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浪头一大:“算了。”
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张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杨孤鸿当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么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玉峰上学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杨孤鸿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玉峰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杨孤鸿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杨孤鸿可不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么,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么满身是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
她笑得很开心,杨孤鸿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杨孤鸿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凤来儿哭了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么睡着的?”
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哇哈,那不是梦吗?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在梦臭屁的胸脯上睡着了,咦,还好,虽说丢脸了些,也总算占了些便宜,吃了梦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杨孤鸿心怀大释,道:“你们三个陪我洗澡吗?”
野玫瑰道:“我们没有晨浴的习惯,你找你的蕾蕾吧!”
杨孤鸿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李蕾寝室,发现李蕾不在,他估计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李蕾果真在浴室里,杨孤鸿就喊道:“蕾蕾,开门,是你的小老公来了。”
李蕾在里面道:“没有其他人吗?”
“笨,有其他人,我会叫你开门吗?”
“杨孤鸿,你给我进来,敢说我笨,我跟你拚命!”
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门咦呀一声开了,杨孤鸿看着春光大泄的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来的。”
他一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怎么满身是血?小混蛋,别碰我,脏死了!”
杨孤鸿转身刚想抱她,她就大声抗议了:“你等着,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
李蕾转身走入浴盘里自顾自地洗着。
“哪有这回事。”
杨孤鸿三两下把身上的破烂血衣脱了,赤裸着走到李蕾面前。
李蕾看着他雄壮的躯体,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着迷了,这种带着血的野性的男性魅力,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她道:“你身上多了许多伤痕。”
杨孤鸿道:“过几天就不见了,蕾蕾,你洗得没有?”
李蕾一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客气了?”
杨孤鸿笑道:“并不是客气,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欢干净,我也爱洗得干干净净的蕾蕾,所以还是决定让你洗得了我再洗。”
李蕾娇笑道:“进来吧!这木盘还能容两个人的,这你应该知道,以前你抱着我坐在这盘里洗哩,但这次你别使坏,人家沐浴后要出去走走,嗯?”
杨孤鸿俯首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上,双眼盯着水里的白嫩女体,下体不自觉地勃起壮大,嘴上却道:“我从水里看我的倒影,怎么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会冤枉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吗?你这小坏蛋,这水有我在里面还能平静吗?水里只有我的身体。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要使坏就下来,看得饱吗?”
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等──李蕾终于不耐烦地发飙了。
杨孤鸿适时地踏进水里,因了他的进入,本是很清洁的水忽地红了起来,像一个很白净的少女在面临初夜之时的红,他把李蕾抱在怀里,道:“蕾蕾,你帮我擦洗吧!有你在,我的双手要做其他事的,嗯?”
李蕾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替他擦洗了脸,然后洗他的身体。
杨孤鸿的手就在她的娇体上游移着,他看着眼前湿了的秀黑,把头埋在那里,叹道:“蕾蕾,我是否太残忍了?”
李蕾一愣,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擦着他雄壮的躯体。
杨孤鸿并非完全不记得昨日之事,只是在他的记忆中,很是模糊罢了,但他杀了许多人,这他总是明白的,就如同在狼道时他把所有的狼都撕碎一样,昨天应该也有许多人被他撕杀了吧?杀狼的时候他的心很平静,只是对于杀人,他是不喜欢的。他从小打架,但杀人的时候很少,也许暴力是他热衷的,可是暴力的结果他一般都很能控制,偏偏昨天无法控制,这是他无法预料的。他知道,之所以会发狂,多少与他曾吃了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有关。他并不后悔杀人,却很不喜欢自己在疯狂的时候杀人,他宁愿清醒的时候杀一千个人,也不想在神智不清时杀一个人的。
他道:“蕾蕾,其实我只想在你们的柔软温润里造梦,把我所有的暴力放到你们香洁的肉体上,对于武林中的厮杀,我不想参与,我们环山村里打架是常有的事,但打了之后我们还是朋友的,我们至多打伤人,很轻的那一种伤,是绝不会出人命的。”
李蕾叹道:“不管你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我都会帮你洗干净的,其实武林中人,没有谁是不沾血的,武林是血的传统,没有血的厮杀,何来武林呢?”
