高得惊人,那时的他让人怕又让人爱!”
洛天道:“如果换作是梦香小姐,你会是他的对手吗?”
“我不知道。”
梦香随口说出,忽又怒道:“他敢拿我怎么样?我要打趴他,易如反掌!”
洛天的脸露出些许笑意,道:“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梦香惊讶地看着洛天,不知他为何有此一说,她道:“洛公子,天色已晚,且经杨孤鸿这一闹,我有些倦烦了,想回去休息。”
洛天很自然地道:“这也好,今晚虽有点突发事件,但洛天还是很开心,但愿小姐回去有个好梦。”
“谢谢洛公子。”
梦香道别,转身走出了盟约院。
洛天看着她消失,回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石,一手朝地上拂去,碎石飞扬,他迈步离开──洛天回到他的别院,见他房里的灯亮着,心里一愣:他今晚并没有约着谁来的。
他推门进去,坐在里面的竟是塔妮?
“什么时候来的?”
洛天对于塔妮出现在他的房里,并不感到惊讶。
塔妮看着他走近,眼神中有着莫名的忧怨又仿佛寄存着某种兴奋,她站了起来,道:“只来了一会,你去哪里了?”
洛天道:“我约了梦香。”
塔妮道:“你不带她回来吗?”
洛天走到她身前,拥着她,道:“我会带她回来,但不是今晚。”
塔妮抚摸着他的脸,仰视着他,叹道:“你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自信──”洛天笑道:“男人是靠一个信心而活的,如果活着没信心做成任何事,倒不如死了的好。”
塔妮道:“你一直以来都对我很有信心?”
洛天道:“是的,我一直都信任你,你这次的失败,并非你的过错,而是一种偶然的交错。如果我能早一步通知你,或许你就是杨孤鸿的女人了。”
塔妮垂下脸,细声道:“你很想我成为杨孤鸿的女人?”
洛天道:“只有你成为她的女人,你才能了解他的秘密,这是必然的。如今你却是火龙的女人,当无法完成我的心愿。雷劫刀法──这是我久想得到的武功的秘诀,看来要失之交臂了,可惜!对于当年排名的十大高手的武功,我已经知道的不少了,血煞魔君的武功自血魔失踪后便不曾在江湖出现,玉蛇门也被灭了,天字不成气候,明月与少林无须争夺,只有狂刀的雷刀是我不敢忘的,谁知雷劫刀法的传人竟是个无聊的疯子,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塔妮喜道:“你是说不要雷劫刀法了吗?”
洛天沉思片刻,俯首吻了她,道:“我还是想让你待在杨孤鸿身边,虽然他看起来对我并不具任何威胁性,你若有机会,还是帮我把雷刀的心法从杨孤鸿口中套出来,我知道是我洛天对不起你,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塔妮神色一黯,道:“当我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作爱时,你有想过什么吗?”
洛天一愣,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塔妮道:“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洛天失笑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
塔妮怒道:“若你爱我,为何还能忍受我与别的男人作爱?我带到中原来的十一个少女的童贞你都毁了,为何还留着我的,而宁愿让别的男人来夺走我的初次?”
洛天一时无话可说。
塔妮继续道:“我是不该来中原的,两年前在天竺碰到你,被你骗走了心,随后不顾家人的反对,追着你来到大地盟,你却让我用我的身体去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爱你,你却把我当作了什么呢?”
“你本是用女子的元阴来增长你的功力的,因为到了你这种境界的人,单靠自身的修为是无法更上一层的,所以你身边有许多女人,且把我带来的少女的童贞都毁了,我都不怪你,但你却唯独没有碰我,如果这是你爱我的表现,我觉得并不具有多大的说服力。若爱我,当初就该要了我,是的,现在你还可以要我,意义上已是不同了。也许你是这么想的,留着我的童贞,更能使杨孤鸿信任我,可是大家都错了,杨孤鸿没有让我失贞,我倒是自动献给了另一个没有必要的男人。若是杨孤鸿要了我也就罢了,因为我总是为他而去的,如今却多出个不相干的人──你知道吗?”
洛天仿佛痛苦地道:“我知道的,妮,不要说了,是我害了你,既然你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就待在我这里,我真的爱你。”
一种痛苦中带着肉麻的情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是那么的自然。
塔妮道:“骗我也罢,害我也罢,只要你是爱我的,便是让我死,我也会去,也许爱上你本身是一种不可重来的错。”
洛天道:“其实你在他们身边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杨孤鸿并不像江湖传言那么强,他其实烂人一个。”
塔妮神色一紧,道:“杨孤鸿是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人!”
洛天惊道:“这怎么说?”