杨孤鸿道:“我不是武林人。”
李蕾道:“你的确不属于武林,只是你身在江湖,你不惹人,别人就来惹你,因为你的强大阻碍了某些人。孩子,或许以后你会杀更多的人,因为或许有许多人想杀你,你会任由他们宰杀吗?”
她清楚地知道杨孤鸿是血魔的儿子,总有一天,这个身分会在江湖上传开,那个时候,整个正道武林都要追杀他,以他的性格,是不管正邪的,只要谁要杀他,他也会抗争到底,到时,另一个血魔也就形成了。
“你叫我作孩子?”
李蕾轻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时蕾蕾也喜欢喊你作孩子。”
杨孤鸿道:“我曾经说过,我虽不喜欢杀人,但更不喜欢被人杀,很遗憾,每个要杀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为他们要杀我,我只得让他们比我先死,不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么对得起你们?”
李蕾坐了下来,杨孤鸿反转她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阳根从后进去她的黑色柔润里。
她轻吟出声,随着杨孤鸿的手势,上下摇摆着,道:“所以我宁愿你杀人,也不要你被人杀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么办?噢,小混蛋,别太大劲,蕾蕾待会还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继续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话蕾蕾哩!”
杨孤鸿的双手从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玉峰上揉搓着,道:“蕾蕾,你这里比前些日子丰满了,所以我说要多做些运动,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哈!蕾蕾,你站起来吧!我让你知道我的暴力不单只是打架杀人,还有另一项很美妙的作用的。”
“我早就知道了,小坏蛋!”
李蕾站直身,站在浴盘里,娇体弯俯下去,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杨孤鸿也站了起来从后面轻搂着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壮的阳根再度塞入李蕾的柔洞里,狂野地抽插着,李蕾的双手紧抓着浴盘边,未湿透的散发随着她的头摇摆不停。
水流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盘里,血红的水倒映着两人的激|情,令人感觉到这水似乎是燃烧了,如同两人燃烧的肉体和灵魂。
其实厮杀和xing爱是同一种性质的存在,李蕾知道,这个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厮杀中暴露,就会在xing爱中显现,无论是厮杀还是xing爱中的暴力,她都同样喜欢,因为她更明白,厮杀中的暴力是因了保护她们才爆发的,至于xing爱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人都喜欢造爱时的激|情。
杨孤鸿很听她的话,没让她完全瘫痪,只是令她获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一度高潮,然后便放过了她,让她能够站立并且还能行走──他是记得她要到外面走走的。
可是问题出来了,杨孤鸿竟然没有衣服穿,总不能叫他穿李蕾换出来的衣服吧?操,变态!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围,很是得意地对已经穿好衣服的李蕾道:“蕾蕾,这样出去总可以了吧?”
李蕾笑道:“你不如不穿。”
杨孤鸿道:“蕾蕾,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着身子出去。”
李蕾叱道:“你敢?”
顿了一下,又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出去拿你的衣服过来。”
“还要等呀?”
杨孤鸿很无奈地道,但李蕾已经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盘,天才脑袋一转,计上心头,把浴盘的水倒了,翻转过来,一脚就踩在盘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盘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盘里,把两头穿空的圆浴盘提了起来,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分围住了,他大笑道:“这木做的裙子不错,就是要我的双手提着费了点力气,好,出去让大家看看我的发明,嘿嘿,原来男人穿裙子也这么好看。”
果然是天才!
杨孤鸿刚出到门口,就看见李蕾和杜鹃迎面而来,杜鹃一见这副情景就笑了出来,而李蕾呢!她笑不出来了,抓狂地喊道:“杨孤鸿,你这混蛋,竟敢把我买回来的浴盘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这就是暴力的结果。
杨孤鸿在房里和四女正嬉戏着,李小波突然跑来敲门道:“姐夫,大事不好了,徐老头找你要人来了。”
张诗一惊,杨孤鸿开了门,道:“你叫什么!他来干我什么事?”
李小波气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大概忘了诗儿是他的儿媳妇,他今天回到大地盟就直奔疯人院了,我看他的脸都黑了,很恐怖耶,现在大厅里,杜庄主和张老爷子正挡着他哩,我看你还是躲躲吧!”
“我躲?我凭什么躲,他老头想打架吗?”
杨孤鸿的气上来了,敢叫他拳王躲躲闪闪,以为他是李小子吗?操,绝不躲!
野玫瑰道:“杨孤鸿,你还是先避开吧!虽然你不怕他,但他始终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分子,你和他打起来毕竟不好,况且你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的关系又是糊里糊涂的。”
杨孤鸿理直气壮地道:“他现在已经脱离四大武林世家了。”
李蕾轻声道:“你还是出去一会,其他的事由我们说吧!你这人一出现,只会令场面更加难以收拾,徐飘然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说明白了也就没事了。”
杨孤鸿无奈地道:“真的要我躲?”
李小波在门外道:“不用躲了。”
“杨孤鸿,你这伤风败俗的家伙,给我滚出来!”
这是徐飘然愤怒的吼叫。
杨孤鸿一听,身体一直,正想跑出去,看见躺在床上的张诗,忽地弯腰钻到床底下,躲了起来。
“让开!”
徐飘然走入屋里,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他没见杨孤鸿在屋里,就道:“杨孤鸿跑到哪里去了?”
李蕾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徐飘然走到张诗的床前,盯着床上的张诗,道:“你是我儿子的妻子,你还记得吗?”
张诗羞红着脸道:“嗯。”
徐飘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但是──”他提高了声量:“你知道你现在躺在谁的床上?”
跟在后面的张丰和老脸一红,默默地离开了,他本来是想劝徐飘然几句,此时却觉得很是没脸,只好任由他们怎么处置了。
李蕾道:“可是你儿子已经死了,难道让诗儿守着他一辈子?”
徐飘然道:“你是谁?”
李初开道:“霍兄,她是我的妹妹,请你说话别这么大声。”
就是嘛!再敢大吼大叫,老子李初开就要你还钱了!
徐飘然道:“哦!原来是华财主的妹妹,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妹妹哩!李初开,我说这么小声已经是很客气了,再大声的你还没听过,我在打理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嘴,老子又不是病人。”
李初开怒道:“徐飘然,还钱!”
“老子就是不还,你待怎么样?”
徐飘然开始耍无赖了。
杜清风道:“飘然,我们出去再商量吧!何苦弄成这样子呢?青云的死,我们也很伤心,只是人已经死了,你这样,青云也不能活过来。”
徐飘然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青云是死了,张诗又没有徐家的种,她要走,我当然乐意放她,可是,她改嫁给谁我都不管,就是不能便宜了杨孤鸿那混蛋,我老头最讨厌、最憎恨的人就是他,绝不会跟他讲情面。张诗,你跟不跟我回去?”
洛土站出来打圆场道:“诗儿,你就跟徐堡主回去吧!”
张诗壮着胆子道:“回去嫁给你吗?”
“对!”
徐飘然道:“我就是要让你嫁给洛土。”
张诗道:“我不嫁,打死也不嫁给他,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徐家的人,我是哥的人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
“你、你──”徐飘然指着张诗,激愤得说不出话。
咳咳!人老了,一生气就咳嗽,唉!气不顺呀!
霍白露拍着她父亲的背,道:“爹,你别生气,大嫂要跟谁,让她决定吧!”
她毕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同情张诗。
徐飘然道:“你们两姐妹是不是也想气死我?让你们嫁给洛天少爷,你们偏偏不愿,是不是也想嫁给杨孤鸿那死小子?”
霍小霞脸面泛红,霍白露也不敢再出言。
徐飘然道:“张诗,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张诗坚决地道:“不!”
徐飘然道:“洛土,帮我抱她回去,只要回到大地盟,她就是你的人。”
“妈的,徐老头,你把老子惹毛了。”
床底下传来一声怒吼。
杨孤鸿从床底爬出来,洛土正想去抱张诗,却被站直的杨孤鸿挡住,他怒道:“杨孤鸿,滚开,否则你会死得不明不白。”
杨孤鸿狂笑起来,眼中的邪性越来越浓。
覃玉芬突然喊道:“杨孤鸿,你给我冷静点,你是不是还想发疯一次?”
杜鹃摇了摇杨孤鸿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道:“哥,别这样。”
此时,陈醉刚好到达门口,正听到洛土的大言,她抽剑走到杨孤鸿身旁,道:“你若不退回去,我就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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