塔妮道:“其他的我就不说,我只想告诉你,若你真想称霸中原,就必须彻底地毁去杨孤鸿或者利用他,就算不论个人武功修为,他的势力也足可以与大地盟抗衡,你可以去算算他的妻子来自多少个门派,就知道他的实力了。”
洛天不以为然道:“那只是他好色的结果,也就是证明他在驯女方面的实力罢了。”
塔妮叹道:“我不知你为何如此轻视杨孤鸿,这似乎是每个初见他的人的偏见,其实他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弱点,在我观念中,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好友,还有就是他的女人,如果你要击败他,必须从他的女人着手,单凭武功和势力而论,你或许不能轻易地取胜。他是个不可预测的人,不能用常识去理解他,他也根本不像个常人。据我所知,在大地盟,秋韵、抱月、施晓云都是他的弱点,如果你要名正言顺地讨伐他,可以从这三女下手,一者可以打击他的心理,二者使他在怒中失去理智,从而失去他的立场。你知道的,他代表的也是武林的正派,没个理由,你无法好好地把他除掉。”
洛天深思道:“或许梦香才是他最大的弱点,不管从哪方面去想,我都要得到梦香,有了明月峰,武林中的其他各派便不足以惧了。”
塔妮诧异道:“梦香?”
洛天道:“不说这个了,直到现在为此,我都不觉得杨孤鸿对我有什么威胁性,等到我觉得他是个必死的人的时候,我会知道应该如何做的。既然你把他说的这么厉害,就让他去打太阴教,若他是真厉害,当可以把太阴教除掉,若他确是烂人,自会命丧太阴教,哈哈!”
塔妮道:“太阴教并不是中原势力,为何你一定要除去?”
洛天笑过之后道:“并不是我的主意,这是我父亲的想法,我不了解他,或许他觉得太阴教会对中原武林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把这祸根断了。”
塔妮道:“我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
洛天沉思。
塔妮走到窗前,把帘子掀开了一点,朝外看了看,又把窗帘放下,回转身来,便欲脱衣。
洛天看见了,道:“今晚不行,你还得回去的,别让他们起疑心。”
塔妮叹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洛天道:“已经很晚了,你也该回风仁院了,我要出去一趟。”
“哪里?”
洛天道:“我去找父亲商量些事。”
塔妮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洛天在房里坐了一会,也出了去。
洛天到了洛雄的寝室,敲了门,从洛雄房里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金发女郎,这是他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名为梦姬,是父亲特别为她取的名。洛天一直不喜欢这个来自波斯的金发女郎──因为他代替了他的母亲,而她,并非她的母亲抚心。
“他呢?”
洛天生硬地问道。
梦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话答道:“出去了好些时候,快要回来了。”
洛天转身往回走。
梦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来。”
梦姬看着洛天离去,把门掩了。
夜色弥漫。
张思雨一人独在房里,本来妙缘是跟她同住一房的,可是今晚万妙把妙缘叫了过去,估计是不会回来与她同睡的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今日到得大地盟,遇见了杜清风,让她的心不能平静。虽说杜清风是她的丈夫,且她对他的感情依然存在着,然而,事实上,二十年都过去了,在这二十年的尼姑岁月里,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没有丈夫也没有家的女人,偏遇着了杨孤鸿,把她的佛缘断送了,不管她爱不爱杨孤鸿,她的身体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样的,她的身体也期待着杨孤鸿。
只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使她再度怀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儿的丈夫,又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女儿的丈夫,况且,这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有着许多妻子,她数也数不过来,她又怎么能期待这么一个年轻的男人呢?
杜清风依旧是爱她的,这点她看得出来,无疑地,她对他也还有着感情,然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对杜清风已经没有激|情了。
激|情是xing爱燃烧的象征。
没有性,爱是一种空想。
所以对于杜清风,她怀着的是一种留念或是愧疚。
但杨孤鸿,作为一个全新的元素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激|情,这种激|情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此刻,在她的灵魂里,充塞着她的每一道神经。
也许爱,也就这么而来临的。
杜清风似乎老了,但她,却是还很年轻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保养得好,或许要比一个二十岁的少女更有味道,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风曾经在覃玉芬的肚皮上感叹万分。
张思雨知道自己总要面对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那么地难以面对,她在痛苦,更多的是烦恼。
人烦恼的时候,总爱一个人走走、静静,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张思雨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这夜很黑,只有星,没有月。
张思雨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风榭,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月峰和万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这院里的。
张思雨从古风榭出来,折曲了几回,听得人声,那是来自大地盟的花园──大地神坛。
从花园的门看去,隐隐约约地有些光,张思雨不敢进去,只是轻脚走到门旁,细听里面的谈话。
花园里只有两个人,她听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峰的瑶琴,另一个竟是大地盟以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过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罢。”
这是瑶琴的感叹。
洛雄道:“时间当逝,情却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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